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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兄长的遗产(玄幻灵异)——小土豆咸饭

时间:2024-05-17 08:25:14  作者:小土豆咸饭
  他的头发还带着沐浴的香味,以及一路走来沾染上的草木本味。
  “学习您和雌奴的行为。”亚岱尔点明道:“他一个能满足阁下吗?”
  郝誉恢复闲聊的口吻,“我已经不打那种针了。九……我朋友给我找了新的药。亚岱尔,你不会失望吧。”
  “听说是一种毒。”亚岱尔有所耳闻,“郝誉阁下,我的知情权足够知道这些事情。您不需要掩饰。我们之间应该更开诚布公一些。”
  他坐下,像是谈论公事一样直起腰。
  郝誉的双眼几乎离不开他自脖颈到胸膛的v形雪白。恍惚中,他察觉面前不是雌虫,而是工艺品中最极致的反差。
  “穿好衣服。”郝誉全*裸,说着这样的话,“处子……说明,你有野心做雌君。要做雌君的雌虫,别和我这种军雄掺和到一起。”
  亚岱尔在黑暗中低声笑起来。
  “您果然有灵活的道德底线。”
  郝誉懒洋洋接受这种夸奖与讥讽,“军雄没必要耽误你这种好雌虫。亚岱尔,出去吧。伊瑟尔和我在一起就好了。你也知道他最终还是要去实验室,他怎么样我都无所谓。”
  门外,追上来的伊瑟尔停下脚步。
  他站在门缝处,冷风吹得瑟瑟发抖,没有月光照耀到走廊上,他的全身都淹没在漆黑中,看不到影子。
  亚岱尔:“阁下,不会考虑您哥哥的感受吗?”
  郝誉错愕这个愚蠢的问题。一时间,他不知道是亚岱尔脑子出问题,还是自己听觉出问题。他道:“亚岱尔,我哥死了。”
  死了,就是死了。
  死去的人留下的财产就是他给家属最大的慰藉。其余什么人脉、什么情感都随着死亡烟灰云散。
  亚岱尔却似乎就在等待这个问题,他久久地看着郝誉,连额角的长发掉落都没有撩起。
  “是啊。”良久,这个雌虫才呓语道:“死了就是死了。”
  他们两个何其相似,不过他们的哥哥一个是哀莫大于心死,一个是真真身消玉损。亚岱尔甚至意识到自己将双生哥哥的事情告诉郝誉,也只能得到一句“哦”的点评。
  哪怕他本来就不计划将这件事情告诉郝誉,内心还是骤然起了几分怅然。
  “您会和我做吗?”
  “不会。”
  “因为我是您眼中的好雌虫?”亚岱尔移动手,他先是压住郝誉的蝎尾,还没有开始下一步,便被郝誉轻轻抽打下手背。他疼也不气馁,反而嘲笑自己,“没想到还有这种理由。”
  郝誉:“你来就是为了找我说这些事情吗?”
  亚岱尔看过去。
  郝誉却直接将雌虫轰出房间。他翻身躺在地上,卷起伊瑟尔留下的被褥,“亚岱尔,我要睡觉了。”
  “好的。”亚岱尔解开身上的睡衣。他的身影倒影在墙壁上,郝誉半眯着的眼骤然睁大,接着月光的剪影,他明确看到雌虫身体每一道线条,以及私密位置的留痕。
  黑的明明是影,郝誉眼中却恍惚什么都是雪白的。
  他屏住呼吸,感受雌虫蹲下来,头发上的香味越发逼近,直至那柔软的睡袍带着点温热盖在自己身体上,“晚安。阁下。”
  亚岱尔不着寸缕起身,温和对郝誉道别,“请不要再睡在地上了。夜露也深。”
  他说完,推开门。
  赤条条的身体惊得伊瑟尔几乎要尖叫起来,而亚岱尔只是一个目光扫视过,伊瑟尔一切呐喊都堵在嗓子眼,嘴巴咬着脸皮延展到最大,僵硬靠在墙壁上。
  亚岱尔对他笑笑,那种不屑地蔑视的笑,什么都不需要说,伴随象征荣誉与力量的身体碾压过伊瑟尔最后的尊严。
  他继续向前。
  直到伊瑟尔在短而尖的咒骂声,重新呼唤出家族名,“亚岱尔!你。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还不是。雄虫还不是没有碰你。”
  亚岱尔停下。
  到这一步,他依旧保持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转过身近乎标准的看着伊瑟尔:那种注视小丑的目光再一次将伊瑟尔逼疯。
  这个雌虫像是回到向上爬的宴会上,歇斯底里展示自己最好的东西,“你这个饥渴的贱/虫。郝誉不喜欢你。郝誉根本没有碰你。你脱光了,郝誉也不会碰你。他。他只会碰我。在这个房子里。你。”
  “说完了吗?”亚岱尔微笑着询问,“去洗澡吧。”
  他短短两句话掐住伊瑟尔的脖颈。伊瑟尔混乱的语言,高昂的头颅,哽住的脖颈都一点一点的垂落下来。他直视着自己的胸口,直视着自己的肚子,直视着自己身体上不多的衣物,接着是鞋子与地面。
  “忙了一晚上,你也辛苦了。”亚岱尔继续说道:“去洗澡吧。不要让郝誉等你。”
  伊瑟尔嘴唇蠕动着,自己都无法控制地挤出答应。
  等他捡起洗漱用品,带着最后一点换洗衣物来到澡堂时,混乱早覆盖他的思绪。伊瑟尔将自己整个浸泡在水中,他打满全身的泡沫,费力地揉搓身体,好像只靠蛮力就能把自己变白一个度,变成亚岱尔的肤色。
  “什么玩意儿。”
  “不过是一个亚岱尔……不过是一个亚岱尔。”伊瑟尔颤抖着,试图重新寻找自己的高地,“郝誉。郝誉是我的。郝誉只和我做。他,他还是喜欢我的。”
  郝誉,郝怿,这两兄弟终究只选择他。
  他不可能输!
  伊瑟尔深呼吸好几口,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回忆对雄虫的手段。他自小擅长这些,也一直靠这些胜利。他用柔化剂梳理自己美丽的银色长发,披散着带着一身香味再次进入郝誉的怀抱。
  “郝誉阁下。”
  郝誉望着墙,在月光中回忆亚岱尔投射在上面的剪影。他一时间搞不清楚亚岱尔为什么要为军部的任务做到这种程度,一个贵族雌虫不至于搞成这样,还是要做雌君的贵族雌虫……
  “郝誉阁下。”伊瑟尔凄哀地喊着,轻微摇晃郝誉的手臂,终于将郝誉唤回来了。
  “嗯?”
  “我想……”
  不管他想说什么,都不该在这个时候。
  郝誉冷酷道:“不。你不想,给我睡觉。”
  *
  二天,郝誉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身上那件睡袍摘下来,揉叭揉叭丢到亚岱尔脸上,“拿回去。”
  “啊。”亚岱尔借助,手中的锅铲还没有放下。他略微有些慌张,引得一起烹饪的白宣良看过来,后者对那件带刺绣的半透明睡袍张大嘴,很快红了脸,低头心猿意马地烹饪,目光不住投向郝誉。
  郝誉瞬间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啊啊啊啊。该死。亚岱尔!你。”
  这个该死的贵族雌虫,昨天一定是故意留下衣服!今天也一定是故意早起帮白哥烹饪!处处都是心机,可恶的贵族政客虫!
  “郝誉阁下。”亚岱尔可什么都没有表示,他只是有些惊讶,抖开这件透明睡袍,“这种衣服,穿一次就行了。你不如送给伊瑟尔吧。”
  郝誉拒绝听诡计多端的雌虫狡辩。
  他挥挥手,“不要。”
  “不如买一些雄虫衣服送给伊瑟尔吧。”亚岱尔似乎在征求白宣良的意见,又似乎不是,他点提道:“伊瑟尔和我哥在一起时,很喜欢穿雄虫校服呢。”
  郝誉:“关我屁事。”
  楼上传来白岁安的脚步声,亚岱尔迅速收起衣物,折叠成巴掌大小收纳在口袋里。他对郝誉致歉,“也许是我记错了。抱歉因这种事情打扰您。我去帮忙了。”
  不需要郝誉点头,亚岱尔迅速回到厨房。
  郝誉咬牙切齿,又察觉到那种无所事事和“外来感”。如果不是情况不合适,他甚至想装模作样看咨询,装出自己很忙的样子。
  “小叔?”白岁安准备好备考包走下来,“您怎么不在厨房?”
  “挤不进去。”
  郝誉终于在亲侄子这里找到点存在感。他上前帮忙提东西,检查白岁安考试要用的东西,查阅他这次要考的专业科目,提出送白岁安去考场,“前段时间都在忙巡逻,都没有送你去考场。”
  白岁安又不是小孩子,不过有郝誉送,总归是好。
  白宣良和亚岱尔已经十分熟络,他们从厨房到餐厅一边布置早餐一边聊天,说起什么有趣的事情彼此还都笑起来。白宣良看向白岁安,话到嘴边又有些犹豫,等到吃完,才隐晦道:“芋芋。今天雌父和亚岱尔先生出去一趟,你有什么想买的吗?”
  “没有。”
  郝誉帮腔道:“我帮他买。你们自己去吧。”
  白宣良闪烁目光,点点头。他没说明白,他今天和亚岱尔出去,想去看一下修克。
 
 
第六十五章 
  白宣良本来没想要去看修克。
  他性格本就怯弱,要他自己和郝誉提看望修克根本不可能。其次,他要考虑正在考学的白岁安,为了孩子白宣良实在做不出看望之举。可真要他当个眼盲心瞎的残忍雌虫,白宣良又没那么狠。
  他就是这类要断不忍心,要留也不果断的雌虫。
  亚岱尔正是看中这一点,短短几日便主导两人之间的关系,等到时机成熟顺其自然引出自己的身份:修克的亲叔叔。
  “我们家知道这件事情时,郝怿阁下已病逝了。”亚岱尔谈起那位死去的雄虫,口吻里也有些感慨,“他是个好雄虫。我哥哥过去还来看望他,那时候他的病似乎好一些了。怎么忽然又恶化了?”
  他们两人并没有直接去看望修克,而是去附近商城给郝誉购买常服和内裤。白宣良将这当做一种隐晦的暗示,口齿越发不清楚起来,“确实是好一些。后来……忽然吃不下东西。”
  亚岱尔静静的听着,他们谈论一个雄虫的死亡,为另外一个雄虫挑选贴身衣物。
  “是绝食吗?”亚岱尔最熟悉这种套路。
  他哥哥和他闹的时候,动不动锁在屋里吵吵嚷嚷“不吃了”“死都不吃”。亚岱尔通常静候两天,再砸开门闯进去,强硬捏开哥哥的嘴巴,将打碎成糜状的食物全部倒进哥哥胃里。
  吐?他不会给哥哥呕吐的机会。
  因此,吃不下去东西在亚岱尔看来,还是白宣良太心软了。他的知情权让他足以看到郝怿病历的复印件。
  从病历上看,郝怿正在好转,自伊瑟尔到家后的某一天身体状态急转直下。
  “郝怿不是糟蹋身体的雄虫。”白宣良为亡夫辩解道:“医生说他总是郁郁寡欢,不知道是疾病影响,还是心理原因……”
  他声音细不可闻。
  亚岱尔明白了,白宣良也是个糊涂雌君。他问道:“郝誉知道吗?”
  “知道。”白宣良吞吞吐吐,面对同性别的好雌虫还是将内心那点顾虑说出来,“郝誉似乎放下了。”
  军雄见多了死亡,也极容易接受亲属的死亡。
  他们对死亡的默然,衍生出的各类情绪,都被表面上的释然淹没。白宣良清楚郝誉这种作态才是对的,以他的职业、他的性格来说,一切都是正常的。可他心中却总有些隐隐的不安,像是面对狂风,更用力抓住风筝线。
  亚岱尔的到来,让白宣良抓得更紧。
  “可他总说,自己随时会死掉。他还想把我送到……其他雄虫屋里。”白宣良越说越轻,目光隐晦落在亚岱尔的脖颈和胸口一小片雪白上,势必要透过衣物窥看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半蕾丝透明睡袍。
  实在是让人不安宁。
  亚岱尔装作听不到,拿起货架上的雄虫睡袍比划,反将一军,“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
  “你自己,又是怎么想的?”亚岱尔轻描淡写,收拢自己看中的雄虫睡袍,又去隔壁给修克和白岁安都购入锻炼器材、同款式的运动护具。他边走,边往货篮里塞自己看上的家居用具,边解析道:
  “郝誉这么问,是给你做选择的机会。关键不在他怎么想,而是你怎么想——所以,你想去其他雄虫身边吗?”
  不。我当然不想。
  白宣良内心几乎在尖叫,可他羞于自己在这个家里的身份,面对可以和郝誉发生肢体接触的亚岱尔,支支吾吾到付款、上车都没有给出答案。
  “我……自然是不想。”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可白宣良就不愿意在亚岱尔面前说出来。他面对郝誉燃烧起来的□□,面对亚岱尔好像怎么都发不出来。
  这可怕的事实,令白宣良战栗起来,忍不住想起年少时大哥将自己拽去相亲时说出的恶语:
  “白宣良,你没有做雌君的资质。”
  “你唯一的归宿就是全职雌侍。”
  在这个雌虫占据大多数岗位的社会里,全职雌侍永远是家庭的底层。他们照顾家庭和雄主一起享受整个家庭其他雌虫的供养,但全职雌侍能留给自己孩子的资源、人脉、实权永远是最少的。
  虫族家庭里最弱的雌虫担任全职雌侍,也是社会婚恋观里的通识。
  白宣良不甘心走上这样的道路。
  他在相亲中随波逐流,在大哥的威压下试图寻找到婚姻的另外一条出路。他努力学习,努力在微不足道的专业上做出极小的建设,以证明他不是完全没用的存在——他也有一些社会上的价值。
  但,他的基因、他生来便确定的卑劣的基因实实在在让雄虫们对他说“抱歉”。
  为组建一个美好的不受拖累的家庭,从整个家庭的实际利益考虑,雄虫和他们的雌君都无法接受一个会生出劣质孩子的雌侍。
  只有郝怿。
  郝怿接受了白宣良的爱。
  他们登记结婚时,没有盛大的婚礼,郝怿的亲属们对他的选择表示不解与愤怒。白宣良家更是没提供任何经济上的扶持。他们一路走到登记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拍照,然后一路再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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