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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古代架空)——肥皂有点滑

时间:2024-05-17 08:18:39  作者:肥皂有点滑
  直到晚上的时候,范雎才再次进入盒子世界,他得去了解一下周宥他们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范雎“上线”,周宥和沈束两人正抄着手等着他,那只小狗安静地睡在旁边。
  这仗势,让范雎都忍不住笑了:“怎么?打算审问犯人?”
  沈束直接道:“鬼哥,你倒是逍遥,我们在上面疑惑了一下午,完全摸不着头脑,我觉得我们的世界都要翻天了。”
  这少年倒是自来熟。
  范雎答道:“我们下面也不太平,兵荒马乱着呢,打仗打得厉害,这不,我还被关起来了,无水无粮,不然让你们买自然饭这些不营养的食物干什么。”
  说得周宥和沈束两人都愣了愣,鬼的世界这么混乱的吗?看来下面比上面还不好混。
  范雎继续道:“说吧,有什么疑问,作为回答你们的条件,你们得给我提供至少十天的饮食,不需要自己做的那种。”
  沈束赶紧道:“给你定大餐,吃什么自热饭,我叫厨子做好了送过来。”
  范雎不由得看了看周宥,看看,你这抠门得多学学。
  沈束赶紧将手上的青铜冠举了起来:“鬼哥,这到底是什么?”
  他心痒了一下午,若不告诉他,他会因为太过好奇而被折磨死的。
  范雎简短答道:“地母器皿,名地母金霞冠,需和这件器皿的制造者或者曾经的使用者达成一些玄妙的共识才能使用。”
  周宥插了一句:“上次那件邯郸宫灯也一样?”
  范雎点了点头:“差不多吧,区别在于那一件容易使用一些,都是和白霜来自同一个地方的物品。”
  范雎也不浪费时间的赶紧问道:“你们中午的时候到底经历了什么?那么多又大又肥的血眼老鼠,我还以为你们到了欧洲中古时期那场历史震惊的鼠疫现场。”
  周宥两人到现在听到这事,都是面色一滞,周宥大致讲了讲情况。
  “我怀疑依旧是R源引起的。”
  “现如今R源针剂,以及R源的其他研究产品使用量越来越大,也不知道会增加多少像今天这样的医疗废品。”
  一但稍微有这样的医疗废品处理不得当,再次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也未必不可能。
  周宥又说了说那R源专项采访的新闻。
  范雎心道,现在不是谁揭露不揭露R源的真相的问题了,这么多公立的私立的机构在研究,他们只会相信他们的研究结果,而不会是去听从一个连医生都不是的外行人的建议。
  人类的自傲,人类自认是万物灵长,已经少了很多对未知的敬畏。
  但这世上最恐怖的,最原始的恐怖,不就是源自未知。
  R源的出现,甚至会被业界人士认为,如同煤的发现,电的发明等划时代属于一个时代的伟大成就吧。
  但他们不知道,这玩意春秋战国甚至更早更早就有了,它来自神秘的消失的地母文明。
  范雎思考着,
  为何一切的历史考证和记载,都没有所有的和地母文明相关的一切,这太不可思议也太让人感觉惊悚了,若仅仅是平行时空,那为什么地母器皿和白霜又开始在现代被发掘了出来?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联系,只是他还不知道而已。
  R源的研究,就像洪流一样变得无法阻止,他们若是知道R源还能让人变得像“超人”一样,恐怕更不会停手了。
  而且,这则新闻还暴露出来一个疑问,似乎……R源的数量很多很多,不然不足以支撑这么多的机构进行这么大规模的研究。
  消失了两千多年的白霜,他们又是从哪里挖掘出来的?
  范雎其实也被这么多的疑问困惑着,身在其中,迷雾缭绕。
  还有白霜本身到底是什么,它的来历又是如何,或许其根源还是得追溯到地母文明,或许只有进入地底,亲自到那地底的地母文明去看一看,才能真正发现真相吧。
  而地下,布满了白霜,去探索和寻找真相,和寻死差不了多少。
  周宥和沈束正在等着范雎解惑,他们觉得范雎应该知道一些R源,也就是白霜的秘密。
  范雎整理了一下思路,答道:“其实在我们的地底,有一个名叫地母世界的文明存在,它发展出了自己的生命科技,器皿制造科技,灵魂科技……”
  “这古老的文明不知道何时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变得不为人知。”
  “白霜就是这个古老文明的产物,如今它被挖掘了出来,所谓的领先时代的发现,不过是对地母文明的再研究……”
  这些是作为遗迹学者,范雎整理出来的还算可靠的资料了,那些更多的关于地母文明关于白霜的猜测,范雎没有多讲,因为那些连范雎都不知道真假。
  这三分钟的干货量,让周宥和沈束半天都没有消化掉。
  在久远的时代,我们的先民都还没有进入科技时代的时候,一个极其先进的伟大的地下文明就已经存在了?它们的科技成就甚至超越了现代?
  周宥和沈束脑子都有点麻,懵得不行,若不是他们见识过白霜的诡异和可怕,若不是他们见识过地母器皿的神奇和难以理解,他们绝对会认为有人将他们当傻子哄骗。
  周宥:“但为什么历史没有半点关于它的记录?以前也没有什么白霜和地母器皿的发现?”
  镜子中已经一片安静。
  其实周宥的疑问,何尝不是最困惑范雎的问题。
  沈束:“鬼哥真是来无影去无踪,他这说一半,我更好奇了,不行了,心里跟猫抓一样。”
  “宥哥,你懂吧,就跟看漫画看小说看一半,作者太监了。”
  “不待这样吊人胃口的。”
  “话说,鬼哥下面打仗好像挺厉害,他日子过得有点苦啊,我以前还奇怪为什么他看到什么都要拿走,现在我是明白了,日子肯定苦得过不下去。”
  “宥哥,我觉得你以前扣得不是人,连个自热饭你都还要问别人用青铜器来换,想
  想鬼哥在下面拼着生命危险去搞青铜器,得冒了多大的危险。”
  周宥:……⑧⑧[”
  范雎此时正在墙角随便拿了一件布满灰尘的青铜酒杯,以前公子异好歹是秦国质子,又有吕不韦这样富裕的商人资助,生活过得估计比一般公子好。
  公子,诸侯的儿子,本就是富二代中的富二代,权二代的代表。
  也就这质子府被砸了,很多东西跌落得到处都是,但仔细找找,还是能找到不少以前使用过的器具。
  比如这只青铜酒杯,有三足,大侈口,中腰细,多顺迤。
  简纹,短颈,觚口。
  范雎拿着都爱不释手,古人喝酒也太有品味了,这样的青铜酒杯的造型,自商朝时就开始使用了,堪称古董中的天花板。
  他准备下次用这随手捡到的酒杯和周宥换点物资。
  ……
  十天的时间其实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倒是天气愈发的寒冷了。
  这一天,秦国质子府外,难以想象的围满了不少人。
  难得的让这条原本萧条的街道热闹了不少。
  其中有很多邯郸的百姓,估计是来看秦国使者饿得饥肠辘辘丢人现眼的惨状吧,连脸上连声音都显得有些幸灾乐祸。
  除此之外,还有公子丹等几位其他几国的质子,所以场面颇为壮观。
  难得啊。
  这十天这处府邸原本就被赵国带甲围得水泄不通,一是为了杜绝有人接济范雎,二是为了扑捉可能前来的秦国刺客组织的人。
  嘈杂声,等待看热闹的嬉笑声。
  终于,在“咯吱”声中,门被打开。
  今日有雪,两个人,站在院中的寒风大雪中,孤独而单薄,面对所有探视的视线。
  范雎对牵着的赵政道:“准备好了吗?”
  赵政点点小脑袋。
  范雎牵着赵政走了出去,身形笔直,如风中白桦,竟然给人一种即便再强大的风暴也无法吹折他,不可令他弯腰的姿态来。
  外面安静了下来。
  那走出来的两人,似乎……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饥肠辘辘,似乎没有他们想象的狼狈不堪,倒是更加的坚韧不拔。
  大雪纷飞,邯郸城中的两个秦人。
  这些想看他们笑话的人啊,范雎却带着笑:“这么多人都来了啊。”
  “诸位,平时都挺忙的吧,芸芸众生,每日不过为了几斗米,每日不过为了二两银,今日怎么得空来迎我二人出府?”
  “哦,是来看我们笑话的?”
  范雎指着其中一个面带嘲弄的人对赵政道:“你且看他,粗布麻衣,却得意洋洋,不为生活奔波,却跟着一群贵族来看我笑话,你说,是他更可笑还是我可笑?”
  赵政小胸膛一挺:“他连我秦国最下等的奴隶都不如,我秦国奴隶若是上战场立了功,还能脱了罪,说不得以后封个官爵都是有可能的,而他一辈子也不过是为生活奔波,永不可能脱了那
  身粗布麻衣,所以……”
  “所以仙人,他为何如此得意洋洋,还有闲情来看我笑话?”
  范雎答道:“愚蠢罢了。”
  那人都懵了,他好歹是邯郸百姓,邯郸百姓平时多倨傲啊,自我感觉比其他城池的百姓都要高人一等,他看到那些百姓都是低着眉看。
  如今……如今却被说得连一个秦国奴隶都不如。
  奴隶是什么?和被任意鞭打的畜生差不多。
  范雎还加上了一句:“我们秦国的驴每天只劳作半天,不知道这位兄台,你一天劳作多久?”
  范雎扫视了一周:“我的笑话可好看?至少连我秦国的驴都不如的人还是退场吧,莫惹人笑。”
  范雎以前也不这样阴阳怪气,他这不是被关了十天,菩萨都得动怒,乐山的佛都得站起来哔哔两句。
  关了他十天,不给吃不给喝,还不许他叨叨两句啊,没这个理。
  说完又看向那个老是皱着眉地赵将扈辄:“现在你们应该已经在准备用我的方法饲养马匹了吧,也不知道准备得怎么样?”
  “还有各位在场的赵国贵族,你们家的孩子也在用我提供的马奶茶的方式给你们家孩子喝奶了吧?”
  “啧啧,此生第一次见到,有如此忘恩负义之人。”
  来来来,你们赵国人不是直接吗?
  也看看他够不够直接。
  说的就是你们这一群,前后脚就翻脸不认人的家伙。
  还好意思来看笑话呢。
  场面一时间有些复杂,有些人满脸潮红,有些人恼羞成怒。
  反正热闹得很。
  “这个秦人怎的如此粗鄙不堪,他看上去好歹也是个读书人。”
  “他算得了什么给与恩情之人?他不过一秦人罢了。”
  “交换条件而已,我赵国不也答应了他出兵退楚。”
  “什么,还没有出兵,那……那不是还不知道他养马术真假。”
  赵将扈辄也黑着脸,说了一句:“秦使还是低调一些,莫等被我愤怒的赵人打死,又责怪我赵国招待不周。”
  才被关十天,怎的一点记性都不涨,可不就是因为太过得瑟,在他邯郸还目中无人,恣意妄为,这才招惹来的十日灾祸。
  其实范雎心里清楚得很,赵国人要让他受点苦头,但上面没点头之前,也不会直接就让他死了。
  至少他惹怒了众人,扈辄得去回禀了赵王后,才能定夺他的死活。
  而在这期间,他早准备好了赵人如何愤怒也不会杀他的方法。
  他此时就怼怼人,反正死不了。
  范雎答了一句:“哦。”
  扈辄嘴角都抽了抽。
  这时,太子丹走了上来,手里提了个食盒,里面装了一些清单食物。
  范雎看着心情倒是缓和了一些,至少也不全是来看他笑话的。
  旁边的赵政看着食盒一个劲摇头,不行,吃不下啊,他……他
  小肚皮饱饱的,已经塞不下其他东西了,他今天吃的烧白,那滋味简直了。
  但现在他要是不吃点,是不是就露馅了啊。
  仙人说,他们可以孤傲,可以指责赵人的两面三刀,但不能让他们知道,他们其实没有挨饿。
  因为一切的愤怒,嘲讽,都可以用他们挨了饿,所以心有怒怨来解释。
  范雎倒是心情不错地看了一眼公子丹,怎么说呢,在现代范雎还是通过地母金霞冠呼唤的公子丹来解的围。
  若公子丹当时不回应他的呼唤,估计周宥和沈束已经被啃成渣了。
  而梦渊中的公子丹,是现实中的公子丹也没错,是灵魂的一种表现方式和生命永恒的延续。
  这小子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其实还不错。
  范雎正接过公子丹递过来的粟米粥,一边道:“公子丹,听说燕国百姓生活也不怎么样,我这里正好有一门瓷器的制作技艺,你可愿意学?”
  “虽然说不能让你燕国富家天下,但是有了这瓷器后,偏富一方还是行的,多一些去他国购粮的钱还是可以的。”
  范雎边说着边让赵政回了一趟房间。
  赵政抱出来一个剔透的瓷碗回来。
  说起这瓷碗,也不知道周宥那死抠门误会了什么,最近又给他买碗筷又给他买锅盆的,从未见过如此之热心,都让他快以为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阴险的周宥了。
  要是买的不是电饭锅就更好了,他这也用不上啊。
  公子丹还在疑惑,什么瓷器?
  范雎已经将那个瓷碗送给了公子丹。
  漂亮得如同玉石,剔透得如同珍宝。
  这就是瓷器,应该十分昂贵吧。
  范雎直接道:“这东西十分好制造,和平时制作粗碗的人力物力也差不了多少,愿不愿意学?”
  公子丹从小学习的就是治民安邦,所以他虽然小,但立马就听懂了和联想到了这瓷器的好处。
  精美,且能大量生产。
  贵族肯定会争相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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