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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古代架空)——南山礼

时间:2024-05-15 09:20:33  作者:南山礼
  就算信息搞错了,这里不是张万里的宅子,他也有恃无恐。
  洪旺被通缉,户部下狱。徐鑫和这位张国舅之间,一定有利益纠葛,那就全盘清算吧。
  “收工!”燕霄朝邹良吉打了个手势,至此,南郊之行才堪堪落下帷幕。
 
 
第61章 回城
  控制住了现场,巡兵在院子里搜了一圈,没有找到裴夫人,燕霄和邹良吉也拿不准救出来的孩子到底是谁。
  但今日所遇之事蹊跷怪哉,燕霄自是有底气,邹良吉也察觉到事情的不妙。
  谢真在亭台下躲了半晌,狼狈不堪。得令唤了大夫来给小孩看诊,又瞧燕霄作势要将张宅之人一并带走受审,声势浩大。
  原本谢真有意从中说和,毕竟岸口行凶的疑犯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同张府有关。而孩子的身份在他昏迷不醒之下,也无法辨认。
  但邹良吉抬出盛朝律例,张府这一屋子的护院远超盛朝府兵的所限名额。谢真当即就闭了嘴……
  详聊之下,那位华贵妇人亦非张国舅的嫡夫人,原是一名养在南郊的妾室。
  疑点重重,谢真变脸犹如翻书。吩咐衙役将人全数整装,连闲置多年,用以押送犯人的马车都搜罗出来,协助巡兵带走发落。
  谢真一想,此事全交付盛京。张国舅要追责,自有燕霄头顶的圣上和邹良吉头顶的宣王去应对。
  利利索索,将几尊大神漏夜送走了。
  燕霄肩头的伤,大夫给了些止血的草药。小孩始终未醒,大夫被一并带上了马车。
  就这么一行伤残队伍,披星赶月回到了盛京府衙。
  邹良吉将涉案疑犯押入府衙大牢,原本就不宽裕的牢房间更显拥挤。
  宣王听着消息来报,走出书房正撞见犯人列队入牢,煞是不解。
  再见燕霄同邹良吉和一众巡兵身上伤痕累累,饶是有再多疑问,此时也先按下,待安顿妥当再议。
  祁楌晟跟在宣王身边,一眼便看见了燕霄肩头的伤。祁楌晟手里的拳头不自觉握紧,但见燕霄还在分派人员,只同他隔着游廊远远对视了一眼。
  祁楌晟看着燕霄的神情,似是有些生气?
  大夫领着昏迷的孩子安置在了偏厅的内室里,等传唤了裴方锦前来。只站在偏厅门口看了一眼,便踉跄入内,抱着孩子嚎啕不已。
  果然是裴方锦的儿子。
  “孩子可安好?”
  大夫听见宣王的垂问,急忙答道:“回王爷,小的已用银针试毒,孩子体内并无毒素。只怕是连天用着安神的药剂,才使得人长睡不起。停药以后,大约还得再睡上几日。只是,孩子太小,这些安神药剂不知对孩子以后有什么影响,只能等孩子完全清醒后,方能探得。”
  大夫回的话,屋子里众人都听见了。裴方锦这几日本就虚弱的身子,险些昏倒在孩子的床边。
  几人又手忙脚乱将裴方锦扶起,宣王下令,裴家父子二人交由大夫照看,留下几名巡兵,便将燕霄和邹良吉一并叫出了偏厅。
  宣王单独将燕霄和邹良吉唤进书房,待一一查问。
  燕霄进屋前,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祁楌晟,纵有多少话也只得先应对了宣王再说。
  祁珃见二人,一个伤了手臂,一个伤了肩头。也不再发问,只让邹良吉将今日所发生之事,逐一回禀。
  在听说岸口和张府都发生了激烈迎击,怒不可遏。
  “在岸口,属下险些惨遭毒手,全靠燕少侠相护。后在张府找到了可疑的血迹, 如若不是燕少侠坚持搜府,我们恐怕还无法将人带回。”
  燕霄听着邹良吉的恭维,脸上并无太多喜色。那个国舅是什么身份,现在还不得而知。要是因此牵扯出别的事端,以至于坏了祁楌晟的谋划,那就麻烦了。
  他静静站在宣王身侧,等着他追问。谁知祁珃听完邹良吉的回述,只是多问他俩的伤势,给燕霄安排了住处。
  连燕霄动用令牌,催使县官的事情,祁珃都没有多提一句。
  “你们也累了一天了,早些下去歇息吧。记得让大夫仔细看诊,切勿落下病根。”说罢,祁珃便让他们回去了。
  燕霄看不透祁珃的心思,和邹良吉一并告退。
  盛安帝给的期限,还剩一天。
  二人走出祁珃的书房,燕霄便瞧见邹良吉似是有话要说。
  “邹兄……”燕霄刚一张口,邹良吉便出声打断了他。
  “今日救命之恩,良吉记下了。他日燕兄有用得上我之处,万死不辞!”
  见邹良吉一脸认真,燕霄便也神色庄重,拱手回礼。
  “好,我记住了!邹兄晚安。”
  一边说一边转身往内院走去,邹良吉只看见燕霄的背影,和伸在半空向自已挥了挥的手背。
  托肩伤的福,今夜燕霄有地方睡觉了。
  他取过内务的钥匙,又去找大夫要了些换用的药包,这才慢悠悠找回祁珃给他分派的厢房。
  推门进去前,燕霄侧身看了一眼院内站岗的巡兵,正打着瞌睡。接连几日的劳作,是有些吃不消。
  好在今夜风平浪静。
  燕霄走进房间,轻掩上门。将药包放在桌上,擦黑摸出火折子将桌上的蜡烛点亮。
  这间屋子不算大,床和桌子之间隔着一一扇屏风,燕霄借着火光将房间打量了一圈,便再无动作。就这么静静地坐着,看着火光出神。
  良久,院外又传来一阵轮值换岗的脚步声。
  “你打算还要等多久才肯出来?”燕霄有些泄气,朝房间的屏风看去。
  屏风内传出一声窃笑。
  戴着银饰面具的祁楌晟从屏风后缓缓走出,看着燕霄甚是委屈的脸,笑了笑。
  “你好像每次都能精准找到我?”
  “因为……你是金身。”
  金身,是燕霄的家乡话。
  “是家乡话,意思是……很重要的人!嘿嘿……”
  但今日燕霄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萎靡,甚至都没有看着自已。
  这点变化让祁楌晟心情不悦。
  祁楌晟走近,伸手捏起燕霄的脸,看着对方眼神里的黯淡。“为什么不给自已换药?”
  燕霄那双似幼狼般的眸子,像打架打输了一样失了神采。
  “不高兴?今日你可是满载而归。既救回了孩子,又把国舅爷家涉案的疑犯给全数抓回。现在四皇叔一定在头疼,如何呈上这份文告。”
  燕霄听祁楌晟这么说,心里虽有些暗暗得意,但努力不表现在脸上。今夜,他一定要同这位贤王殿下好好沟通一下!
  就见祁楌晟坐到自已身边,伸手便要来解自已的衣服,燕霄下意识抓紧了祁楌晟正在动作的手,房间里安静的,燕霄只听见自已的心跳声。
  “不要?”
  祁楌晟的问询传来,燕霄没什么出息的一根根松开了拽着对方衣袖的手指。
  任由对方摆布。
 
 
第62章 答疑解惑
  祁楌晟动作不太熟练的解下燕霄的外衫,暗色的外衫只能看见肩头处的刀口,待脱下后才得见内里早已猩红一片。
  祁楌晟看着伤口,静默了片刻。
  “怎么了?”燕霄问。
  伤口处明显是慌乱间随意搭过一叠药布,再扯下,残留的药布已经和伤口的血迹黏在了一起。
  祁楌晟叹了口气,起身离开了房间。
  燕霄还没明白祁楌晟这是哪一出?
  虽然外衫只半跨在腰间,还穿着里衣,可这跟脱得光溜溜躺床上,老公却突然跑去加班有什么区别啊!!!
  燕霄起身走到床边,自已跟自已斗上了气,左手想去穿衣服,右手不让。正在天人交战时,就见对方拎着两张湿布巾回来了。
  祁楌晟瞧燕霄这般敢怒不敢言,配合地扬了扬手里的布巾。
  “这个房间里没有干净的水,我也不便端着水盆走动,只能先这样了。”
  燕霄见银饰面具下,祁楌晟左右手,一边各拿着一张湿润的布巾,这个画面实在是有些违和,却在看到祁楌晟这副模样时,顿感伤口升温了。
  要是让府衙的人知道齐灼半夜进出燕霄的房间,可是十分危险的事情,为什么觉得好刺激?!
  燕霄强迫自已冷静下来,端坐好。
  祁楌晟学着上次燕霄帮自已处理伤口的样子,将黏在一起的血条取下来。一指宽、半寸长的伤口,血已经凝固了。
  染血的布条撕扯到伤口的位置,燕霄一阵皱眉。
  “嘶。”
  “你忍着点。”祁楌晟声音极轻,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了不少。
  燕霄别过脸,不让祁楌晟看见自已的表情。
  祁楌晟还以为对方因为痛得受不了,手上的动作甚而有些不知所措。
  待处理完,想出声问问,就听见燕霄的窃笑声。
  这时祁楌晟才反应过来,方才这人是在装痛!
  燕霄见祁楌晟停下动作,看着自已,有些心虚。
  “是……没有那么痛……但!你要说完全不痛,那是肯定不可能的。你看看这伤口,这么深呢!”
  燕霄适时卖惨,调笑的话语间,一室旖旎被冲淡了不少。祁楌晟轻柔地将药包给燕霄上好,房间里没有换洗的衣物,只能先重新穿上那件已经破口的外衫。
  “今日你可有什么想问我的?”祁楌晟将染血的布条放在一旁。
  “唔……有很多,王爷准备好全部作答了吗?”
  燕霄的声调轻缓,此刻,宣王府的内院,夜深人静。
  在这个房间里,是祁楌晟丢弃之前的身份,以齐灼的身份“重生”后,两人在没有旁人打扰下的重聚。
  不用刻意疏远,不用装不认识。
  但燕霄知道,眼前这个人,有太多顾虑,不可能全部都告诉自已的。
  在燕霄记忆里,当下的景象与祁楌晟划伤手心那晚重叠。但与记忆里不同的是,祁楌晟好像比那晚离他更近了些。
  两人肩并肩坐在窗边,内院静谧,万物不扰。静的,只听见彼此浅浅的呼吸声。
  “你早就知道裴方锦的妻儿被抓了是吗?”
  “是。”
  “王爷,咱能不能一次多说几个字?”燕霄偏头表示不满。
  “你不是什么都能看到吗?”祁楌晟笑道。
  燕霄气结,顽劣抵抗。“我什么时候说我什么都能看到了!今早要不是王爷你话只说一半,我哪里会硬闯国舅府。我还以为那是……”
  “是什么?”
  “是张万里的宅子……”
  “张万里好像是有座宅子在那附近,不过,张万里的宅子就能硬闯,国舅府不行?”
  “那当然了,柿子挑软的捏,张万里现在还在牢里蹲着呢。那个国舅……听说是贵妃娘娘的兄弟。会不会很麻烦?”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事情不高兴?”
  “我……怕这件事会影响王爷的谋划。”
  “你担心影响我,却还是在责怪我没有告诉你。所以你觉得,这件事是我的责任。嗯,我是软柿子?”
  燕霄被祁楌晟这番逻辑理得哑口无言,只能赔笑摇头。
  祁楌晟审视着向自已撒娇的燕霄,这个人竟还学会抵赖了。
  “半年前,盛安帝在朝上说自已梦见了天神携天诏而至,户部便得令筹备天书宫,那时我就有所计划。张国舅本就是局内人,硬闯也无妨。”
  “部署的这么早?所以才有了玉石山的事?”
  祁楌晟坦然点了点头。
  “所以……盛安帝才会不放心你,把你召进盛京,借机试探你!”
  燕霄学着一点点分析。
  “户部不是第一次做欺上瞒下的事情,他们又怎么可能放过天书宫这样的肥差。裴方锦的手艺是他们操作天书宫不可或缺的一环,只是他们没想到,裴方锦常年跟木头打交道,脑筋也如朽木一般不可雕,并非那么听话。所以他们决定向裴夫人下手,而这件事动用了洪家在南郊的势力,这才让我发现了此事。”
  “羽衣阁?”
  “嗯。”
  “那个女班主,是王爷……的属下?”燕霄想起那位女班主意味深长的眼神,忍不住问道。
  “整个羽衣阁都是我的属下。”
  隐隐有一种显摆的味道。
  燕霄伸出手,在祁楌晟面前摊开,“那王爷你看这是什么?”
  空空如也,祁楌晟不明所以。
  “这是王爷你的尾巴。”说完,燕霄上演一出无实物表演,抚摸着祁楌晟的“尾巴”。
  羽衣阁、欢喜班、龙海船行,这可都是祁楌晟护命的锦囊,却在这个漆黑的屋子里,让燕霄得以窥见其中奥秘。
  燕霄此时一整个莫名的舒坦。
  祁楌晟煞有趣味地看向燕霄,和他手上怪异的动作。这人知道自已这番话有多危险吗?但祁楌晟只是勾了勾嘴角。
  燕霄忙不迭做出双手恭请的姿势,您请继续。
  “南郊那个岸口,并不是赤金河的重要接点,所以归在谢真手里。一定程度上,龙海船行也得益于此。裴方锦的妻儿在去澹阳的路上就被盯上了,只是那时候我还不清楚他们的行动,只是吩咐孟婷韵派人跟着他们。”
  “孟婷韵……是那个女班主?”
  “嗯。”
  “所以他们是在裴夫人回城的时候动的手?那两条船果然是你们?”
  “是,两条没有登记在册的素船。羽衣阁设法营救,没想到对方势在必得。”
  “那裴夫人呢?”
  燕霄问这话时,原本的轻快语气在祁楌晟的表情里突然失了方寸。
  “裴夫人是不是出事了?”燕霄追问道。
  祁楌晟望向燕霄,“裴夫人,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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