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古代架空)——南山礼

时间:2024-05-15 09:20:33  作者:南山礼
  “斗殴?不知是谁斗殴,能用得起这般兵器?”
  自盛安帝登基以来,便严控各地兵器锻造和持有。普通货船,又如何能手持这样的利刃。
  邹良吉朝谢真发难,抬眼往身后的手下一扫,其他人心领神会,速度散开,将整个岸口控制住。
  每条船边都训练有素的安插了两个巡兵,船上的船员颤颤跪下听训。
  一个半月前,此处曾发生过一场斗殴。两条货船曾在河道上大打出手,一路从河道逼上岸边,连守岸的衙役都伤了几人。
  待县衙的人赶到,两条船的人均弃船而逃,只留下这一地残破。
  谢真也不敢多做隐瞒,将此事一五一十回禀。
  “事后……无人报案,两条船也均无登记,并不知是从何处入河。是以……下官便也未做批示。还请大人明察!不知此事,与大人现在所查之事,有何关联?”
  燕霄掐算着时间,一个半月前,正是裴夫人原定回程的时间。
  两条船……难道是徐鑫和龙海船行?
  “那两条船现在什么地方?”燕霄问道。
  谢真不知燕霄身份,但见他每每应声,邹良吉都未驳回,便也好声好气回着。
  “已命人放归河岸下游不远处的船台内。”谢真弱弱向河岸下游一指。
  南郊的方位图此时已被燕霄记在心里,对谢真所指的方向在脑海中回忆了片刻。
  “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半月,就算有什么证据,只怕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邹良吉见眼前二人的对谈,怕燕霄又揪着斗殴的船不放,无端生事。
  但阻扰的话就像是耳旁风,直接被燕霄无视了。
  “还请谢大人带路。”
  邹良吉只当燕霄是求功心切,对任何蛛丝马迹都不愿意放过。便只好差遣了两名手下跟着燕霄,自已和众巡兵则在岸口留守。
  不多时,燕霄便疾步折返。
  邹良吉看着对方一脸凝重的走近,在自已身侧突然很大声的回道:“大人,船内搜出此物。”
  四周观望的众人纷纷将目光锁定在燕霄的手里,但东西实在太小,无法探清。
  只看见燕霄向邹良吉低声回禀着什么,而燕霄的指尖突然指向岸口旁边的几条船只。
  巡兵中擅察言观色者已将佩刀捏紧,只待邹良吉一声令下。
  果然,片刻间便听见邹良吉的号令。
  “将那几条船的人全部拿下!”
  话音刚落,巡兵便训练有素地冲了出去。原本就在岸边站定了看守位置的巡兵,向各自看管的船只伏进。
  岸口自朝廷为追捕洪旺,下达禁令以来,所有船只都不得出行。船上留守的人已跪下多时,此时更是一脸茫然,不知眼前的官兵为何突然朝向自已。
  就在这时,最远处的那条船边,突然传来打斗的声音。
  邹良吉同谢真所站的位置,顺眼望去,并不能将最远的那条船看个清楚,船板的位置被前面的船只所遮挡。
  邹良吉心道不妙。
  身旁的燕霄却早已身手敏捷地向那条船冲去,赶到船板时,三名巡兵被打伤在地。
  那两个行迹可疑的船员正欲弃船而逃,燕霄的佩刀适时往其中一名船员腿上扔去,右腿一扫,将船板上的一只空桶砸向了另一个船员同样的位置。
  起跳被阻扰,二人顾不上小腿的疼痛,欲再次入水。燕霄已经快人一步,行至二人身后,从后背抓住二人的衣衫向船板拉扯。
  这条船船型不高,燕霄同二人扭打间,邹良吉同其他巡兵也已赶到。
  燕霄见人已经被包围,便不再出手,俯下身检查着被打伤在地的巡兵伤口。
  好在没有伤及要害,只是没想到那二人竟然都使了杀招。
  一道浅浅的伤口落在锁骨处,要是稍微再往上一点,只怕会血溅整个船板。
  “这是想一刀毙命?”
  燕霄只怪自已大意,他们一行人一到此地,他便从树荫后观察到这几条船上的人,唯有这条船上行迹可疑。
  当其他人都在时刻关注巡兵和县官的动向时,只有这条船上的人在刻意回避。
  方才他同衙役去往船台,搜查那两条船只的线索,其实并无所获。
  两条货船都“干干净净”,确如县官所说,两条船均无登记,凭他对船只的了解,也无法探究更多线索,不知从何处入河便无从查找。
  但他知道,不能就这么空手回去,于是上演了刚才那出,找邹良吉演了个对手戏。
  这条船上的二人果然上钩了,只是没想到反应竟然如此强烈,竟不惜杀人……是在担心什么,能让这俩人如此惊恐又如此大胆。
  燕霄快速处理着巡兵的伤口,就算没有伤及要害,在这么个医疗不发达的地方,血流不止一样要人命。
  简单处理完,打斗声竟然还没有停息,已经从船板到进船舱。
  这些巡兵的战斗力是不是也太差点了?燕霄忍不住吐槽道。
  虽然刚才他同二人交手,确实觉得对方像泥鳅似的,滑不溜丢不好抓。
  但这么多人,人海战术也应该拿下了呀?
  燕霄捡起佩刀,往船舱去,谁知刚一进去,就被退身的邹良吉撞个正着。
  对方的手臂已被划开一刀,样子甚是狼狈。
  燕霄极快地将邹良吉推靠在舱门,抬手抽出佩刀将来人挡了回去。
  “你这刀不错,在哪买的?链接发一下呢?”燕霄嬉皮笑脸的出着招,不再收敛力道。
  “是你!来得正好!”发狠的船员看见来人是刚才阻拦自已跳水的燕霄,杀招尽显。
  只见二人之间刀光无数,盛京府衙的佩刀竟落了下乘。
  燕霄却仿若未觉,前些日子养在贤王府,体质和武力值都增进了不少。但一直没什么实战的机会,这下反而让他越打越来劲了。
  看着佩刀上豁出的几个口子,还朝舱门边的邹良吉念叨。
  “邹兄回去后,问问府衙的兵器供应商,这质量不行啊!”
  邹良吉捂着伤口,焦急的看着眼前的战局,不懂燕霄这一脸兴奋劲儿是哪来的。
  “不错不错,我很满意今天的陪练,不过我没什么时间了,咱们下次再约。”燕霄瞥见一旁被另外几个巡兵困住的船员已经有脱围之势,便也不再同眼前的人纠缠。
  豁了口子的佩刀,在燕霄手里一样顺手。
  顷刻间,原本势均力敌的局面不再,燕霄压倒性克制对方的一招一式。
  只见燕霄甩着刀柄,在那人脸上连击了数次。趁其不备直接解了对方的裤腰带,不待对方看清眼前的局面,燕霄已经骑在对方的背上,手脚并用控制住了对方,待摊到在地时手脚已经被栓成了死结。
  “这可是为了训练我的宝贝们练出来的手艺,便宜你了!”
 
 
第58章 敲门
  解决完一个,燕霄捡起对方掉落的锋利兵器,在手里掂了掂,对质感很是满意。
  另一个被巡兵围攻的船员,已经被逼出另一侧舱门。
  眼见燕霄也从舱门走出来,那人也顾不上被困住的同伴,逮住近身的一名巡兵,向对立面一抛,三个巡兵齐齐倒在了燕霄脚下。
  燕霄俯身稳住三人,再抬头,正好看到那人跳落入水的背影。
  “封锁河道,务必活捉!”燕霄发号施令间,巡兵和县衙熟悉水性的衙役已纷纷跳入河中,沿着那人扑腾的方向游去。
  “体力还怪好嘞,打了那么久居然还有力气游泳。”燕霄不会游泳,只能半抬脚,踩在船边看着河里扑棱的人群。
  邹良吉从船舱里蹒跚走出,衣襟上满是手臂刀伤流出的血。
  捂住伤口的手,青筋暴起,恶狠狠看向河面。
  “我看他身上也有不少伤,应该游不了多远。”燕霄低声道。
  正说着,谢真从岸上跌跌撞撞走上来。
  燕霄看这县官一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样子,又很是努力在呈现自已的无助,有些好笑。
  “大人您受伤啦!下官这就命人找大夫!”谢真看着邹良吉身上的血,有些腿软。
  闻言,燕霄扫了一眼已经被扶上岸的受伤巡兵,合着这些人入不了这县官的眼,只看得到邹良吉。
  “大、大人……那个人,他游不见了……”
  一名刚从水里游上岸的衙役跑上船板,刚回禀完,邹良吉还没应声,衙役就挨了谢真一巴掌。
  “蠢货!没用的东西!这都能让他跑了?一定是顺流往南去了!还不赶紧往下游追!”
  “是……是!”
  衙役刚转身,就被燕霄叫住了。
  “等等!你们刚才是在哪跟丢的?”
  衙役的眼神在三人身上转了一圈。
  “回这位大人,是在前方水流岔口处。”
  “谢大人,我们刚才去船台检查那两条出事的船,你不是也说在下游?可这左右不同向,我对这地方不熟悉,还请谢大人指点。”
  谢真见邹良吉又没搭话,还是不敢怠慢燕霄,也不知眼前这人怎么总有这么多问题!
  “眼前这一片地势较平缓,且不远处便有一个岔口,方便船舶分流,当初便将岸口设于此地。实则,对岸这一块林地并不大。前方这个岔口水流往下,便会与我们方才检查过的船台处汇集。”
  燕霄听着谢真的介绍,脑子里联想到来这儿的路上所看的方位图。
  “你是不是发现什么异常了?”邹良吉捂着伤口问燕霄。
  燕霄点了点头,“谢大人,不用往下游搜。沿着上游找,人多半已经出水面了。”
  “可是逆流不会游这么快吧,况且上游就是南郊以内了。出水面,岂非自投罗网?”
  燕霄正准备解释,就听邹良吉在一旁道:“谢大人,听他的,传令吧!”
  “……是。”
  正好省了他的口舌,燕霄拱手朝邹良吉鞠了鞠。
  “方才,谢了!”
  这话是邹良吉向燕霄说的,燕霄笑了笑,跟着谢真下了船。
  虽然在岸口逗留的时间不长,却不想折损这么多人,连邹良吉都受了伤。
  谢真调派了县衙里所有的衙役,沿着河道往内城搜寻。
  邹良吉同其他伤势不重的巡兵,在县衙的大夫简单处理后,也加入到了搜寻的队伍。
  燕霄驾着马,手里拿着从那个船员手里夺下的刀。
  刀刃锋利,刀柄没有任何雕琢,却格外趁手。
  真是杀人越货必备单品。
  被燕霄五花大绑的那个人,此时被捆住双手,嘴上结结实实缠了两圈裤腰带,牵在燕霄的马后。
  燕霄不紧不慢牵着马往城内赶。
  衙役按燕霄的要求,顺着上游的方向搜索,果然找到了那人游出陆面的踪迹。
  “大人,这里发现了血迹!”
  声音从队伍前方传来,一队探路的衙役在不远的拐角处发现了新线索。
  燕霄驾马提速上前,扫过衙役找到的位置,果然路旁的碎石上沾了一些不起眼的血迹。
  “你的同伴,似乎腿伤蛮严重的。”燕霄戏谑地朝身后的人说道。
  那人被捆着双手、捂着嘴,只能用眼神无能狂怒,但更多的是不安……
  “要不,你直接帮我带路?这样他还能早点去看医生。”燕霄好心提议。
  换来的,只是那人妄图撑开手上捆绳的烦躁举动。
  燕霄牵回缰绳,准备继续往他的目的地探进。
  已经知道答案的考卷,还要自已填,着实有些浪费时间。不过一路血迹带路,这场考试倒确实不难。
  不觉搜查的队伍已经步入城郊的富庶之地,这里的庄子虽不及盛京的华贵,却别有一番景致。
  燕霄心里默着兰田巷的方位,却听另一条岔道,邹良吉同谢真一起赶到。
  “这条路发现了血迹。”燕霄将刚才搜寻的消息告知邹良吉。
  “看来是往这个方向来的。”
  “大……大人,是还要继续往前搜吗?”谢真见状,有些为难地出声询问。
  “有何不可?”
  邹良吉面露愠色,今日说什么,他也要将这俩人抓回府衙受审。
  却见谢真眼神飘忽,很是为难的样子。原本今日盛京府衙巡兵驾临,只为李府货船岸口登记之事,忽然横生枝节,牵扯出一个半月前的一桩无头公案,还遇见了刺客。
  他在此地任县官多年,因临靠盛京,一向相安无事。此地达官显贵甚多,任谁都不是他能得罪的。
  如今盛京突遭大事,禁令下了一道又一道。他这个小池鱼,就快拍死在浅岸上了。
  欲哭无泪的谢真,颤颤下马。坐了一会儿,就颠得他屁股疼。当官这么多年,他哪时候需要骑马当值啊。
  “二位大人。”谢真再不济,也觉察出了燕霄身份不一般,此时恭敬作揖道。
  “南郊这地方,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二位大人为查货船一事前来,如今遭逢此等意外,本官身为本地县官,自是难辞其咎。可二位有所不知,再往前,便是连庄。户门皆是……有名有姓的人家。如没有明旨,下官实在是……”
  燕霄听着有些迷糊,邹良吉却了然。
  “大人,我等奉的是宣王殿下的令,领的是盛京府衙的差事。有何为难之处?”自进了盛京府衙当差,邹良吉还是头一回这般硬气。
  邹良吉这句,燕霄听懂了。
  “是,下官自是遵旨行事。可……如若刺客真被从这些连庄中搜出,或有其他牵扯。以二位的身份……下官也是好意。”
  燕霄心说,张万里现在自身难保,搜他一个庄子算什么?可转念一想,也不能光搜查他一家,太明显。所以怕的是其他庄户的身份太大,邹良吉一个巡兵副队压不住?
  “不然,二位大人将此事先回禀给宣王殿下,下官可在此看守,待颁得指令再来敲门,如何?”
  “你……”邹良吉话还没说完。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