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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古代架空)——南山礼

时间:2024-05-15 09:20:33  作者:南山礼
  眼前的女人,数十年如一日的清丽容颜,如一缕暖香。头发半挽,散落在肩,不施粉黛的脸颊更显动人。
  盛安帝从身后轻轻拥她入怀,只要她不提那些陈年旧事,她便是世上最好的解疼良方。
  只可惜……
  “我今日,去看过姐姐了。”
  声音柔柔的,却总有尖刺的力道。
  盛安帝埋在她的肩头,轻嗅着宋云媚身上刚刚沐浴过的体香。
  “病才好就乱走。洗过澡,为什么不多穿点。”
  宋云媚任由盛安帝将她的手捏在手里,两个人的手都冰冰凉凉的。感觉到异物,盛安帝将她的手心翻开,碍眼似的,将玉佩抽出,随手放在一旁。
  “朕头痛,你给朕揉一揉。”
  盛安帝半躺在软榻上,头枕在宋云媚怀里,任凭她冰凉的指腹按揉在自已的眉梢。
  “曲州海匪作乱,户部、市舶司重新委任调职。没有一件事顺心的……”
  “偌大的江山,时时刻刻想捏在手里,又如何能顺心。”
  盛安帝从来都知道在宋云媚这里,他听不到自已想听的。却总如此刻的眉梢,不再冰凉的指腹,便能消解不适。
  教他怎么能不贪恋这片刻的美好。
  第二日,御宸殿颁出三份圣旨。勇平侯、齐府相继接旨,受命随使臣南下回番。
  最后一份圣旨,传到了皇陵,二皇子祁高煦手里。
 
 
第75章 出征
  佘长亭送走了颁旨内监,回到书房:“一年多以前,淑媛娘娘病故,祁高煦便自请为母妃守孝两年。”
  祁楌晟将圣旨放到一边,“比起勇平侯,他自然还是更看重自已的儿子。”哪怕是个他不那么喜欢的儿子。
  “放眼他那几个儿子,此时大概也就祁高煦能堪重用。大皇子祁高扬虽然封了王,却终日陷在他后院那点事儿,哪还爬得起来。三皇子祁高澶,倒是安分守已,才智上却输其他几位皇子一大截。剩下的又还小……”佘长亭粗粗盘点,满是实话。
  “祁高煦,把他召出来,也好。”祁楌晟脸色阴沉。
  佘长亭觉察出祁楌晟的不对劲,“少主,可有何顾虑?”
  祁楌晟摆了摆手,压下情绪正色道:“亭叔,这一趟南下,我自已去。”
  听祁楌晟这话,佘长亭当即有些着急,“那怎么行!梭图那帮人心狠手辣,就算我们筹备充足,也难保不会有什么意外,我不跟去怎么放心。”
  却见祁楌晟神色恳切,“有天池在,还有……还有龙海船行,再说他不是还支了八千巡兵么,不会有事的。我需要你去另一个地方。”祁楌晟把没说出的名字,压在舌根。
  分开不过半个月,尚不知道,何时能再见燕霄。
  “少主?”
  “你带上婷韵留在南郊的人马,往北去。”
  北,盛朝以北。
  佘长亭了然:“白弥!”
  “虽然白弥在北境未真正举兵,只求岁币,但多年滋扰北境百姓未见停歇,实在可恶。此次海匪之乱,我担心它趁乱有所异动。待处理完海患,总要跟他们清算这一笔。盛京,这次我会把龙海的人都撤走。欢喜班,让常平照常开戏。”
  佘长亭默了片刻,踌躇满志:“只盼着下次再回盛京,便是时机成熟之时!”
  将齐府收拾妥当,天擦黑,祁楌晟便将佘长亭送出了城,一路同行的还有乔装打扮的常平。
  待佘长亭翻身上马,祁楌晟恭恭敬敬朝佘长亭深鞠一礼。
  “少主,您这是?!”佘长亭声音压低,瞻顾四周。
  站在一旁的常平急忙代父亲扶起祁楌晟,却被祁楌晟摆手拦住。
  佘长亭明白祁楌晟有话要说,静静等着。
  “佘将军,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如今佘家被我的调派,四散在东南西北,全堪佘将军大义。佘家于楌晟之恩,铭感五内。”祁楌晟一字一句,难捺满腔赤忱。
  当年盛元帝的一纸密诏托孤,就注定了佘长亭一家肝脑涂地的一生。佘长亭感念盛元帝恩情,这么多年来从未有半句怨言。护着祁楌晟一路向南寻找生机,卧薪尝胆。
  一句“佘将军”,佘长亭恍惚间又回到了当年跟着盛元帝征战沙场的岁月。
  佘长亭捏着马缰,看着祁楌晟和自已的儿子常平。
  回想起初次见到祁楌晟时的样子,被折磨得没有半分活气。仰头,去迎接那柄刺向他头颅的利器。
  这么多年,看着他一点点历练成如今这番模样,足有当年盛元帝的七八分神韵。
  也算没有辜负先帝之托,“殿下,我的好殿下。我佘长亭可是老骥伏枥,壮心满怀啊!此去北境,我可是想了很久了!这些年憋的气,就等着这个机会消一消了。”
  “前路凶险,唯愿将军保重。”祁楌晟拱手,再鞠一礼。
  常平亦在身旁跪下磕了个头,“孩儿在盛京,等父亲凯旋!”
  “殿下,好好照顾自已,留得青山在!”佘长亭将目光在二人身上游走了一圈,便扬着缰绳往南郊赶去。
  第二日一早,从皇陵回宫的二皇子祁高煦,领着圣命,率八千巡兵,带着勇平侯张势、龙海船行齐灼,护送番境使臣南下。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奔着平息曲州祸端去的,但朝廷依旧没有将打仗的字眼放在明面。
  祁高煦一出,朝中观望的杂说又此起彼伏。
  这位被遗忘的二皇子被委以重任,八千兵权也是兵权。细细想来,这还是盛安帝登基后,第一次将兵权下放。
  曲州如今到底是个什么局面,盛京内外传言纷纷。甭管是护送个使臣,亦或是除个海匪,这人都太多了吧?
  久未经战事的盛朝民众,对这个阵仗又稀奇又担忧。
  “你们不知道,那海匪可残暴了,我连襟出过海,说杀人可就是要杀人啊,不比行军打仗容易多少。”
  “曲州现在说不定血流成河嘞,派去的人凶险嘞……”
  “这位二皇子,看来并不是传闻中那样,被圣上放逐在外啊。看这仪表堂堂的风度,不输他上头那位吧。”
  “总不能派个啥都不懂的去吧。上头那位……这会儿还不晓得在哪个妾室房里呐。”
  之所以敢这么大聊皇室秘辛,实在是那祁高扬的后院之事,早已是盛京城街头巷尾最热衷的谈资之一。
  一番话,说得众人遐想连篇。
  “诶,那二皇子后面那个是龙海船行的齐老板?”
  “是嘞,我听人说啊,现在洪旺成了过街老鼠,这次派兵就是要去抓他的。”
  “这不是早就公告天下了嘛,还要你说啊……”
  “哎,我还说完呢。那齐老板是不是就要成下一个洪旺了?”
  “咋的,你盼着他也被抓啊。”
  被莫名其妙怼了一嘴,这天又要聊死了。
  “我……我说的不是海贸那档子事儿嘛。下一个洪旺,盛朝最会做船舶生意那种!”
  “这个肯定咯。据说,龙海船行自已造的船,又大又结实,比一般的船壮观多了。”
  “你见过啊?”
  “那……倒是没见过,都是听说的。”
  “这齐老板,为人就是太低调了。好像关于他的事情,都是听说的。”
  “欢喜班之前演的都是谭老板,好像后面要开他的戏了,现在要演齐爷历险记!”
  “真的哇?那我赶紧去看看,肯定好看,谭爷的戏我都会背了!”
  七嘴八舌间,盛京城眼看就要恢复昔日的热闹了。
  就在护送番境使臣离京的第三天,九月初十,朝廷一纸公文。被关在盛京府衙的几百人,换上囚衣,关押在囚车之上,绕行盛京内城两圈。
  随后,被拖到城郊处以极刑。朝中与户部有所牵连的重臣,汗流浃背等待发落,幸得盛安帝大笔一挥,案子被圈定于此,不再做其他追究。
  只将天书宫修缮之事重新提上,宰相沈昱在朝中提奏,自请拿出一笔银子来为天书宫修缮之用,自上而下心领神会,纷纷附议,朝廷上下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轰轰烈烈的天书宫失火案,牵连出的这段公案总算是告一段落。
  但几百人的行刑,还是让短暂热络了两天的盛京城再度消沉下去。
  那段日子,盛京城的空气里仿佛都有血腥味,驱散不去。
  那些空缺的位置,很快被朝廷调换替补上了。
  一时间民间戏言——盛朝最不缺的,便是当官的。
  从户部、市舶司一众收缴的赃款,悉数搬进了国库。白弥的岁币,也在不久后运往北境,大抵能换来一段日子的太平。
  盛京城闹腾的气氛,是从曲州一波接一波的军情急报里被重新点燃的。
 
 
第76章 曲州之战
  朝廷最新的文告刚贴上,盛京的茶馆酒肆就炸开了锅。
  只见酒肆里纷纷攘攘,成群聚在一起,却又个顶个极小声嘀咕,画面着实诡异。
  “前几日,不是说都要班师回朝了吗?怎么突然又出急报了?”
  “是啊,之前皇榜说,二皇子祁高煦骁勇善战兵法如神,不费一兵一卒便将海匪赶出曲州了。难道出了岔子?”
  “诶诶诶,我听说的,可跟皇榜上不一样嘞。”
  说话间,众人不忘东张西望一番,随即压低了声线,这跟议论端王庭院秘辛毕竟不同。
  “听说,早在二皇子抵达曲州之前,海匪早就已经将曲州攻占了。那地方干脆改姓'洪'得了,富得流油呐!!那群人叫啥来着……占什么玩意儿。反正就海匪那帮人,带着十几艘船,在曲州登岸,搬运洪旺的老巢,一船船的可都是黄金呐。说一句富可敌国不为过!”
  “那么多啊?那跟之前户部、市舶司被查抄的比呢?”
  “九牛一毛!”
  “难怪!这老贼要跑呐,合着心心念念回家搬金子去了。”
  “可不咋的,之所以非霸着曲州不可,说是他搁那块儿,修了个地宫呢!你说,这是不是改姓'洪'了!”
  “地宫啊?”
  凑耳朵听的人,一阵浮想。
  “那里头都有啥啊?”
  “那肯定是满屋子的金银珠宝啊,满池子美酒佳人啊。说不定地宫都是拿黄金做的……真想见见呐。”
  诚然,说话的人也是无缘得见的,但不妨碍众人的想象。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戏文里常有的。
  “啧啧啧,那不比那位……更快活?”头朝上扬了扬,众人心知肚明,满脸羡慕。
  “诶,你还没说呢。咋跟皇榜不一样啊?”
  “你想啊,就算二皇子带去了八千巡兵,可那是曲州啊。谁能有洪旺熟,那群海匪明摆着是跟洪旺勾搭在一块儿了。想把从咱们大盛搜刮的钱财运回番境,换个地方称王称霸。先前已经有几船离岸了,等二皇子到的时候,即刻便派兵镇压来着。就是吧……”
  说话的人卖了个关子,看客不乐意了,着急得不行。
  “就是什么呀,你快说呀!”
  “你们就说,咱那巡兵里头……有几个人行过船,见过海的?”
  “这……”倒也是,二皇子也没离开过盛京,强龙难压地头蛇。
  “那不会人都死了吧?”
  听得一众恐慌,要是曲州真出了什么事,其他地方也保不齐会出岔子。
  “肯定不会,那要不,前面几次的皇榜敢那么说?”
  皇榜上说,顺利镇压来着。
  “嗯,确实不合理。该不会……诶诶诶,该不会是龙海船行吧?”
  “对咯!”
  “行船、出海,齐老板强项啊!”
  “可不只是行船出海,听说,龙海船行的船直接从海上把海匪返回番境的路经给截了,那船平时就是海贸货船,关键时候,竟然成了战舰呢!还带炮筒那种!龙海船行的船员个个好手,陆上能打,海里能游,比……二皇子手下的兵还厉害呢。”
  说话的人声音起伏有致,很有说书的天分,引得一众听得津津有味。
  “看来,齐老板平素没少在这些事情上下功夫。以前一直屈居海贸第二,只怕是洪旺这个老贼从中作梗。上次海贸商会,听说那位……就找找齐老板讨论过海匪的事,还专门问过龙海船行造船啥的。我哥在工部王大人家做事,说王大人天天拿着龙海船行的制船图研究嘞。”
  “那这次这个皇榜又是啥意思?前几日就说抓到了洪旺和海匪头子,班师回朝。昨天又传了急报,许衡大人率五千巡兵昨夜就南下了。”
  “是不是五年前那位武状元啊?”
  “就是他。”
  “不清楚又发生了什么,约莫还得再等些时日才有消息传过来。”
  之后,七零八落的话题此起彼伏,不知道谁提了一句欢喜班的新戏,众人又纷纷往欢喜班赶去。
  方才被团团围住的人,趁着眼下散了场,也顺着人流走出了酒肆。
  几个转身,便进了欢喜班的后院。
  “二爷,消息已经散出去了。沿途也安排下了。”说着,只见那人摘掉自已厚厚的络腮胡。
  常平听罢点了点头,吩咐了几句注意最近的行踪,便将人遣退。
  距离二皇子率兵南下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捷报频传,确实很顺利。
  虽然皇榜上只字未提龙海船行,但好在局面总算控住了,而对盛安帝这番心思,祁楌晟也早有预料。
  有洪旺这个前车之鉴,曲州的地宫现世,盛安帝雷霆震怒。他不希望再有任何机会滋养出第二个洪旺,对龙海船行摆明了利用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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