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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古代架空)——南山礼

时间:2024-05-15 09:20:33  作者:南山礼
  只是把曲州玉石封鹤的计划说与他听,如此趣事他如何做不得。
  果然,当他们借着天时地利,把那座伪造的玉石山落于曲州浅岸后。短短半个月,坊间关于那尊玉石山的传闻,越传越邪乎的时候,他狂笑了好久。
  “是真是假,有时候并不重要。但靠愚弄得来的声望,总是会有原形毕露的那天。”祁楌晟在谭天池的狂笑中,淡笑道。
  这件事过不久,谭天池便接到了第二件与龙海船行不相关的任务。
  “我这是被迫上了你的贼船吧,贤王殿下!”听完祁楌晟的谋划,谭天池犹疑地评价道。
  祁楌晟笑了笑,“贼船姓谭,这是令尊首肯的。”
  就这样,关于天书宫的那场邪火,筹备了半年,终于在中秋节前燃亮了盛京的夜晚。
  谭天池将茶杯中的茶一饮而尽,随手便将茶杯放回茶案。
  这些年,祁楌晟不曾在他面前摆王爷的谱。大抵是担心暴露身份,亭叔在龙海船行也只是称呼祁楌晟为少主。
  所以谭天池同祁楌晟的相处,也不大拘泥礼节。
  出宫之前的事情,祁楌晟不曾提过一句。谭天池只知道对方心中,自有筹谋。
  而谭天池自已在番境之地浑噩度日的过往,祁楌晟也不曾过问。
  被祁楌晟捡回龙海船行后,谭天池重新学着做事。那些幼时谭龙海教过他的,现在由祁楌晟过滤精进了一遍再教回到他手里。
  毕竟是当年跟着谭龙海一次次出海练出来的,尤其谭龙海遇害那次,祁楌晟带着谭龙海的尸首和半船残余返回盛朝地界时,船行上下对“齐灼”这个名字,无不心悦诚服。
  此后由齐灼带着龙海船行,亦是出生入死,在海上驰骋。
  只是祁楌晟的性子温润冷淡,看着是在笑,其实拒人以千里之外。除了商谈要事,祁楌晟并不太与旁人交际,包括谭天池。
  是以,外人提到齐灼,总只有个模糊的印象,似乎对这个人的喜恶都不太清晰。尤其近两年,齐灼不再带船出海,多数时候是由谭天池负责。
  如今龙海船行里,虽然除了祁楌晟和亭叔,没几人知道他是谭龙海的儿子。
  但随着谭天池慢慢收敛性子,船行上下竟也很是认可他这个副手的存在,也算没有辜负祁楌晟的信任和谭龙海的在天之灵。
  他像一个外来者,重新认识着被祁楌晟改造后的龙海船行,也重新认识着自已。
  谭龙海是祁楌晟的师父,而对谭天池来说,年长不了他几岁的祁楌晟也是亦师亦友的存在。
  尤其是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之后,总会忍不住去估量祁楌晟所谋之事的深远。
  “你当年怎么会想到出海行贸呢?”谭天池好奇地问道。
 
 
第38章 明路
  祁楌晟往倒空的茶壶里注上水,重新放在了火炉之上。
  “因为,我怕水。”
  “什么?”谭天池第一次听说祁楌晟怕水,可是他明明记得,祁楌晟是从海里将谭龙海的尸首捞起来的。
  “我幼时,差一点淹死在皇城内苑的水池里。”祁楌晟声音平缓,无波无澜地说着。
  这是谭天池第一次听祁楌晟提及宫里的事情。
  “所以到了晋源县,看见了晋源水,就决定一定要入海贸这一行。”
  皇城内苑的水池并不大,但足以淹死一个小小的祁楌晟。祁楌晟至今不知道按在自已头上的那只手是谁的,但他却永远记得冬日的水池有多冷。
  除了那只手,还有无尽的笑声荡在他的耳边,裹着水声听不大清。
  待他不再挣扎后,那只手便离开了他的头,往下按压的力道也随之消失。
  只有那笑声依旧。
  之后,他被循声赶到的乳娘和谦公公救起,从此怕水。
  当他在晋源县被佘长亭救下,那群晋源人道出晋源县的遭遇时,他心里想着,原来那个人还记得他怕水,所以才将他分封至此吧。
  “晋源县,无田可种,唯水可依。老天爷都给我指了明路,自当遵从。”
  祁楌晟在晋源县养了大半个月,对自已身上的毒没有半点把握。只得先逼着自已在晋源县学会了凫水,还得学着同晋源知府虚与委蛇。
  亲王擅离封地,是死罪。
  但恰恰正因为晋源县的穷,实在是穷得连他这个皇亲国戚都顾不上。
  当他将晋源县生计活路同知府闲聊,对方竟然真就听了进去。
  只是对方没想到,他提出的晋源县通往纭州的水路,不仅仅是为晋源县铺的生路,也是他给自已铺的生路。
  从此,改头换面,天高海阔。
  谭天池听着祁楌晟一笔带过,不由得打量着对方。
  祁楌晟看着谭天池的眼神,“怎么,不信?当年师父可是豪言出海可捞金,黄金谁不喜欢。我自然要去!”
  “他就光会说。”谭天池对谭龙海的各种豪言,不屑一顾。
  从晋源县到纭州,再从纭州到南罗。第一次出海时,佘长亭原本是极力阻拦的,从晋源县到纭州已经可以另谋出路。先帝托孤,万不能出半点差池。
  却架不住祁楌晟执意。
  “那个人自登基以来,便将兵权紧紧捏在手里。年年征兵,却又担心大将拥兵自重,跟他当年有样学样。所以他需要更多兵,将从前的固兵制改为调兵制。可这么多兵,没有钱可怎么养?”
  “同白弥国的岁币,也不是一笔小数目。我如今良田无一亩,良驹无一匹,仕途也早已被他堵死了。海贸是我最后的机会!”
  伴着徐徐海风,祁楌晟望向天际。
  “从父皇手里夺走的江山,他唯一不曾变动过的只有父皇部署的宽海政策。既然他也想从海贸赚钱,那我就要从源流给他截断!”
  “如果我不能踏出盛朝地界,我又怎么能真正将这远航海贸掌握在自已手里。”
  那日,祁楌晟带着人皮面具,和佘长亭及一众部下站在纭州的登船口。
  海风轻抚着祁楌晟额间的碎发,温柔如斯。而从他嘴里说出的那番话,却犹如箭在弦,势不可挡。
  佘长亭知道祁楌晟主意已定,阻拦不住。一众部下隐在船员中,护着祁楌晟踏出了他的第一步。
  而正是这次出海,让他结识了龙海船行的谭龙海。
  “这个叫司南,司南之杓。在海上迷失了,靠它可以确定方向。以前用过吗?”
  也许是祁楌晟脸上,人皮面具的疤痕吸引了谭龙海的注意。在他盯着海船上的司南盘时,谭龙海第一次出声跟他搭话,然后问他叫什么名字。
  “我,叫齐灼。”
  从此,谭龙海多了一个叫齐灼的徒弟。
  “师父也不止会说,难道现在龙海船行没有捞金回来吗?”
  谭天池听罢,笑了笑。
  “你早两年就可以办到的,却一直休养生息。一会儿改造船只,一会儿改造船员。那洪旺倒是越养越肥,也越来越难杀。现如今,只能等着皇帝来问罪,不够痛快!”
  谭天池始终是想手刃洪旺,替谭龙海报仇,却一再被祁楌晟劝下。
  当他知道了个中机窍后,虽也佩服祁楌晟的运筹帷幄,但到底不如自已动手来得痛快,忍不住也要抱怨一句。
  “师父的仇自然是要报,但当初损得也不止师父一条命。师父一向把龙海船行,看得比自已的命还重。时至今日,丧在那场海难里的人家,还有多少不能释怀。只是取洪旺一条命,又如何够偿还。”
  说至此,祁楌晟的眼眶里是平日不可见的凶光。
  “杀一个洪旺容易,可洪记船行也可以很快变成其他船行。盘踞在盛朝东南的洪家钱袋子,也不过是换个姓。甚至,连姓都不用换。”
  祁楌晟看着煮沸的茶水,继续道。
  “从他选择跟海匪合作之日起,他的命就注定长久不了。他是会做生意的,十个谭龙海加起来都不如一个洪旺会算计。师父的命,时至今日也应该连本带息了。”
  谭天池听着祁楌晟的话,也不再辩驳。
  “洪旺应该活不到盛安帝寿诞了吧,留到过年不吉利。”谭天池掐算着洪旺的死期。
  “他要是肯乖乖就范,就不是洪旺了。”
  “他如果真敢逃,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谭天池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兴奋说道。
  祁楌晟点了点头,“届时,我一定不拦着。”
  “不过……洪旺身边那几个高手,也是不好对付。要是一对一,我肯定拿下!可那几个番境高手,总是喜欢一起出手,那天摸黑去洪府探查过了,洪旺真是走哪都带着他们。”
  谭天池说了一通,见祁楌晟没什么反应。
  “要是让龙海船行的弟兄一起出手,又太过扎眼了。这要是……能再有一个高手,跟我一起……就很稳妥了。”
  祁楌晟对上谭天池略带戏谑的目光。
  “你想说燕霄?”
  谭天池笑裂了嘴,“怎么样?借不借?”
  “燕霄的武功确实很好,而且长进神速。不到一个月,跟初识他那天比起来,现在已经是一个高手了。”
  祁楌晟想起燕霄在蹴鞠场,凌空进球的样子。
  “知道他武功高!怎么样,让他来帮我……”
  “你为什么会觉得,他能为我所用。”
  “那傻小子,不是找你签卖身契么!”谭天池谄笑道。
  “那是两回事。”
  “那你对他……是什么态度啊?按这段时间亭叔的跟查,燕霄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如今,他可被抓进盛京府衙……”
  “我不会让他有事的。”祁楌晟打断了谭天池的话,肯定地说道。
  齐府外的街道上,巡逻的声音渐盛。
 
 
第39章 自证清白
  还未等巡兵将户部众疑犯带到,盛安帝已经等不及升堂问审。
  惊堂木一拍,盛安帝慌神间感觉自已回到了登基前。当年作为盛京府尹,处理盛京城内机要事务。
  “裴方锦,你且将你所知,全数报于朕!”
  裴方锦被巡兵击打过的腹部还在隐隐作痛,跪在堂下向盛安帝叩身后缓缓道:“微臣裴方锦,乃将作监监事。负责天书宫筑造,掌土木工匠之事。年前,皇上下旨修建之事,命户部主理,太常寺督办。关于天书宫的用料采办皆由户部度支司徐鑫负责,臣……臣要状告徐鑫,以次充好,谋取私利,蒙骗皇上!”
  “什么?”
  不止盛安帝糊涂,在座众人皆是一脸困惑。
  不是询问天书宫火势吗?
  怎么又牵扯出户部贪污的问题。
  “你这……徐鑫以次充好,是指何物?”
  “回皇上,是楠木!等价黄金的金丝楠木!”
  在场的众人,从盛安帝到巡兵,前日都曾亲眼见过那传说中,等价黄金的金丝楠木。
  尤其是作为那龛天书的地基,修裁成书脊模样,粗如洪钟的那尊金丝楠木。
  可祭祀之时,在光照之下,明明是流光溢彩,这也能作假?
  “你是说,朕命人从南方寻来的金丝楠木,是假的?”盛安帝的声量拔高了几分,堂下鸦雀无声。
  “当初……乃是群臣起意修造天书宫,朝中多方献策……这才敲定如今的构想。关于用材,朕记得户部还特地派人前往东南一带置办。你现在说……是假的?”
  盛安帝捏着惊堂木的手,有些发白。原本是想彻查天书宫失火一案,竟然冒出了户部渎职之事。
  “实在可恶!户部好大的胆子!敢在天书宫上挖心思!”
  裴方锦见盛安帝震怒,加紧道:“皇上,一定是徐鑫放火烧了天书宫,他想销毁证据!天书宫一旦烧毁,臣所言便无从印证。请皇上允许微臣即刻前往天书宫,查找证据!”
  “……胡言乱语,天书宫何曾烧毁?”
  盛安帝被裴方锦的话打乱了思绪。
  “这……天书宫……不是起火了吗?”
  此话一出,燕霄听出了端倪。
  “这位大人请放心,火势只覆盖了祭台,祭台中央的……天书,大概是烧毁了,但宫门和殿宇皆完好无损。”
  燕霄跪得稳当,半垂着身子在裴方锦身旁提醒道。
  盛安帝没有斥责燕霄的插话,只是顺着燕霄的话理清了思绪。
  “所以,你刚才所言,是因为徐鑫渎职贪污,以次充好。你才说火势与他有关?”盛安帝看着裴方锦问道。
  “……是。”原来裴方锦以为此刻天书宫已经被烧为灰烬了,才如此失态。
  见裴方锦那般惘然,盛安帝也再没了耐心。
  “简直胡闹。宣王听旨!”
  站在一侧的宣王祁珃行至堂下,用手杖和那条好腿协力跪下。
  “臣在!”
  “将作监监事裴方锦,状告户部徐鑫渎职一案,朕交由盛京府衙全权负责,刑部协理。把整个户部都给朕查清楚!朕三日内要见到结案文告,涉案的人员、财帛明细,要清清楚楚!”
  “皇上,户部一系只怕少说也有几百人,是否……”
  “全部彻查!”
  “臣……接旨!”祁珃听着盛安帝的语气,只怕这次天书宫之事,触到自已皇兄的逆鳞了。
  “查案过程中,有任何……关于天书宫火势的可疑点,都要即刻回禀朕。”
  “是!”
  盛安帝站起身,看向跪在角落的燕霄,思量片刻。
  “燕霄。”
  没想到会被点名,燕霄愣了愣,“草民在。”
  “你可想继续……留在盛京府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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