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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兄长的遗产(玄幻灵异)——小土豆咸饭

时间:2024-05-17 08:25:14  作者:小土豆咸饭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修克下狠心合上门。他用力砸向伊瑟尔挤在门框中的手指,“那些事情都过去了。”
  “我到底是你雌父。”
  伊瑟尔不躲避,硬生生将脚挤进去。他被亲子排挤到嘴唇泛白,身体不知因砸门的疼痛,还是为锥心之疼战栗起来,两颗硕大的眼泪沿着眼角滚出来,“修克。雌父做错了事情,雌父也是被人哄骗了。雌父没想到会牵连到你。”
  修克沉着脸,矗在门边。
  “雌父想着深空机甲专业要很多钱。雌父也想多为你赚点钱,甚至找你雄父要点资产。”伊瑟尔字字情真意切,泪眼婆娑的样子与修克记忆里那个善良对他好的雌父慢慢重叠。
  他还是慢慢松开把持门的手,呆呆看着伊瑟尔.南。
  “我没有要你这么做。”修克呓语。
  他回忆起自己十五岁,还在私立封闭学校读书的日子。
  他清楚记得那是一节格斗实战课后,太阳晒得身体热烘烘。他赢了所有人,排在年级前列,马上就能去参加区域选拔。老师夸奖他素质好,很有希望冲出区域赛,代表蝎族去首都圈参加青少年度格斗大选。
  这比赛的决赛入围奖励之一是军部三日体验,让青少年们挑选自己喜欢的职业进行深入了解。
  修克充满期待,他看着老师把自己的名字写在报名表上,脚上飘乎乎,满心眼都是前往军部的三日体验——不用说,肯定是深空机甲。他还要选今年军部新出的最大型深空机甲看一看,站在那钢铁猛兽脚下摸一摸它冰冷的外壳。
  也是在这场格斗实战课后,教导主任忽然叫他去办公室,带他见了一批严肃的警雌,告诉他一个悲痛的事实。
  “修克同学。您的雌父已经被拘留。他涉及经济犯罪,证据确凿。其中一部分赃款用于缴纳你的学费……很抱歉。我们学校会退回这一部分费用到警方,并安排你转学到公办学校。”
  修克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一个陌生的学校。
  他无数次想到老师把自己的名字写在“区域赛报名表”上的那天,阳光洒在自己的名字上的光景。
  明明,可以有那么美好的前景。
  明明,他一直努力朝着自己的理想奔跑。
  现在却不得不为了学费奔波,为了训练费和食宿费去各种见不得人的地方打工,甚至起了盗窃和诈骗雄虫的念头。
  不甘心。
  端起那杯免费白水走向郝誉,修克便花掉自己全部的勇气。他身体僵硬,只剩下一口气和盼头吊着他往前走。
  不甘心。
  他到底是不甘心。
  可,如今,导致他万般不甘心的罪魁祸首说了什么?为了他?为了他驾驶深空机甲的梦想才去犯罪?才去挪用超过10亿的巨额资金?
  放屁。
  他是上学,不是上赶着找死。
  什么学要他的雌父冒着犯罪的风险,去挪用10亿资产?他雌父愚蠢到想给他一个学生购买深空机甲放在家里玩吗?
  “我没有要求你这么做。”修克冷脸道:“少拿我做借口。”
  伊瑟尔.南道:“修克。我真没想到事情会暴露。好孩子,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的雄父是谁吗?”
  他勾勾手,没有引起亲子的注意力,顺便抬手将眼泪拭去,露出婆娑后微红的精明眼。
  “你不觉得你的蝎尾……和郝誉很像吗?”
  修克站着没有用动,“这不重要。”
  “很重要。”伊瑟尔.南叮嘱道:“在外面,你千万别认我。你不能是罪犯的孩子知道吗?你现在最关键的事情就是把你雄父的事情认下来。”
  修克抬眼,复杂异常。
  他脑海中闪过一个惊雷,光是想想便觉得恶心,“我不会和,和我的雄父……”
  “那是你小叔。”伊瑟尔.南打断道:“郝誉是你小叔。你雄父已经死了。你记住这点就好。知道吗?”
  修克脸揉成一团。
  伊瑟尔.南继续道:“他如果对你做什么,只要不到最后一步,你就让他做吧。你要利用雄虫的愧疚心,知道吗?只对雄虫好,容易让他们分不清主次。这些雌父都会慢慢教你。”
  他会教自己的孩子怎么诱惑一个雄虫。
  他会教自己的孩子怎么从郝誉身上榨取最大限度的利益。
  因为他知道,自己作为破坏郝怿家庭的雌奴,已经打不出“哥哥的白月光”这张牌了。
  伊瑟尔.南放低声音。隔壁门房里传出的风吹草动都让他降低音量,最终修克不得不低头,俯身,让雌父抱住自己的头,贴着耳朵说话。
  “你还没有成年,好好利用这个身份知道吗?”
  修克耳朵发痒,他听到一墙之隔似乎同样在诉说什么,努力分神后,只得到一阵一阵凄冷的风声。他找不到信息打断雌父疯狂的暗示,也找不出理由推开雄父的空隙。
  他感觉自己是一颗青涩的果实,却正被养育他的荆棘用锋利的刺一根一根扎穿,直至百孔千疮。
  “修克。修克。”
  伊瑟尔.南脸颊熠熠生辉。夺回主动权的雌虫焕发荣光,像重新坐回赌桌的疯狂赌徒。
  不过,他这次的筹码是他自己和他唯一的雌子。
  所求,出路、前途、大好未来。
  “不要怕,听雌父的话。”伊瑟尔.南道:“虽然我们的牌很烂,但没事,对手是那个废物雌……”
  修克浑身激灵下,终于想起什么能打算自己喋喋不休的雌父了。
  他狼狈挣脱出伊瑟尔.南的怀抱,走到桌前,在白宣良给自己的洗漱用品中翻出一管全新的修复霜。
  这是白宣良无声的关心。
  他要修克这孩子仔细收拾郝誉留下的那些伤口。
  修克捡这一管修复霜,走到门口,递给伊瑟尔,“雌父。”
  你拿去用吧。别说了。快拿去用吧。
  伊瑟尔.南下意识抚过自己的脖颈,“不了。”他知晓这是白宣良那老好人给孩子准备的东西,若是过去在郝怿那,他早不请自拿。
  “你在外要装作不认识我。”伊瑟尔.南推回修复霜,再次叮嘱,“不管我遭遇什么。你都要看不见我,知道吗?”
  这种容易暴露关系的东西,就别再拿出来了。
  *
  二天,天没亮。
  郝誉屁滚尿流爬起来,穿上不知道谁的衣服裤子就要跑路。
  他在亚萨的疗养别墅里住一晚,一晚上全隔墙听亚萨和数个军雌乱来。因为实在是太吵了,郝誉甚至把受情伤的年轻军雄雅格叫起来,边听小的如何受情伤,便听隔壁老的如何啪啪啪啪到天亮。
  “……这些军雌是按照守夜排班来的吧。”郝誉揉着自己的黑眼圈,大吐苦水,“真是够了。要不是没地方去,我才不来你师傅这里受苦。”
  被迫听了一晚上长辈啪啪声的雅格神魂颠倒。
  特别是被迫回味自己的痛苦初恋,边听隔壁师傅和军雌疯狂行事。年轻军雄的世界观再一次灵肉分离,恍惚到意识模糊,靠在墙上出神。
  “不是还有一位前辈住在这里吗?”雅格低声道:“我们要不去他哪里住一下。”
  郝誉:“他雌雄不忌。”
  “?”
  郝誉继续丢猛料,“你知道他这次为什么进来吗?他撅完普通雄虫,居然试图撅军雄,给大伙打到住院。”
  “?”
  “还是强行撅。真是要死。”
  郝誉上下打量雅格的体格,面露沉思,“除去情感问题。那家伙人确实不错,人品能排我认识里的前三。你要去吗?他最近尝试三人行。”
  雅格疯狂摇头,屁都不敢放一个,继续自己的灵肉分离思考:他在这样的群体里搞纯爱真的能行吗?
  不知道。
  纯爱似乎没有出路。
  “前辈。我们真的不能结婚吗?那谈恋爱呢那种纯粹的特别美好的恋爱呢?”
  “嗷。别想了。”郝誉敲打年轻军雄的脑壳,反复给他洗脑,“纯爱是不存在的,别忘了~我们可是私生活超级混乱的~不婚主义者。”
  “这是真的吗?”
  郝誉随便翻找医疗箱,七七八八找出一管修复霜塞到口袋里。他过一晚上才想起自己大概弄疼了伊瑟尔,怕下次军雌或基因库或监狱那边上门拜访和自己掰扯什么玩意儿,还是找出点东西养一养雌奴。
  “什么真的假的。这是前辈们总结下来的经历,这可是获得军部雌虫一致认可的超级定律!”
  郝誉推开门,走过餐厅,正看到某个军雌带了多人份早餐去亚萨屋里找他。
  “再说,你早晚要习惯这种生活。”
 
 
第十五章 
  郝誉并不避讳自己所在群体的混乱生活。
  甚至因参考系数不相同,郝誉自认为是个“私生活不混乱的军雄”。在见证过各类军雄同时和复数军雌乱搞,按天换人,试图撅雄虫后,雅格不得不承认郝誉已经是所有前辈里相对的“清流”。
  “前辈,难道您不想尝尝真正的恋爱吗?”
  “恋爱?那只是一种感觉。”郝誉胡乱揉着后辈脑壳,语重心长道:“有些感觉,自己知道就行。不要给雌虫带去麻烦。”
  他穿上鞋,不太想继续谈论这类话题,一路小跑回自己的疗养别墅。
  白宣良在厨房煮晨茶煎蔬菜饼。他照顾雄主和孩子多年,明白蝎族雄虫爱吃什么,专门给郝誉留了一份加肉桂干的茶水,用单独小炉焖得咕噜咕噜响。郝誉推开门时,蔬菜饼也正好了,热滋滋从厨房出来撞在郝誉面前。
  “好香。”
  亚萨有睡过的军雌给他带早餐,自己也不差。
  郝誉都不忍回忆过去倒头睡,睡得昏天暗地,睡饿了爬起来吃零食的悲惨日子。他深吸一口气,瞥见侄子从楼上下来,按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夸赞起白宣良。
  “白哥的厨艺真好。”
  白宣良险些为这话端不住碗碟。他看向郝誉凑近的脸,脑海里一阵一阵回荡雌子昨天教育自己的话:身无分文的他们想要拿到“助学名额”,只能讨好郝誉,而这种事情只能是身为雌父的自己出面……
  “你喜欢就好。”
  白宣良低低说了这句话,徒然站着,双眼左右看哪里都不知道。
  站在楼梯口的白岁安狠狠皱眉。不过没等他想好要如何打破僵局,从他背后传出另外一道声音。
  “让让。让让。你堵在这里干嘛。”
  修克套着一件稍宽大的外套,裤子是白岁安高中时期的校裤。他手上抱着洗漱用品,正要去屋子外的洗浴间晨漱,头发乱糟糟翘成杂草,蝎尾倒是很精神。白岁安目光从它身上跳过,冷脸让开一条道。
  “起来了?”郝誉看见两孩子说话,还以为他们相处不错。
  他大大咧咧去厨房拿了餐具,按照人数摆放在桌子上,对白宣良和白岁安道:“别站着,快坐下吃饭。”
  白宣良恍然醒悟,像终于拧上发条的玩偶,忙忙碌碌穿梭在厨房和餐厅。郝誉每以为这就是这顿早餐的尽头,白宣良总能再端出什么放在桌子上。
  烘烤得满屋飘香的焦黄小面包,切开后倒上蜂族特产花蜜,中间再放上几块慢火烤开的坚果干。白宣良和白岁安两父子不约而同配上同一款晨茶,喝完后用勺子小口小口捞晨茶中的配料吃。
  郝誉则不同,他零食吃果干,主食却爱吃肉。除了蔬菜饼,他都在大口吃白宣良做的香煎肉排、一口一个的不同款式的肉类面包,晨茶里也要放肉桂和一些肉干做配料。
  修克也与郝誉相似。
  他们两在口味上是标准的肉食者。
  “今天雄虫协会负责员会上门。”郝誉开口,简明扼要说明来龙去脉,“我还没有好好看过我哥留下的遗产。这次我们直接把话说开。”
  白宣良抓紧手里的烤面包。
  白岁安有一些没一下舀出晨茶料子吃掉。
  修克则整个蝎尾绷直,烦躁地扫荡地面,刺啦刺啦的声音惹得郝誉看过来。
  “你尾巴怎么了?”
  “没什么。”修克定住,尾巴尖勾住地板上一道浅浅的沟壑,强迫自己不再移动。他脑子盘旋着雌父伊瑟尔说的那些荒唐话,为遮盖自己不知什么样的表情,整张脸埋在盘子里吃肉。
  白岁安瞧着他的样子,内心嗤笑声。转而,他关心自己的利益,询问郝誉,“小叔,您从没有看过雄父的遗产?”
  “嗯。”
  “您怎么不看?”
  “我这些不感兴趣。”郝誉自省三秒,挑了能说的告诉白岁安,“过段时间我得执行任务。遗产放着也是放着,不如给你们用。”
  他更关心是谁和自己出任务,自己这次能不能单独定制新武器,武器匣能装下多少东西,自己这次又要在寄生体世界里行走多久,杀多少人。
  世俗的一切对郝誉没有太多意义。
  从他被军部抱走养大的那一刻,他的人生就与大部分雄虫雌虫分道扬镳。
  “助学名额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郝誉最关心这件事情,也必须搞清楚这件事情。他安慰自己的亲侄子,“属于你的东西一件都不会少。”
  白宣良松口气。
  他听到郝誉的承诺,内心的石头终于落地。比起临终前的郝怿,居然是没有见过多少次的小叔郝誉对待亲子更关切。白宣良说不上来的心酸,密密麻麻的痛楚与苦涩压得他又苦又憔悴。
  如果不是伊瑟尔的插足,他们何必那么费力气找到郝誉呢?
  “保释犯呢?”白岁安单刀直入,问出最关切的问题,“雄父所有遗产里最贵重的东西就是那位保释犯吧。小叔会把他给我们吗?”
  “你们如果能搞到雄虫积分,我可以给你们。”
  白宣良瘪瘪嘴,就知道会得到这样的答案。他半点都不相信郝誉真的能松手,这番直白试探他揣测郝誉还没有完全栽在那个雌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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