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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古代架空)——南山礼

时间:2024-05-15 09:20:33  作者:南山礼
  燕霄抓住了重点,“所以昨晚我们真的没有?”
  难怪早上起来,他什么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还以为自已天赋异禀……
  闻言,祁楌晟反而笑了。
  “祁楌晟!你要是不行就让我来!”
  这个世道,不是谁的声量大谁就厉害。燕霄的激将法,并不管用。
  被挑衅的人,抬手捏住燕霄的下巴,“昨夜某人是怎么睡过去的,睡醒便不认了?”
  身下被轻轻划过,燕霄也知道自已在这件事上,没甚出息。刚才的嚣张气焰,已经荡然无存。
  但刚想说点什么,便听外面急匆匆的敲门声响起。
  燕霄不禁庆幸,幸好方才有记得关门。
  “少主,端王府出事了!”
  祁楌晟敛眸,“你收拾好再出来。”
  说完,便出去了。
  燕霄蒙着被子无声呐喊,“你都不在我收拾什么啊。”
  此时盛京城又掀翻了天。
  端王快死了。
  燕霄惊叹:“怎么会?难道端王妃竟这么大的胆子?找方土买毒,不仅是后院争风吃醋,还谋杀了亲夫?”
  谭天池把腿搁在桌上,跟听戏的状态一般无二。“这不比欢喜班的戏还好看吗?孟嫂嫂能不能把这段加进去?”
  常平瞥了谭天池一眼,知道他一向没正形。“真相如何,现在还不得而知。眼下宫中太医都往端王府去了,只怕不乐观。派去的人回禀,近来端王可谓是洗心革面,每日宫中点卯,晨昏定省。回了府,也只同雅夫人在一处,未曾有其他胡闹事。以往隔三差五要跟端王妃争论一番,近来也似相敬如宾。”
  谭天池笑道:“相敬如宾还是当她不存在啊?看样子,这是浪子回头,端王妃恨不过了。”
  燕霄分析:“盛安帝让端王娶沈昱的女儿,原本就是想娶个好老婆回家能管管自已儿子,结果被一个歌姬给办到了。”
  祁楌晟道:“绕是端王妃再恨,只怕也不敢真向祁高扬下手。如果真如探得的消息,雅夫人天天吃穿用度与祁高扬在一处,多半是个误伤。难怪当时在庆元殿,祁高扬踩祁高煦踩得那般顺脚,看来这疼爱之事,真是勉强不来的。祁高扬混账多年,一朝幡然醒悟,便可坦途。贵妃的枕头风,也不算白吹这么多年。这时候,沈家也一定乱套了。”
  “那得是他们知道这事跟端王妃有关才乱吧?万一被端王妃掩盖过去?”
  祁楌晟冷冷道:“那就让他们知道知道,端王妃最近都在忙什么。”
 
 
第95章 戏文
  一夜之间,端王妃同一位暂居万铭寺的方土往来之事,传得街头巷尾戏说不断。
  第二日便惊动了官府,径直到所居之处拿人,却哪还有人?一室空空,但房子里留下的痕迹倒也算派上了用场。
  原本只是坊间戏言,即便官府抓了个无良方土也和端王府扯不上关系。
  毕竟谁也没瞧见,端王妃是如何同那方土勾结买毒。但这些戏言,经由一位不知名的戏文高手点拨,把那些过往汇编成章,端王府那些秘辛本就是盛京城最热门的谈资,如今更是将前传本传后传串联一通。
  都不曾故甚其词,左不过是丰满了秘辛的内容,传得好不热闹。
  而这样的结果,便是端王妃自已坐不住了,给人抓住了把柄。
  盛京城的看客,一面探听着端王府的进展,一面又守着沈府的动向。一时忙得不亦乐乎。
  “雅夫人死了。”
  “端王呢?”
  “还不清楚,太医们日以继夜地守着。”
  “沈昱还跪在福宁殿呢?”
  “跪着呢。”
  祁楌晟在家歇了几日,这会儿换上一身暗色的衣衫,带着燕霄出门了。
  “我们去哪?”
  “去见一个你不喜欢的人。”
  燕霄当即就明白了,这是要去丰月楼。
  在丰月楼的一处雅致的里间落座,遣人去请夏溪林。
  燕霄看向楼下熟悉的位置,那是薛应鸿带着他踢赢了丰月社,被勇平侯为难的地方。
  “那天,我是刻意为你出头的。”祁楌晟在燕霄的身后,轻声道。
  燕霄欣喜转过头,两人竟想到一处去了。
  “结果你看到我,并不十分高兴。”
  燕霄皱眉,“哪有!”
  祁楌晟一副记性很好的样子,给自已倒上一盏茶。
  没等多久,那个不高兴的原因便来了。
  夏溪林那身光晕,煞是碍眼。
  燕霄在他身上游走了好几圈,试图从里面找到原因,奈何什么都看不见。
  夏溪林自然不清楚眼前之人为何对着自已这副神情,但寒暄之后,齐灼便将燕霄支走了。
  继续留下燕霄,他和夏溪林之间只怕也不能好好详谈。
  “夏老板,最近看着气色不佳啊。”
  雅夫人是夏溪林最得意的作品,如今竟然死得不明不白。
  “看来,雅夫人的事对夏老板打击很大。”祁楌晟给夏溪林斟了一杯茶,语气里倒是有些真情实感。
  被祁楌晟一语道破,夏溪林也难得没有挤出那副一贯玉面善言的样子。
  对着齐灼,有些敷衍地哼笑一声。
  “齐将军今晚怎么有空来我丰月楼,是有什么生意要同夏某做吗?”
  祁楌晟浅抿了一口茶,不急不慢道:“我就是闲着没事,来夏老板这里讨一杯茶喝。顺便看看夏老板是不是被事情冲昏了头脑,连自已有多少危机都看不出来了。”
  夏溪林听罢,正襟危坐。想着最近,自已确实无心料理琐事。
  “辛苦我龙海的弟兄,近来倒是替夏老板忙活不少。”
  夏溪林当即睁大了双眼,“那些话是龙海的人传的?”
  端王府出事,雅夫人虽也惨遭毒害,但单凭她一个歌姬的出身,便是多少脏水都能往她身上泼的。
  夏溪林一听说此事,便惊恐不已。如果因为雅夫人牵扯出丰月楼,那可是大大的不利。
  没成想,转眼间。街头巷尾便盛传,端王妃同一位方土如何如何,说得有鼻子有眼,仿若亲眼所见一般。
  传言里,雅夫人成了端王浪子回头的良配,一生清白。再也没有人把思绪,投注到丰月楼身上。
  “如何?这杯茶,当该请我吧?”
  夏溪林换上了笑颜,“这一手笔,确实解我之困,没成想竟是出自齐将军。一杯茶如何了得。”
  祁楌晟放下茶杯:“这茶香正合我意,与那日在安王别院所饮,有些相似,不知是什么茶?”
  一句话,将自已的来意和底牌都说了,又藏着没说全。
  临走,夏溪林奉上一方极品好茶,赠与齐灼。
  “你真的要跟他合作?”
  “我不过是跟他说,我和安王喝了茶,别的他愿意怎么想便怎么想吧。”
  “那雅夫人的事,就纯帮忙?”燕霄问出口,又觉得不可能。
  果然转眼,便在祁楌晟脸上看到一抹商人的嘴脸:“连本带息,要收回的。夏溪林手里,确实有遍布在盛京的眼探。可嫁入端王府的雅夫人,已经是最高成就了,如今还死了。但达奚秀身上,却有很多可以利用的地方。”
  达奚秀,达奚家的血脉。即便再不受宠,也有他的生存能力。
  而当年盛安帝和达奚褐之间到底做了什么勾结,一定有迹可循。
  “你这么说,他就肯帮你找证据?”
  “我只说安王想要一份保障,至于他能提供什么,就看他的本事了。现在祁高扬命在旦夕,祁高煦入主东宫是个多大的诱惑。打他的名号,让夏溪林查事情,对于身处夹缝中的夏溪林来说,也算是找一个依靠。”
  “那你让他给你查白弥的事情,他真的肯吗?”
  祁楌晟在燕霄鼻子上刮了一道,“怎么可能直接说,就帮雅夫人洗脱嫌疑这点事,还不值得他返回去查自已老家。而且,他并不知道,我已经清楚他的底细。我只是让他查沈昱,一点点来。”
  跟祁楌晟坐在马车里,原本正经的气氛。捏着自已鼻子的燕霄,当下有些心猿意马。
  揽上祁楌晟的腰,想把先前被打断的事情做完。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那道荤开的糊里糊涂,手下动作多少有些不清白了。
  祁楌晟说完,便察觉自已身旁的人心思已经不在正事上,马车的颠簸似有意无意的配合着。
  再一抬手,燕霄的脸上哪还有正经模样,红扑扑的甚是可口。
  “总这么惹我,真不怕?”
  燕霄想耍赖,对祁楌晟的威胁并未放在心上。朝着唇角就贴了过去,车上诶,多刺激啊。
  越发觉得齐灼那副面具很碍事。
  只苦了祁楌晟,始终不敢狠下心。在车上,又遂了燕霄一次。和那夜一样,舒服的只有燕霄。
  等马车到了齐府,早已瘫软的燕霄是被抱下来的。哪还有力气自已走,只紧紧把脸贴在祁楌晟的怀里。
  “他怎么了?受伤了?”
  谭天池难得晚睡,守在厅堂,见燕霄被抱着从马车里下来。目光在两人之间游走了一通,也瞧不出伤了哪。
  “没事,你去歇着吧。”
  燕霄是不敢张口的,脸都不好意思露。祁楌晟只留下一言,便把燕霄抱回了自已房间。
  “现在知道害羞了?”
  把燕霄放在床上,又把人收拾了一遍,不情不愿的回了自已房间。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第96章 冬祭
  “回圣上,贵妃娘娘已经歇下了,太医说是忧思过重,需静养。”
  福宁殿里,徐迁正在回话。
  盛安帝这些日子都歇在自已宫里,案头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刚刚被掀翻在地,几个小太监正在地上收拾。
  福宁殿内有一处道观,盛安帝才在观内打坐完,命徐迁将他扶出。
  徐迁搀着盛安帝,只感摇摇欲坠。刚才路过案头,也不知哪来的气性,将奏折掀翻,连人都差点甩出去,仿佛随时要跌倒似的。
  徐迁全力托着,好不狼狈。
  “端王呢?”气若游丝的声音传来。
  “回……回圣上,端王他……还在昏迷。一个时辰前才回了话,已经有浊物从口中溢出,太医说此乃吉兆。”
  将盛安帝扶回榻上,徐迁犹豫道:“沈大人……还在殿外跪着,圣上可要见?”
  盛安帝不答话,凝神片刻。
  “让蕊夫人过来。”
  徐迁:“……是。”
  徐迁出门吩咐小太监,瞥了一眼跪在殿外的沈昱,感觉苍老了十岁。
  徐迁往福宁殿瞧了一眼,缓步走到沈昱跟前,低声道:“两位沈大人,端王妃如今已经入了大理寺,自有律法定夺。圣上仁慈,还没有牵连沈家一脉。沈大人还是回去歇着吧,自已身体要紧。”
  说罢,也不管沈昱听没听进去,转身回了福宁殿。
  端王妃这件事,着实打得沈昱失了方寸,恨不得掐死女儿,怎会糊涂至此。
  平日吵架胡闹,惹得朝廷上下看笑话,沈昱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祁高扬连自已都不放在眼里,对自已女儿又能有多好呢。
  这些沈昱不是不知道,但下毒是何等大事。闯出如此大祸,还是在祁高扬有心悔改之后。
  原本两个皇子在朝上势均力敌,盛安帝乐见其成。还夸奖祁高扬进步不少,转眼就给毒没了半条命。
  如今剩下的半条命还能不能保住,尚未可知。这哪里是祁高扬的半条命,这明明是沈昱的命!
  沈昱听见徐迁的话,也未挪动。沈俊茂倒是抬了抬眼,“爹……”
  弱弱喊了一声,再没有别的声响。
  跪在福宁殿,心系在端王府。只盼着太医们能把端王救回来,沈家能判个轻罚。
  朝野上下,都观望着这件事。连原本积极筹备的冬祭,都无人再关心。日子一到,草草祭拜了事。
  祁高煦和齐灼,站在队列前端,将曲州之功绩,呈给列祖列宗。
  也算是正式册封亲王和将军。
  祁高煦此前被祁高扬压下的风采,在冬祭这一天,通通找补回来了。
  众皇子中,有封号,有战功属他第一。对于天赐的机遇,祁高煦内心把沈昱视为贵人,感念他生了个好女儿。祁高扬还用药剂吊着命,不知哪一天便去了。
  眼见盛安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祁高煦难掩心中的得意。仿佛下一次再祭谢神灵,便是他荣登之时。
  而站在一旁的齐灼,也早已向他投诚,冬祭的局面,朝中之人自然看在眼里,领悟在心。
  沈昱因身体不支,祁高煦向盛安帝求情,称沈昱多年忠义,得允已经告假回家。除了端王妃被囚禁,端王府死了一个妾室。这件事好像已经结案一般。
  只一件事,让祁高煦不满。
  那便是递往御宸殿的奏折,但凡有关册立东宫的事,通通被盛安帝按下。
  祁楌晟戴着面具在安王府听了半天的牢骚,很是尽心的行安抚之责。
  “王爷如今只需静待,毕竟病榻上那位,还有多少余岁未可知。其他皇子……年纪又尚幼。实在无需担忧,再者,如今圣上的身体……也只能仪仗王爷了。”祁楌晟把客套话说的很是动听。
  可是那些词,听在祁高煦耳朵里,甚是刺耳。
  等等等,要等到什么时候。
  曾经,他很有耐心。能守在皇陵,静待机会。而这个机会,他也确实抓住了。
  可为什么,明明如今的局面比当时更好了,他却耐不住了呢。
  离成功越近,越是心急。
  他惊觉,齐灼提到盛安帝身体时,他竟想着,父皇要是能像祁高扬那般,躺在病榻上该多好。
  祁高扬的命,如果是老天爷给他的福报。那其他的,是不是得靠他自已争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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