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古代架空)——南山礼

时间:2024-05-15 09:20:33  作者:南山礼
  “主子,难道说,火其实是盛安帝放的,借贤王的死严查天书宫,以此逼洪旺就范。这……是否就是一箭双雕?既解决了那个天降祥瑞的开隆皇子,又可把洪家家产收入囊中。”
  朝野上下虽然对那位贤王三缄其口,但早些年的传闻,再加上今年那座玉石封鹤,只怕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已的盘算。
  盛安帝继了盛元帝的位,这皇位还会不会再转回盛元帝一脉,天意难测。虽说祁楌晟在朝中没有半点经营,“闲王”之名在外,但盛安帝是否容得下这个心患,委实不好说。
  夏溪林对利川的话不置可否,紧皱着眉,开始细细筹思。
  “要真是这样……那燕霄也许从一开始就是盛安帝的人?是盛安帝安插在贤王身边的眼线,借机攀附贤王,只为了昨晚乘祁楌晟不备,将他杀了丢尸在天书宫”
  “为了这么做……盛安帝需要把整个户部和市舶司都拉下水吗?”利川对眼下盛京府衙人满为患的现状很是不明白。
  “不过是几百条性命罢了,他们以为自已官位坐稳了,一个个饱其私囊。盛安帝趁机料理了,也不是不可能,再换一帮人来做就是了。盛朝最不缺的,就是当官的人。”
  夏溪林不禁戚然,“只可惜了,那位贤王。我还以为,他会很有看头,没想到这么快就把戏唱完了……”
  利川顺道:“如此说来,那个燕霄还真是厉害。还当真以为他对贤王忠心不二,连盛安帝的赏识都不顾了……难道全是做戏?今日,他是同宣王一起进出皇城的。”
  “……招入宣王麾下,才能同宣王一起探查此案?”夏溪林推测。
  “难道,盛安帝信任燕霄,甚至多过信任宣王……”利川此前一直派人盯着燕霄,对其身份诸多疑问。
  “第一次在蹴鞠场见到他,只觉他球技不错。倒真是小瞧他了,还真是个奇人。不过……我生平最恨叛徒。所有的叛徒都该死!”夏溪林恶狠狠道。
  “主子是想?”
  夏溪林精致的眉眼,调谑地看了利川一眼,“我能想什么……我和祁楌晟无亲无故的。要报仇,也轮不到我。怪只怪他识人不清,可惜了!”
  说着,夏溪林的目光扫过不远处欢喜班的方向。
  “那日席面上,四方桌看似谁跟谁都没有太多关联。现在想来,齐灼只怕早就认识燕霄了。”
  利川赶紧回禀,“刚才往府衙送东西的齐府家丁,出来后就去了燕霄住的小院……”
  正说着,夏溪林突然收紧了拳头,沉声道:“知道我身份的人,难道是盛安帝?”
  那日,燕霄席间直接道出“达奚秀”这个名字。其他人,一脸不知情的样子。
  可看着眼下丰月楼门庭冷清的样子,巡兵今日在全城搜捕,丰月楼并不在他们的目标之内。
  “不对不对,还是有什么地方说不通。”夏溪林想了一圈,又把自已给否定了。
  “如果燕霄留在贤王身边只是奉了盛安帝的旨意,能伺机要了祁楌晟的命。就能放任那些人,在天书宫上动手脚?布这么个局,让人打自已的脸吗?天书宫可是修了大半年都没修好,突然贤王入京了,才下令赶这个工期……天书宫真的只是盛安帝布局的棋子吗?”
  想想这些年,盛安帝在盛朝广修宫观。洪旺在丰月楼席间,也总是把圣恩浩荡挂在嘴边。以洪记的名义,在海岸一带捐修了不少寺庙。
  还将此事拿到盛安帝面前邀功,丰月楼朝臣的席面上,被不少人提及。
  “一个奉天承运的皇帝,会拿焚烧自已授天昭而立的天书宫来做谋划吗?如果祁楌晟已经有了夺位之势,盛安帝这么做或许有可能。可眼下祁楌晟有什么?不过是一派流言。”
  利川略略思索,点点头。“确实有些不合情理,那这件事不是盛安帝谋划的,又会是谁呢?燕霄如今是什么身份?”
  “这件事一定是冲着洪旺去的,这一点毋庸置疑。这件事谁获益最大?”
  “朝廷?”利川应道。
  夏溪林视线盯着东榆巷外的街道,“准确的说,是国库!”
  “从洪府抄家出来的东西,几十箱。这还只是盛京的洪府!”利川禀告着今日盯梢盛京府衙的内容。
  “这些东西,大约只会在盛京府衙停留一晚,各地洪府的产业都会相继被查封。洪旺敢在舶税、天书宫上动手脚,看势不妙,还敢就这么逃了。恐怕也是知道此事无回转的余地了……”
  良久,夏溪林道:“你把眼睛放亮点,给我盯着府衙和齐府。燕霄和齐灼如果有其他往来,一定会露出马脚。不过轻易不要现身,燕霄知道我身份这件事,我如何也没有想通。”
  “主子,这件事会不会是巧合?如果他真的知道,为何丰月楼这几日都风平浪静。”
  “他……那日只是说出了我的名字,但他看我的眼神,他一定知道什么!如今,贤王死了,他又跟在了宣王身边。不管这件事是谁指派的,燕霄都是关键。说不好……什么时候府衙的巡兵也会将丰月楼里里外外查封。”
  夏溪林声音有些发紧,苦心经营多年的丰月楼,难道真的会因为一个来路不明的燕霄而毁于一旦?!
  “主子……”
  “明面上,一切照旧。该做的准备都做好……”
  “是!”
  利川回望此时亮堂却空荡的丰月楼,只有戏台上的琴声缓缓飘荡。
 
 
第52章 圣宠
  燕秋将谭天池送走后,心里依然惴惴不安。虽然谭天池已经表明了身份和来意,将燕霄的话带到了。
  燕秋却如何都想不明白,自已的弟弟怎会同天书宫的事情扯到一起,以至于如今回不了家。
  “燕霄身手好,便被王爷暂时留下了,姐姐也知道,前阵子燕霄踢赢了蹴鞠,得了圣宠。昨夜天书宫火势怪异,正需要燕霄这般才能之人。”
  “圣……圣宠?燕霄倒是说他蹴鞠赢了,可怎么会……圣宠?难道是,同南罗使臣那场?”
  眼看燕秋一脸焦急,谭天池心下猜测,燕霄并未对燕秋说过这些。
  “……燕霄自知暂时回不来,他特地托我来给姐姐说一声,想着今日中秋,怕姐姐担心。”
  谭天池没了面具的妨碍,还是自已的脸用着舒心,顶着一张比燕霄还略小几岁的脸,几声姐姐把燕秋喊得没了防备。
  只是燕秋一时有些茫然,自已在山上采药的时候,燕霄是在书斋里跟谁学了这些东西,自已怎么会一点都不知道?又是蹴鞠又是身手的……
  “他哪会什么身手?左不过是些花拳绣腿罢了。”燕秋谦言。
  “兴许是燕霄的师父教他的吧。”谭天池似随口一提。
  “师父……什么师父?”
  “说是会算命的师父呢。”谭天池彼时戴着面具,以齐灼的身份受邀观蹴鞠赛。燕霄在场下婉拒盛安帝的说辞,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既然在祁楌晟那里打探不到什么,眼下这么个机会,不来探察一番,说不过去吧。
  只听燕秋轻声道,“燕霄……自小身体就不好,只将他送往书斋念书,是书斋里的先生吧?许是……那时候跟着先生学了些花拳绣腿吧。”
  可燕霄如何看,也不像是自小身体不好的样子。谭天池也没再追问,只说:“燕霄在王爷那边,估计还得住几天,劳烦姐姐给我收拾一些燕霄的起居用品。”
  这话编得粗糙,想那宣王府要什么没有,可燕秋一门心思牵挂弟弟,对着谭天池的一脸乖巧相,也容不得多想。
  “好好好,我这就去找找。小哥儿且先坐……”
  “劳烦姐姐了。”
  “这话应当是我所说才对!”
  趁着燕秋去找衣服的档口,谭天池佯装无意地在院子里打量着。
  刚烧了饭还冒着余烟的灶台、院子里晒干的几摊草药、还有……一只一声不吭的小狗正盯着他,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敌意。
  谭天池看了一眼还在屋子里收拾的燕秋,踱步往小狗面前走去。
  “你怎么这么安静?”谭天池轻声问道,刚伸过去的手,被小闲的龇牙声给唬住了。
  “哟,还挺凶!跟燕霄学的?”
  此时,燕秋从里屋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袱。
  “它叫小闲,它很乖的,不咬人。”燕秋温柔地解释道。
  “……小闲?哪个闲?”谭天池随口一问。
  “是我弟弟给取的,大概是悠闲的闲吧。”
  “吭……”谭天池差点被自已一口水呛着。
  他俩绝对有事儿!
  “小哥儿你怎么了?”燕秋瞧谭天池神色不明的样子。
  “没,没什么!”说着,便接过燕秋手里的包袱。
  刚接过,燕秋又想起什么,回身不多时又取出两个篮子。轻轻掀开盖在上面的布巾,下面整整齐齐铺着一篮子糕点。
  “这是?”
  “这是棠饼,我们棠州人中秋都要做的。原本是给燕霄准备的,也不知道他要忙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能不能劳烦小哥儿一道帮忙送过去?这另一篮子,就当时给小哥儿的谢礼,辛苦小哥儿帮我跑一趟。都是乡下粗糙玩意儿,只当今日中秋,图个吉利。”
  原本收拾燕霄的包袱,就只是谭天池的一时兴起,想趁机探察罢了。如今这两篮子糕点,倒有些烫手了。
  “那……那好吧,我就一并给他送过去。姐姐不用担心,过几日,他便回来了。”
  燕秋连声道谢,将谭天池送出了巷口。
  原本两手空空的谭天池,此时落了个满载而归。
  只是刚走出巷口,便察觉有人在盯着自已,他自然知道这些人是冲着燕霄来的。
  齐府也留了眼线在这里,这会儿他也不便打什么招呼,只当没看见。
  眼下盛京城里家家关门闭户,夜色里只有街面上几盏灯笼里透出昏黄的光线。
  今日该办的差事、该看的热闹都齐全了。谭天池也不便在外逗留,提着包袱和两篮子糕点,也算没有白跑这一趟,心安理得往齐府赶去。
  那燕家小院,探察一番也没瞧出什么门道。那燕家姐姐也便是一般寻常女儿家,只是想他燕霄那么个武功高手,身为姐姐却一点都不会武功。
  驾着马车,一溜烟便回了齐府。
  谭天池将一篮子棠饼分给了迎上来问询的亭叔,将祁楌晟在府衙的情形几笔带过,自已则提着另一篮子棠饼和燕秋给的包袱往屋里走去。
  “都什么呀,说准备起居用品还真是起居用品。多一点旁的线索都没有!”谭天池一边啃着棠饼,一边翻完了包袱。
  在府衙时,燕霄的眼神,分明已经看穿了自已和祁楌晟。
  而依照他对祁楌晟的了解,祁楌晟绝不是一个轻言信任的人。
  如果不是祁楌晟说的,那燕霄何以这么快就笃定他和祁楌晟设的这个局?
  “还是说,咱们贤王殿下,对他有所不同?”谭天池掸了掸身上掉的饼渣,不禁想起那日在祁楌晟书房的梁上,瞧见的腻歪画面。
  祁楌晟跟他玩打哑谜,他私吞燕霄姐姐的两篮子棠饼,很合理。
  而吃不上饼的人,正在议事间里“眉目传情”。
  “我哪知道,我爹刚给我请旨,就摊上这么大个差事!你看看,我这手都写酸了!薛少爷我多少年没写过这么多字了!”终于得了一丝空闲的薛应鸿,借议事间的屏风挡着,找了处角落,压低了声音拉着燕霄诉苦。
  而燕霄一面忙着应付薛应鸿,一面还目不转睛的盯着祁楌晟。
  金身也写了那么久,人家怎么没喊累!
  “是是是,薛少爷你辛苦了!”
  薛应鸿没听出燕霄的敷衍,只顾着倒自已的苦水。整个府衙的承务郎,都一头扎在这被堆满的户部账簿里。
  原本是下个月才到任的薛应鸿,被提前收编。
  “我现在,就担心我爹……”
  “是是是……你担心……什么?你爹怎么了?”燕霄突然回神,听出了一点端倪。
  “你小声点!我现在……就担心我爹也跟这案子有什么牵扯,所以我要振作!万一真有什么情况,也好给我爹通风报信!”
  “你……还真是孝顺!”燕霄看着薛应鸿一派重振旗鼓的样子,有些令人心疼的傻气。
 
 
第53章 思容塔
  薛应鸿一脸愁苦,“天书宫一事,由户部采办,太常寺督办。可如今整个户部都在监牢里了,作为督办的太常寺,就像是……被圣上遗忘一般。”
  蹲坐在角落里的薛应鸿,双手抱着膝盖,耷拉着脑袋,看着地面发呆。
  一旁的燕霄应和道:“那皇帝没去找你爹,难道不是好事吗?说明你爹清白呗。”
  燕霄想起此前同那位薛大人的几次交集,他同沈昱的关系、同端王的关系,着实令燕霄看不透。
  如今在天书宫的事情上,薛维岳做起了隐形人,却连自已的儿子都安不下心。
  “清白?”
  薛应鸿喏喏重复了一句,誊抄了一整天的手此时还有些酸痛。自已亲爹是否清白,他还真说不好。
  “你爹跟刘燊关系怎么样?”燕霄问道。
  只见薛应鸿摇了摇头,“我爹……从来不跟我多说那些事。我要是知道,就不用在这儿担心了。不过,应该没什么深交……”
  得,一对没长嘴的父子。
  燕霄从暗处看向议事间,只需微微一歪头,便能越过屏风看见被微弱烛光晃亮的银饰面具,直到与那人突然抬头的视线相撞。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