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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古代架空)——南山礼

时间:2024-05-15 09:20:33  作者:南山礼
  “更值得的事,是什么?”
  “说了……你也不懂。”燕霄虽然心里泛着自已说不清道不明的惬意,但最近两日忽上忽下的情绪还是太多了。
  却说那日在祁楌晟的卧房,他终究是什么都没回答出口。燕霄脑子里只有选择题的选项,护卫、幕僚、宠臣。但祁楌晟问的想要什么?这似乎是个简答题。
  燕霄答不出来,祁楌晟却像是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似的。这两天,时常惹得他心荡神摇。也不知道他现在跟祁楌晟这样,算什么。
  尽职护卫?——摇头。
  幕僚储备??——摇头摇头。
  地下恋情???——摇头摇头摇头。
  “喂,你不练球,跑来找我干嘛!”燕霄强行按下自已的心绪,分神应付身旁的薛大少。
  薛应鸿看燕霄一脸荡漾,又狂摇头的模样。这小子,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边走边说!”拖着燕霄就往皇城的西校场走去。
  原来,两日后盛京城有一场海贸商会。
  盛朝自从大力放开海运后,市舶司在海岸口抽分的舶税逐年高涨,如今已是盛朝国库七成的来源。两日后的那场海贸商会,将会云集曲州、纭州等海贸巨贾,还盛邀南罗、西亚诸国的贸易友邻。
  “朝廷安排了一场同南罗使臣团的蹴鞠赛!上次金逐社不是踢赢了一局嘛!我爹帮金逐社也拿到了名额,嘿嘿嘿,我可以去皇城校场蹴鞠了!”
  “那你找我干嘛!”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那七个风流眼又不是我踢的!你……不得教教我吗!”
  “薛大少爷,所谓临时抱佛脚。”——来不及!
  “不抱也得抱!我这几天跟他们一起练习,我连球都碰不到!你不帮我不行啊!燕公子!燕少侠!燕大侠!”
  薛应鸿厚着脸,一路连捉带拽把燕霄拉到了西校场。
  燕霄还在想着刚才看见的天书宫,联想到薛应鸿说的商会,总有一种有大事要发生的节奏。
  薛应鸿提前打点了校场的守卫,燕教练被迫加了个夜班。
  燕霄从自已多年看球的经验里挑了几个技巧教给薛应鸿,至于吸收的效果就只能看造化了。
  燕霄从来没觉得自已在这方面有多擅长,技术发展的信息差罢了。至于那天的发挥,燕霄定义为超常意外。再加上这古代蹴鞠场比现代足球的场地可小多了,要不然按自已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实力,恐怕也吃不消。
  燕教练不急不躁地守着薛大少抱佛脚。待薛应鸿练到精疲力尽,燕教练才总算下班了。
  从校场出来,燕霄跟着薛应鸿去了一家挂牌——永记香水行的澡堂。这盛京城的夜场,燕霄都是跟着薛应鸿长得见识,乱花迷人眼。
  拒绝了薛大少给自已安排的搓澡服务,燕霄冲洗完,正悠闲地挂在一个温汤池子边闭目养神。氤氲的热气不断升腾,很是解乏。
  耳朵却因为隔壁汤池的闲聊,惯性竖了起来。
  “我刚刚瞧见戴着面具那人,是齐老板吧?”
  “是不是跟在平二爷身边那位?”
  “看着应该是他,虽然没见过,但听说过他的面具!”
  “这位可不常见。”
  “这次的商会可不是各个商行自已组织的。毕竟朝廷出面,肯定得来呀!”
  燕霄脑子里闪过一些字眼。齐老板?齐灼?!
  “要说现如今大盛什么最赚钱,那必然是商舶啊!而这舶行之中,曲州的洪老板和纭州的齐老板可算是五五分吧?”
  “不见得!齐老板是接手谭爷的龙海船行,驻守纭州。那洪老板可不止曲州!其他几个小岸口,我听说也是洪老板的。还有曲州的其他商行,洪老板不说一半,四成得占了。都说洪老板是大盛首富呢!”
  “谭爷……是欢喜班经常排的那个海上游记的谭爷吗?我就看过几场,还以为是欢喜班自已编的呢!真有这人啊?”
  “哈哈哈哈,可不就是真有其人嘛!谭爷原名谭龙海,早年海贸还没有如今这般局面的时候,就已经是大盛海程第一人了。在沿海一带名声响当当啊!”
  “谭爷豪气,胆子又大!好多人跟着他一起出海!每次能分不少盈利呢!最早跟着他的那些弟兄,都发了不少财!”
  “不过也是胆子太大了,海程的路线一次比一次远,一次比一次险,最后死在了海上!也算一代传奇了!”
  “那齐老板是?”
  “齐老板呐,是谭爷收的徒弟,很得谭爷器重。谭爷出事那次,就是他把谭爷的尸首和一船人带回来的。也是个狠角色!”
  “徒弟?那谭爷的孩子呢?”
  “有个儿子,已经死了好些年了。谭爷把齐老板当儿子教呢!”
  “谭爷不善经营,龙海船行虽然名声响,但始终差点意思。洪老板把曲州岸口拿下以后,那可跟聚宝盆似的。不过后来,齐老板接管了龙海船行,专注纭州,比谭爷在世的时候,就强得多了。也算不辱谭爷盛名吧!”
  正闭目听得入神,猛地腿边挨了一脚。
  “你睡着啦!”薛应鸿搓完澡,围着块浴布,满身红彤彤地走进燕霄所在的池子。
  自从开了窍,燕霄有些下意识地分析自已的性取向。看着薛应鸿这粉嫩嫩的一身,燕霄只觉得腿疼。
  “睡着也被你踹醒了。”揉了揉腿,挪开了一些位置,打算继续闭目听八卦。
  “哟,齐老板、平二爷!”
  燕霄噌地坐起身,往身影的方向看去。
  只见二人穿戴整齐地从尽头的隔间走出来,路过燕霄所在的温汤区,正和旁边的人寒暄。
  而刚才被八卦的对象——齐灼。戴着一块斜方的银饰面具,遮住了眉中向左脸颊一半的位置。此时正咧着嘴,笑着回应身旁的人。
  那个笑……有些邪气!
  燕霄在内心评价着。
  二人路过燕霄的池子时,平二爷看到燕霄愣了愣,在燕霄和薛应鸿之间浅看了一眼,跟在齐灼身后离开了澡堂。
  “跟平老板一起的那个人,是谁啊?”
  薛应鸿看着出去的两个人,朝旁边的小厮问道。
  “薛少爷,那是龙海船行的齐老板。”
  “看来商会的人,都到得差不多了。”薛应鸿挪到燕霄身边,“他们都是来看我蹴鞠的!你要不要来?你要是也想看,你那天就当我的仆从,我带你进去,不过只能在场外区看。”
  “再说吧。”燕霄靠在池边有些出神,想了想问道:“那……皇亲国戚是不是也要去啊?”
  听着这话,薛应鸿斜视着燕霄。“你不会还在打贤王的主意吧!”
  薛应鸿看了看四周,小声道:“他来盛京都大半个月了,皇上除了第一天召见过他,后面都没搭理他。那天,我们在丰月楼吃饭不是还遇见他了!你看他跟我们第一天碰见的时候,有什么区别吗?我看啊,这位贤王就这么闲着也挺好的。多自在!不过对你来说,他不是什么好出路!你还是可以考虑考虑金逐社的!”
  燕霄把浴布往脸上一蒙,自动屏蔽了薛大少的絮叨。
 
 
第17章 贤王亲随
  回到家,躺在床上的燕霄摸出枕头底下的碎纸片。就着烛火,看了看。
  曲州、纭州、齐灼、平二爷……
  临睡前燕霄像是温习功课那样把飞页的内容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思绪最后落在了祁楌晟身上。
  梦里,红彤彤的身子有了一张他喜欢的脸,早上醒来一通慌乱。
  赶到西栏街的时间,比往常晚了一个时辰。还未走近,就见无名宅门外停了一辆御撵。
  燕霄找了个隐蔽的角落,甩着腿,等御撵走了才翻墙而进。院里没人,燕霄径直走到祁楌晟的房间,门开着。
  “王爷。”
  祁楌晟停下手里的笔,见燕霄小心翼翼地走进来。
  这人学会旷工了。
  “王爷……我起晚了,昨天被薛应鸿找去陪他练了一会儿蹴鞠。”燕霄主动坦白。
  祁楌晟笑了笑,“他倒是勤勉。”
  “你知道啦!那个,商会……”
  “宫里已经来传旨了。”
  “那王爷要去看比赛吗?”
  祁楌晟看着燕霄,点了点头。
  “那……我也能去吗?”燕霄声音里带着些期待。
  祁楌晟有些为难,“可我刚刚允了常安。”
  燕霄快步绕过书桌,蹲伏在祁楌晟的椅子旁,拽着祁楌晟的衣袖说道:“不能多带我一个吗?我还能给王爷解说!”
  那夜卧居的试探之后,祁楌晟对燕霄的日常行为像是放任一般,不再多加约束。
  “就本王在朝廷的地位,只怕本王去都要看人的脸色……”
  他们敢!
  燕霄眼巴巴地望着祁楌晟,突然想到,“我昨夜还遇到了这次商会的风云人物,听说了不少传闻,我可以给王爷分析宴会的局势!”
  祁楌晟眼底一暗,“你见到谁了?”
  “龙海船行的老板,齐灼!”
  祁楌晟就着被燕霄拽住的衣角,伸手抬起了燕霄的下巴。“你好像,确实要有用一些!”
  如果燕霄有尾巴,此时已经摇上了。
  “看来盛京这几天很热闹,让常安布车吧。”祁楌晟带着燕霄、常安径直去了欢喜班。
  常安刚把车驱抵欢喜班的门口,就听见戏院里传来哄堂笑声,此起彼伏。
  一走进,便见今日的不同格局。
  堂座中央,正对舞台的位置摆放了两张桌子被拼接在了一起,却各自只坐了一位客人。
  其中一位是丰月楼的老板,夏溪林。而另一位,正是龙海船行的老板,齐灼。
  “完了完了,他怎么也在这儿。”
  燕霄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夏溪林,见到夏溪林那一圈浅淡光晕,心底一沉。
  却见欢喜班的伙计迎上祁楌晟一行人,经过上次端王那一摔,整个欢喜班都识得贤王了。
  “贤王殿下,小的给您请安了。今日实在不巧,堂座和雅间都满客了,小的刚准备出去挂告示牌。”
  燕霄一听,可太好了!
  “那王爷,不然我们改天……”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大堂中央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原来,贤王殿下同燕少侠认识。”
  要你多嘴!
  燕霄站在祁楌晟身旁,瞥了一眼说话的夏溪林,就见对方已经跨越人海走到了祁楌晟面前。
  “夏溪林见过贤王殿下,那日在丰月楼匆匆一面,都没来得及向您问安。”夏溪林向祁楌晟作揖道。
  “夏老板客气。”祁楌晟回礼。
  “贤王殿下的手这是?”夏溪林目光停留在祁楌晟裹着药布的左手上。
  “前些日子,一时不慎,不碍事!”祁楌晟柔声回道。
  燕霄听着二人的寒暄,难道真的摆脱不了命运的安排?
  “贤王殿下,如若不嫌弃,可与在下同座。今日的戏目可是太精彩了!”
  祁楌晟从善如流跟着夏溪林走到了大堂中央,燕霄也只好跟上,却不见了常安的踪影。
  “我来给各位引荐,贤王殿下,这位是龙海船行的齐老板。”
  只见齐灼站起身,面具下的表情很是畅快。“贤王殿下,久仰大名。”声音有些沙哑。
  “齐老板,彼此彼此。”
  夏溪林将祁楌晟邀入自已的那张桌子,“我同齐老板,今日也是头一回碰面。正赶上谭爷的新戏目开演,这戏我都盼了好久了。没想到还把王爷您给盼来了!”
  虽然燕霄觉得齐灼有些邪性,但还是夏溪林的那身光晕更碍他的眼,于是待三人落座后,选择杵在了祁楌晟和夏溪林中间。
  “不要挡到后面的客人,你也坐下吧。”祁楌晟朝燕霄说道。
  “难怪在下多番祈才,燕少侠都不为所动,原来燕少侠竟是贤王府的人。”夏溪林满脸惊讶又遗憾地说道。
  祁楌晟瞥了一眼身旁,燕霄像是有意要挡在自已和夏溪林之间似的,居然把凳子放在了中间。笑道:“还不多谢夏老板赏识。”
  燕霄抱拳向夏溪林致意。
  虽然祁楌晟看不懂燕霄的意图,却能明显感觉到他在生气。
  “燕霄,是本王的亲随。”
  亲随?
  不是护卫、不是幕僚、不是宠臣。是亲随?
  燕霄很满意这个“亲”字。
  “难怪那天贤王会出声相帮,燕少侠的七个风流眼,让侯爷可不高兴了!”
  原来是因为他吗?
  燕霄如果有尾巴,已经摇飞了。
  祁楌晟不置可否。
  “那日贤王殿下来丰月楼,招待不周。今日我在丰月楼设宴,还请贤王一定要赏光。”
  燕霄很不满意夏溪林把话题从自已身上移开,设什么宴!套什么近乎!我都穿页了,还能让你原文把我给欺负了?
  夏溪林找祁楌晟攀谈的声音,却被一旁的齐灼一个哄笑给打断了。
  “妙啊!哈哈哈哈哈!不愧是谭爷!”说的正是此刻舞台上演的那出好戏,看得兴起,齐灼连连拍手叫好。
  不跟夏溪林多话,也不与祁楌晟攀谈。他是真来看戏的!
  齐灼的入迷也感染到了身旁几人,一时无话,专注看戏。
  燕霄隔着夏溪林,却忍不住观察着隔壁桌的齐灼。
  精巧的银饰面具贴在齐灼的脸上,却不难看出面容的精致。但隐约能看到一些肉色的疤痕,从面具的边缝处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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