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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古代架空)——南山礼

时间:2024-05-15 09:20:33  作者:南山礼
  “遇见了……我的金主!”
  燕霄想起薛应鸿的那些前情提要,也不知道今天金身男主进宫面圣,顺不顺利。
  ……
  祁楌晟带着一身酒气,闲逸自在的完成了这场阔别八年的重逢。正由小太监领路,将其带出宫门。
  “听闻你在那晋源县,整日逍遥自得,不枉费朕当初千挑万选这块钟灵毓秀之地。”
  “怎的这般年纪了,尚未娶亲?可有心仪的人家?朕给你指婚。”
  “刚上京,就同人起了争执?你啊你啊,还是如此顽劣。沈卿,你可不知道,这孩子自幼便是这般调皮。”
  “楌晟如今俊迈不凡,皇兄在天有灵,定甚欣慰。”
  从庆元殿走出来,大殿上的字字句句还荡在祁楌晟耳边。
  回想起那人的嘴脸,祁楌晟胃里的翻江倒海再也控制不住,疾步走到墙边吐了出来。
  “王爷,您怎么了?奴才这就去请太医。”
  领路太监急忙赶去太医局,将祁楌晟独自留在此处。
  离开时太监回看了一眼祁楌晟,关于这位王爷的事,宫中传闻不少。今日在庆元殿轮值,被指派送王爷出宫。
  原想着,这一路,王爷总要问点什么。谁知这位贤王竟一声不吭,眼看就要走到宫门口了,却又出这档事。
  隔着不远处,就闻到一身酒味,这位贤王怕也是真没什么正经模样,徒有其表的绣花枕头。
  小太监想着想着,赶往太医局的脚步也就不那么着急了。
  靠墙坐了一会儿的祁楌晟,没等来太医,等来了一顶轿撵。
  轿撵上的人,一身碧蓝色的绸面常服,配上薄施粉黛的妆容,显得清秀淡雅。
  二人行至临近宫门,一处视野旷阔的六角亭,屏退左右。
  祁楌晟经一番收拾,此刻手里握着暖茶,看着眼前的故人,胃里的不适感已渐消。
  手里的茶香,亦如当年。
  “云姨……别来无恙。”
  祁楌晟看着对方姣好的面容上,一抹挥之不去的淡淡愁绪。
  “我送往晋源的信函,你都没有回。两年前,宫中有人给我送了一块玉佩,虽然没有留下姓名,但我猜应该是你。”
  祁楌晟沉默,也是回答。
  “以前总说杋昇长得像姐姐,如今看来,你反而更像一些。”
  “是,乳娘也这么说。”
  “康妈妈……这些年,幸有她照顾你。反而是我这个做姨母的……当年本就是为了替姐姐照顾你才进宫,却未能替姐姐尽心。”
  宋云媚不自觉握紧了手,指甲深深嵌进手心。
  时年十二岁的自已,在长姐宋银容病重之时被接进宫中,封为蕊夫人,照顾年仅五岁的小皇子祁楌晟。宋家自是有所打算,也绝料不及后来的变故。
  思及宋氏阖族,宋云媚阵阵痛楚亦如钻心般。
  “云姨,这些年你在宫中过得……”
  “他……不曾薄待我,宋家也再没有能威胁到他的人。我不过是从前朝的蕊夫人变成今朝的蕊夫人,就算有再多人非议,也不敢说于他面前,在宫中又怎会过的不好呢。”
  祁楌晟听着云姨几句轻描淡写,却能料想其中苦楚。不管他如今选择做什么,云姨都是他最不想伤害的人。只是……
  “当年,我离宫之时……你明明已经……”
  宋云媚听着祁楌晟的话,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双眼却满是寒意。轻执起桌上的琉璃茶壶,往祁楌晟的空杯中缓缓注入。
  “他已经如愿得到了一切,皇位、宋家的兵权。我自知,逃不过宿命,我认了。可他却还想要你的性命!我又怎么能容忍自已生下他的骨肉!”
  字字血泪,声音却始终轻缓至柔。
  八年前,怀胎六个月的宋云媚,将浑身是血的祁楌晟护下。隔天,就喝下贵妃娘娘送来的参茶,再无留恋。
  “这个后宫,有一位不便细说的蕊夫人就足够了。”
  无关后宫争宠,无关子嗣繁衍。
  祁楌晟端起已经凉掉的茶杯,茶香已淡不可闻。
  “当年的毒……对你可有影响?”宋云媚凝眸看向祁楌晟,问出了自已多年的担忧。
 
 
第5章 醉玉烛
  “无碍。”
  祁楌晟将凉掉的茶一饮而尽。
  “贤王殿前失仪,理应重罚!”
  “是朕考虑不周,那座思容塔是皇兄对嫂嫂的追念,朕怎么能说搬走就搬走呢。”
  “将思容塔移至皇陵,亦是圣上一片仁心,先帝定能慰怀。贤王此番冲撞圣上,实乃大不敬。”
  “重罚就不必了,仔细想来,贤王也十六了,不小了。此番就让他去封地历练历练吧,早日成家立业,也就不会这么莽撞了。”
  “离宫前,让教习嬷嬷安排几个宫女教教他规矩,怕也是血气方刚,才会如此毛躁。”
  十六岁的祁楌晟,一整瓶醉玉烛。
  那是他生平第一次发狠,瓷器碎落一地。慌乱中拾起一块,却在碎片的锋利割破手心之时,意外感到一丝清明。情急之下,他将碎片的锋口深深划过全身,鲜血透过衣衫渗出片片绯红。那一刻,唯有浑身的疼痛和满屋的血腥能让他清醒。
  前庭几欲迸裂,一种陌生的痛感伴随万般旖旎的酸麻游走全身。
  祁楌晟始终不肯让任何人近身,在失去意识前,猛力向墙垣撞去。
  再醒来时,他便躺在了前往晋源县的马车上。
  “无碍便好,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倘若遇到心仪的姑娘,还是应早做打算。”
  “云姨,我一向闲野惯了,还是别去扰人家好姑娘了。”
  宋云媚将祁楌晟送出宫,盛安帝已经给祁楌晟安排了一座宅邸。
  “晟儿。”
  宋云媚见祁楌晟正望向某处,内心一阵作痛。那处本该是思容塔的角落,如今早已空空如也。送走祁楌晟的第二年,圣心仁慈,那座塔终究还被移去了皇陵。
  祁楌晟看着宋云媚,“儿臣告退!”
  八年的时间,宋云媚很想对方一字未漏的说与她听。在晋源县都发生了什么,日子是怎么过的,身上的毒解清了没有,为什么不成家。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四处眼线,多方掣肘。
  那个人把祁楌晟遗忘了八年,她知道如果不是最近流传到盛京的传言,那个人是绝不会召祁楌晟回京的。
  他要看一看才放心。
  宋云媚没有提传言的事,却有一种莫名的直觉,这件事或许和祁楌晟有关。
  “晟儿……”
  ……
  “回皇上,贤王同蕊夫人在亭子里歇息了片刻,现已离宫。因隔的远,奴才未能听得真切,只听见蕊夫人让贤王早日成家。”
  盛安帝把玩着手里的扳指,听完太监的回禀便将人打发了,此时御宸殿里只有盛安帝和掌事太监徐迁。
  “天降祥瑞……徐迁,今日你可看见天降祥瑞了?”
  徐迁拿着拂尘,将头低埋着。
  “回皇上,奴才并未得见。”
  “刘丛,是……怎么说来着?”
  “回皇上,刘丛说贤王府——恪守勤俭,贤王——闲云野鹤。”
  “那……曲州府的那座玉石山,玉石封鹤,封的难道就是祁楌晟这只野鹤?”
  “皇上,恕奴才眼拙。曲州知府呈上来的那幅画,奴才左看右看也没能看出那是一只鹤。”
  “他们还说,鹤旁边写着开隆二字。”
  “皇上,那玉石山都碎了个稀巴烂,不足为信。不过是民间道听途说罢了。”
  “道听途说……那朕的天书也是道听途说吗?”
  盛安帝将手里的扳指猛地往徐迁脚边砸去,吓得徐迁腿肚子抽筋,连连跪拜。
  “皇上息怒!天书自然是天意,是皇上的圣心感动上苍,特而颁书。”
  “给朕传旨下去!朕要在一个月内看到天书宫修成!”
  “是!奴才遵旨!”
  一年前,盛安帝梦见一位神官,销金绛袍,携天诏而至。称其帝业功绩奕遍九州四海,光照日月星辰。
  上朝时便将此事说与众卿,没想到第七日早朝,真就在庆元殿外看见了这“天书”,恍如从天而至,众臣无不诚拜。
  盛安帝大手一挥,下令修建天书宫,将此“天书”供奉在内。
  谁承想,天书宫尚未修成,京城内外竟然流传起一尊玉石山的传闻。盛安帝下令彻查,传闻源头竟是曲州府。
  曲州府位属盛朝南面,乃盛朝第二大海商贸易口。原是出海季,却接连大半月的瓢泼大雨,海船只得停泊。待天晴后,曲州府海岸口的浅岸处竟凭空出现了一座高约四尺的玉石山。
  玉石山通体碧色,山体斑驳不明,却隐约得见一只仙鹤被封印其中,仙鹤旁边纵横交错的山石纹路里,竟隐现“开隆”二字。
  而这开隆——正是先帝登基的年号。
  曲州知府协同曲岸市舶司将玉石山搬回府衙,堪堪跨过门槛时,玉石山竟无故碎裂,此事便在曲州府传开。
  听闻,自那日天晴之后竟是数月的好天气。出行的海船异常顺利,带回来的盈利,是往常的数倍。
  盛安帝得知此事,命曲州知府回禀,呈上来的却只有一幅画像,此事再度在盛京流布,神妙莫测。
  开隆……仙鹤……
  这让他怎么能不见见那位亮如白昼而生的开隆皇子呢。
  徐迁见盛安帝已经平息了怒火,适时递上话茬。
  “皇上,今日要不要去贵妃娘娘处歇息。娘娘劳心皇上龙体,刚命人送来了湘莲燕窝。”
  盛安帝习惯地摸了摸手指,那块熟悉的扳指已经随自已的怒气掷了出去,摔个粉碎。
  “去蕊芳殿。”
  “……是!”
  宫人带路,将祁楌晟一行人领到了一处前朝的旧宅邸。
  祁楌晟默了默此地的位置,离皇宫怕是九曲十八绕。
  “还是盛京呢,这宅子比起咱们贤王府,也好不到哪儿去。”
  常安跟在祁楌晟身后,小声嘀咕。
  未置匾额的宅子,在这僻静的街道,显得有些冷寂。
  “这里原是御赐给藩吴降臣的宅邸,皇上已命奴才们打扫修缮。皇上念及王爷在京中走动方便,特命奴才二人在此伺候。”
  祁楌晟的随身行囊不多,谦叔和常安井然有序地将带来的东西安排妥当。
  入京不过短短一日,该见的不该见的,竟也转了个遍。
  “你们……都下去歇着吧。”
  祁楌晟交代完这一句,便闭门不出。谦叔了然,让常安支走了候命的两个奴才。
  这一晚,除了这座无名宅院,盛京城怕是几多不眠夜。
  第二天清晨,原本冷寂的宅子,却在一通噼里啪啦中炸开了锅。
  祁楌晟刚命常安出门收拾马车,不一会儿却听见前院传来争执声。
  待祁楌晟走到前院,看见的便是燕霄和常安,你追我赶好不消停。
  “金身!”
  燕霄正欲躲开常安的捉拿,一转头就见祁楌晟再一次金光闪闪的出现在自已眼前。
  “燕少侠,你每天都这么活蹦乱跳么?”
 
 
第6章 应聘护卫
  祁楌晟本就没听懂燕霄在喊什么,再加上对方一脸灿烂的笑容,就更加困惑了。
  而燕霄则是一个健步,跳到祁楌晟面前。
  “王爷,我们又见面啦!”
  常安见状,也跑到祁楌晟跟前:“王爷,我刚打开门,就见他在外面的街上走来走去。一见到我,就往咱们府里冲,我拦都拦不住。”
  燕霄略带腼腆地笑笑。
  “燕少侠,是来找本王的吗?”
  “对啊,你不是说,如果我们有缘,再见面,就约你喝酒吗?”
  祁楌晟看着燕霄,余光瞥见院子里站着的两名奴才,心下几番思绪。
  “看来燕少侠已经准备了好酒来赔给本王,那走吧!”
  常安未料及自家王爷的反应,一不留神,祁楌晟和燕霄已经消失在宅院里。
  “王爷,等等我!我也要去!”
  宅邸位属盛京外城西南角,今日祁楌晟本就打算去内城转转,让常安布了马车,谦叔则留在府里差遣两个眼线。
  没想到,却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燕少侠,是如何得知本王住在此处?”
  燕霄此刻已轻车熟路的钻进祁楌晟的马车,“您是王爷嘛,又是刚到盛京。所谓路在脚下,很容易打听的。”
  燕霄努力了一晚上,把飞页上还记得的只字片语都写了下来。祁楌晟的宅邸,他大略只记得台词里出现过西栏街,便一大早出来晨跑,结果在外城西面几个巷子里转了好几圈,像个没头苍蝇似的。
  比起薛府所在的盛京东侧的热闹繁华,西侧实在冷清。
  “哦?燕少侠一大早就在打听本王?就为了请本王喝酒?”
  说到这个。
  燕霄决定展现出自已百分百的坦率,“王爷,我现在没钱。如果要喝酒,可能需要你请我。但是如果王爷愿意提前支付薪水,就是工钱。我也是可以请王爷喝的。”
  常安牵着缰绳,也分神听着马车里王爷和那位燕少侠的谈话。当燕霄说出如此匪夷所思的言论之时,常安险些被自已的口水呛着。
  听见常安的咳嗽声,燕霄再一次呈给祁楌晟一个羞赧的笑容。
  祁楌晟看着燕霄的表情,又将昨日的初遇和今日的重逢重新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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