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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古代架空)——南山礼

时间:2024-05-15 09:20:33  作者:南山礼
  曲州百姓,自发设道百里,欢送二皇子。比起来时,可说是风光无限。
  齐灼作为盛安帝亲派,自然也要同祁高煦一起回盛京复命。应了祁高煦的招揽,此次返京也是理之自然。
  “他那腿,比昨天裹的还厚实,也不嫌累赘。”燕霄驾马跟在祁楌晟身旁,看着远处的祁高煦,忍不住吐槽。
  “伤筋动骨一百天。”
  “那你怎么不裹?”
  “妨碍我转头看你。”
  一句话,成功让燕霄闭了嘴。眉开眼笑地挺身坐好,稳步行在队列之中。
  祁楌晟身上的伤,已无大碍,愈合良好。只在伤口处贴着一些稳固伤口的药粉,天天裹着,他也并不舒适。
  只要返京路上,不出别的岔子。
  而岔子就出在第三天夜里,一行人刚在驿站安顿下,柴房便传来激烈打斗的声音。
  等祁楌晟赶到之时,只见看守洪旺的巡兵已经被掀翻在地,三名蒙面高手护在洪旺身边,被十几个巡兵缠斗,但眼看局势已定,其中一个蒙面人身手极其敏捷,巡兵根本不是其对手。
  今夜落宿的驿站,背靠一片树林,如今夜色已深,眼见着他们三人成围守之势,护着洪旺从柴房破窗而出。
  唯一拖后腿的是洪旺那身横肉,在仓皇逃命中显得很是笨重。也正是洪旺的脚步拖累着三人,被不断出现的巡兵围攻。
  只可惜巡兵的攻击力实在不敌,甚至连兵器都不如对方锋利。身手敏捷那个蒙面人,只轻松几刀便除了巡兵手上的佩刀。
  但蒙面人的目标不在于取人性命,巡兵一波接一波被打倒在地,听着指令,再度冲上前。
  只见剩下两人,终于拖拽着洪旺逃出了巡兵的视线。武功最高的那人殿后,直接一根粗木桩挥过,将驿站外的马棚整个推倒,而马棚里的马匹早就被解开了缰绳,一时间奔腾而出,巡兵被生生阻断了追路。
  祁楌晟也想出手阻拦,却不小心扯动身上的伤口,力有不及。
  祁高煦赶到时,也只得眼睁睁看着洪旺被劫囚,扬长而去。
  “没想到,洪旺居然还有帮手,即刻传本王的口谕,所辖之地的官府,需严加搜查,务必抓到此人。”
  传完话,祁高煦才注意到一旁的齐灼。
  脸色微微泛白,上衣还未穿戴整齐,内里的药布像显得有些凌乱,伤口处还印出了丝丝血迹,应是被这动静搅得药布没换妥当便赶来阻止。
  “你伤还没好,还是让人重新给你包扎一下,别误了伤势。”
  “是。”
  此时马棚外人仰马翻,好不热闹,祁高煦脸浮愠色,十分难看。命人将此地即刻清理,便回了房。
  待祁楌晟缓步回到房间,空无一人。关上门,脸色已恢复如常,坐在桌边稍等了片刻,便见一身夜行衣的燕霄从屋顶上纵身而下,下来之前还不忘把瓦片恢复原样。
  一脸得意地凑到祁楌晟跟前,等着夸奖。
 
 
第87章 上路
  燕霄掀翻了马棚,早已经被投喂过的马群,在马棚倒塌之前,向外奔去,而燕霄便趁着这个时机,避开巡兵的视线,往驿站的房顶纵身一跃。
  而远处,洪旺和另外两个黑衣人的身影,早已钻入驿站后方的树林,不知去向。
  待甩掉了巡兵,洪旺被两人一左一右拽着他肥腻的手臂,往树林里一条明显被提前布好的小路拐去。
  掀开铺在上面佯装的杂草丛,小路往前一探,赫然出现一个巨大的陡坡。左右二人在下坡之前,稳稳停下了脚步。
  就在洪旺以为,终于脱离苦海时,二人对视了一眼,在洪旺反应之前,便被人用布巾缠住了嘴,此时的洪旺才警觉,这二人恐怕不是来救自已的。
  仿佛是为了验证他的想法,下一瞬,他就被人狠狠踹下陡坡。
  润滚滚的身躯,在这个坡道上像个螺旋似的翻滚,仿佛没有尽头。
  从他在盛京宫宴回到府中,接到那封密函时,一切就失控了。这段时间,他所经历的一切,全然被一只大手从天上而盖,将他框在一个逃不出去的牢笼里。
  梭图答应借兵给他时,他以为事情还有转机,但当梭图都被人一箭穿心时,他便知无望了。
  当蒙面人出现在柴房,打晕巡兵要将他接走,他以为自已在做梦。
  此刻滚在坡道上,反而是一种很真实的感觉。
  不知道滚了多久,等他再睁眼,一时竟有些分不清自已身在何处。
  “洪老板,醒了?”谭天池堆出一张笑脸,上前解开缠在洪旺嘴上的布巾,一圈一圈,有意解得很慢。
  而洪旺发现,原本只有嘴被缠上,眼下则是全身都被绑在一块石头上。原本快散架的身子,以跪姿被绑着,容不得他动弹半分。
  洪旺抬头看向给自已解布巾的人,有些眼熟,却说不出名字。但洪旺有一种,终于快结束的直觉。
  此时天光微亮,洪旺借着光亮打量四周。这里竟是一处山洞,他们正身处山体内部,像是被人清扫过,洞口还不时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但顺着看出去,完全看不出外面是什么地方。
  如此隐秘的角落,可见是有备而来。
  “洪老板看起来,吃了很多苦嘛。完全没有之前在海贸的宫宴上,跟圣上闲谈国事那般富态从容了。”谭天池扔掉手里的布巾,在洪旺脸上拍了几下,看着洪旺的表情,心情甚好。
  “宫宴……难道你也在宫宴之上?”洪旺死死盯着谭天池,想从这张有些眼熟的脸上回忆起什么。
  谭天池攀爬上洪旺对面,一处山石上坐下。
  “那当然,我们就挨着坐呢。”
  挨着坐?难道……
  “难道……你是齐灼?”洪旺隐约猜到些什么,他从来没有见过齐灼摘下面具的脸。但他知道齐灼脸上有伤,可眼前之人,哪里有半条疤痕呢!
  谭天池坐在山石上,俯视着洪旺,听到这话笑了笑,一贯的邪气。
  洪旺知道自已猜对了,却听对方道:“你只猜对了一半。”
  “那日,我确实是以齐灼的身份进宫的。我平时呢,叫阿束,跟在齐灼身边跑跑腿。”
  经这么提醒,洪旺想起,大概是有这么个人跟在齐灼身边,一个龙海船行不起眼的小卒子。
  像他独占鳌头这么多年,在曲州享受荣华富贵。一着不慎,竟被人暗算至此,被这么个贱民送上路。
  洪旺的不甘心都写在脸上了,谭天池又怎么会看不出来。甚至都还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这个贱民敢冒充齐灼进宫面圣。
  便听谭天池紧接着说道:“而我的本名,叫谭天池……”
  谭天池……谭……
  洪旺瞪大了双眼,“你是谭龙海的什么人!”
  谭天池笑容没变,却顺手从身边捞起一块石头,狠狠砸向洪旺,不偏不倚正正砸中对方的额头,顿时鲜血如注流了一脸。
  “你喊什么,我听得见。他是我爹。”
  原来如此,洪旺也笑了。血淌在脸上,有些狰狞。
  “好好好,我还当龙海没种来报这个仇,没想到等了这么多年,哈哈哈哈哈你爹都投胎多少次了。我还当齐灼随便找个贱奴来打发我,没想到还给我安排了这么一出父慈子孝的戏。”
  谭天池并没有因为洪旺的出言不逊恼怒。
  “是啊,我也说呢,等了这么多年。要论我的脾气,早几年就把你宰了。不过齐灼老说,取你一人的性命,不够。龙海的血债,要你满门来还。最近我总算能体会他这话的意思了,洪老板不愧是盛朝首富啊。那地宫,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搜刮这么多年,洪老板还真是辛苦了。”
  说到地宫,洪旺顿时像被踩中了命根子,咧着嘴挣扎怒吼,可惜绑得实在是结实,连膝盖都没能挪动半分。
  丧家之犬。
  这些日子以来,洪旺也早已将事情串联起来,如今也不过是证实了自已的猜测。
  洪旺轻蔑道:“从前,是我小瞧齐老板了。我以为他不擅长做生意,没想到齐老板擅长的是兵行诡道。大家各凭本事,如今我落于你们的手里,你们的目的也早已经达到了。现在齐灼踩着我,把盛朝海贸收入囊中。这龙海以后是不是得姓齐了?谭龙海在九泉之下,可真是安息了。”
  谭天池笑着,又捞起一块石头,精准无误的砸过去,这回直接砸瞎洪旺的一只眼睛,叫喊声响彻山洞。
  谭天池毫不在意:“让你叫他名字了吗?难听死了。”
  洪旺叫累了,喘着粗气,用另一只被血流过早已模糊一片的眼睛死死盯着谭天池。
  “你还有心情在这儿挑拨离间,可真是有心了。不过你说错了,龙海会一直姓谭,就像……盛朝会一直姓祁,一样。”
  洪旺怒目切齿:“没想到,齐灼对朝廷这么死心塌地呢。看来,杀梭图那场戏,就是送给二殿下的大礼吧。”
  一想到自已地宫里那些宝贝,成了齐灼上位的登云梯,洪旺怒不可遏。
  谭天池嗤笑一声:“那我就不知道了,你怎么没去问问他呢,问问他对朝廷有多死心塌地,反正那天宫宴,他也在场啊。”
  洪旺在谭天池的笑声里,混沌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他也在场?
  谭天池冒充齐灼进宫,那齐灼……面具之下的齐灼又是谁?
  什么人原本就该在宫宴之上?
  洪旺的所有猜想,都终结在谭天池那句:“你在路上慢慢想吧。”
  守在山洞外的孟婷韵等人,没去理会山洞里传来的凄厉叫声。
  她知道谭天池等这一天,等很久了。
 
 
第88章 回京
  清晨,谭天池端着一盆清水,叩开了祁楌晟的房间。
  昨夜整个驿站人仰马翻,没有人注意到齐灼身旁少了一个贴身手下一夜未归。
  祁楌晟坐在床边,燕霄刚帮他换好药。谭天池应声进门,将手里的盆子放在盆架上。
  期间一言未发,只见谭天池走到祁楌晟面前,沉着一跪。
  燕霄愣在一旁,思考着要不要出去,想来二人一定有话要说。正想着,握着药壶的手被人捏住了,意思明显。
  就在这一来一往间,谭天池虔诚躬身,朝祁楌晟磕了一个头。
  “事情办妥了?”祁楌晟轻声问。
  谭天池立起身子,重重点了个头。
  瞧着谭天池身上清爽利落,应该是换洗过了,但祁楌晟仿佛还能闻到谭天池身上,属于洪旺的血腥味。
  祁楌晟道:“以后有何打算?”
  谭天池和燕霄俱是一怔。
  “怎么?跪在这里不起来,难道不是要来跟我辞行吗?”
  谭天池神情这才放松了些,却还是没起来。
  “我没说要走……”
  燕霄倒是第一次见谭天池这般忸怩,全然不像他平时做什么都无所顾惮的样子。
  “我就是……来……”
  祁楌晟打断他,“来磕头,你已经磕过了。有什么话,站起来说。”
  谭天池不得不别扭着站起身,本意是要来叩谢,可如今驿站耳目众多,院外已经有了些许走动的声响,谭天池也明白,他要说的话,祁楌晟都懂。
  “行了,等回京落定,你再好好想想要做些什么。”
  龙海船行重地在曲州,谭天池作为谭龙海唯一的儿子,必然是要接过这杆重担的,但将来盛京的变数,此时也未必能全料。
  不管是龙海还是祁楌晟,眼下都要走一步算一步。
  谭天池点点头,又滑步到燕霄身边,朝对方至诚作揖,再然后便垂着头出去了。
  燕霄凑到祁楌晟耳边:“他这样,我还真不习惯。”酷拽人设塌了。
  “我也不习惯。”
  两人相视一笑。
  一行人不能因为洪旺的事情,一直停留在驿站。耽搁了大半个月,总算是回到盛京。
  越往北走,天气越发寒冷,一路寒风呼啸。
  从进入盛京的近郊,祁高煦一行所到之处都热火朝天。
  入京这日,楼檐上积起一层雪被,整个盛京城都笼罩在薄雪之下。
  夹道相迎的百姓,和漫天的雪絮同时汇聚在御街上,驾马骑行在最前列的祁高煦比他得令南下时更添神采。
  腿上裹着的白色药布,给这份神采缀上战场厮杀后凯旋的威风。
  祁楌晟戴着银饰面具行在队列的末端,这场热闹,与祁楌晟无关。时隔四个月,再回到这里,心境与之前全然不同。
  注意到身边人的走神,祁楌晟伸出手,在燕霄肩头按了按。
  “放心,没事的。”
  祁楌晟知道燕霄在看着小院的方向。
  送葬队伍回京复命,一定已经将燕霄的“死”回禀给盛安帝,燕霄不敢想燕秋知道自已的弟弟死了,会有多难过。
  燕霄也不知道自已如今这样,还能不能随便回去看姐姐。
  肩头的安抚,让燕霄暂时收回思绪。
  “他们在叫你诶!”燕霄小声提醒。
  原来百姓不止在看祁高煦,也在看他这个龙海船行的当家。
  巡兵队列依次在宫门口停下,祁楌晟同祁高煦一起进了宫,留下燕霄和谭天池守在宫门口。
  这一守就守到深夜,雪越下越大。
  谭天池不习惯这样的天气,番境鲜少寒冷,纭州的冬天也从不见雪。置办了一驾马车,钻进车里候着。
  唤了燕霄好几次,燕霄却固执地守在外面,他想祁楌晟一出来就见到对方。
  “你可真是喜欢惨了。”
  谭天池凑出个头,挂在马车的窗户上朝燕霄打趣。
  这些日子,二人的相处,谭天池看在眼里。早在燕霄深更半夜上门,找祁楌晟签卖身契那时起,谭天池就觉出不对劲了。
  比起盛朝,番境的男宠之风更盛。那些有钱的贵族,家中姬妾成群。异域雌雄莫辨的美人,很得那些人的喜欢。
  可燕霄,怎么看都跟男宠二字,挂不上勾。
  但他俩在谭天池眼皮子底下,难掩地小心思。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勾手,都有说不出的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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