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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古代架空)——南山礼

时间:2024-05-15 09:20:33  作者:南山礼
  儿时,他同盛安帝的众皇子在资善堂一同受教。祁高煦同他并无多少交际,有一个张扬跋扈的大哥做对照,这位二皇子做什么都不太显眼。
  因着母妃并不受宠的缘故,那时候的祁高煦,并不怎么彰显性子。
  这一次曲州之行,反倒让他对这个二皇子有了新的猜测。
  经此一役,自朝堂到乡野,祁高煦名声大噪。朝中对于册立太子之事,也诸多上奏。
  而最让祁楌晟意外的事,因着曲州琐事的料理,祁高煦将许衡和张势先遣了回去,因为盛安帝的寿诞快到了。
  他命许张二人携着精心准备的寿礼,一并附上了在洪旺地宫搜罗出的各式奇珍异宝,快马加鞭赶回盛京。
  而最大的、最好的礼物,自然是这次成功歼灭番境海匪头子,让盛朝在海贸上的威名,远播番境诸国。
  而这次寿诞,正是祁高煦显扬名声的好时机,他却称腿疾不便,恐耽误寿诞之礼,选择不跟许衡、张势一同回京。
  祁楌晟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暗忖其人心机之深。
  寿诞的主角,自然是盛安帝。如果祁高煦出现,势必喧宾夺主,以祁高煦一向不受宠的过往,天大的功劳都会大打折扣。
  还不如多留些时日,戏文讲压轴登场,当如是。
  入夜,被一并留在曲州的祁楌晟,从祁高煦的席面上回到自已房间。
  今晚,祁高煦宴请了曲州几位在任官员,一番推杯换盏,一席惺惺作态,祁楌晟借故身体不适先行离场。
  回到房间,便将这些推测说与谭天池和燕霄二人。
  谭天池一向不在乎这些,“他比他那个大哥,也强不了多少。我只想知道,洪旺他打算怎么处置。”
  梭图死后,洪旺被押入曲州府大牢,差人严加看管。
  祁高煦身上,都是变数。祁楌晟也不希望他在洪旺身上,翻出别的关于龙海船行的事。
  毕竟,洪旺和梭图与龙海船行之间的仇,是过往几个月发生之事的机窍所在。
  祁楌晟摩挲着茶杯的边缘,沉浸在思绪中。片刻后:“你去安排吧,自已当心点。”
  谭天池等的就是这句话,乐颠颠出去了,出门时朝还在愣神的燕霄抛了个媚眼。
  “他什么意思?”燕霄困惑。
 
 
第85章 两个金身
  祁楌晟看着燕霄满脸的好奇,便将之前,谭天池看中燕霄的身手,想找燕霄帮忙杀洪旺的事说与燕霄。
  虽然是几句戏言,但燕霄心里还压着梭图那条人命负担,当下脸色就不太好。
  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与燕霄的成长和教育相悖,虽然荒野求生他也突突过不少人,但那毕竟是游戏,而那支射被他出去的弓箭,却是直接要了一个人的性命。
  第一次是为了救祁楌晟,那是不是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哪怕再说服自已,这里是穿书,是一个平行时空。可他自已,不也活生生在这里吗?
  就在燕霄的思绪走入死胡同的时候,手被祁楌晟轻轻捏握住了。自上而下,覆盖在对方手心里。
  燕霄表情的变化都被祁楌晟看在眼里,那夜燕霄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他全部都记得。
  燕霄原来生活的那个世间,是祁楌晟凭尽想象,都刻画不出来的。他不了解那里的生存秩序,却把燕霄向他倾诉的矛盾心结记在心里,一句句伴着身上的伤口刺挠着他。
  “我告诉你这些,是不想再瞒着你什么。以前我都不知道,原来留你在身边,对你来说那么不容易。还总让你因为我,陷入危险之中。以后,我不想你因为我去改变自已,你只需要做你自已想做的事即可。”
  祁楌晟认真而温柔的话语,惹得燕霄心里一阵发酸。过往的那点委屈和埋怨,从枯枝里发出一点点嫩芽。他原以为自已并不在意,全然站在祁楌晟的立场去想。
  如今被祁楌晟三言两句,明明是安慰的话,激得那点被自已压制的情绪都破土而出了。
  “你的出现,不在我的原定计划里。以后,不会了。”祁楌晟看着燕霄,少年的意气和逐渐湿润的眼角,埋怨中带着挑衅,闪烁的烛光映在那双微红的眸子里。
  祁楌晟其实始终不明白,燕霄说的自已金光环身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就像此刻燕霄在他眼里这样?
  房间里过于安静,燕霄只是直愣愣地,有些情绪的盯着祁楌晟。
  祁楌晟勾起嘴角,有些无奈,无奈中又带着些从没有过的甜蜜:“怎么,不喜欢听这些?那这个……”
  话刚问完,便倾身在燕霄的脸上落下一吻。
  如今,祁楌晟身上的药布没拆,行动上还是受些限制,甚至连转头都不甚方便。
  只轻轻一触,便瞧着燕霄脸色顿时泛起一片红晕。
  “喜欢吗?”
  在燕霄反应之前,祁楌晟坐正身子,却忍不住嘴角笑得更得意了几分。
  燕霄没回答,但从脸色上看,是喜欢的,羞赧地笑了。
  “你最近……好像不怎么反感跟我肢体接触了嘛。”燕霄被安抚好了,尾巴又翘起来似的,有些底气的质问道。
  祁楌晟一派坦然,“我没有反感。”
  燕霄刚想追击,就听祁楌晟缓缓道:“以前,那是怕伤到你。”
  “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难道最近不怕了?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要怎么伤到我?”燕霄理直气壮,打量着眼前的半个粽子。
  祁楌晟觉得这番质疑,有点重了。
  “就是因为我现在这样,浑身上下裹着药布,里里外外被浸在药里,所以不会伤到你。”
  言辞恳切。
  这也是他最近的新发现,因为受伤失血过多,近来同燕霄日日相对,偶尔一些亲昵的行为,身上却没再出现之前那般异样的痛楚。
  “换言之,等我伤好了,你还是少勾我,对你不好。”
  这话出口,燕霄的脸更红了。
  “我什么时候……勾你了!不行,你把话说清楚。这个问题很要紧!在盛京那晚,你就说得不明不白,你要是不举,我……我就……”
  “你就怎样?”
  “我就当1好了。”
  善思谋如祁楌晟,虽然有些听不明白,但此时出口询问不是他的做派。
  “哦,那就不用了。不存在这个问题。”
  “那你说的身中剧毒是什么意思?”
  祁楌晟知道这件事,迟早是要告诉燕霄的,所以也不再隐瞒,将醉玉烛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对方。
  燕霄听完,久久不语。竟然是这样?
  那时候祁楌晟才多大?居然被喂了那种毒,盛安帝简直不是人!
  然后,祁楌晟就听了燕霄长达一炷香的愤怒。从燕霄嘴里蹦出来的,全是他闻所未闻的词,很是新鲜。
  待祁楌晟半盏茶喝完,燕霄一个激灵。
  “等等!那你现在的意思是,你失血过多之后,对我没有欲望了???”
  燕霄从国粹中冷静下来,得出了惊人的逻辑推论。
  这人,要么属狗,要么没反应。
  怎么会这样,自已的恋爱之路,怎么会如此坎坷,就不能折中一下?
  燕霄双手撑在桌上,托住自已的头,陷入了全新的懊恼。
  祁楌晟很贴心的给燕霄倒上一杯茶,刚才说了那么久的厥词,应该会口干才对。
  再对上燕霄略带怜悯的眼神,这让祁楌晟觉得新鲜又有趣。
  自已居然有一天,会坐在桌前,同一个男人一本正经畅聊床笫之欢,而对方会因为自已到底具不具备男人的能力而满腹心事。
  祁楌晟笑了,是一种还很纯粹的开心。对于燕霄的担忧,他从来没有担心过,但他却说:“等我伤好了,再来回答你这个问题。”
  已渐深夜,燕霄服侍祁楌晟就寝。这段时间,为了方便照顾祁楌晟,燕霄就住在卧居另一侧的软榻上。
  躺下前,燕霄帮祁楌晟换上了新鲜的药布。
  先是胸口,再是脖颈。
  胸前那一刀,贯穿前后。祁楌晟硬生生握住刀尖,与梭图抢夺那一下,愣是让这个刀口在他身上皮开肉绽。
  脖颈的那一刺,更是触目惊心。
  不过好在肉眼可见,伤口在慢慢愈合,约莫还需要一些时日。换药时,祁楌晟微微紧皱的眉头,看在燕霄眼里很是心疼。
  手上的动作,格外轻柔。
  换好了药,燕霄将药箱收好。
  “你现在越来越像个药商世家出身的人了。”
  燕霄怔了怔,才意识到祁楌晟说的是他喝醉了夜闯对方卧居那次。
  “那时候,你对着药箱一脸茫然,就像是第一次见那些药罐子似的。”
  如今,祁楌晟已经知道了他的秘密,燕霄便也坦然道:“那我那时候确实是第一次见啊,只可惜,刚有点像个棠州来的燕霄,就已经不能再做燕霄了。”
  说完,把箱子归置到一旁,现在他做这些事,很是熟练。
  再回到窗边,手就被祁楌晟牵住了。
  “会的,你会做回燕霄的。你不是说,我是金身么?你这么看好我,我又怎么会让你失望呢。”
  这话倒提醒了燕霄:“对,我刚才就想说,你不用太担心那个祁高煦,他身上什么都没有。我来这里这么久,只有你和……”
  一个舌头打结,燕霄把话压了回去。
  祁楌晟怎么会错过这个重点:“我和什么?难道,还有谁是金身?”
  就看见燕霄的嘴唇反咬进自已嘴里,满是懊悔的样子,只恨自已嘴快。
  这只会让祁楌晟更好奇,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良久,祁楌晟听见燕霄很是不情愿的说出三个字。
  “夏溪林。”
 
 
第86章 劫囚
  “怎么会是他?”
  那是祁楌晟从来没有想过的答案,却是燕霄很长时间的心结。
  祁楌晟顿时在脑海里,把关于夏溪林的过往交际都复盘了一遍。
  “此人潜入盛京多年,结交达官显贵。借你之口,知道了他居然是白弥国皇族。那么他在盛京的目的,便显而易见了。他竟然也是金身?你口中的金身到底……”
  祁楌晟严谨分析一番,却见燕霄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怎么了?”祁楌晟出声询问。
  燕霄犹豫再三,喏喏开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才是你的命定之人?”
  这话听在祁楌晟耳朵里,延续了刚才桌边的笑意,笑得燕霄莫名其妙。
  祁楌晟把燕霄拉到身自已旁坐下,语重心长道:“我答应你,等我伤好了,会尽快回答你刚才那个问题。”
  燕霄正色道:“我说认真的!”
  祁楌晟回敬:“我也说认真的。”
  对于祁楌晟来说,从皇兄含冤而死之时,此生的落笔便已注定。
  要么苟活一世,要么站起来誓与天斗。在他夜以继日的复仇谋划中,从来没有在乎身边是否有一个特别的人陪伴他。
  他需要战友、需要盟友、需要敌人,唯独不需要爱人。
  十六岁从皇宫出来那年,盛安帝送给他的大礼,没能要了他的性命,却好像把他喜欢一个人的能力剥夺了。
  这么多年,是仇恨,让他从晋源县活过来,在海船上扬帆远航。情丨欲、爱丨欲这些词,从来与他无半点关系。
  如果不是被燕霄这么横冲直撞闯进来,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些陌生而充盈的酸涩感,是有别于任何计划成功带来的愉悦。
  命运这样的瑰丽安排,在他枯涩的命数里,大发慈悲地丢进几勺蜜糖。足够了,他不敢奢求太多。
  所谋之事,前途未卜,他能不能活到大业功成的那天都尚未可知。
  此刻身旁这个人,好似不在乎那些功业,只在乎他。
  所以,怎么会还有别的命定之人呢。所有的命定,不是已经握在他手里了吗。
  “虽然我不知道夏溪林为什么有金身,但你的猜测,没有依据。”祁楌晟一锤定音。
  燕霄抿着嘴角,掩饰不住的笑意。“那好吧,其实我还有一个猜测,他也有可能是白弥国下一任的皇帝。谁知道,这个剧本是个恋爱戏还是个复仇戏呢。”
  于是,就恋爱和复仇的两种题材,燕霄给祁楌晟做了睡前指导。
  说到后来,燕霄困意来袭,声音只剩半梦的嘟囔,听在祁楌晟耳朵里,格外柔腻,犹如此刻倾泻而入的月色。
  曲州的冬月,并不寒冷。
  十月的最后一天,盛安帝的寿诞,举国欢腾。庆元殿上的金龙大宴,许衡和张势呈上的曲州战果,引得龙颜大悦,对远在曲州,因战事受伤的祁高煦予以了无上嘉奖。
  这位未能出席的二皇子,和经过一番渲染的战损,牵动着盛京上下,人未到名已至。
  只是席间闲谈,勇平侯张势与朝臣闲谈曲州之战,言辞间对龙海船行齐灼的盛赞不断。
  听席的朝中大臣时刻不忘观察着盛安帝的神色。眼神流盼,有心之人已经听出几分深意,张势所言与坊间流传高度重合。
  好在,盛安帝始终喜笑颜开,不时还与张势对谈一二,好似很感兴趣。
  端王祁高扬碍于盛安帝在场,纵使轻蔑之态溢于言表,也只能借酒撒气,其他人倒是都听得很起劲,还不时揣测圣意。
  一旁的许衡,由于去得晚,对平定一事并不了解,却也略略补充些后文,增添了些许话题。
  整场宫宴,曲州之事都牢牢占据闲谈的中心。满朝文武自然也将此事落在圣恩浩荡之下,一洗天书宫风波给盛京留下的阴霾。
  整个盛京,乃至整个盛朝,都换了新颜。
  按照惯例,每逢圣上寿诞,总是要大赦天下,以彰显皇恩。
  而大赦的名单,自然不包括洪旺。
  寿诞的第二天,名满天下的二皇子祁高煦,载着罪魁祸首,从曲州启程。
  曲州百姓已经重建家园,曲州又恢复了一派盛朝富庶之地该有的面貌。曲州市舶司对岸口重振旗鼓,番坊也重新接纳了严格审核后的番境商民。
  曲州洪家,会被曲州百姓逐渐遗忘,至于以后会被谁取而代之,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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