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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古代架空)——南山礼

时间:2024-05-15 09:20:33  作者:南山礼
  南下惩治海患之功,只字片语不提龙海。
  而祁楌晟以齐灼的身份进宫请战这件事,也必然让盛安帝有了戒心,但祁楌晟别无选择。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办了,民间传言该有的声量,皇榜上没提的,那就由欢喜班来做。
  只是这几日,往来消息突然断了。只知军情急报再次传来,却是命许衡再率五千巡兵前往支援。
  “曲州那边,可有消息?”常平进到屋里,孟柳瑛便迎上前询问道。
  常平牵起孟柳瑛的手,声音有气无力:“还没有。”
  孟柳瑛见常平眉头紧皱,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便也不再就着曲州追问。
  “那戏,后面接着演吗?”
  欢喜班关于齐灼的戏,陆续开了好几场,把他加入龙海船行之后发生的事情,编撰成戏,场场满客,已经在等着开新戏了。
  “嗯,照计划进行。”
  两句话说完,孟柳瑛也不再作声。
  常平自是担心祁楌晟,而孟柳瑛的妹妹孟婷韵,按时间掐算,也已从晋源县动身,前往曲州。却同样没有消息,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而此时的御宸殿内,盛安帝看着呈上的密函,正感头痛欲裂。
  自天书宫火势那夜后,他便患上了风疾。时常感觉头晕目眩,四肢麻木难耐。
  御案的一侧累着这些日子传来的捷报,此次曲州海患,倚仗龙海船行对海势的熟悉,事情办的异常顺利。
  虽然还是让占邑海匪抢先运走了几艘船,但后续的都被拦下,罪魁祸首也擒拿在望。
  但在最新的一份密函里,却道:“巡兵回程突遇埋伏,匪贼趁乱从曲州北上,盼朝廷派兵支援,以控匪贼妄图。”
  不一会儿,御宸殿内便再一次响起文牒砸落在地上的声音,惹得门口候着的一众小太监惊慌失措。
  圣上的心性是越来越难测了。
 
 
第77章 脱身
  燕霄跟着孟婷韵一起潜入曲州的时候,这里俨然成了一座空城。不见百姓,唯有成队巡逻的巡兵。
  通过街面的布局,不难看出昔日的繁华。街巷纵横交错,亭台楼阁林立其中。而今只剩满地狼藉,海风穿梭其中,不时吹起街市上悬挂的各式招牌,轰隆作响。
  曲州近海,空气里带着丝丝咸味,灌满整座曲州城。如果不是战时,也许这里会是别样的热闹。
  街道两旁的房屋,门户紧闭。偶尔传过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这沉寂,却是逃离的百姓在慌乱中留下的。
  两人隐在暗处观察,疾步的百姓脸上写满了恐惧与不安,在眼下的局面里,一时辨不清对方是敌是友。
  十天前,晋源县用以安葬“祁楌晟”的陵墓终于修好了。晋源县知府赵连在灵堂哭哭啼啼了三日,完成了“祁楌晟”的丧仪,择吉日下葬。
  在晋源县的日子里,燕霄除了在贤王府尽他贤王亲随的职责外,只得闲去街市上逛逛,没被秦宽抓到什么可疑之处。
  孟婷韵除了将祁楌晟曾经在晋源县的事说与他听之外,并没有交代别的事。
  他便也只当休养生息,偷闲练功。
  直到下葬那日,天刚亮,送葬的队伍便从贤王府抬棺而出。燕霄不疑有他,只跟在棺椁之后,行至陵墓处。
  待法事做完,秦宽吩咐手下将棺椁抬入。原本站在一旁的燕霄,此前并未近身,却被秦宽突然召去,吩咐他抬在首端。
  燕霄茫然了片刻后,便听从了秦宽的指示,入了陵墓之下,将棺椁放妥。
  直到一柄利器刺向燕霄……
  凭着多年苦练的功底,燕霄成功将自已的侧后背送到了刀尖,鲜血淌了一地。
  待陵墓地底恢复了平静,被“弃尸”在棺椁旁的燕霄才被人从陵墓的一处暗道救出。
  燕霄才知,这一切早有安排。
  盛安帝属意秦宽,在燕霄送葬途中探查异相,一旦有贤王的踪迹,可依计行事。
  如若没有,那便在晋源县了结了燕霄,让他给祁楌晟陪葬。
  也正是燕霄同祁楌晟话别那晚,陪葬之说引得祁楌晟有所怀疑,才吩咐孟婷韵做了后手准备。
  孟婷韵并不知道秦宽到底想如何动手,只得在贤王府伺机而动。好在秦宽忌惮燕霄的武力,吩咐手下陵墓动手之事,被羽衣阁的人探听到,这才有了燕霄提前的准备。
  燕霄在自已腰背处裹上了好几层布巾,又用孟婷韵给他预备的,用猪皮缝制而成的血浆,贴在布巾里。
  这才得以脱身,只是他从此以后恐怕都无法再以真面目示人了。
  虽然利器还是划伤了燕霄,但伤口不深,过几日便能愈合,反倒是孟婷韵反应强烈,说是燕霄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跟王爷交代,惹得燕霄很是害臊。
  而燕霄的表情,也让孟婷韵心里直打鼓。从在南郊遇上燕霄,祁楌晟就有诸多叮嘱。
  这次更是把她从盛京派回晋源县,“因为燕霄见过你,对你信任些。”
  孟婷韵躲在陵墓暗道处,见识了燕霄的身手,出手够快,对自已够狠,下手够准。给他备下了血袋和密信,只写了让他想办法“死”在陵墓。
  他的戏居然可以做得那么好,即便知道他身上做了准备,被秦宽刺下的那一招,依然触目惊心,而这也使得秦宽没有丝毫怀疑。
  孟婷韵忍不住在内心审视着燕霄,以及燕霄和祁楌晟的关系。
  待秦宽离开了贤王府,燕霄重新踏入,在孟婷韵的指引下,燕霄才知道那贤王府有多少暗道机关。
  难怪那些缠身用的布巾和血袋,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在燕霄床上。
  也是在贤王府里见到了赵连,燕霄才知道陵墓的暗道是怎么回事。
  毕竟整个修造陵墓的事情,都是赵连在负责,想要瞒着他只怕不易。
  没有秦宽在场,赵连再也不是那般哭哭啼啼的样子,换了一张笑脸相迎。
  “这王府的暗道,可都是我精心设计的。”赵连得意极了。
  “幸好有这些暗道,他们在府里的动静,才能被探听到。”孟婷韵在一旁附和。
  “是也是也,就连燕少侠你半夜偷进王爷卧居就寝,说的梦话,也能听得一清二楚。”赵连在燕霄耳边小声道,说完还不忘提醒燕霄,“已经吩咐他们不许多嘴,燕少侠请放心。”
  燕霄很久之后尚还记得,自已当时像个煮熟的螃蟹,从里红到外。
  想来也合理,祁楌晟要想以晋源县为根据地,多一个监视他的地方官,不如多一个盟友。
  想想晋源县曾经的穷山恶水,能变成今日这副模样,不说有多富庶,起码燕霄闲逛半个多月,也没看见一个沿街要饭的。
  那赵连,想来也必不是一个贪利废法的父母官。
  待收拾妥当离开了晋源县,孟婷韵便领着燕霄前往纭州,等着与祁楌晟汇合。
  晋源县的河道与纭州相汇,这也是祁楌晟谋划多年的布局。而纭州,正是龙海船行的阵营。
  燕霄通过孟婷韵,知道了祁楌晟原本的计划。以纭州为饵,引洪旺和梭图报复之心,请君入瓮。
  谁知,洪旺的目的竟是曲州的地宫,龙海船行在纭州布下的天罗地网落了空。为了同祁楌晟配合,谭天池将纭州的船舰调去了曲州。
  燕霄原想着,等祁楌晟将曲州的海匪处理之后,两人便能见到,却等不来有用的消息。
  他不想在纭州苦守,孟婷韵被他求了几天实在是没有办法。虽然孟婷韵有祁楌晟的指示,燕霄不能出事,但没等来消息,也很是着急。
  这才安排了一条小船,带着燕霄从纭州走水路来到曲州。为了掩人耳目,将船停靠在不起眼的野岸,再从一条暗道潜进城内。
  一路险阻,此刻他实在是太想祁楌晟了。
  燕霄知道几天前,曲州已经稳住了局势。占邑海匪的船已经逃离盛朝岸口,洪旺被梭图丢下,这就意味着勾结的同盟关系被拆散了。
  可燕霄潜进曲州城,见到的却不是一派胜利的景象。
  依旧草木皆兵,巡防严密。
  难道那些人还没有离开盛朝?
  燕霄想不通,下船以后,他跟着孟婷韵一路潜入。脸上戴着孟婷韵给他做的一张人皮面具,以便掩人耳目。
  燕霄还不太习惯这样的生活,脸上像糊了一层浆。
  转头看着把自已打扮成老太婆的孟婷韵,思及欢喜班、羽衣阁应该都师承花争笑。燕霄内心叹服一句,匠人精神。
  两个人藏匿在暗处,观察着四周,突然从临巷传来一阵齐频的脚步声。
 
 
第78章 南罗人
  二人身处的位置,从临巷转过来,很容易被发现。此时再出去也来不及了,燕霄极快的透过后侧门栏,向里面扫视一圈,手在身后探了探力道。
  还没待孟婷韵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燕霄带入了侧边的一扇门里。
  巡兵从临巷转过来之时,那扇门堪堪掩上。
  燕霄轻捂着孟婷韵的嘴,以免对方发出什么声响。而他自已则是侧头附耳,辨着门外的动静。
  孟婷韵的注意力倒是一直在燕霄身上,深感此人身上散发着一种独特气质。
  在纭州时,见燕霄和常安如久别重逢的故友,才知燕霄在盛京时还教过常安武功。
  看燕霄和常安的相处,会觉得他像他本该的年纪那般,玩闹心重,时常说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还跟常安一起,就着盛安帝秘密处决自已这件事,骂了一天一夜。
  但到了紧要关头,便是这副遇事不慌,沉着冷静的模样,难怪王爷对他这般看重。
  燕霄没留意孟婷韵的目光,待屋外的人走远,燕霄才细细打量着周遭。
  “应该是旁边店铺的侧门,幸好没锁。”
  孟婷韵点点头,踱向隔壁的主店。侧厅与主店中间还隔着一扇门,门上做镂空装饰状。
  就这么巧,隔着门,孟婷韵一眼便看见了主店中间,那张柜台的下方,有一角衣襟被极快的收了回去。
  有人藏在柜台下面?!
  燕霄没注意主店里的动静,却见孟婷韵很熟练的微微驼起后背,活灵活现成了一个老人。
  还没等燕霄张口,便听孟婷韵用一把苍老的嗓音唤他。
  “乖孙子,过来。”
  燕霄顿时有些无语,但也随即反应过来。
  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燕霄便听话的走上前,佯装躲避巡兵的样子,推了推那扇门,第一下没推动。
  定睛一看,门上还有一截插销。但燕霄一个巧劲,便暴力打开了。心说,这能防谁啊?
  对于燕霄的武力值和破坏力,孟婷韵扶额,假装没看见。
  还好动静不大,打开后,燕霄便扶着孟婷韵,一副祖孙情的样子,走向主店那扇柜台。
  从货架上陈列的货品,不难看出这是一家胭脂店。香沁的脂粉味在偏厅还不明显,一走进主店,那味道迎面扑来。
  柜台及腰,待二人稍稍走近,整个柜身还不起眼的微微晃动了一下。
  燕霄目测了整个柜身,不算宽大,躲不了多少人。二人用眼神交流一番,一左一右从柜台两侧围攻。
  一个猛的转身,燕霄掏出别在腰间准备的短刀,对准柜台下端的位置,精准无误的将刀尖停在那人的面门。
  不过比起柜台下的人,燕霄的动作,着实更让孟婷韵意外。
  燕霄双手持刀,一副担惊受怕的防卫模样,仿佛他才是被吓到的那一方。
  孟婷韵转念一想,确实很符合二人现在的装扮,一个少年郎带着祖母逃难。这要是一出手,就很熟练,难保不被人怀疑身份。
  “别……别杀我……”
  “你……你是什么人?”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呈现出惊吓后的口吃。
  而那人的手上也抓着一柄弯刀,只是躲藏的姿势,显得有些狼狈,弯刀原本举头顶,也不知道在防谁,而面对燕霄的刀尖,对方立时有些胆怯。
  六目相对,燕霄还是很意外,躲在柜台之下的,竟然是个番境人?!
  虽然身上穿戴的是汉装,但卷毛和明显黝黑的肤色是改变不了的。
  燕霄不由地眼神一冽,海匪?
  手上的短刀再逼近那人两分,在燕霄的观念里,他从来没有想过杀人。只是穿页之后,短短数月,几度死里逃生。此刻握在手里的短刀,微颤中异常坚毅。
  被冰凉的刀身近在眼前,那人仿佛也读懂了燕霄眼神里的杀意。在燕霄和孟婷韵身上极快的打量后,很识相的放下了自已手里的弯刀。
  “好汉,误会!误会!我……我是好人。”略带口音,但吐字清晰的官话,连带一脸诚意的窘迫,向燕霄求饶。
  “我不是占邑人!我……我来盛朝……是做生意的!”
  燕霄这才反应过来,曲州同纭州一样,是盛朝的岸口之一。海贸频繁,有很多番境异国的人来盛朝做往来贸易。
  那人见燕霄的表情缓和,再接再厉,急忙把自已祖宗八辈都交代清楚了。
  此人名叫昆狄,南罗人,几年前随商船来到盛朝,就此在曲州住下。原本一门心思做生意,谁知道会遇到海匪打上门来这种事。
  言语间对这件事很是费解。
  “虽然南罗也经常因为占邑打劫商船的事情,在海上抢来抢去,也没有打到别人家门口的啊!”
  “你们盛朝,怎么能让他们就这么打上来了呢!”
  燕霄面对昆狄的问责,满脸认同。
  谁说不是呢!
  朝廷在曲州的驻兵少说也有一万,可是到真的打起来,竟然还需要盛安帝从盛京调兵。
  燕霄一时心急,“如今这城里为什么还是这样?不是已经把海匪打退了吗?”
  昆狄倒纳了闷:“你们……不是曲州人?”
  “咳咳咳,老身带着孙儿常住乡里,孩子爹娘在曲州城做些生意。是听说海匪被赶跑了,老身才带着孙儿来寻亲的。谁知道,还是这兵荒马乱的,人也走散了,可咋找哟!”孟婷韵适时补位,朝着昆狄解释道。
  昆狄面对孟婷韵老泪纵横的脸,有些无措,急忙出声安慰。
  “阿婆,别着急。人都被驱散了,说不定只是躲起来,等事情结束,应该就找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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