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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哪有不弯的(近代现代)——况巡

时间:2024-05-15 09:41:32  作者:况巡
  “你同学长什么样我不记得了。”周归与如实说。
  梁星灼伸手在屏幕上点了点,退出短视频app,进入手机相册,给周归与看他这段时间跟柳应白拍的写真。
  “不记得他没关系,你总知道我长什么样吧。”
  “你往前翻,还有花絮照,我自己也拍了一些,妆前妆后都有。”
  周归与一张一张翻过,表情渐渐变了。
  看到女仆主题那套时,周归与指着梁星灼胸前耸立的两团,问:“p的?”
  讲真给周归与看自己的女装,感觉蛮社死的。
  梁星灼干笑两声,硬着头皮回答:“……垫的,硅胶的。”
  周归与评价:“很真。”
  翻了两张,又指着梁星灼白皙修长的大长腿……上面那双柳应白的手:“他摸你?”
  梁星灼汗流浃背:“额,拍摄需要。”
  过了十几秒,周归与看到一张梁星灼和柳应白对视,柳应白托着他的下巴,他闭眼,柳应白凑近。
  这套是水仙主题,亲密动作比较多。
  周归与指着两个人嘴巴之间的空隙,面无表情问梁星灼:“他还亲你?”
  梁星灼羞愤欲死,不让周归与再看了!
  一把抢过手机,涨红脸解释:“没亲到,只是拍一个要接吻的感觉!”
  并且强调:“也是拍摄需要!”
  周归与“哦”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梁星灼感觉解释这么半天,周归与心情好像更差了。
  果然下一秒,他听见周归与阴恻恻地来一句:“尺度挺大。”
  “说说看,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拍摄需要。”
 
 
第61章 
  ……不是。
  不对劲儿。
  话题怎么越来越偏了, 他明明只想跟周归与解释自己没有谈恋爱啊!
  现在怎么开始审判他和柳应白的拍摄内容了?
  梁星灼扛住难为情,将话题往回拉:“你想哪去了,我们是正经拍摄。扯远了, 说正经的,你现在总相信我不是出去谈恋爱了吧?”
  周归与想了想, 答非所问:“我这里也有照片。”
  梁星灼纳闷:“什么照片?”
  周归与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相册, 把之前程诉偷拍的照片和视频拿给梁星灼看。
  “上次程诉碰见你们了,这是他偷拍发我的,他以为这是你女朋友。”
  “这也是柳应白?”
  梁星灼一张一张翻过去, 小视频也看了, 当时不觉得, 现在从第三方视角来看,他和柳应白还真像一对……
  “是他。”
  梁星灼把手机还给周归与, 轻咳一声, 解释:“虽然看起来在谈,但我们真的没在谈。那天我在家待得无聊, 约他出门玩儿, 他原本打算去逛街买女装,我就跟他一道去了。”
  显然, 周归与介意的并不只是这个。
  “互喂甜品也是你们计划中的一部分?”问了还不够,他还补充,“你跟小航都不同喝一瓶水。”
  梁星灼强调:“后面我们换勺子了, 从根本上来说还是各吃各的。”
  周归与不管:“他喂你了,你也吃了。”
  梁星灼词穷几秒, 紧接着:“朋友之间喂一下有什么,也没一直喂来喂去。”
  周归与语气都变了:“嗯, 没什么,反正没见过你和小航喂对方吃东西。”
  梁星灼话赶话:“那我们还经常喂对方吃东西呢!”
  “我们,你和他,能一起比?”难以置信的口吻。
  周归与妒意横生,偷偷溜到言语间,他还浑然不觉,轻呵,说:“这不叫谈,还要怎么才算谈。”
  “……”
  梁星灼现在感觉就一个字,冤。
  天大的冤枉!
  他解释一堆在周归与那里却越描越黑,他说一句,周归与有十句反驳他。
  从前怎么没发现周归与尖锐起来这么能抬杠呢。
  梁星灼被周归与宠惯了,受不了一点凶,委屈伴随冤枉一起涌上来,他脱口而出一句:“我又不是同性恋,我跟一个男的怎么谈啊。”
  说完梁星灼意识到这话指向性太强,且不是那么善意,抿抿嘴唇,垂眸道:“……我没有歧视同性恋的意思,就,字面意思。”
  周归与倒不是感觉到了歧视,这句话更像一盆冷水朝他兜头浇下。
  是的,梁星灼不是同性恋。
  他怎么忘了这么显然的事实。
  一时之间,周归与竟然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难过。
  庆幸梁星灼跟柳应白没有谈恋爱的可能性。
  难过这份可能性他也没有。
  托梁星灼这盆冷水的福,周归与的理智渐渐回笼。
  如同一根紧绷得快要断裂的皮筋忽然泄了劲儿,尖锐退回身体,周归与又变成平时那个冷静自持的周归与。
  “对不起,星星,是我强词夺理了。”
  周归与认真的道歉让梁星灼愣了愣。
  他没觉得开心,也没有对峙结束胜利的爽感。
  反而空落落的,隐约间感觉周归与好像放弃了什么东西。
  梁星灼讷讷地说:“没关系,我态度也不好。”
  周归与转而问:“既然不是因为别人,你回家为什么突然跟我说那些话?”
  梁星灼停顿片刻,把在医院听到的对话跟周归与说了。
  “……我不想你为我再放弃什么了,哥,你的路该怎么就怎么走,好吗?”
  周归与轻笑一声:“别人说什么你就信?怎么不知道来问问我?”
  梁星灼理直气壮:“我问了啊。”
  周归与疑惑:“你什么时候问的?”
  “回家的车上,我问你七月份有没有外出计划,你说没有。”梁星灼老实巴交地回答。
  “……”
  周归与快气笑了:“你这也算问?”
  梁星灼自有一套逻辑:“怎么不算?要是他们说的是假的,你七月份肯定要外出啊,去香港嘛。”
  周归与感觉无奈。
  缓了几秒,周归与不再跟梁星灼争辩这个,说回最重要的部分:“他们说的只有结果是对的,其他都不对。”
  梁星灼眨眨眼睛,重燃希望:“所以科室里是派了你去香港学习的?”
  周归与“嗯”了一声:“原本是派我去,我推了,推荐了另外一个同事去。”
  梁星灼嘴巴微张,不理解:“为什么?这么好的机会你干嘛让给别人。”
  “类似的履历我已经有很多了,有这次没这次对我没影响。”
  周归与态度淡淡的,感觉不到他对这个好机会的看重。
  “但是对那个同事来说是很关键的一笔,这种镀金的机会让更有需要的人去,我觉得合情合理。”
  除此之外,周归与还有一份私心。
  梁星灼眼看着就要上大学了,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每天跟他一起生活。
  眼下这个暑假,周归与想好好跟梁星灼一起度过,哪怕只是下班回家能看见梁星灼在家里,跟他一起吃顿饭、聊聊天,也好。
  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把这样的日子让渡给其他事情。
  其他事情可以缓一缓再做,但是跟梁星灼朝夕相处的时间,过了就补不回来了。
  不过这话说出来肯定又会变成梁星灼的负担,周归与只字未提。
  梁星灼听完周归与的回答,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
  他觉得周归与太优秀了。
  而在这份难得的优秀之上,竟然还有更难得的善良。
  如同这世界上不会有人嫌钱多一样,也不会有人觉得自己履历已经足够精彩,不需要再往上添砖加瓦。
  欲壑难填,人的欲望是没有尽头的。
  梁星灼感觉自己格局还是太小了,他远远达不到周归与这种境界,同样的情况放在他身上,他是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的。
  他不会嫌多,也不会去考虑谁少谁缺。
  梁星灼发自内心感叹道:“哥,你人太好了。”
  “顺手的事情,也没什么,倒是你。”周归与看着梁星灼,“就算他们说的是真的,为什么你会觉得为我好就是推开我?”
  梁星灼怕周归与听了气恼,回答得没什么底气:“我不想继续拖累你了……”
  周归与确实气恼,听完毫不留情评价他四个字。
  “自以为是。”
  梁星灼理亏不敢反驳,试图打感情牌让他消气:“没办法,我太爱你了嘛。而且你之前跟我说过,不想我为了你偏安一隅,那将心比心,我也不希望你为我牺牲啊。”
  周归与反问他:“你爱我的方式就是推开我?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梁星灼刚开了个头:“我……”
  “按照你的逻辑,我也应该推开你,这样才是爱你。”
  “不行!”
  梁星灼下意识反对。
  周归与冷脸:“轮到我就是不行,梁星灼你双标不双标。”
  梁星灼已经很久没听过周归与叫自己全名了,不适应的同时也明白,他是真生气了。
  梁星灼垂下头,犯错的人不敢再瞎说话。
  短暂的沉默。
  梁星灼尝试打破,抬眸问周归与,虚心求教:“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
  周归与将问题抛回去:“你希望我怎么做?”
  梁星灼怔怔。
  “希望我跟你划清界限,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吗?这样我们没有交集,自然也没机会去牺牲成全,你……”
  话没说完,梁星灼后怕地握住周归与的手腕,阻止他继续往下说。
  “别说了。”
  “我不要。”
  梁星灼不自觉地握紧,眼神和声音都在乞求:“我错了,哥,以后我们都不要说这种话了,好不好?”
  周归与问:“还听风就是雨吗?”
  梁星灼摇头:“不听了,我只听你说。”
  “还自以为是吗?”
  “再也不。”
  周归与用另外一只手揉了揉梁星灼的头,不说话了。
  梁星灼扑上去抱住他,在他耳边问:“那哥哥还爱我吗?”
  周归与:“爱。”
  “以后你有了喜欢的人,谈恋爱了,也这么爱我吗?”
  “爱。”
  周归与还说:“你永远是最重要的。”
  “比你喜欢的人还重要?”
  “我没有喜欢的人。”
  “以后。”
  “以后也是你。”
  周归与用手盖住梁星灼的后脑勺,往自己肩膀上按了按:“小烦人精。”
  梁星灼嘿嘿傻笑,恃宠而骄:“是你说过让我随时确认的。”
  周归与认栽:“好,你继续。”
  “我确认完了。”
  梁星灼黏黏糊糊蹭了蹭周归与的脖颈:“你也是最重要的。”
  周归与只笑,什么都没问。
  吃过晚饭,周归与先去洗了个澡,早早睡了,他严重缺觉,困得不行。
  梁星灼一个人也不想看电视,洗了澡回卧室,跟宋嘉航开黑玩游戏。
  玩了两局柳应白也来了,他们组了个三人队伍玩吃鸡。
  柳应白主要不是来玩游戏的,是来八卦的,问梁星灼下午的事情。
  这一问,宋嘉航也来了兴趣。
  三个人一边跑图杀人,一边闲聊天。
  梁星灼断断续续把周归与误会他和柳应白谈恋爱的事情说了一遍。
  除了周归与的性向没说,其他大大小小细节被两个人盘问了个底朝天。
  宋嘉航跟以前一样,直呼受不了兄控了。
  柳应白听完反而沉默了一会儿,玩游戏也不专心,缩圈的时候被人狙了。
  宋嘉航在队内语音叽叽喳喳:“小白你走什么神,我都在麦里叫你蹲草丛爬着走了,你还搁那杵着。”
  柳应白心不在焉:“没听见,你俩努力吧,我观战。”
  宋嘉航叹气:“对面一个满编队,努力个毛啊。”
  梁星灼在地图给宋嘉航标了一个点:“小航,你去这个房子的二楼窗户蹲着。”
  “补烟,快走。”
  “对面山上有人。”
  话音刚落,系统提示梁星灼又击杀了一个人。
  宋嘉航在点位趴好:“6啊我星,神枪手。”
  梁星灼“嗯哼”一声,毫不谦虚。
  宋嘉航:“死了的那个,你怎么不说话了?”
  柳应白:“别吵,我在思考。”
  “……娱乐局倒也不必这么认真。”
  “谁思考游戏了。”
  “那你思考啥?”
  同一时间,梁星灼瞄准了对面房子晃过的人影。
  那个人也在找他们。
  梁星灼瞄准楼底楼梯口的位置,等那个人一冒头就把他狙了。
  “星星,有个问题我想问你很久了。”
  梁星灼注意力都在瞄准镜上,分神回了一句:“你问。”
  那个人冒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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