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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古代架空)——南山礼

时间:2024-05-15 09:20:33  作者:南山礼
  说曹操,曹操到。
  隔日,祁楌晟到欢喜班看戏,正看得起劲,一道金光晃进燕霄眼里,夏溪林来了。
  一桌四人,还是当初席面的配置。
  只是除了夏溪林,剩下几人都换了皮。
  祁楌晟没错过燕霄看见夏溪林时的警惕神情,忍不住笑了笑。
  使了个眼色,将谭天池和燕霄支开。毕竟如今他俩的身份,都只是齐灼的随从。
  燕霄和谭天池隔开一张桌子,夏溪林便借着戏台上的情节跟齐灼搭上了话。
  “恭喜齐老板,如今我该改口称您为齐将军了。”
  夏溪林想起他俩上次在澡堂的场景,齐灼的表现比他预料的更意外。
  原以为没了洪旺,齐灼会成为下一个盛朝海贸的领头人。没想到,一转身,这人竟然还入朝封将。虽然盛安帝从未将兵权外放,但此等荣耀,过往也是没有的。
  今时今日尚为虚衔,那将来呢?
  夏溪林恭维的话,没有影响齐灼看戏。银饰面具下只是勾了勾嘴角,看不出什么得意的。
  今天的戏,是齐灼在海上同占邑的一次交手。
  只是戏里跟他对战的人,此时已经深埋在晋源县的陵墓里。
  原来,在台下看别人演自已的故事,是这种感觉。
  祁楌晟客气道:“夏老板,客气了。”
  把身子凑低了些又道:“圣上戏言一句,你看我现在跟之前也没什么不同。”
  “齐将军,莫谦虚。不过,齐将军能这么想也是对的。想那燕霄,当初如何得圣上赏识,如今不也说没就没了。”
  被“没了”的那人,此刻正坐在邻桌翻白眼。
  谭天池瞧着燕霄的表情,又悟了悟。
  这人一旦沾上那点情情爱爱的,多少就不正常了。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泛着酸味。
 
 
第91章 夜探宣王府
  “听出来了,夏老板是真惜才。”
  看着夏溪林这张脸,祁楌晟内心对燕霄之前问过的问题再一次予以否定。
  什么命定之人,命定仇人还差不多。
  夏溪林的算计,是刻在骨子里的。这一点,跟他倒是很像。
  但要说,夏溪林能以达奚秀的身份去争夺白弥的统治权,似乎也不太可能。
  除非夏溪林利用盛朝做跳板……祁楌晟收回审视的余光。
  戏台上,戏文正演到关键时刻。
  夏溪林又往齐灼身边凑了凑,“齐将军如今是在等着月末的冬祭吗?”
  盛安帝给齐灼封了个镇南将军的名号,把齐灼留在盛京。
  冬祭是每年盛京最大的一次祭礼,而今年借着平定曲州之祸,必然要在祭拜祖先时,布告天下。
  祁楌晟的镇南将军和祁高煦的安王,都像是为这场祭礼挑选的供品,用来给盛安帝装点门面的。
  祁楌晟继续看着戏台,没有答话。
  “就当是给齐将军封将的贺礼,我这里有个消息,不知道龙海船行有没有兴趣。”
  “愿闻其详。”说是这么说,眼神还是没有分给夏溪林半分。
  夏溪林倒也不在乎这些:“自从曲州之事平定之后,这盛京城里,总有几股我看不透的势力在暗涌,齐将军如今也成了朝堂上的香饽饽,如果齐将军有什么打算,不仿再按一按。跟齐将军分享,也是为了满足自已的好奇。”
  “连丰月楼都看不透,那也就太危险了。”祁楌晟的话,半真半假。
  被强留在盛京,从欢喜班打探的一些消息来看,确实有些诡异,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祁高扬和祁高煦的动静不小,已经有了对立的局面。朝中大臣也在纷纷站位,从宫内打探的消息,盛安帝的案头上,关于册立东宫的奏折一封接着一封。
  而盛安帝的身体似乎也出了问题。
  除了他俩之外……还有人在动。
  “所以啊,要是齐将军能有消息,我也愿意交换一二。”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这算是约定下,龙海能找到的,丰月楼未必查不到。但雅夫人在端王府的动静,却不是龙海能轻易知晓的。
  先应付下夏溪林,回到齐府,祁楌晟把常平唤来,将近日获悉的动向,又仔细问了一遍。
  “他们俩现在已经是明面上的不对付,安王这次立功,看好他的朝臣不少。以往盛安帝没提册立之事,大家都风平浪静。那日朝会上,提了一句,中书省就再也没消停过。所以这段时间,走动特别频繁。但要说,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势力,隐隐约约有,但说不好是什么意思。”
  “难道,还有人在拉拢,或者被拉拢其他人选?”
  “那少主,万铭寺的事要不要缓缓?”
  “不必,如常进行。”
  “是!那少主,你的伤?”
  “已经没有大碍。”
  常平离开了齐府,祁楌晟这才想起,近来自已的伤势已经见好,但燕霄却没再来问过他。
  今日从欢喜班回来,燕霄都没有在他跟前待着。
  虽是一些打趣的话,但祁楌晟此刻想自已找点事来做。
  想着,便往燕霄房间去。心忖,总不会这么早就休息了吧。结果登门一看,哪还有人?
  常服换在床上,柜子里的夜行衣倒是不见了。此时天色确实已经暗下,燕霄不知所踪。
  祁楌晟没由来的心慌,一转头便瞧见桌上一个硕大的花瓶下压着一张纸。
  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我出去了!
  这几个字有什么留下的必要吗?难道会以为他被人掳走了?
  祁楌晟记得燕霄说过,自已会认不会写。这狗爬字,确实不像会写的样子。
  祁楌晟惊讶于,燕霄的武功,如今已经可以自由出入齐府了?胆子越发大了,谁纵的?!
  却说燕霄,自从知道燕秋被带入了宣王府,刚安下心,又担忧上。一连几日都在齐府里熟悉地形,实在是太大了。
  虽然不是刻意要隐瞒祁楌晟,但还是想,如果他能不知道最好。
  今日从欢喜班回来,见常平来,约莫晚上不会找自已,便展开了行动。
  这会儿,人已经在宣王府门口徘徊。
  如今燕霄的武功,想去哪确实是来去自如,即便遇到有人阻拦,也不一定能拦得住他。
  纵身往房顶上蹿,站得高看得远。
  没想到,见到的第一个熟人是小闲。哦,熟狗。
  燕霄很是意外,燕秋居然连小闲都带走了,可谓举家迁移。但怕它不合时宜的叫出声,燕霄不敢轻易让小闲看见自已,决定再观察观察。
  小闲所在的院子,有一个专属于它的狗窝。看样子,生活很是惬意,正趴在院子里歇息。
  燕霄心道,连小闲都过的这么好,燕秋应该是不会受委屈的。
  不多时,便见燕秋回到院子,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丫头提着药箱。
  又等了一会儿,小丫头从房间里出来,回了自已的偏间。
  燕霄摸准时机,避开小闲的注意,从燕秋房间的窗户钻了进去。
  房间里的陈设,让燕霄吃了一惊。这比起燕家那个小院,真是天壤之别。
  这么一想,竟有些好笑。
  他和姐姐,怎么都完成了物质条件的飞升啊?
  燕秋没发现屋子里进了人,正在桌前收拾着药箱里的东西。拿起一个药瓶,却出了神。
  一会儿脸上映出淡淡红晕,转眼又叹上了气。
  燕霄看着燕秋的神情,这是……?
  燕霄确认过屋外不会有人来,便将自已脸上的夜行面罩和人皮面具揭下。
  “姐姐。”声音极轻,燕霄甚至预判了燕秋的动作,伸手接住了燕秋手里掉落的药瓶。
  “姐姐别怕,是我!燕霄!”
  好在燕秋的震惊大过恐慌,没有发出太大的异动。小闲在院子里轻唤了两声,又睡下了。
  “阿弟,你真的没死!王爷他没有骗我!”
  被燕秋抱着,被人惦念,让燕霄感受到有别于和祁楌晟之间的那种归属感。
  即便他的灵魂是穿页来的,但这具身体的血缘关系是天伦。
  待燕秋平复下来,燕霄才慢慢问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你走后没几天,王爷就将我接来了。说是你托王爷照顾我,怕我一个人在那个院子里生活多有不便。”
  “那你刚才说王爷没骗你是什么意思?”
  “你一去就是这么久,曲州的海匪都打跑了,你都还没有回来。是我安心不下,结果听府衙里的人说,给贤王送葬的人早就回来了。可你一直没有消息,王爷不让我出门,我就……只能去找他问。他说……说……”
  燕秋想到当时的情景,一时又哭了起来。
  “说你一定会回来,说你没事。后来,我听说你可能被拉去陪葬了,去追问王爷,他还是那么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除了留在这里等,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
  燕霄愣住了,宣王怎么知道他会回来?!
 
 
第92章 实践
  知道燕秋没事,也报了平安,但燕霄还不想让燕秋知道自已现在在做什么。
  燕秋如今住在宣王府,不再去医馆帮工,宣王让她负责自已的日常调养。
  “那姐姐现在是宣王的专职护理师?宣王他不难相处吧?”
  燕秋腼腆地垂着头:“他对我……很好。”
  “那就好,你住在这里,我也放心。”
  燕霄很庆幸自已在临走前,做的这番安排。但此刻他还不能贸然去找宣王,只要姐姐知道自已没事,就好了。
  “你还不放心我!我才是不放心你呢!怎么会穿着一身夜行衣这样夜闯宣王府,万一被人当成贼抓起来怎么办!”
  被燕秋骂了一句,反而更心安。
  “哈哈,他们哪抓得到我?你也太小看你弟弟了。”
  燕秋确实不清楚燕霄的本事,突然像大变活人似的出现在自已眼前。
  但看着燕霄确实生龙活虎,也不再有什么担忧。
  站起身让燕霄左左右右转了几圈,检查了半晌,确实是完好无损,姐弟俩这才坐下来,说了好些体已话。
  “姐姐先在宣王府安心住下,我办完事就来接你。我来找你的事,千万别告诉宣王,装作没见过我就行。”
  “你……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你听,外面可有什么声音?”
  燕秋凝神听了一会儿,连小闲都安安静静的。“没有啊?!”
  “那便是了,就凭他们,哪能让我有危险呢!”
  知道弟弟捉弄自已,燕秋瞪着还没有擦干的眼睛,在燕霄身上捶打了几下。
  “不许胡闹!姐姐也帮不了你,如今知道你安然无恙,却也是放心不下。你要是方便,隔几天便来报个平安好不好?人来不了,你就放个什么东西在宣王府的后院门外。我虽不能出去,但偶尔能瞧见。这样也好叫我安心。”
  燕霄答应了燕秋,姐弟俩约定好话别完,燕霄便悄无声息的出了宣王府。
  一路上有些得意,这盛京的守卫实在是不怎么样,下次可以考虑潜入皇宫试试。
  刚一回房,就愣在当场。
  祁楌晟正端坐在自已床边,烛台也不点一盏,黑漆漆一片,就那身金光闪着燕霄,瞎子都能看出祁楌晟不太高兴。
  “你……怎么来了。”燕霄把脸上的障碍一扔,很是狗腿的凑到祁楌晟跟前,“我还以为……你们要聊很晚,就不会来找我了。”
  这语气间似有埋怨。
  但祁楌晟的脸色并没有因为这话有所好转,燕霄当下有些心虚,这个人生气了。
  祁楌晟看出燕霄整个身形的细微变化,伸手准备抓住对方。
  结果,如今的祁楌晟哪是燕霄的对手。伸出去的手捞了个空,更气了。
  “你……要干嘛?”
  话是这么问的,身子是自已要退的,燕霄很明智的选择自保。
  祁楌晟甚至能瞧出燕霄脸上的得意小模样,“你过来!”
  “我不,你生气啦?”
  “你知道我生气,还不过来?”
  “……有话好好说,你说吧,我听得见。”燕霄伸手拉过一张凳子,坐在祁楌晟对面。
  祁楌晟压着火,“去哪了?”
  “……宣王府。”
  祁楌晟也猜到他是去找燕秋了。
  “见到人了?”
  “嗯,见到了。就见了姐姐,其他人都没发现我!”
  得意的很!
  “你如今,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
  “还可以吧,回来路上我还想呢,下次准备夜探皇宫!”
  “你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皇宫禁军的武功很差的。”
  两个人说的好像不是一件事。而这个气氛,似乎有点像在吵架?!
  祁楌晟突然意识到,自已好似是留不住燕霄的,如果有一天他想走,自已连个影子都捞不到。
  这人今晚不说一声,就去了宣王府。下次还要去夜探皇宫,以后要是真有什么争执,燕霄学着寻常人家,吵架拌嘴离家出走,自已要去哪里抓他?
  他俩的羁绊,太少了。
  自已凭什么约束燕霄的行为,就凭燕霄对他的那点喜欢吗?
  祁楌晟越想越气,直视的眼神都怯了几分。
  燕霄得意的心情被祁楌晟的表情给截断了,“你怎么了?是不是扯到伤口了?”
  刚才捞都捞不到的人,转眼就坐到了自已身边,手还在自已胸前探着。
  对了,这人吃软不吃硬。
  祁楌晟按住燕霄在自已身上胡乱动作的手,“下次,先跟我说一声再去。不然,你要是出什么事,我要去哪里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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