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大秦(古代架空)——肥皂有点滑

时间:2024-05-17 08:18:39  作者:肥皂有点滑
  范雎不由得想到了白天燕国子丹头顶上戴着的似未知文明产物的红冠。
  不由得嘀咕道:“这盒子也是地母器皿?”
  地母器皿到底是什么?是地底那个被称为地母文明的科技产物还是什么?
  正想着,这时房门“咯吱”的被推开一条缝隙,赵政抱着一个小枕头和他的那面透骨镜伸进来一个小脑袋。
  见范雎看向他,赵政从门缝挤进来:“仙人,我睡不着。”
  范雎:“……”
  在自己床边给赵政搭了个小床。
  毕竟还是个小孩,以前没有大人在,他不得不一人独自睡觉,但现在不一样了,范雎来了,这小孩晚上怕孤独也可以理解。
  赵政笑眯眯地钻进搭好的小床,那床舒服的被子显得过于宽大了,但似乎更加的温暖了。
  乖乖的睡得笔直,不一会儿就安心的闭上了眼睛,以前那些担心受怕似乎都不存在了。
  范雎拿起赵政的那面镜子,同时研究了起来。
  他能通过盒子世界看到赵政的情况,若说是因为地母器皿的原因,也是说不通的,因为据他现在了解,这个世界的地母器皿并非只有赵政手上的这面镜子,但为何他只能在盒子世界看到赵政而看不到其他人?
  那么,原因到底是什么?
  范雎摩擦和观察着手中的古镜,很快镜面中央镶嵌的一块青铜片,引起了范雎的注意。
  一般的镜子可不会在镜面上镶嵌这么突兀的东西。
  “这青铜片……”范雎愣了一下。
  青铜片的材质十分奇特,和他那个名叫达蒙之门的青铜盒子似乎一致。
  而他的那个青铜盒子,好像受过什么巨大力量的挤压,上面正好缺失了几块角片。
  范雎有些惊讶自己的发现:“镜面上的青铜碎片,正好是青铜盒子的一角?”
  那么,除了赵政,他为何还能在盒子世界看到周宥?
  现在只需要确定,周宥身上如果也有相同的青铜片,那么第一个疑惑,或许就有了答案。
  范雎想了想,进入盒子世界,今天太忙,加上赵政就在身边,今天进入盒子世界的机会他都没有使用。
  幽暗的长廊,耳边的低吟,左右两边的各3000扇门,一切都还是未知。
  长廊尽头的镜子中,周宥正像一条金毛狗一样睡得死死的,头顶的摄像头正对。
  范雎嘴角都抽动了好几下。
  也不知道都过去这么久了,周宥怎么一点也没有放松。
  范雎四周扫视了一遍,加上周宥捂在被子里面,并不能发现周宥身上是否携带有类似的青铜片。
  看着崭新的被子,柔软的枕头,甚至周宥身上的睡衣,床头柜上的充电宝,范雎差点没流出口水。
  春秋战国这个时代的日常生活物资太让人不习惯了,用惯了现代生活中的日常用品,肯定会十分不适应。
  但没办法,那摄像头一闪一闪的红点,表明它正在运行着,他没办法伸手。
  在遗憾中,范雎退出盒子世界。
  将青铜盒子藏进挎包中,怀里抱着那面透骨镜,不知何时进入了梦乡。
  期间,旁边小床的赵政惊醒了好几次,一脸紧张地翻身看向范雎,见范雎还在,这才安心睡去,脸上都是笑皱的褶子,小小的一张脸,跟盛开的花一样。
  迷迷糊糊地,范雎是半夜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的。
  天还未亮,应该是深夜,外面嘈杂得厉害,似乎夹杂着呵斥,怒吼,刀剑金属交接的声音,以及窗外到处都是火光。
  失火了?范雎心道。
  不对,失火不会有厮杀的声音。
  范雎不由得想到,白天的时候,公子丹那傲娇少年的话:燕国刺客名满天下,定会在他见赵王前来杀他。
  范雎紧张地听了一会儿,这个时代,若真有人提刀冲进来捅人,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但半响也没见其他动静。
  倒是旁边的赵政,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又……又开始了?”
  “仙人,我不怕,我都习惯了。”
  范雎问道:“以前也这样?”
  赵政还没睡醒,眼睛都是闭着的,睡眼朦胧地点点头:“隔三岔五。”
  一个小孩,受尽苛待,身边隔三岔五还是刀箭血影,这到底是过的什么日子。
  范雎起身来到窗边,向外张望。
  外面的嘈杂和火光,似乎的确不是冲击他们的小院,而是……隔壁的燕国质子府。
  范雎想了想,在柴房找来一个梯子,搭在院墙上,偷偷向隔壁张望。
  燕国质子院。
  七八岁的少年,头戴红冠,手提长刀,脸上不知道是谁的血,在白皙的小脸上滴落。
  提刀的手有些颤抖,是力竭也是他不想承认的害怕,冷汗和鲜血让他的头发贴在了脸颊上。
  几个仆人将公子丹护卫着,面前的大门不断被人冲击着,似乎时刻都要被冲破。
  公子丹头顶那地母金霞冠的火焰将四周点燃,将他明明只有七八岁的小脸,照得惨白惨白。
  范雎看得心都是一颤,就像有人用手指在他灵魂的弦上弹动了一下。
  七八岁的少年,在范雎的认知中,应该还是一个半大孩子,而不是现在这般,提着刀,竭力地和人拼命,鲜血和汗水混杂在一起,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场面,才让这样一个少年,明明力竭,明明有些害怕,却没有半点退缩。
  这就是这个时代质子的缩影。
  刀剑和鲜血才是他们的归属,阴谋和尔欺我诈是他们唯一的宿命。
  他们肩负的是这个时代,永远无法摆脱的战争的阴影。
  范雎眼前,是这个时代的真实。
  范雎心道,没想到他没有等到公子丹所说的燕国刺客,倒是公子丹在被人夜袭强杀,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范雎又朝四周看了看,在他的小院外,有几支赵国士卒的队伍守在那里,一副隔岸观火,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的样子。
  范雎心道,果然,赵国人不会让任何人在他未见赵王前被人杀掉。
  只是,这些赵国人,似乎对他国的暗夜拼杀,漠不关心。
  也就是这一舜,燕国质子府邸的大门破了,刀光,嘶吼,火焰中似乎有鲜血在空中飞洒。
  公子丹惨白的手指握紧了手中的刀,那刀对他的手来说还有些大,但必须紧握。
  结束了吗?
  燕楚之战,他燕国势弱,所以他父王将他质于赵,以求赵王出兵,帮助燕国退楚。
  国弱就代表着无法生存,他所肩负的是他燕国的生死存亡。
  他多次求见赵王,但都被拒。
  楚国人自然知道他的目的,一场场的劫杀,无休无止。
  但现在,终于要结束了吗?
  头顶地母器皿的火焰疯狂的点燃,但依旧拦不住那些悍不畏死冲上来的楚国死士。
  刀在扬起,似能看到对方脸上的冰冷和疯狂的笑意,而他,连抬刀的力气都用尽了。
  范雎也在看着,谁能想到,那寒冷的易水之畔,令举世震惊的一场刺杀的谋划者,竟是眼前单薄的高傲的嘴唇都咬出血迹的年少的少年人。
  范雎握着拳头,给了他自己一个理由,公子丹不能死,至少在他归秦计划成功前,不能有事,公子丹将是他归秦计划最重要的一环。
 
 
第13章 燕国子丹牵着的小孩
  火光中人影晃动,黑色的青烟熏得人喘不过气来。
  黑夜之中,披着长发的红冠少年,惧不畏死地艰难的抬起了手中的刀。
  春秋战国时代的发式,男子多会在头顶侧方梳一个暨,十分的有特色,但公子丹因为要戴着那只地母金霞冠,头发一直披着。
  夜风中凌乱的长发,惨白的脸和汗水,公子丹心里十分明白,挡不住的,这些楚国死士即便死也会先将他杀死在此处。
  也是这时,一声奇怪的喊声从旁边响起。
  “公子丹,你过来。”
  “今天那碗你还没有还我。”
  厮杀中,这么一声,倒是让周围的人一愣,瞟眼一看,那个秦国人?
  莫名其妙。
  公子丹也有些懵,什么碗?
  对了,中午时送他的装长寿玉膏的碗?
  稍微想了想,那不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只碗,非得在他们厮杀得如此激烈的时候来要碗?深更半夜?
  这碗他估计是还不了了,他马上就要死了,死在楚国死士的利刃之下。
  没有人会因为这一声而停下来,直到……范雎从墙上跳进了燕国质子院,并表情僵硬地向那披发如仙的少年走去。
  公子丹:“……”
  这个秦国人干什么?
  比公子丹更懵的是楚国死士和赵国的那两支队伍。
  一个秦国人为何要主动参与进燕楚之争?
  范雎不害怕吗?
  不,他僵硬得身体都有些不听使唤,烟火熏人,但更让人难受的是空气中夹杂着的血腥味,人血的味道。
  对于一个生在新时代,才毕业的大学生,他连杀鸡都未必见过,更何况这真刀真枪,皮开肉绽的惨烈现场,但正因为从未见过,所以他的内心还未对这样的惨烈感到麻木,他的内心会悲伤和翻涌,和那些见惯此景内心再无波澜之人完全不同。
  周浩曾经说过,范雎性格坚韧,任何的困难都能随遇而安,或许没有人能真正理解其中的含义。
  范雎在赌,在赌他未见赵王前,他在这赵国邯郸,几乎等于不死身。
  赵国人不可能让他出任何意外。
  范雎在厮杀声中靠近,火光中范雎的身影,让公子丹看得都有点恍惚,这个秦国人到底在干什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世上之人,所为何事,皆有目的,绝不可能真因为一只碗冲进他们的战场中。
  范雎的手都是僵硬的,他有很大的把握,赵国人不可能对他置之不理,但他这么被乱刀砍死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也是这时,赵国士卒的队伍中,一个长袍老者点燃了一只青铜灯,提着灯,皱着永远也解不开的眉头,走上了前。
  “邯郸宫灯前,何人敢造次!”
  那青铜灯的灯光并不明亮,豆点大的黄光,盈盈灼灼,若隐若现,似随时都会熄灭。
  但范雎偏头看向那青铜灯时,脑中一阵刺痛,然后一阵空白,就像被那青铜灯照得快要失去意识。
  以及灯光下,老者皱起的眉,怎么也解不开的疑惑,秦燕结盟了?不然这秦人怎会在这紧要关头救下燕国质子?
  但这样重要的消息,为何他赵国的探子一点消息都没有。
  六国纷乱,关系十分复杂,秦国虎狼之师,除了他赵国,诸国连纵才能抵抗,若燕国偏向了秦国,这乱世战场或许就打破了。
  青铜灯现,公子丹也向后退了一步,旁边的仆人赶紧遮挡住了公子丹的目光,似十分担心公子丹被那青铜灯的灯光直射。
  老者也看了一眼捂住头,痛嘶的范雎,低声了一句:“果然是白霜感染者。”
  然后阴沉着声音道:“邯郸城内,不得私斗,违者割肉离骨之刑。”
  按照赵国律例,私斗者,割肉离骨!
  鸦雀无声。
  楚国那些死士,脸上变幻莫测,甚至有些咬牙切齿,就差那么一点。
  燕国人也紧张到了极点,一点不敢松弛,那砍向他们脖径的刀,就在他们头顶,甚至只需一刀挥下,他们的脑袋就得纷纷落地。
  沉默,只余烟火燃烧的啧啧声。
  “退!”半响那些楚国死士才鱼贯而出,声音中多有不甘和仇视。
  范雎捂着头疼欲裂的脑袋,还是那老者掐灭了提着的青铜灯火,他才好了一些。
  那灯火,好奇怪,差点照得他成了思维全无的白痴。
  院子中又变得安静下来,那些赵国人也没过来,似乎事不关己,他们的任务仅仅是保证范雎这几天不死,其他诸国质子之间的暗杀私斗,他们见怪不怪。
  一群燕国人倒是非常质疑和不理解地看向范雎,特别是公子丹,小小的脸上,充满了迷惑。
  从小就有很多人教导他,每一个人的每一步都是有企图的,但此时他却有些看不懂。
  范雎被看得都有些不自在了,咳嗽了一声:“再不救火,你们估计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范雎倒是对公子丹头顶戴的红冠颇为感兴趣,还有刚才那赵国老者手上提的青铜灯也颇为离奇。
  公子丹小身板孤傲地挺立着,哪怕刚才才经历凶险和生死,也不能让他有半点松懈或者逾越,在范雎看来,真的有些像一本正经的小二郎神。
  公子丹冷清着,独特的这个年龄的公鸭嗓声音:“救火。”
  范雎心中不免一笑,就是这声音,有些破坏气质,也是这声音,才真实的让范雎觉得,这还是一个孩子。
  范雎主动上前,在公子丹不解的目光中娴熟地问道:“刚才那老者是谁?提着的灯似乎有些古怪,照得人难受。”
  公子丹眼睛都不眨地看着范雎:“赵国守将扈辄。”
  范雎都愣了一下,那老者居然是扈辄。
  史书上载,赵国有一名将,名扈辄,喜研儒学。
  生为家国死,死则马革裹尸,不枉此生,形容的便是此人,是历史上出名的忠国忠君之人,但下场……哎,自古名将死于昏聩君王之手的占据了一大半。
  不过,一位边城守将居然被派来看守他这样一个秦人,这其中就挺有些让人看不懂了,大材小用。
  公子丹继续道:“那盏灯乃地母器皿,自出土以来,被赵国王室命名为邯郸宫灯,专照白霜感染者,能让无论什么症状的白霜感染者,强行进入冷漠症状态。”
  也就是变成对外界毫无反应的植物人?
  范雎倒是疑惑地看了一眼公子丹:“那你……”
  为何也惧怕那灯光,刚才燕国的仆人替公子丹遮挡青铜灯的灯光,他也是看见的。
  公子丹:“这有何疑问?能佩戴和操纵地母器皿者,皆是白霜感染者,只不过有些人是意外感染,而有些人是自愿……”
  范雎:“……”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