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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古代架空)——南山礼

时间:2024-05-15 09:20:33  作者:南山礼
  “你倒是熟门熟路。”
  “嘿嘿……”燕霄挠了挠头,还不忘看着四周的动静。
  “不然,我也带你上去。我现在的武功很厉害,基本上恢复到我鼎盛时期。”燕霄大言不惭。
  祁楌晟知道在武功这方面,自已是比不上燕霄的。看对方的小得意劲儿,只想伸出手狠狠捏一下对方的脸,遂放过。
  祁楌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难为自已,只静静站在一处侧门的外面。不多时,燕霄便从里面探出头来。
  “动作倒是挺快的。”祁楌晟伸手在燕霄脸上轻拍了几下以资鼓励,便走了进去。燕霄觉得对方的态度过于嚣张了!
  “今晚怎么好像没见到巡兵啊。”燕霄时刻警惕。
  反观祁楌晟,一派风轻云淡,就像是到自家后院散步似的。
  从侧门,入内院,再到宣王的书房外。里面亮着灯盏,屋外却无人看守。
  祁楌晟抬腿就要往里走,燕霄怕有诈伸手拦住,却被祁楌晟一把反手握住,直接带着人上前。
  刚走到门口,便听里面唤到:“进来吧。”
  燕霄这才明白,原来这俩叔侄早就串通了,还搞得这么紧张。
  但祁楌晟握住他的手没有松开,走到屋内,燕霄反而有些怯场,隐在祁楌晟身后。
  因为燕霄此刻才后知后觉,这是在见家长……
  祁珃手上笔墨未停,只轻轻道:“把门关上。”
  便把注意力放回笔墨上,堪堪写完才又抬头看向局促站在远处的两人。
  “原来还回去换了个衣服,害本王这一通好等。”
  说着,便执着手杖,深一步浅一步走到两人跟前,眼神定定看着祁楌晟脸上的银饰面具,还不忘关切到祁楌晟身后,有些退缩的燕霄。
  祁楌晟顺着祁珃的目光,深吸一气,便拉着燕霄跪下了。
  “四皇叔。”
  祁珃听着这声轻唤,感慨万千。当初祁楌晟回京,在大街上和人争执,他在府衙接到回禀,急匆匆赶到城门与他相认。
  喊得也是四皇叔,这一转眼,竟是另一番天地。
  祁珃缓步上前,站在二人中间,将人搀扶起来。本就腿脚不便,燕霄也反手扶着祁珃。
  对这个动作,祁珃顿了顿,随即伸手在燕霄脸上比划了几下。
  “所以,这是什么?”
  燕霄知道对方说的是面具,和祁楌晟对看了一眼,很自觉的摘下了。
  待二人清除了脸上的面具,祁珃才顺心了。
  “这样看着,舒服多了。”
  燕霄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下,眼瞧着,这是坦白局啊。祁楌晟倒是一脸淡定,跟着祁珃进了书房后的茶室。
  也不用祁珃一个个问了,祁楌晟将这几个月以来的事情,和盘托出。他已经猜到,自已的身份只怕早就被祁珃识破了。
  最后还是燕霄起的头,“殿下怎么知道是我的……”
  “真想知道?”
  燕霄真诚点头。
  “从你们俩在房间里卿卿我我那晚,便有所猜测了。”
  燕霄唰得脸涨红,是自已受伤那晚!
  祁楌晟为了给自已清理肩上的伤口,半夜出去找布巾。最后还……把嘴唇给咬伤了。
  燕霄瞥向祁楌晟,人家老神在在,仿若不关自已的事一般。
  “没想到,这中间竟然有这么多曲折。本王饶是能猜出个中因由,也无法获悉全部。此前应燕霄之托,将燕秋接到王府。原本燕秋总是惴惴不安的神情,前些日子却肉眼可见的心情转安。恐怕,你已经趁本王不注意,回过宣王府了吧?”
  燕霄羞赧地咧嘴,“多谢……殿下。”
  一个“回”字,令燕霄很是安心。
 
 
第99章 倾诉
  祁珃和燕霄一番感言,一桌之内气氛融洽。
  祁楌晟却迟迟未再开口,燕霄都忍不住在桌子底下踢他了。
  祁珃看了一眼祁楌晟,缓缓道:“勇平侯从曲州回来,在圣上寿诞之上与众卿分享曲州战况。即便勇平侯说得再精彩,本王猜,那些话一定不及真实一二。毕竟那是战场上实实在在的刀光剑影,就凭你在曲州昏迷了数日,不得苏醒。现在想来,才觉后怕。虽然高扬这段时间,也历尽一难,但圣上将整个太医局都搬到了端王府,日夜有人照顾,时时刻刻有太医探察着病情。远在曲州的你……”
  祁珃哽咽着:“顶着旁人的身份,如若得不到应有的照料,有任何损伤,皇兄唯一的血脉,要是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是要让本王悔死啊,你怎可如此狠心!”
  祁珃死死盯着祁楌晟,像是要把这些日子以来缺失的,给看回来。
  “那几日,你们在宣王府帮本王查案,燕霄受伤后回府,你们的行为举止确有可疑之处。本王猜想到,天书宫之事,多半与你有关。燕霄面对那具焦尸,一开始的心慌到后来的淡定。应当是发现了什么,却不便讲与本王听。看你们那样,也是不打算让本王插手的。本王也只得顺着自已的心意去办。燕霄离京前来府上,还当他是打算说出实情呢,没成想,也只是托本王照顾燕秋。”
  说罢,祁珃无奈摇了摇头。
  “殿下……”燕霄喏喏唤了一声,把头垂得很低。
  “四皇叔,都是晟儿的主意,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晟儿一意孤行。燕霄并不知情,在晋源县,他也确实被暗害。”
  “什么?”
  燕霄便将自已在晋源县的事说与祁珃听。
  今夜,两个人的九死一生,死里逃生,言辞何其简单,字里行间却又哪一句是容易的,祁珃听完久久不言。
  这么多年,他困顿在这盛京府。顶着这劳什子的盛京府尹,忙着京中杂事。
  朝廷上那些弊病,他不是看不见,却也无从插手。或逃避或装聋作哑,他何尝不曾怨过自已。
  如今听见祁楌晟这多年苦心孤诣,这怎么会是一意孤行呢?
  良久,祁珃声音里发颤道:“皇兄在天之灵,一定很欣慰。他的儿子,从来没有懦弱之辈。”
  但心头燃起的念头,在视线放回眼前二人身上时,有些后知后觉的困惑。
  当初就是察觉两人关系非同寻常,才将前后疑点串联求实。
  如今难道?
  “那……你们……”
  燕霄茫然看向祁珃。
  祁楌晟却已经明白,“四皇叔,当年离京之时,他在晟儿身上用了南罗古毒。多年毒侵,恐怕已经不能人道……燕霄是被晟儿强迫的,强留他在自已身边。”
  燕霄眼睛瞪得老大,却不敢抬头,怕被祁珃发现自已的表情。
  祁楌晟说什么是什么吧,转念一想,这么久以来,他确实没有人道……
  而祁楌晟的话,也让祁珃想起当初在验尸房,盛安帝向仵作问话,询问尸体中毒一事。
  振作一晚的祁珃,此刻有些脱力般跌坐在椅子上。
  “他……他!歹毒至此!”
  话音刚落,祁珃一口血奔涌而出。
  气急攻心了。
  “四皇叔?!”
  祁楌晟上前搀扶,着急想去寻郎中,被祁珃一把拦住。
  “我没事!”将嘴角的血迹擦干,将祁楌晟的手拉过。
  “那如今,你可怎么办?”
  祁楌晟定了定,“晟儿只想将父皇的江山,还民于安。”
  还民于安……
  是了,拔除户部那般贪赃枉法的毒瘤,整肃市舶司,诛杀勾结官府欺压百姓的洪旺。
  都是在还民于安。
  祁楌晟和燕霄走了以后,祁珃静坐了很久。
  看着自已身旁,陪伴多年的手杖。这根手杖还是盛安帝赏赐给他的,做工确实很好,用了这么多年十分顺手。
  手杖是盛安帝赏赐的,而手杖代替的废腿,也是盛安帝赏赐的。
  祁珃回想这么多年,在盛安帝面前,从来没有因为自已的腿疾,就免于任何礼节。
  不管他有多不方便,都要跪到盛安帝满意为止。而这一切的根源,只因当初父皇夸赞过祁珃的骑术。从此他便成了一个下马都需要有人搀扶的废人。
  精致的手杖,每每握在手里,都像是一根扎手的锥棒,抵在他的掌心,时刻提醒着他,那些难堪的过往。
  这么多年,或许也只有这些时日祁高扬的病情,让他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兄尝到了些许痛楚。如今还是被命运轻轻放过,祁高扬病体痊愈,朝野上下风波平息,盛安帝自已的身体也日渐康健。
  祁珃由衷感叹天道不公,继位这么多年,这位皇兄到底干过什么身为皇帝应该做的呢?
  享受权利罢了……
  祁楌晟和燕霄从宣王府出来后,难得不紧不慢地走在街上。
  两个男人,手牵手,借着月光散步。也不知道该说浪漫还是大胆。
  燕霄的手被祁楌晟牵着,他能感觉到祁楌晟心情的轻悦。
  “很开心?”燕霄走在身后轻声问。
  “你感觉到了?”祁楌晟笑问。
  “步子都轻快了。”燕霄打趣。
  祁楌晟抬头看了看,一轮明月正挂在天上。冬日里的盛京,风有些急,牵在手里的人却很是暖和。
  “这么多年,我都是一个人过来的。虽然也有亭叔、常家兄他们陪在身边,但我始终还是觉得自已是一个人。师父死了以后,我在番境找回天池。也许因为他也没爹没娘,与我相似,我便把他当弟弟看。师父交给我的,我又交还给他。但好像还是不一样……”
  祁楌晟转回头把燕霄拉近了些。
  “后来你跌跌撞撞闯进来,时常把我的情绪搞得乱七八糟。”
  “什么时候把你搞得乱七八糟了?”
  “谁会半夜来找我签卖身契啊?从来不曾见过。”
  似埋怨,言语里却有些说不出的情愫。
  “虽然做着些不可与外人道的谋划,却依旧看不清前路。只凭借一股子冲劲儿在做,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活着。回到盛京后,见到了牵挂的人,计划也在慢慢推进,前路也越走越明。今晚跟四皇叔的坦白,更像是倾诉。”
  “他很疼你,是你们祁家为数不多的明白人。”
  祁家……
  祁楌晟瞪了燕霄一眼,这个人对皇权还真是越来越藐视了。
 
 
第100章 泡汤
  盛京的花街,在端王苏醒后,又开始热闹起来。百姓的生活,总是与权贵的安危息息相关。
  两个人缓步走在路上,能听见几条街外传来的喧闹。
  “你是不是怕你四叔知道,你和一个男的……所以才说自已……”不能人道。
  最后四个字含在嘴里,没说出来。想了想,又嘟囔着:“再说,你哪强迫我了……”
  正说着,从旁边巷子里,传出几个醉汉的叫嚷声。渐行渐近,从二人前方不远的巷口窜出来。
  燕霄下意识就想抽被牵着的手。
  祁楌晟却一下子抓紧了,面不改色道:“嗯,这倒是,是你强迫我的。回头找到四叔,我再跟他好好说说。”
  醉汉们喝得东倒西歪,即便是注意到身边有两个男人举止异常,只怕也顾不上。
  谁会大半夜在这儿散步呢!
  等那几人跟他们擦身而过,燕霄才又捏紧对方的手道:“那你的毒,现在怎么样了?”
  声音小的像蚊子,也不知道说给谁听的。
  祁楌晟知道他想问什么,这人食髓知味了。
  难得今夜月朗星稀,身心舒畅。祁楌晟回头看了看那群已经走远的醉汉,心思一转,拉着燕霄往花街走去。
  “……这不是回家的路啊?”
  等祁楌晟带着他去了一间澡堂,便也无需多问了。
  “开一间温汤。”祁楌晟甩给店小二一锭银子,对方便喜滋滋去张罗了。
  等祁楌晟开始脱自已的衣服时,燕霄的脑子都是木的。
  更遑论,祁楌晟一边脱还一边盯着自已,仿佛那双手,脱的是自已的衣服。
  祁楌晟脸上漾着笑,“不洗吗?”
  “公共场合,你注意点。”燕霄声音里有些颤,不是害怕,却是太多兴奋,有些不知所措。
  他已经习惯了跟祁楌晟在光线昏暗的地方,做一些黏腻的事,说一些黏腻的话。
  即便,没有一次是真正进行到最后的,也没有哪一次是这般青天白日。
  好吧,这也不算青天白日。屋外早已是夜黑风高,但这间温汤池子里,灯火通明。隔壁房间里,还能间歇听见一些客人的调笑声。
  澡堂不是勾栏院,但依然有喜欢将这两件事合做一件的客人。
  祁楌晟恶趣心思涌上,给自已的衣服脱得极慢,片刻不错眼盯着燕霄的神情。
  看他在自已的不远处,天人交战。
  自已身上的毒,解是还没解,但想着换一种方式试试,也未尝不可。前两次,每每把燕霄伺候舒服了,那人便很没良心的睡过去。
  今天,怎么说也要报复一二。
  祁楌晟这厢都脱好了,燕霄涨红个脸垂头在不远处入定。祁楌晟便也不再管他,跨入池子。
  身上还裹着一张布巾,待入了水,便也不剩什么了,就这么盯着燕霄,心情十分畅快。
  “你还要在那儿站多久?”
  “不要你管。”声音从燕霄喉咙深处挤出来,有些强装的硬气。
  祁楌晟被逗笑了,也确实不再管他,只自顾自的泡着。“今日这水温正合适。”
  良久,燕霄终于动了。
  起身走到烛台前,吹灭。继续下一盏,吹灭。
  原来是嫌弃这屋室太亮?
  只堪堪留下一盏,不至于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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