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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古代架空)——南山礼

时间:2024-05-15 09:20:33  作者:南山礼
  燕霄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用这个敲门行不行?”
  谢真抬眼一看,当即跪软在地。
  这是……禁军的令牌?
  禁军只听命于当今圣上。
 
 
第59章 羽衣阁
  邹良吉也愣住了,燕霄这是打哪来的?
  “行吗?”燕霄轻声问着,看着眼前跪下的众人,答案自是明了。
  这跪与不跪,就像谢真拿不准该不该称呼燕霄为大人一样。
  自始至终,邹良吉没有介绍燕霄的身份,又见邹良吉对燕霄的态度又十分恭敬。
  眼下燕霄更是抬出禁军的令牌。
  禁军的官职,即便是最高司,也比不上宣王。但它背后指代的……是圣上。
  燕霄见众人的反应,煞有些心虚。
  这块牌子,皇帝可没让他这么用。这不过是当初蹴鞠比赛赢了,盛安帝赏给他的,跟那包银子一起。意思是,以后想转投靠山,可以用令牌进宫面圣。
  眼下这阵仗,他也不想再多做解释,以免说多错多。反正他只是问问,至于别的,都是这些人自已的理解,与他无关。
  燕霄收好令牌,如是想道。
  不知道是不是燕霄的错觉,血迹一路指引,没费什么功夫就被他们锁定到了兰田巷。
  难道是祁楌晟的手笔?
  可是船上的杀招,仍然令他后怕。回身看着被牵在身后已经放弃抵抗的人,视死如归的看着远处那座宅子。
  那人的目光,其他人看不懂,燕霄却明白。
  他也知道此时在暗处,龙海船行的人也在盯着那里。
  眼下天色渐晚,原本就空阔的路面更显寂寥。血迹到此处,便失去了踪迹。
  指向这条宽巷里几户宅门。
  就近的两户,一户的匾额上写着羽衣阁。另一户宅子的匾额上写着张府二字,门外并无任何看守。
  想必就是张万里的那所宅子了。
  燕霄侧目观察着邹良吉和谢真的神情,邹良吉没看过张万里的文告,谢真恐怕也只知道那是某位大人的私宅。
  原本就是单纯的抓捕疑犯,一行人决定先前往就近的羽衣阁。
  衙役上前叩门,队列再靠近一些,能听到宅院里的人声。
  燕霄不想在这个环节浪费太多时间,下马跟在衙役的身后,几声叩门响,门便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陡然见着门外阵仗,很是意外。“官……官爷?不知有何贵干?”
  “官府抓贼,人跑到这儿就不见了踪影。劳烦贵府配合一下!”燕霄拱手说明来意。
  这个说辞实在与寻常的县衙行事不同,惹得一同上前的衙役都频频回头打量燕霄。
  “抓……贼?”管家也是一愣,略略退开身,将宅门又打开了一些。
  燕霄决定拿这宅子打个样,抬腿便走了进去。
  前院立着一面石影墙,无法直接看清内院的景象。影墙上雕刻着成群的小人像,吹拉弹唱的样子齐备,或仰或俯姿态各异。
  燕霄不懂这些雕刻艺术,只忖量了片刻,便瞧见几个小孩从影墙边冒出头来。
  “没规矩,怎么不好好念书。都跑出来做什么!”
  一个声音清亮的女声从内院传来,几个小孩哄笑一通,纷纷退了回去。
  燕霄愣神,这羽衣阁到底是做什么的?再抬眼,出声的人已经走到燕霄面前。
  “班主,这位官爷是来抓贼的。”管家走到那人身边,介绍着燕霄的来意。
  燕霄没想到,这羽衣阁居然是一个女孩子当家。一身乱布拼剪的衣服,看相貌大不了自已几岁。
  班主?羽衣阁是戏班?
  “例行公事,还请班主行个方便,打扰了!”
  “官爷客气。”女班主侧身让道,将燕霄和衙役请进内院。
  邹良吉和谢真并未下马,燕霄也只是走个过场,在羽衣阁粗略转了一圈。
  书斋里,一个老先生正在给孩子们讲学。后院还有几名正在练功的戏子,配合一名乐师敲着的小鼓,像在排练什么戏码,很是热闹。
  入院石影墙上的雕刻,原来是他们这个行当。
  只是这个场景,燕霄觉得有些眼熟。而那位班主,自打燕霄走进屋里,便始终跟在他身后,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一切如常,燕霄告辞离开。
  燕霄唤走了入院的衙役,正准备跟女班主最后再客套一句。
  拱手还未出声,便听女班主在身旁轻声道:“张府内院的南面有一处亭台,留心亭台的台阶。直径往前的厢房内有暗门,里面便是少侠要找的人。官爷好走!”
  最后四个字倒是洪亮,说完便恭敬地将燕霄送出了羽衣阁。
  难怪方才她一直打量自已,就跟npc确认玩家关系似的。燕霄终于想起来那股熟悉感,女班主身上那身乱布衣衫,他曾在欢喜班的台子上见过。
  一出羽衣阁,便听见谢真在向邹良吉介绍这羽衣阁。此乃南郊有些名气的戏班,因着盛京欢喜班的名气大,所以总是将欢喜班的戏码搬过来自已演一演。
  谢真的言语间有些不屑,对欢喜班多有维护之意。
  燕霄真想对这位粉丝说,你家欢喜班和羽衣阁师出同门,请放心观看。
  迎上邹良吉的眼神,燕霄只轻轻摇了摇头,便驱队往张府走去。
  两家宅门隔巷错立,依样画葫芦,燕霄叩响了张府家的院门。
  从外观上看,张府可比羽衣阁气派多了。匾额虽然只有极素朴的两个字,可烫金的纹路可就不那么朴素了。
  户部司使的奢华……
  他们一行人虽然一路从岸口追踪至此,还先去了羽衣阁耽误了一阵。但对于逃走的那个人来说,时间依然是紧迫的。
  燕霄现在能推测出他俩如此激烈的反抗,来自于传递消息的急迫性。
  盛京府衙查到南郊来了。
  消息传到,首先要做的自然是转移,但显然燕霄一行人没有给他们留足够的时间做这件事。
  所以他们现在只需要将人质扣押在暗室,但祁楌晟的人,连这座宅院里的暗室都已经探查清楚了。
  是做了多久的筹谋?
  谢真依然没有同燕霄一起登张家的宅门,既然有禁军的人出面,他这个县官能躲便躲,查案哪里需要父母官亲自出场呢。
  稍站片刻,院门被人从里面开了一条细缝,一双警惕的目光从门缝里透出来。
  燕霄将同样的话术又重复了一遍。
  “大胆,你们可知这里是谁的府邸,抓贼抓到这儿来了,滚!”
  拿腔作调的声音从门缝中吼向燕霄一众,此地无银三百两。
  别说燕霄了,就连同行的衙役都露出一种胜券在握的表情。
  燕霄不再客气,一脚踹开了院门,径直走了进去。
  这一脚不光里面的人没有准备,连谢真都吓到了。
  他以为燕霄会像进羽衣阁一般空手而归,客气收场。现在这一脚踹出去,一个个身后都有人撑腰,最后怕不是要问罪到他头上?
 
 
第60章 硬闯
  被门顶翻在地的奴仆立时恼羞成怒,“谁给你们的胆子!”
  “盛京府衙奉旨查案,搜院!”
  “你可知我家主子是谁?”
  说话间,十几个护院齐冲出来,作势就要将燕霄等人轰出府邸。
  燕霄心想,主子自身都难保了,下人怎么还如此吆五喝六的,手脚动作一点没迟疑。抬脚一踹,就将最前列的一名护院踢出几米。
  跟在燕霄身后的衙役和巡兵见燕霄如此魄力,也急忙做出对抗之态。
  院外的谢真和邹良吉也不敢再像先前,在羽衣阁门口那般气定神闲,调派着院外的人手进院帮忙。
  “完了完了……”谢真扶着自已的官帽,慌慌张张走过去,走到半截被人从身后抓住。
  “这是谁的宅子?”邹良吉沉声问道。
  “这……这是,张国舅的宅子。”
  “张国舅?贵妃娘娘的弟弟?”
  “正是!”
  这些话,燕霄自然是没有听见的。层出不穷的护院一茬又一茬地冒出来,燕霄迂回前进,在踹翻了三拨护院后,终于找到了那个亭台,果然在台阶的边缘找到了他们跟了一路的血迹。
  眼见燕霄就要闯入那间厢房,便听见身后厉声道:“全部住手!”
  一个穿戴华贵的妇人从主厅走出来,拦住了正往厢房闯的燕霄众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敢在此如此放肆。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府邸。”
  燕霄翻了翻白眼,这些人怎么就爱反问,就不能直说吗?
  “那就请贵府主子一并出来聊聊吧,为何盛京府衙查找了一路疑犯血迹,会出现在贵府的台阶上。”燕霄收起刀锋朝下,对妇人回敬道。
  燕霄自报家门,被打翻在地的护院和正准备继续冲上去的护院,都把目光放在了妇人身上,等待下一个指令。
  “盛京府衙就能这般行事?是谁教的你规矩?”妇人捏紧了手里的绢帕,声音有些发硬。
  燕霄注意到对方不动声色间,看向厢房。
  一个护院看懂了妇人的眼神,略略退出内院,往厢房的方向刚踏出一步,就听耳边“嗖”的一声,自已身侧的梁柱上赫然多了一柄刀,就这么被硬生生拦住了挪动的脚步。
  这一刀表明了燕霄的态度,刚踏进张府内院的谢真见如此剑拔弩张的局面,想好的冠冕说辞也忘光了。
  怯生生踱步到燕霄身边,小声道:“大人,此乃张国舅的宅院,皇上对贵妃娘娘的宠爱想必大人比下官更为清楚些。实在不可如此急躁,以免酿成大祸啊。”
  谢真始终是瞧不上燕霄这毛还没长齐的样子,打不了圆场,只好让燕霄收敛一点。
  “张?国舅?不是……张……”万里吗?没说出的两个字卡在喉咙,燕霄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谢真期待的表情,虽然只短暂出现了片刻。
  燕霄开始自责!
  他自责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装什么老练!说了个兰田巷就结束了,好像自已什么都知道。
  转而又开始责怪祁楌晟,装什么深沉,为什么不把信息说全,害他以为这是张万里家。
  回去以后一定要同祁楌晟将话说开,恋爱不能这么谈!
  谢真不知道燕霄在想什么,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以为是对方终于将他的劝诫听进去了。
  正准备再接再厉,趁早收兵,就算是空手而归也好过得罪贵妃娘娘。
  谁知,燕霄脸色几变,转头看向谢真。
  “谢大人所言极是,小的感念谢大人教诲!小的立刻去探查清楚。此处的血迹实在可疑,这歹人一定潜藏在国舅府。如果只是简单躲藏也就罢了,万一有其他图谋,后果不堪设想。要是伤了夫人更是罪大恶极!小的一定将他缉拿归案,保护国舅上下周全!谢大人请放心!”燕霄敞开了声量,力保这几句话送到在场每一位的耳朵里。
  说完,不待众人反应,便疾步往厢房的方向走去。
  谢真甚至想伸手去抱住燕霄,手还没有碰到对方衣衫,就只剩他一人尴尬留在原地。
  “拦住他!”妇人扬声,众护院终于回神冲向燕霄。
  当场乱作一团。
  邹良吉也觉察出了张府不合常理的护院人数和武力,在打斗过程中,他也见到了那处血迹,赶到燕霄身后,替他抵挡围攻。
  谢真在混战中,官帽都被削掉半截,手无缚鸡之力只得躲到亭台的台阶后面,盼着这场祸事早些过去。
  燕霄没有直接往他的目的地闯,而是在旁边两个房间都闯了一遍。
  “下次这种抄答案的考试,直接开卷!”燕霄嘴巴念叨着,听在身后的邹良吉耳朵里,一头雾水。
  邹良吉的手上有伤,燕霄也不时帮他解决掉一些出其不意的护院,配合良好。
  终于在厢房的一面侧墙,燕霄敲出了不同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暗室?”邹良吉一拳打晕一个护院,见燕霄正准备撬动一面墙。
  “刚才那个护院冒死也要往这里跑,而这个房间的大小明显和外观呈现不一样。所以我猜……啊开了!”
  燕霄在一条夹缝中找到了机窍,这有点像他在剧组见过,为了方便剧情“暴力”突破的道具门。
  正高兴之余,几只飞镖齐发,从暗室里飞出来,燕霄躲避不及时,肩头挨了一镖,故而错过了出手的最佳时机。
  只见两个人影飞快从暗室闯出来,邹良吉倾身上前想拦下对方,被一闪而过的刀光迎面一击,邹良吉一个收势躲过,那人竟直接纵身跳出了厢房,无意与巡兵缠斗。
  因燕霄走在最前端,身后的人见状有了片刻反应时间,剩下几只飞镖射空嵌入房间的墙上。
  “你没事吧?”邹良吉上前帮燕霄查看伤口,只见肩头的衣衫被飞镖割开,露出一条长约半寸、一指见宽的伤口。
  燕霄摇了摇头,暂时顾不上伤口,眼看暗室门已开。
  二人走进,穿过一条窄道,不远处的床上躺着一个人——孩子模样。
  燕霄和邹良吉对看一眼,都想到了,这难道是裴方锦的孩子?
  燕霄警觉,确定暗室内确实再无埋伏后,才上前查看。
  “还有鼻息,看样子是用了药。”
  “他是?怎么感觉……兜兜转转,案子又查回去了?!”邹良吉琢磨不明白。
  “先抱出去,事有蹊跷,慢慢查。”
  走回厢房,燕霄趁邹良吉不注意,将嵌在墙上的飞镖取了下来。待两人将孩子抱出去,院内早已混乱不堪,伤倒一地。
  邹良吉用没有受伤的手臂抱着孩子,燕霄决定擒贼先擒王,一连出手,直接用刀控制住了妇人。
  “叫他们都停手!”燕霄抬了抬刀锋,在妇人身边轻声道。
  “你到底是谁?”妇人华贵妆容下的花容失色,眼睛瞥向燕霄手里的刀,无力问道。
  “国舅夫人还有心情关心我?还是关心关心国舅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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