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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古代架空)——肥皂有点滑

时间:2024-05-17 08:18:39  作者:肥皂有点滑
  上一次的案件的档案他已经看过,怎么说呢,就那档案交上去,一定会被骂,不符合社会价值观,但当事人一口咬定,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所以案子才变得麻烦。
  他给出的建议是,先让当事人去精神科进行鉴定。
  没想到才没过多久,这个名叫沈束的高二学生,又牵扯进了重大案件中,听报警的市民同志描述,现场尤其的血腥,而那高中生正在血泊中看漫画?
  走上前,淡漠地介绍了一番:“高凡,负责此次案件调查。”
  “接下来会有一些正常询问,需要两位配合。”
  周宥在旁边等着,这两人要是能将案件扯清楚,他名字倒过来写。
  漫长的询问之后,沈束开始抓头发。
  高凡英气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旁边的案情记录员目不斜视,他就是一个无情的记录机器,说什么他记录什么,他要是稍微加点心进去,这笔录他就记不下去。
  这不是明摆了,这高中生漫画电子产品之类的看多了,已经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这类案件并不少见,前不久还有一中学生在地铁持刀伤人事件,还以为是在游戏中砍怪,完全没有生命的概念,以为砍死了还能复活。
  极为严重的精神障碍。
  高凡又询问了一些细节,这才让人离开,无论如何,从现场的侦察情况来看,还有另外一个重要涉案人物,需要立即被找到并调查,也就是沈束口中那个攻击他的大哥。
  楼道里面没有监控,但健身房有,通过会员留下的信息和健身房的监控,很快就能锁定目标。
  只要找到对方,案情的经过应该就能明确,涉案两人,一个精神上目前看来有障碍,另外一个总不可能也同样犯这样罕见的症状。
  看似混乱的案件,其实找对了线索,并不难。
  路上,沈束:“宥哥,刚才那两警察什么表情?”
  “宥哥,那大哥,不对,那怪物到底是什么?”
  周宥也在沉思着,摇了摇头,低语了一句:“或许是一种感染症,只有它能给我们答案。”
  说完,又问了问沈束:“你最近有没有接触过类似白色霜雾之类的东西?”
  这个问题他已经询问过周浩了,周浩的回答是否定的。
  沈束一脸疑惑,然后摇了摇头。
  周宥也十分迷惑,按照那穷鬼的说法,周浩和沈束身上发生的诡异,皆是因为一种感染症,这种感染症需要一种类似白色霜雾的触媒。
  但无论周浩或者沈束的回答,都是没有接触过。
  这时,沈束反应过来:“宥哥,你相信我说的?”
  “说实话,我连自己都有点不信。”
  周宥:“那你还问刚才那两警察是什么表情。”
  赵国,邯郸。
  范雎正出门采购,他的豆子和麦子都消耗干净了,上一次本就没买多少,钱就那么一点。
  范雎手上牵着赵政,赵政手上牵着褚太平,褚长平手上拿着一盒牛奶,乖乖巧巧地吸着。
  后面跟了两队赵国带甲,褚长曲也在其中。
  褚长曲看着前面的人,这人总给他一种另类的感觉,怎么说呢,所有人身上都肩负着仇恨敌对,而这人似乎没有,所以让他看上去特别的独立独行。
  比如,他儿子手上拿的那奇怪的白白的饮料盒子,在范雎在大殿上展示过一次之后,被很多人称为天之琼浆,地之玉液,他的官职不高不低,也没有尝到过一口,但范雎却若无其事地给了他儿子一大盒。
  他儿子褚太平,毕竟是赵国人,而范雎一个秦人,似乎一点也不介意,是真的发自内心的不介意,所以这才是最让人不能理解的地方,即便是圣人,也有国别之分。
  范雎回头的时候,正好看到褚长曲有些审视的目光,对于褚长曲在这里,范雎一点不意外,赵王若不派一个文官时刻跟着,那才是不可思议。
  范雎说道:“褚大人,我正好有一些疑问想要请教。”
  或许是褚长曲是文官的原因,又或者一些其他原因,范雎觉得在赵人中,褚长曲算是最好说话的。
  褚长曲上前。
  范雎问道:“我想问问,像白霜感染者占据别人的身体这样的情况多吗?”
  褚长曲对今日秦国质子府中,秦国使臣和秦国探子接头被发现的事情也有所耳闻。
  答道:“你说的剥皮占尸?”
  “白霜感染者拥有的奇怪本事无以数计,任何书籍都不能揽括完全,剥皮占尸仅仅是这些本事中极为稀少的一种,各国会招募这样的白霜感染者,培养他们成为最好的细作,分布在各国不为人知的任何位置。”
  “他们若不主动暴露或者表现异常,基本一辈子都不会有人发现他们的身份。”
  回答得虽然简单,但却让范雎感觉到了其中的阴森和沉重。
  一个人一辈子都以别人的身份活着,或许一生活得都不是自己。
  他们悲哀,但他们也可恨,他们剥夺了被他们夺皮之人生存的权力。
  这就是战争之下,谁也说不清对错的罪行。
  以及,像剥皮占尸这样的能力,还有很多,连书籍都无法完全记录。
  范雎甚至想,若不是白霜感染者大部分死得特别快,这个世界恐怕都完全乱了套。
  范雎的钱依旧不多,能购买的东西自然也就那么几样,但他今天逛得倒是挺久,为什么?
  范雎站在一个卖麦子的小商人面前,一边选麦子一边嘀咕:“才教了公子熊小麦两熟的法子,让他们楚国一年能收成两次麦子,这小子就消失得没了个人影。”
  在小商人满脸震惊的表情下,范雎又去往下一个商人。
  公子熊还想着保密,如果保密了,消息如何能快速地传回秦国?不传到秦国人耳朵中,他们怎么会急着接他们回去。
  既然楚国人不主动散播消息,就得他亲自上了。
  他就要到处哔哔,天下第一大嘴巴。
  也就买那么一点麦子,但他要将整个市集的麦子摊逛完。
  在又一个摊位前,范雎换着花样的散播着消息,摊主是一个中年妇女,表情的震惊跟吃了一大只老鼠,可以想象她现在有多无法置信。
  范雎正准备离开,这时那中年妇人小声地就像做生意一样,说了一句让范雎瞳孔放大的话:“若再不联络我们,必杀之。”
  秦国细作!
  这是对范雎的最后通牒。
  而且仔细看,这妇人耳后,有一道缝线的痕迹。
  剥皮占尸,当真无孔不入。
  范雎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表情,漫不经心地道:“虽为同胞,但我不愿与占据别人身体的恶徒为伍。”
  算是给自己找了个乱七八糟的不去找秦国细作组织的借口,细作,向来都没什么好名声,阴暗得很,范雎表现得自视清高,不愿与他们为伍的样子。
  只要自己足够清高,也能解释得清他的一些行为。
  那中年妇人介绍着她麦子的饱满,低沉着声音指了指远处:“你觉着我这麦子不好?”
  “那你去那边看看,那里或许有你寻的更好的麦子?”
  这话似有什么内涵,似又有些阴阳怪气。
  旁人只会觉得是这商人看范雎嫌弃她的麦子不好,说的拿捏话罢了。
  范雎一边向前走,一边想着,那披了他人人皮的秦国探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她的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走了一段距离,差不多到了邯郸城的边缘,面前就热闹了起来。
  周围围了不少赵国带甲,那里挖掘了一个通往地底的大洞穴。
  居然在邯郸城内,有赵国官方的挖掘地底宝藏的挖掘队伍。
  这时,那里有些哄乱,因为一正从洞穴上来之人将身上背着的一个坛子掉在了地上。
  范雎伸长了脑袋看了看了,那坛子已经碎了,破出来一地的散发药物味道的水,以及……
  范雎的脸色猛地刷白,以及一个未长全的还在蠕动的婴儿。
  周围的声音也在议论着。
  “听说妇人胎中的婴儿才成型还没有生下来时,能听见地母的声音。”
  “将胎儿从母体剖出,以药物封装罐子里面,带到地底引路,往往能寻找到极具价值的宝藏。”
  范雎难以形容现在的感受,人间极罪极恶,不过如此,从守卫的那些赵国士兵可以看出,这可是赵国官方支持的挖掘队。
  他也明白刚才那中年妇人为何如此的阴阳怪气。
  他范雎清高地看不起他们这些剥皮占尸的秦国同胞,看不起他们这些最阴暗的细作,那么就去看看他正在帮助的赵人比之他们如何。
  不知道为何,第一次,范雎在这个时代落下一滴眼泪,时代的眼泪。
  回去的时候,又遇到了那个中年妇人,那妇人喜笑颜开地问着:“可找到比我这还好的麦了?”
 
 
第28章 鱼类育苗
  范雎要求面见赵王。
  对于范雎的觐见,倒是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范雎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站在这样的大殿之上,对一国之君谈论仁义和道德,谈论仁治和人民长治久安。
  作为一个遗迹学者,历史是他的基础,所以引经据典并不难,只需要注意时代性,别将还没有发生的谁都不知道的一些典故用上了。
  整个大殿面面相觑。
  范雎在劝赵王行仁道,放过那些妇人胎中婴儿。
  “商纣暴虐而亡800年基业,为一睹女妇胎中婴儿性别,而破胎视之……”
  范雎没有说完,既有大臣反驳:“使臣所见之弃婴,皆为罪妇所献,献一婴而免三年罪责……”
  对方反驳本也在范雎意料之中,但……范雎甚至拿出了养马之术为条件要挟,对方居然没有任何妥协。
  要知道,范雎用养马之术换取赵国出兵退楚,赵王也在认真考虑。
  这不正常,除非……那个挖掘的洞穴中的东西,甚至超过了养马之术的价值,所以才让这些赵人毫不在意范雎提出的条件。
  甚至以罪妇腹中未完全发育的幼儿去探索地底,这等有伤天和的事情,赵国人未必不清楚,只不过太大的利益面前,让他们不得不如此,即便范雎将事情摆在了台面上,赵国人依旧在强辩。
  范雎心道,事情似乎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整个过程,都是一些大臣在和范雎辩解,赵王偃一直没有开口。
  大半天的时间过去,最后,范雎将目光看向上方,终得了赵王偃一句话:“秦使先前所提出兵助燕退楚,吾会慎重考虑。”
  也是这个回答,更加确定了范雎的猜测。
  那地底到底有什么,比之养马之术,比之让赵国出兵还要重要?
  范雎有些唉声叹气地回去,满目的罪孽,却被视而不见地冠冕堂皇地挡了回来。
  天下之憾,连王室都视而不见,又有谁能扫清这些阴暗。
  范雎不由得看向正翘着个屁股在那数钱的赵政,以及得想办法弄清楚那地下洞穴里面到底有什么,才能更有针对性地说服赵王,而不是像今天这样完全没有头脑。
  范雎嘀咕了一句:“或许,真得和秦国的组织接触一下了。”
  这些秘密组织的消息是最灵通的,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估计他们都会想方设法弄点内幕。
  问题就是,这样的组织谁都知道他们的存在,但他们隐蔽到了极点,除非知道联络方式,不然连作为地主的赵国人都找不到他们。
  所有人可能都觉得范雎有联络秦国组织的办法,但事实是,他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虚假和谎言能骗得了别人,但骗不了他自己。
  范雎看向赵政,想了想,问道:“你父亲在的时候,可有比较隐蔽的秦国在邯郸的人来找过他?”
  范雎也是随口问问,没想到赵政想也不想地道:“有啊,很多,男的女的老的小的都有,不过他们都有同样的名字,青霜或者白虎,他们负责联络我父亲,不过自我父亲离开后,这些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范雎:“……”
  是很多人,还是仅仅两个人,不过是以不同面目掩人耳目出现罢了。
  范雎:“可有联系他们的方式?”
  赵政摇了摇头。
  范雎心道,也对,若赵政能联系他们,也不至于以前的生活过得那么凄惨。
  赵国,朝廷。
  范雎离开后,朝廷左边最上方一位从未开口的老者突然张嘴低声了一句:“秦国使臣越界了。”
  明明很小的声音,似乎却被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就像所有人无论做什么都在注意着他。
  “仗着有所持,太过恣意。”
  此时,范雎看看天色,已经是晚上了,随便弄了点吃食,给赵政洗了个澡,这个时代没什么夜生活,夜晚的街道都是刀光血影,所以睡觉都特别早。
  范雎躺在床上,拿起那个名叫“达蒙之门”的青铜盒子,进入了盒子世界。
  比起油灯都照不亮的古代夜晚,现代的房屋就显得额外的亮堂堂的了。
  周宥手上拿着牛肉干,正在逗那只新买的狗:“小穷鬼,过来。”
  范雎:“?”
  逗狗就逗狗,为什么逗一次看一次镜子?
  还给这么乖的小狗取了个这么奇怪的名字,小穷鬼?
  以及除了周宥外,房间的沙发上还长长地躺着一个磨皮擦痒的高中生,几本《丧尸围城》《生化危机》的漫画本,还有《警察素养》摆放得乱七八糟。
  沈束有气无力地道:“宥哥,我真没有变成丧尸?而是被什么感染了?”
  “病毒?细菌?”
  范雎心道,原来是周宥上次提到的那个,除了周浩外的另外一个白霜感染者。
  范雎其实一直有一个疑惑,他原本以为他是到了春秋战国的时代,被那个时代地底的白霜感染,然后成了白霜感染者。
  但后来得知,使用地母器皿必须是白霜感染者,范雎是通过那个青铜盒子去到春秋战国的,也就是说,在现代的时候他就被感染了,他当时就已经成为了白霜感染者,所以才让那个青铜盒子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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