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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古代架空)——肥皂有点滑

时间:2024-05-17 08:18:39  作者:肥皂有点滑
  此时范雎正带着赵政去“收买人心”。
  秦国不是有一些战场上的士兵成了赵国的战俘,被赵国人当奴隶一样使。
  范雎要归秦,这一路上定要有一点自己人。
  若都被秦国派来的人约束管束着,总会有些不方便。
  而若是能拯救这些战俘,让他们重归故国,相信这些人一定会感恩戴德,在路上竭力维护他。
  战俘,是一种屈辱,只有给与他们希望和尊重,他们才会真正的归心。
  谁也不知道他们归国后,曾经的同胞会如何看待和对待他们,他们的希望其实也在范雎身上。
  这些秦国的士卒如今过得很惨,和奴隶差不多。
  范雎看到他们时,他们正在被赵国人鞭笞着修建宫殿。
  吃不饱,干不完的体力活,受不尽的辱骂,赵国人将他们对秦国的憎恨都发泄在了他们身上。
  他们的目光甚至都有些麻木了。
  或许就这么死了,就是他们无法改变的结局。
  只是此时,场面有些诡异。
  赵政正从每一个人身前走过,并握住对方肮脏的手:“你辛苦了。”
  “你受累了。”
  “请你们耐心等待,我定会带你们重回故乡。”
  说一句看一眼范雎,眼睛里面都是话:仙人,收买人心就是这样的啊?也不难嘛。
  而那些麻木的战俘,先是一愣,然后……
  明明是简单的话,却如同说尽了他们所受到的一切痛苦和屈辱。
  有人来带他们回家了。
  终于有人想起了他们,来带他们回家了。
  眼睛莫名的一下就红了。
  他们记得不错的话,这小公子乃他秦国公子政。
  堂堂公子,握住他们肮脏的充满泥垢的手,许下了承诺。
  等范雎他们离开的时候,已经有些时间了,一个个去握手还是颇为花些时间。
  范雎盯着赵政,不让他在众人的目光中将手上的泥擦掉,这小孩最近用香皂将手洗得白白净净,都傲娇地有点小洁癖了,比如每次吃饭前,非得拉着褚太平和晋澜去洗手。
  赵政扬着脑袋看着范雎,他有些疑惑,为什么要这么做。
  范雎说道:“我们要回秦,这一路上,我们的命就会交在他们手上。”
  “对他们好一点,自然是好的。”
  赵政点点头,以人心行贿赂之事,一个布币都不用给,太棒了。
  今天褚太平和晋澜没有来,是因为晋澜的父亲生辰。
  晋夫人许诺过褚夫人会照拂着她,所以晋夫人就邀请了褚夫人赴宴。
  褚夫人带着褚太平高高兴兴地去了一趟,别看仅仅是赴一趟宴会,但多少人挤破了脑袋也别想挤进这个圈子。
  但是吧,褚家的家势在这些人中着实差上了那么一点,这些交际的夫人,哪个不是看着背后的身份在闲聊。
  所以对待褚夫人多少有些不冷不热。
  连带着褚太平都有
  些被排挤,一群小孩在那里玩得愉快,就是不带上他。
  褚太平可可爱爱地垫着脚看了看,什么嘛,不就是玩个投壶,还不让他玩,还以为他很想玩似的。
  然后走到一旁的小桌子上,摆出了一副象棋。
  眼尖又无聊的晋澜一下就看见了,马不停蹄地跑了过来:“太平,你这象棋哪来的?”
  褚太平:“我问公子政借的,我回家后无聊,我就借回去教我娘玩,我娘现在每天非得拉着我和她下棋。”
  晋澜一拍大腿,他怎么就没想到将象棋借回家,他回到家也挺无聊,一点没有仙人的院子有趣,仙人的院子真的让他都舍不得离开。
  褚太平:“你去和其他人玩吧,我叫我娘来下棋,我娘好像也没人和她说话。”
  晋澜赶紧坐了下来:“我和你下棋。”
  他都已经在那边玩得打瞌睡了,一点乐趣都没有,可亏得那群小子围在一起嚎得那么厉害。
  今天是晋家的主场,所以晋澜这小主人的动向也颇为受人关注。
  晋澜丢下其他人,一跑过来下棋,就被人发现了。
  还有那些小孩,晋澜居然抛下他们?
  结果他们过来一看,无论大人小孩,都有些看不懂,但似乎又十分深奥。
  自然有人抛出了询问的话题。
  晋澜抓了抓脑袋,然后答道:“此乃象棋。”
  “诸国之厮杀皆在这棋盘之上。”
  “比如那燕楚的质子,两人每天都要在这棋盘上厮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怨气燎原才肯善罢干休。”
  他们最喜欢看公子丹和公子熊下象棋了,每次下得吹鼻子瞪眼。
  众人:“?”
  战场在棋盘之上?
  这个时代诸国征战,战争自然是所有人心中的旋律。
  原本是两个小孩下什么棋,本以为是娱乐娱乐,结果一些夫人过来看热闹,然后连大人都过来看了看。
  晋家是将领之家,来的人多数都是武将之列。
  这一看,眼睛都不由得睁大了一些。
  “兵家之术。”
  “战场上的,步兵,骑兵,将相等的特性都在,且都化作了棋子。”
  “冲锋厮杀,不正是一场真正的战役。”
  每一局棋,就跟经历了一场真正的战场。
  那些棋子不正是战场上的排兵布阵。
  “这……”
  居然将战场缩在了这方寸之间。
  对于兵家子弟来说,这太让人移不开眼睛了,对于他们来说,这哪里还是什么娱乐,而是真正的战场和厮杀。
  是战火和硝烟,是和诸国的一次一次血流成河的比拼,是山河疆土的拉锯掠夺和丢失。
  他们更能代入这样一局棋的胜负盈亏。
  结果褚太平和晋澜小鸡互啄了几盘后,就被大人占去了位置。
  厮杀声一片。
  那些小孩都给看懵了。
  这个褚家的小孩带的什么玩具,将他们家大人都给沉迷住了。
  褚太平和晋澜也有点懵,板凳都被他们抢走了,他们两挤都挤不进去。
  这时,褚太平又拿出一个小皮球:“我在公子政那还借了一只小皮球,我们玩皮球吧。”
  晋澜:“……”
  宴会也有序的进行着,不过一种名为象棋的兵家之术开始占据了主角,并被人推崇之至。
  方寸之间,演化一场一场“惊心动魄”之战役。
  晋家作为主场,虽然也想下下象棋,见识见识这奇妙的排兵布阵的神奇,但他们还要招呼来宾,心里怎么好奇也只能从旁看看。
  晋夫人更是掩嘴满脸笑意,她儿子原本痴傻得和木头一模一样,但看看现在,在一群小子中都显得特别的聪明机灵。
  正因为曾经失去,所以才能见到此时的难得。
  此时,晋大人正摆出一沙盘和一个将军谈论着,兵家设宴,聊的本就是这些大大飒飒。
  这时,晋澜和褚太平的小皮球不小心滚了过来,两人赶紧跑过去捡球。
  两人看了一眼那沙盘,却不由得停在了那。
  这个沙盘也没什么秘密,不然也不会当众摆出,两小孩的冒然闯入,也只会觉得小孩子皮得很,毛毛躁躁。
  带着笑意,正要让仆人将两小孩带走。
  这时,晋澜伸出手指向沙盘的一边缘位置:“爹,你这图不对,这里是青海湖,
  但你标的是蜀道峻岭,它们的位置得在偏西维20左右。”
  “若你派人前去,看到的只会是如海湖水,这里的水可不能喝,派去的人会渴死的。”
  “蜀道峻岭也是世间天险,无人能够攻破,如今那里茶叶丰盛,但没人能拿得下,去了也是徒劳,他们山间还有一种血虫,能吸血传疫,军队若停在山中扎营,估计会因病情疫情再也走不出来。”
  想了想,晋澜背书一样:“恩,想取蜀道的茶叶,所以只宜智取不宜兵戈。”
  晋大人都楞住了,然后拍了一下晋澜的脑袋:“胡说八道。”
  又笑了笑道:“我这沙盘虽然老旧,但也是前人花费了无数心血才绘制出来的,此地艰难,世间本就没几人知道其地形。”
  晋澜摸了摸被拍的脑袋,有些不服气地道:“才没有胡说霸道,你不信问褚太平,他比我还能背地图。”
  褚太平垫着脚看了看,点点头:“差了23个维度。”
  晋大人有些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一个更偏远之地:“这么说来,你们是在秦国使臣那学到的地图了,那么你们说说此处是哪里?”
  其他几个大人也是微笑,晋大人所指的位置有些偏远了,别说小孩,一般的将领恐怕都不知道,那些小国甚至连相关堪舆水纹图都没有一张。
  结果,褚太平和晋澜几乎在几位大人同时变脸中异口同声地道:“大月氏。”
  摇头晃脑,跟背书一样:“大月氏,以游牧为生,地居西北,多河道走廊,盛产牛羊……”
  “经大月氏,南下可达吐火罗斯坦,远涉可抵北天竺国……”
  书声朗朗,异口同声。
  以及晋大人颤抖的手指,他儿子送去范雎那,不是偷偷去治病吗?
  但到底学了些什么?
  第二日,褚天平和晋澜被送来范雎这里时,赵政正守在大门口,叉着小腰杆。
  赵政:“听说赵国的两个小天才,昨天出了大风头,名声都传大街小巷里去了。”
  褚天平和晋澜两人羞耻地夹着脖子:“我们就下下棋,背背书。”
  和他们在院子里面每天做的一模一样,为何出了院子大家都如此的惊讶?
  他们到现在
  也摸不着头脑啊。
  ……
  现代。
  这几天也出了一些事情。
  那个深山矿场底部的第一口棺材被吊上了地面。
  根据专家的建议,地底环境复杂,不宜于这些古董的保存,为了更好的保护文物,为了更好的了解我们的先祖和文化,所以决定将古人的坟墓棺材挖出来,另做保存,以供世人参观学习怀念。
  这也并无什么不妥,能让文物更长久的保留着,本也是好的。
  只是,那口重棺被吊上来不久,见了阳光后,周围下了一场小雨。
  被雨水覆盖的所有人,皮肤开始快速衰老,人在短暂的时间内就经历完他们还剩下的余生,最后衰老而死。
  原本考古队是准备将两口棺材都挖掘出来的,但如今出现了这么重大的事故,别说挖掘了,连矿脉的开采都只能暂时作罢。
  人死了,但没人知道原因,只知道他们死了,山上的摄像头不知道为何,偏偏那天变得特别的模糊,什么也没有拍到。
  剩下的人更不敢靠近那里,赚钱总要,但生命更重要。
  而地下剩下的那口棺木,白霜不断的溢出,一股一股的白霜开始溢向土地之中。
  沈束那里最近也出现了一点事,一件奇怪得诡异的事。
  他每天都将那地母金霞冠装在他挎包里面,结果一节体育课,等他回来的时候,居然有人偷他的东西。
  怪就怪在这个偷东西的人身上。
  此人非校园人士,而是一三十左右的女人,怀孕且肚子很大的一孕妇,她偷偷地从外面翻越学校的围墙爬进来,然后跑到沈束的教室,趁所有同学都去上体育课了,径直将沈束的大挎包偷走。
  亏得沈束的学校还算不错,小偷没有走出校园,因为实在可疑,被学校的警卫发现,抓住了。
  这个孕妇也没什么奇特的地方,家就在学校附近,以前也没有什么案底。
  据审问,这孕妇也惊慌羞耻得很,她的回答更是让人无法理解。
  她说她在学校外散步,然后就一直能听到一个声音,她肚子里面婴儿的声音,那个声音不停地驱使她去偷盗学校内的东西。
  她也不知道要偷什么,她只知
  道听从了那个声音,挺着大肚子爬上了高高的学校的围墙,然后在那个声音的引导下,直接进了教室,拿了那个挎包。
  她并不认识沈束,甚至据她所说,她都不知道她偷的到底是什么。
  办案的民警:“……”
  听说很多孕妇因为怀孕的原因,情绪会变得异于常人,比如易怒易伤心等。
  很多疑点都解释不通,就那么径直地冲进教室中沈束的座位,她就像十分明确她的目标。
  还有那个学生也是,那么昂贵的东西,不在家收藏着,非得用个大背包装起来带身上。
  那个孕妇亲自给沈束道了歉,这样的民事纷争只要没闹出大的问题,都会以调解为主,甚至若不是因为涉案金额重大,都不会留下案底。
  沈束见对方态度真诚,加上是一个孕妇,也的确应该和他没有任何交际,选择了不计较。
  只是那孕妇离开的时候,沈束似乎听到了声音,一个婴儿的讥笑声。
  沈束都哆嗦了一下。
  他见过的恐怖的事情也算不少了,但那婴儿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但沈束的寒毛直立,立马变成了惊悚,因为他脑海中一道门开始出现了。
  这时,手机的信息响起,沈束抬起一看,是肖耀发来的:“那扇门又出现了,门的编号0002,怎么办?”
  这种事情肖耀都不知道该和谁说,他只能第一时间找到和他有同样经历的沈束。
  沈束也慌,上次的门里的恐怖他记忆犹新,若是没有鬼哥,他估计都死门里面了,现在他脑海中的门编号也是0002,和上一次的还不同。
  沈束赶紧给周宥打了个电话:“宥哥,那该死的门又出现了。”
  在那门里只有鬼哥能带他找出去的门,而要找鬼哥,就得先找周宥,鬼哥每次都出现在宥哥身边。
  沈束上一次从门里面出来,就给周宥讲了门的事情,以及门内遇到了鬼哥。
  周宥当时也十分惊讶,他十分好奇那只鬼到底是那张大合照中的谁。
  结果沈束的描述将周宥都说懵圈了,青色的金属大翅膀,锋利的鸟爪,鸟状青铜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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