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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古代架空)——南山礼

时间:2024-05-15 09:20:33  作者:南山礼
  燕霄便也开始解开了自已的衣衫。
  宽衣下水,这本该是澡堂最平常不过的事情。没了碍眼的烛光,燕霄终于敢抬头看向祁楌晟。一番动作,鲜活靡丽。
  看得祁楌晟掩笑,闪烁的情丨潮却从双眼直视出去。
  今晚,还真不知道是谁吃苦。
  燕霄进入池子那一刻,祁楌晟觉得水温没有那么合适了,有些发烫。
  祁楌晟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已因为燕霄而产生的身体变化。
  发烫的又何止祁楌晟,燕霄觉得自已吹灭烛台的做法何其正确,不然祁楌晟会见到一只煮熟的螃蟹,从里红到外。
  凭借过往的实践经验,燕霄很清楚自已有多逊,却在今夜这个场景下,被不知名的欲丨念壮了胆。
  水池里,他以膝代步,一步步向祁楌晟挪过去,姿势属实算不上得体。
  祁楌晟就这么靠坐在池壁上,双臂撑在池边,喉结滚动着,等待燕霄向自已滑来。
  谁是猎手,谁是猎物,分不清。
  池子里的水,因燕霄的动作频起波澜,荡得人心急。
  明明不算宽大的池子,仿佛走了好久都还没走到,池子里的水,没过燕霄的腰身,再是肩膀,最后是头顶。
  等祁楌晟意识到燕霄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是他们从来没有尝试过的事情。
  一团无名火,自下而上在祁楌晟的胸口炸开。原本垂放在池边,闲适的双臂,倏地绷紧。拳头握在掌心,身上热得发疼。
  却不是曾经令他恐惧的痛楚,祁楌晟脑海里只剩下一个疑问,燕霄这是从哪学的?!
  而水下的燕霄,自然不知道祁楌晟在想什么,他只是想这么做很久了。在真正做了以后,发现自已的技能还有待提高。
  卖力的取悦下,他只想冲回刚才宣王的书房,对自诩不能人道的祁楌晟,狠狠踩一脚。
  良久,这个“久”,不是祁楌晟的时间,是燕霄的时间。
  他快憋不住气了。
  攀上不远处的池壁,羞得不敢看祁楌晟。却听见对方起身出水的声音,再一转头,人已经不见了。
  等再见到人,店外已见天亮。再没有了方才牵着手的胆子,两人俱是不敢造次。
  风平浪静地像是出门消了个食,走到齐府,一路无话。
  燕霄不知道祁楌晟后来是怎么做的,也不敢问自已这么做,是不是惹他不悦。
  回府,两人仿佛只是穿着暗色衣衫出门逛了一圈。此时已经有下人在收拾庭院。燕霄像做错事一般,垂头往自已房间走。脚步快的,像是有人在身后追赶。
  终于走到房门口,略略能松一口气,谁知手刚抚上房间门,便被身后的人拉住。
  门被推开的同时,燕霄也被圈进了一个怀抱。
  “你……”嘴唇落下,未说出的话消失在两个人的唇齿间。
  被温汤池子泡了半宿的嘴唇,随即就变得干渴而艳红,分开时燕霄甚而忍不住追随,转瞬又羞了起来。
  “好好休息。”
  祁楌晟在燕霄耳边留下一句,便将人往屋里推去。
  燕霄想,这样应该是喜欢的吧?
  只苦了谭天池,担心了一夜没睡,刚听下人说两人回来了,追着步子来到后院,就看见了这一幕。
 
 
第101章 告老
  转天,端王府进出的人多了起来。端王要给雅夫人修缮院子,府里上上下下忙活。
  “这人都走了,怎么还修啊?端王可真成了痴情种了这是!”
  “且说呢,端王如今天天就住在雅夫人的院子里,他病倒那些日子,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败了。现下正吩咐人重新布置呢。”
  “可惜了,好好一对佳偶。前几个月,是听说端王已经把心思都放在朝堂了,这一转眼的功夫,命去了半条。”
  “那,端王妃?”
  提起话头的人,已经被旁人七手八脚的捂住了嘴。
  “可别提了,据说那……沈氏,已经下了内狱,自行了断了。”
  “没有祸及娘家,已经算千恩万德了。”
  “是说啊,如今端王身体康健起来,听说圣上身体也见好。就唯独,那沈大人……唔,有些不妥。”
  “如何?”
  “告病假呢吧,冬祭那日,便由人搀着呢。”
  凑在端王府的热闹,在端王的日渐好转下,也渐渐淡去。
  浪子回头,只留下一段情深似海的佳话。内宅里先前的乌糟事,却是最容易忘的。
  天气和暖,盛安帝一日上朝,还提起给端王议亲,只是话刚一出口,原本活络的气氛瞬间有些冷下,盛安帝也不便再提。
  想来,还需要些日子。
  沈昱养了个把月,精神也好多了,上朝那日,众人皆等着看些闲话,却见端王面对沈昱,没有半点烦杂情绪。
  皇子和朝臣之间该是什么样,他俩便是什么样。等着看热闹的心思,终于是彻底散去。
  而端王这般脱胎换骨的状态,盛安帝喜不自胜,贵妃娘娘也宽慰了。
  满朝上下,关于册立东宫的奏折又如雪花般落入了盛安帝的案头之上。
  沈昱气结,终究是自已那不争气的女儿没福气。
  而伴随着此事重提,朝堂之上剑拔弩张的气息更浓烈了。
  盛安帝惊觉,这性子怎么还调了个?
  原先大皇子祁高扬,不思进取,日日醉卧那温柔乡,内宅不宁,天天让朝臣看笑话。
  二皇子祁高煦,多闻为人谦谦君子,只是过于刚直。自请为母妃守皇陵,也不太在朝臣中走动。
  结果如今再看,祁高扬病去了半条命,现下醒来,却唯剩谦虚有礼,内宅别说乱了,连人都没有了。
  再看那祁高煦,自打曲州回来,封了安王。朝堂上气焰十足,私下里也时常得报与朝臣过从甚密。
  盛安帝久未发作的头疾,看着案台上的呈报,眉头紧皱,有复发之态。
  当夜,盛安帝宿在贵妃娘娘寝宫。贵妃像献宝似的,呈上自已新研制的珍馐。
  “臣妾已经问过太医了, 这些可都是对圣上头疾有益处的,医家常言,药补不如食补。臣妾可是费了好大的心思呢,近来高扬的身体也渐康复,臣妾也给他做了些。”
  听见提起端王,盛安帝难免也要多问几句。
  “他有没有同你提起别的事?”
  贵妃娘娘七窍玲珑,却只当不懂:“圣上说的,是什么事?”
  盛安帝也没什么耐心,只将那日要给端王议亲的事作旧提。
  贵妃娘娘听罢便落下泪来。
  “圣上不提也就罢了,臣妾只当委屈咽在肚子里。臣妾知道,沈家是国之重臣。可是那毒妇沈氏险些要了我那可怜孩儿的命!如今只由得她自缢了事。高扬现在,白日里在朝堂上用工。回府以后,便天天宿在那已故妾室的院子里,半点没有这个年纪的样子。连其他妾室都遣散了……臣妾只怕……只怕高扬的心思一去不复返了。以后可如何是好!圣上不追究,是圣上体恤忠臣。可高扬不也是命悬一线救回来的吗?有那亡妾……臣妾都没看上一眼,只听闻高扬说她好。却再也见不到了。”
  盛安帝听了也不免有些烦。
  难道还要沈昱给那贱妾赔命不成?
  但到底高扬也受了委屈,被贵妃这一番提醒,确实也深觉此事处置不公。
  原只想着,时间过了就好了。
  没想到,听贵妃这话,端王心里还是有气的,现在用功的心思倒是回来了,不肯再议亲算什么?
  难道以后都不要子嗣了吗?
  盛安帝揣度,这是借贵妃之口,宣泄不满?
  果然还是在沈昱这件事上,不肯松口啊。
  翌日,盛安帝上朝,借着些没由来的话头,向沈昱撒气。
  众臣一开始还没察觉,多来几次,终于回过神来。这是做给端王看呢?
  只可惜,探向端王身上的神情,实在没什么收获。
  不管盛安帝说什么,端王都一派冷淡,只答自已有关的话,旁的一概不管。
  “祁高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常平看不透。
  “到底是想让盛安帝处置沈昱还是不想?”谭天池也想不明白。
  燕霄想了想,提起一个他熟悉的话题。“总不能是在卖惨吧?有些性格就是要什么都不自已说,要让别人猜。”
  祁楌晟也拿不准,但对燕霄说的话,还是多想了一圈。
  “沈昱私下,早就投靠了祁高煦。这件事那个人八成也早就了然,毕竟当初从曲州回来,沈昱在大殿上三番五次劝诫。”
  “难道,祁高扬确实有意争夺东宫之位,但是不服气盛安帝不处置沈昱,还由着他跟祁高煦有所勾结。所以借贵妃吹耳旁风,高低要折损沈昱一点东西才行。”
  “可是这么做,只会让沈昱更向着祁高煦。对祁高扬有什么好处?”
  “话不能这么说,沈昱也是把双刃剑呢,用不好要割手。”燕霄不屑。
  任众人苦思冥想,二月初一,沈昱终于是挺不住了,向盛安帝告老,称自已年老久病,恐无法再在殿前效忠。
  端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盛安帝左右思量,拖了半个月,终于奏准。百官之首,荣宠半生的沈昱,从此卸职去任。
  祁楌晟暗暗思忖这些变故,入夜,又带着燕霄窜去了宣王府。
  自从那日与宣王开诚布公后,祁楌晟找回了些当初在资善堂请教学问的姿态。
  将自已的猜测和想求的帮忙,传达给祁珃。
  祁珃竟也学着旧时,仿若面对孩童时的祁楌晟道:“你少诓本王。”
  燕霄此番觉得,这才像叔侄俩。乐颠颠去找姐姐叙旧了,再不管他。
 
 
第102章 狂悖之徒
  沈昱走了,沈俊茂还在时任中书省中书令。
  但到底沈昱给了盛安帝一个态度,多少人盼着端王府的祸端能就这样随着沈昱的离京,逐渐淡出众人的视线。
  沈俊茂一言不发,将自已的父亲送到城郊。
  “回去吧。”沈昱看着自已的独子,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清楚了。
  沈俊茂自然也知道,父亲这番作为,实在是为他着想。
  他姐姐做了错事,端王借着贵妃之口要一个交代,盛安帝舍弃了他的父亲。
  但为了沈家,他还要继续留在盛京。
  “茂儿,切勿意气用事。沉住气,知道吗?”自已的儿子,沈昱当然是清楚的。多少担忧放不下,但已然走到这步田地,也只好舍小我,为儿子留一条生路。
  马车上,还有一尊牌位,曾经尊为端王妃的沈氏。
  沈俊茂跪在马车下,向父亲磕了个头,从此父子生离。
  “爹,您且等着孩儿。”
  “为父年纪大了,你一定顾好自已。”沈昱有过一瞬间的犹豫,想将当年自已所为之事告知儿子,却还是不放心。
  那些过往,是他荣宠半生的仪仗,却也是一柄利刃架在高位。沈俊茂心性不稳,只怕知道了反而适得其反。
  只好将这些,当做自已安全离京的通行凭由了。
  沈俊茂看着父亲的马车渐渐行远,“孩儿自有办法。”
  原本要赶往衡州的沈昱,抚着女儿的牌位,颠颠坐在马车上,折腾了一辈子,此刻好像才有了片刻的宁静。
  不知赶了多久,久没出门,老骨头也有些顶不住了。掀开帘子想问问车夫,看向前方却是一惊。
  “这……这不是去衡州的路?”
  前头两人却并不理会。
  沈昱又往后探,原本跟在自已马车后面的两辆随行的轿撵,也没了踪迹。
  手里捏着牌位的手,有些泛白。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当马车驶进一个暗巷,沈昱被人拖拽下了马车。当了这么多年的百官之首,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刚想反抗,却奈何身子骨早已不堪重用。
  沈昱此刻唯剩心寒,倒也不再挣扎。
  从端王妃下狱,沈家一门便惴惴不安,不知何时会轮到满门,但到底是躲过去了。
  现下,只要沈俊茂无碍,他就算死了,也就罢了。
  这么想着,便不觉得落在身上的折辱算什么了。待他被人蒙住头,带入了一间屋子。
  心凉的同时,也燃起一丝困惑。
  端王何苦如此大费周章。
  眼前漆黑一片,手脚还被绑住,将他安置在一张椅子上,似乎给他留了最后一丝体面。
  不知过了多久,他坐得腰酸背痛之时,房间门被打开了。
  重新见到光亮的那一刻,沈昱险些睁不开眼睛。可当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却被眼前的景象吓破了胆。
  这是地狱还是人间?
  “你……怎么会是你!”嘴上缠住的布还没有解开,声音从嗓子里冒出来,含糊且怪异。
  祁楌晟没有戴面具,恢复着本来面貌出现在沈昱面前,而跟在祁楌晟身边的,自然是燕霄。
  沈昱脑子里多少个弯都转不过来,这两个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祁楌晟不是在天书宫被烧死了吗?燕霄不是被圣上派去晋源县陪葬了吗?
  祁楌晟一招手,站在沈昱身边的人极快一刀,擦着沈昱的脸将缠在他口中的布巾割断。
  “沈大人,可睡安稳了?”
  “贤王……可真是好久不见啊。”
  略微想想过去几个月,盛朝都发生了什么,沈昱如何不心惊。
  “是吗?可本王明明前几日才在朝上见过沈大人啊!”
  “什……什么?”
  “沈大人与端王兄,明里暗里折腾了这么久,本王还以为,沈大人准备坚持到底了呢。不过是被圣上斥责几句,怎么就受不住了呢。这可好,告老回……也回不了了。”
  祁楌晟短短几句话,将沈昱潜藏的那一点点希望磨灭了。
  “你……到底是谁?”
  “本王不就是贤王么?圣上亲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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