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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兄长的遗产(玄幻灵异)——小土豆咸饭

时间:2024-05-17 08:25:14  作者:小土豆咸饭
  “修克。修克。”
  白岁安也有不如他的地方不是吗?孩子无法选择的东西太多了,他早就拿到了白岁安最想要的东西——不管白岁安和郝誉怎么忽视,他的天赋,他超过普通雌虫、被其他军雄认可的天赋,已证明一个不争的事实!
  郝怿爱过他。
  郝怿,爱过修克这个孩子。
  终于,结束三方讨论的郝誉,看向修克。他摆摆手,招呼修克到人群中间,“修克。”
 
 
第四十二章 
  大浪淘沙后站在这里的成年军雌和军雄们都拥有一双锐眼,当他们真正把注意力放在一个孩子身上时,可以飞速解析出他呈现出的弱点和优点,加以各种分析与配合。
  郝誉也并不例外。
  他第一次见修克,在对方仓皇逃跑现场时,就隐约察觉到对方身体素质比寻常同龄蝎族更好。当亚萨提出“修克拥有天赋”时,郝誉也只局限在灯泡般明亮的精神潜力上,没有更仔细关注修克的身体。
  这,才是他第一次用眼、用手认真打量面前的孩子。
  “过来。”郝誉沉声道:“修克。到我身边来。”
  修克加快脚步。接连许多年打黑工与逃跑,没有叫他为梦想锻造的身体素质下降,最多是营养不良造成一些肌肉流逝,后续抓紧上营养,完全可以补上来。
  真正让所有军雌军雄关注的,是修克腰腹往下的臀与腿。
  和白岁安那种乖乖学生的皮肤不一样,修克身体每一块都更具粗糙感。他的皮肤充斥种强烈的颗粒感,肌肉在奔跑时带动蝎尾左右摇晃,大腿肌到臀部的肉微微颤抖,随落地收紧,发力,呈现出微妙的弹力。
  “韧性真的很好。”军雌继续劝说郝誉,“虽然年龄大了点。可腰腿柔韧度能拉开,再加上种族和潜力加持。他未尝不是个好候选。”
  郝誉听着,看着修克来到自己面前,将手上一份毛巾盖在他脸上,胡乱擦毛。
  修克整张脸蒙在毛巾中,上下左右乱晃后,头发炸开一样,把模拟机里带出的残余液体全部甩出去。
  “做过软开测试吗?”
  “柔韧考试吗?”这是修克从小都没有刻苦练过的一门考试。他生来韧带极好,不管怎么折腾,都能拿下满分。
  郝誉不知道怎么和修克说这个测试。他简单给修克提起几个动作,“你先做个劈叉,横的,竖的都试试看。”
  军雌每次来,都会给郝誉带来点新消息。
  这回的消息就和修克有关。上面认真考察修克的身世、资质、在校期间的相关潜力,确定把修克纳入到“人才储备库”中作为次年第一批观察对象。他们也关心郝誉,话里话外又透露出另外一层意思。
  “他们希望您可以试试看教授修克绳镖。”军雌一键翻译,补充后续,“不合适也没关系。但根据基因库和军部联合的数据分析,绳镖与修克同学的契合度高达75%,已经排入您继承者的第一位。”
  “这已经是算法纳入‘虫种’‘精神潜力’后得出的结论。您再挑剔也没办法,75%至少比上次来学习的军雌们高了一倍。”
  郝誉如果有继承者。他战死后,他的镖头和绳索成功回收会,便能直接传给修克做武器,避免融掉再锻造造成的浪费。
  ……郝誉怎么想,都觉得军部包括教育自己长大的军雄们真畜生啊。
  不过,他想骂大不了就骂吧。军雄军雌整个军部都习惯这种“为胜利不择手段”的方式,精神武器这么昂贵的东西抠抠搜搜也是老传统了。
  目前的重点还是修克的软开度。
  躺过白岁安的那张体育软垫,换个角度,给修克坐上去。年轻雌虫撑着手臂,挪动自己两条腿,稍微用力,便开出个一字马。他脖子上套着湿哒哒的白毛巾,贴身训练服因脱水,空气鼓包随着呼吸在腹部游走,滴滴答答的水渍很快濡湿软垫,印出热乎水渍。
  郝誉蹲下身,一只手按住修克的尾椎,一只手抓住的大腿,“还能再打开一点吗?”
  修克动动屁股,撑开自己两腿,从上空看,他完全成为一条直线,脚趾因胯骨轴传出的轻微响动蜷缩在一起。
  “好。好了吗?”
  “忍着。”
  郝誉小时候也练过。不同于修克这么大才开始选择武器,郝誉启蒙早,两岁出头就被按着练。甚至,他先天资质比修克更加夸张,吃过的苦也更多。
  因此郝誉并没有对修克的“天赋”有多另眼相看。
  他几乎是残酷地伸出手,吹拂一般点在数块肌肉上,试探每一块的松软,以训诫的口吻评价修克的身体素质,“还是太紧张了。走路就能看出,臀部发力,后侧大腿几乎没怎么用。全都是尾巴在做平衡。”
  军雌过来,哄郝誉开心,“年龄确实大了点,还可以再练嘛。您别嫌弃。”
  郝誉翻个白眼,暂不提起军部和基因库如何坑他爱他。双手一并上前,重重压住修克的大腿肉,前后少年肌肉登时出现指头印子。修克也发出难捱的惨叫。不同于白岁安那肆无忌惮的闹,他叫出第一声,刹住嗓门,用牙咬着,手臂哆哆抖动起来,势必要挺过这一场考验。
  这孩子多少听出来了。郝誉不太乐意收下自己,但军部和其他部门是想要撮合他与郝誉的。
  因为,他有天赋。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不拼一下?修克眼迷瞪瞪睁开,最开始他还能察觉到郝誉十指敲打自己肌肉上的节奏,很快,一阵强烈的痉挛从下至上弥漫到肩颈,修克控制不住发出微弱的“哦哦”声音,随后自发地更用力撑开双腿,借外力勉强自己呈现出最佳状态。
  汗水从他额头往下流淌,掉落在体育软垫为数不多的干燥皮面上。
  郝誉丝毫不心软。
  他在“劈叉关”后,无情要求修克做出“薄饼式”:这种姿势是劈叉的热身节奏,通常要训练者整个扑在垫子上,像块饼向前伸展,同时用手抓住脚,尽可能把身体伸展开。
  “还行吗?”
  修克尾椎酸软,蝎尾啪啪甩在地面上。他哈出热气,歪头用脸蹭脖颈上的毛巾,“肯定。肯定没问题。”
  连续好几个大喘气后,修克也不明白自己这次怎么累。他将原因归类到之前才做了深空模拟训练,好几块酸胀肌肉被郝誉按得嗷嗷疼,总之他是绝不会丢掉这一次让自己更好的机会。
  他再次打开双腿,双臂擀直,平铺到前方后,伸出手指慢慢向前爬,不断给自己的软开上强度,直到再也无法前进,训练服被拉伸成半透明的颜色,透出后腰两块水洼一样的腰窝。
  “小叔。”
  年轻雌虫的腹部、胸腔、脸完全压在软垫上,背、腰、臀、腿毫无遮掩暴露在郝誉眼中,声音也因姿势沉闷起来,“小叔,我好了。”
  郝誉蹲下身,第一把抓住那条逐渐兴奋的蝎尾,教育道:“摇那么起劲干嘛。”
  修克无话可说。他发出几声鼻音,难堪地转过半张脸,充血的嘴唇红艳艳,“太疼了。”
  为了把最好的状态展示出来,修克第一次撕扯到自己的极限。
  郝誉暂时没想到疼和摇尾巴有什么关系。在他粗暴的认知中,只有舒服才会摇尾巴,疼的话……应该是抽死能看见的一切东西才对。
  “疼也忍着。”郝誉稍用力揪住修克的尾巴,坐下来,快速思考怎么反驳上面给自己安排的任务:
  修克确实合适,虫种也与自己相似,天赋也算是非常能打的那一类。主要问题开始在自己身上。
  郝誉不确定半年时间能教给修克多少东西,他也不确定自己适不适合教学生——说句难听话,军雄里误人子弟的家伙一抓一大把,不然也不能一代一代形成这等恶劣风气。
  “换个姿势。”郝誉想得烦了,拍拍身下孩子的大腿肉,叫他翻身,正面朝上,双手压住双腿,尽可能向上打开身体。
  郝誉则继续想着事情,双手覆盖在修克大腿根,揉面一样将人推到一处软垫上,拉回来,再推出去,中间歇一下,不过观察下修克的体力与注意力,发觉没什么问题,继续推拉,反复推拉,修克的酥麻混合惨叫的声音如同酱汁一般,从石磨中一圈一圈流淌到软垫上,将厚厚的里芯也泡上味道。
  “叔叔小叔啊。好痛。”修克被推到某个临界点,腰酸是一回事,两腿上都是郝誉用力留下的指印。他原本还有点强装的骨气,此刻什么都顾不上,头发粘在眼睑与嘴边,舌头吃进去几根都不在乎,涎水沿着嘴角流淌出来,汗水混合生理性的泪水不堪入目。
  郝誉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
  但古怪的,他还是想到一个搪塞军部的理由。
  “再看看吧。”郝誉指着修克的惨状道:“孩子还要考学,一个软开测试就这样……我后面也没办法教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绳镖多吃基本功。”
  军雌:“我还真不知道。”
  郝誉垮了个臭脸。
  军雌继续道:“郝誉阁下。您刚刚不也试过了吗?孩子能做那么多动作,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什么叫我不满足!喂!”
  军雌面无表情催促道:“不管怎么说。是您自己提出要供修克同学读书考学。绳镖训练不耽误他考学,和今日这样多操练几回,他总能开窍,学会不少动作。”
  “这东西是开窍能解决的吗?训练是要花时间的。喂!不许走!你,淦。你今天的假名叫什么?”
  军雌快步撤离。郝誉不依不饶上前扯皮,双方都没有理会躺在软垫上,依旧维持双腿向上姿势的修克。
  好爽。
  长时间躺着,身体随着郝誉摆动,修克全身血液都充溢到头部。他呼吸急促,思维清晰,热气轰面中一张熟悉的脸缓缓走来,像从雨中,又像从雾里——修克却一点都不害怕对方了——真是太奇妙了。他双眼微眯起,抬起手,用毛巾捂住自己的口鼻,堵住窃喜。
  “你和你雌父一样,都是。”白岁安轻声的用能搜刮出的最下贱词语,唾弃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一幕,“都是。发/骚的贱/虫。”
 
 
第四十三章 
  做测试就做测试,为什么要发出奇怪的声音。白岁安恶狠狠剜一眼,怎么看都觉得修克此刻满面潮红汗津津的样子格外碍眼。
  修克却不管败者的狂吠。
  他抬起酸软的手捂住脸,大口喘息。阳光中,少年哈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形状。白岁安浑身战栗,看着那些烟雾扭曲成细长充满古怪的呻/吟。他到底是个孩子,咬破嘴生气回到楼上。
  基因库研究员目睹了这一切,转头把事情全部告诉郝誉。
  郝誉倒并不觉得有大问题。在他意识到白岁安对修克的嫉妒后,他便将其归类为“平凡对才华的嫉妒”——哪怕白岁安是郝誉疼爱的亲侄子,郝誉也已经将他归类到“平凡”一类。
  天赋是世界上最不讲道理的存在。
  “明天开始你跟着我学习绳镖基本功。”郝誉拉修克一把,从自己双手武器匣中抽出一把简朴的重镖,丢给他,“这是你接下来练习用的镖头,什么时候把镖头练破,你就合格了。”
  修克脸色喜悦,“那我的考学。”
  “照样考。”郝誉冷酷道:“这是两件事情。”
  修克有些呆愣,支吾道:“以后还要和今天这样做吗?每天吗?”
  “你想吗?”郝誉收拾桌面,招呼白宣良询问今日有没有快递,得知没有后,懒洋洋躺在沙发上,捉住自己的蝎尾,用手指剥开最顶端的尾勾,抽出尖刺,扎一下在手指上,查看颜色变化。
  修克脸上发烫,低声看着自己双脚踩来踩去,脚指头蜷成一块把鞋面挤出山峦状,“就是。有点太疼了。”
  疼完之后,是肌肉与筋骨完全舒展开的酥麻。修克感觉身体像一根绷紧的弹簧,正处于震荡后的余温,嗡嗡的响声盘旋在他的五脏六腑中,热流涌动,奔涌向下。
  郝誉道:“锤炼身体哪里有不疼的?行了,你去休息吧。白哥——白哥。”他松开手,长而黑的尾勾顺溜到身后,随主体行动轻曼擦过修克的小腿,游向白宣良。
  白宣良猝不及防被郝誉怼上前。
  “芋芋又在闹什么脾气?”郝誉认真点评道:“天赋这种事不是他能决定的。每天为这种事情置气,大学里他得气成河豚。”
  考学是筛选。
  筛选必然会分出层次。
  天才与天才,人才与人才,庸才与庸才。
  白岁安真的很平庸吗?其实不算,他只是不够天才,没有生来具备的好天资。在郝誉看来,这也算件幸事:如果白岁安天赋极佳,和修克一样被划入人才库中,郝誉才真的要发疯。
  他都不敢想象,寄生体那边知道白岁安是自己亲侄子时,会做出什么下作手段。他怕自己晚上看到被肢解的同伴、破腹的初恋身边再多出一具熟悉又陌生的尸体。
  ——郝誉会发疯的。
  ——他精神会比现在更加惊悚。
  “过平凡的一生也挺好。”郝誉对白宣良道:“平平安安最重要。”
  白宣良沉默。
  他是个没有多少话,也不习惯发表太多意见的雌虫。与其野心勃勃的雌虫相比,因太过无声,总是被安排的那一位。他可以在家务、吃饭等琐事上做主,却判断不出一点大事。
  因此,他的孩子总是更激进,更主动,更具备攻击力的存在。
  “小叔是这么说的?”白岁安趴在书桌上,复习用具一股脑被他扫到地上。他闷声闷响,带着鼻音,忿忿不平,“他是不是和那些军雄一样,觉得资源给我还不如给那个私生子——”
  “芋芋。”白宣良提醒道:“修克不是你雄父的亲生子。你是唯一一……”
  “有什么区别!”白岁安抬头,露出通红的双眼,“雄父根本不爱你。他要是爱你,他就会好好孵化我。我也,我也根本不会比修克差那么多资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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