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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兄长的遗产(玄幻灵异)——小土豆咸饭

时间:2024-05-17 08:25:14  作者:小土豆咸饭
  风吹在修克脸上,他身体感觉到一阵暖意,未来似乎正拥抱着着他。
  磅!一声子弹穿透正降落的考生群体,一千米外发出声暴躁的咒骂。修克依稀感觉到那声音有些熟悉,但他更熟悉的是爆裂一样的枪械点射声。
  3.21秒。
  白岁安身体还处于凌空状态,眼却钉在远处。他严肃,任由风吹乱头发,并快速降落。无数弹壳环绕着他一并坠落到地面,无数考生的咒骂影响不了他。
  点射。
  精准的点射,横扫向千米外的某个考生。这中间有被误伤者,也有被干扰者,但都不重要。白岁安手中的枪械用完弹药,迅速拿出一把新的枪械进行第二轮点射。
  他的射击就是和滞空抢夺时间,就是在和更强者进行一场豪赌。
  “靠。”
  “神经病。”
  “疯子!疯子!”随着千米外吵杂的咒骂,考生中的群情激奋。白岁安更在意耳麦里传来的名字。
  “考生-冬织,淘汰。”
  白岁安露出一丝笑意。接着他毫不犹豫掉转枪口,对准修克。苍天大树已进入战斗范围,部分考生借助树枝与灌木卸掉身上力,仓皇收拾行李,开始向各个隐蔽地点逃窜。
  修克却不可以。
  他听到急促的枪声,强烈的冲击擦破皮肤,白岁安凌乱的脚步与呼吸越来越近,两发破空声中,背部传来刺痛感。
  “考生-修克,失去一次生命。”
  咔。磅——
  “考生-修克,失去一次生命。”
  还剩下一次。
  白岁安握住滚烫的枪管,数着剩余的子弹,压住枪管追逐中开枪。而在两次攻击后,修克终于明白了。
  白岁安从没有放过他。
  如果这是真实战场,白岁安绝对会杀了他。
  “该死。该死。”修克扒开树枝,甩出蝎尾,快速攀爬在树木向着城市废墟移动。
  他怎么可能倒在这里?考试第一天都没有过去。
  他怎么可以倒在这里?他好不容易得到机会考大学。
  他怎么可以倒在这里?万一、万一军雄们看到成绩,觉得自己不值得——
  白岁安没有动。他举起枪械,眼睛环绕出一道光芒,属于他的异化能力终于发动。
  【中级-视力锐化】,在这异化能力下,一切细微的存在、移动都有迹可循。
  修克的奔跑不过是将他的前进途径更具象化,在白岁安眼中,一切花草树木废墟碎石正化为线条,最终汇总到修克身上。
  他扣动扳机,露出微笑。
  死吧!
  磅——
  *
  “精彩!”监视室内,军雄优卡看得笑哈哈。他指着监控中打生打死的两个孩子,道:“这段一定要拷下来,我要放给郝誉看哈哈。”
  “太精彩了。”
 
 
第三十四章 
  同为军雄,郝誉算其他两位的前辈。
  诚然,他们年龄相近,差不多是养育中心同一批次培养出的军雄。但在针对“斩首”计划这类超重大任务中,亚萨和优卡都得朝郝誉取经。
  在他们成年前,军部便联合诸多势力试图启动“斩首”行动,绞杀寄生体中最强大的七大存在。郝誉便被选为第一批深入敌军巢穴,展开“斩首”的第一人选。
  事实证明,军部没有看错人。
  不过他们也远远低估了最高级别寄生体的复生能力。郝誉拼出性命、所有同伴的生命,却眼睁睁看着对方吞噬同伴的尸体与圈养的雄虫,重塑身体。
  ——去了十三个军雄,近百位军雌,只活下郝誉一个。
  相比起来, 第二期“斩首”计划改变策略,更注意“探明”敌手底盘,八个军雄带领团队花费十数年潜伏在敌方,执行各自的任务,互相协助,到全员撤离时,活下来一半。
  亚萨和优卡就是一半中的幸运儿。
  他们一个失去左眼,一个彻底转变性向。
  不过,两位与郝誉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面对出任务前后都打不过的郝誉,他们热衷在无伤大雅的事情上开郝誉笑话。
  而郝誉在体验丢脸前,要解决下家里的私事。
  他在军雌的呼喊声中睁开眼,下半身发麻,几乎无法动弹。大脑缺氧带来的眩晕感,让郝誉下意识寻找太阳确定方位。他感受到脸压着块柔软的肉,微微抬头,“怎么不喊我。”
  一路靠在白宣良肩膀上,郝誉觉得白宣良肯定累坏了。
  白宣良收拾衣服,犹豫许久,低声道:“看你睡得这么好。”
  我不想叫醒你。
  白宣良已经发现这栋别墅,名义上是郝誉的疗养别墅,却没有留下一间属于郝誉的屋子,更没有郝誉的床。他不清楚这是郝誉有意为之还是其他原因,每次起夜,穿过廊道,走下楼梯,白宣良都能在大厅沙发看到郝誉。
  军雄盖着一件军改行动制服,微眯着眼,靠在沙发上,双脚离地,发出压抑的呼吸声。
  他无数次以为郝誉睡着了,出门一瞥,沙发处恍惚燃烧两束发白的火焰,随着门灯飘逸,看得人身体发冷,像是被夜兽盯上的猎物般瑟瑟发抖。
  郝誉不会在晚上发出声音。
  不去伊瑟尔那里做到过夜,他便枯坐在沙发上直到天亮才睡。
  “常年睡沙发也不好。”白宣良将衣物收回来,看着郝誉活动手脚,走下航空器。他尝试劝说道:“二楼三楼房间也很多,放一张床很方便。”
  “不要。”
  “难得今天睡得这么好。”
  “因为有白哥在。”郝誉冷静道:“和床没有关系。给我床,我也只会在上面做。大做特做。”
  他总能在任何话题里顺滑插入虎狼之词。白宣良半天说不出话,讪讪跟在郝誉身后,不再劝说床不床的问题。
  “这个月过半了吗?”
  “早过了。”军雌反应过来,对郝誉道:“这次也是直接拿给您吗?”
  “嗯。”郝誉又在什么东西上签字,他速度快,进门前想起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对白宣良强调道:“过段时间会有包裹送过来。千万不要拆开,也不要拿到厨房和你们的浴室。你放在……沙发底下吧。我自己掏。”
  这件事情格外重要。
  郝誉重复三次,说到累才停下。
  余下的时间,白宣良询问能否改造花园,得到肯定的答案后,翻出花园铲,勤勤恳恳开始大改造。郝誉拆开两包水果干,把试图劝说自己少吃点的军雌全部轰出去,挖了一勺奶粉到果干里,捏紧开口胡乱摇晃,等每一块果干都裹上奶粉后,一口气倒入嘴里嚼吧嚼吧。
  伊瑟尔下楼看到这一幕,百般不理解。
  “这好吃吗?”
  “你想好了。”郝誉含糊道:“没想好回去继续想。别和我说话。”
  过去三天,伊瑟尔不是没想过找郝誉说话。他赤着双脚,阳光照在皮肤上,透出中可爱的肉感,像一块养肥的裸玉。他用各种手段勾引郝誉,试图再颠鸾倒凤中让郝誉忘记给自己的军令状。
  “郝誉……郝誉……你好厉害。”伊瑟尔脸上黏得到处是头发,他嘴唇吃紧自己一截碎发,用舌头将其弄出来,“我真的很喜欢。”
  “哦。”
  “所以,之前的事情就算了吧。”
  郝誉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
  他把床上床下分得太清楚了。一副“我的事情是我的事情,我哥的事情是我哥的事情。”态度,还和伊瑟尔三申五令,强调“三天后,你说不出来,我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伊瑟尔最初是不相信的。他想郝誉和大部分雄虫是一样的,基因决定大部分虫族一生的命运,高贵者生来高贵,低贱者再努力也改变不了基因带来的劣势。
  郝誉在床上的姿态,标明他与他哥哥就是一类的存在,丝毫不含糊地爱上,爱得明明白白,一点都藏不住。
  “你明明爽到了。”伊瑟尔亲昵道,哄着雄虫,“之前说三天都不找我。一天都没有结束,你还是找我了。”
  郝誉平静道:“基因库又来催我。”
  伊瑟尔茫然起来。
  郝誉继续道:“他们真的很烦。你理解我的意思吧。我也想清静点。”
  伊瑟尔整张脸扭曲起来,不顾自己才是地位和体位上的下位者,胡乱把郝誉轰出去——当然,轰出去后,他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慌慌张张要把郝誉再找回来。
  郝誉已经麻利收拾自己,去隔壁亚萨家蹭夜宵吃了。
  让伊瑟尔沮丧的事情也正式开始了。他发觉自己勾搭郝誉,实在是太容易了。郝誉这种随便的雄虫,似乎任何雌虫对他发起约会,他都会接受。睡到他就和新手任务一样简单。
  可真要这种雄虫交付出心意,就像面对锁血挂的boss,半天招式也擦不去一点皮。
  伊瑟尔想半天,发现除了按照郝誉所说的“坦白”外,自己并无办法。他尽心在一柜子破烂衣服中找出能穿的,竭力把头发打理顺畅,昂起头颅慢慢地从楼上下来。
  郝誉坐在沙发上吃奶粉拌水果干。
  “郝誉。”
  郝誉抬起头,嘴角还有一些奶粉。这些粉白色的奶粉令他显得有些可爱,郝誉用指腹擦点后,舔着吃掉它们。
  “这好吃吗?”
  “你想好了。”郝誉含糊道:“没想好回去继续想。别和我说话。”
  伊瑟尔坐下,和在床上一样肉贴着肉,依偎着郝誉,“我当然想好了。不过这个故事稍微长,我得从我和郝怿认识开始谈。”
  他口吻用得暧昧又温柔,像诉说一段绵绵情意,清新的气息流淌到郝誉鼻息间。随着伊瑟尔不断接近,他的长发自然披在郝誉肩膀上。
  “我和郝怿第一次见面,是在两校共同举办的竞技赛上。当时我参加学校一万米越野打破区记录,郝怿就在……”
  郝誉粗鲁打断回忆加载。他道:“直接生下修克开始说,说重点。”
  郝誉不想听哥哥追求伊瑟尔的蠢事。
  他言简意赅,给出三个重点,命令伊瑟尔在500字内概述故事,“一,修克的亲生雄父是谁?二,我哥为什么会给你孵蛋?三,我哥怎么保释你?”
  伊瑟尔目瞪口呆。
  随即,他为这个不解风情的雄虫气得跳脚,“你这个没有情趣的家伙。你就不懂,你不懂……我和郝怿之间的情义吗?”
  郝誉面无表情看着雌虫发癫。
  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伊瑟尔会觉得自己想听哥哥的悲惨初恋故事?
  “情义是双方都有感情。伊瑟尔,你对我哥有感情吗?”郝誉列举自己所知的桥段,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你不喜欢我哥,那就干干脆脆拒绝他,不要让他伤心。”
  “我拒绝他了。”伊瑟尔强撑着,大声道:“你哥非要喜欢我,我有什么办法。”
  “那你为什么要当众朗读他的表白信,还当众丢弃?你拒绝他事后却又给他发宴会邀请,你要是拒绝,就做的坚决一些。事后……你还来参加我哥哥的成年礼宴。你还送给他礼物对不对。”
  郝誉年龄小,养在哥哥身边,哥哥的一切在他看来都是他的。
  他会乱翻哥哥的东西,拿起一张张漂亮请柬,翻来翻去,偶尔碰到什么,哈被哥哥抱起来轻声教育许久,“不可以碰那个玻璃礼物哦。”
  幼崽誉誉哪里管这么多,手舞足蹈啊啊乱叫,非要拿到那个标志爱心、鲜花、刻上求爱诗歌的玻璃雕刻。哥哥郝怿劝了半天都都没用,只能一边叮嘱小心,一边把礼物拿到弟弟手里。
  “这是哥哥喜欢的雌虫送的。”郝怿温和笑道:“是不是很好看。”
  幼崽誉玩了一个下午,蝎尾不慎把礼物扫到床下,摔成碎片,挨了哥哥几滴眼泪。
  “你送礼物就送了。你还送那么有歧义的求爱礼物。”郝誉指责道:“伊瑟尔。你不是个老实的雌虫,我没有那么多功夫听你编故事。你最好现在,一五一十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
  伊瑟尔有口难辩。
  他真想不起来自己送给郝怿什么有歧义的礼物,准确说,他都不记得自己给郝怿送去礼物。甚至再生下虫蛋前,伊瑟尔对郝怿这个普通雄虫毫不上心,只将其归类到数量庞大的“求爱者”列表中。
  他那些礼物,不过是贵族参加宴会时礼节性送出的存在。这只存在超级贵族中的大手笔,伊瑟尔见过一次便再难忘其阔绰。他返回自己的老家,看着自己那一屋子雄虫追求者赠送的礼物,想出个不花钱又阔气的主意。
  “我。我没……好吧。我。”
  难以启齿。
  伊瑟尔难以想象郝誉知道,自己送给郝怿所谓的“求爱礼物”其实是其他雄虫赠送给自己的“礼物”时,会露出什么凶态。
  “我。郝怿。实际上……”伊瑟尔编造了一个新谎言,“其实我一直爱着他。”
  门外,修整好草地的白宣良停下脚步。
 
 
第三十五章 
  “我的家族不会允许我低嫁。我长得这么好看,肯定要加入一个更有权势家族……郝怿.克洛普。你们克洛普家完全、完全就没有……”
  “没有钱也没有权。”郝誉补充后半段。笑出声,“我不想听你废话这么多啊。伊瑟尔。你根本没有搞清楚状况。麻烦你在我还能控制住自己前,老老实实交代一切。”
  伊瑟尔身体战栗,快速呼吸让他整个躯干如同狂风中的树木颤动起来。他两颊的肉一呼一缩,嘴唇上下触碰,字句艰难挤出来,“我真的很爱郝怿。曾经,不然我不会想到找他孵蛋。郝誉,我真的爱过你哥哥。真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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