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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古代架空)——南山礼

时间:2024-05-15 09:20:33  作者:南山礼
  一字一句像是咬碎了后槽牙发出的声音。
  如果不是被砸到头,脑海里的信息会不会更完整一点?
  薛应鸿看着燕霄恶狠狠地朝自已走来,心底一虚,连连后退,把球抱在胸前,像能抵挡什么似的。
  燕霄看着眼前的球,心里更来气了。抬腿一扫,薛应鸿的心肝宝贝就这么……飞出了院子。
  “嘶。”
  看来这具身体还不足以支撑燕霄的技术。刚刚的一扫腿,大腿内侧传来阵阵痛感!
  薛应鸿和燕秋都没想到燕霄这一出,吓傻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球!”
  “还不快去给本少爷捡回来!”
  “来人啊!快把他给我抓起来!”
  “少爷,到底是抓人还是找球啊!”
  提问的人面门当即挨了一巴掌。
  “就不会两个一起吗!!!笨死了!!!”
  府里家丁蜂拥而出,燕霄不慌不忙活动着筋骨,体内的怒火和对周遭充满未知的烦躁,就等着找谁打一架了。
  练武出身的燕霄和自小体弱多病的“燕霄”,在此刻的“协作”相当违和。
  几套拳拳到肉的动作下来,打得燕霄自已也疼得不行。
  刚刚被家丁捡回来的球,转眼又被燕霄踢出了院门。
  “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射门!”
  薛应鸿带着家丁在后面追赶不停,场面混乱不堪,燕秋在房间里已经想不通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院外街道上,谦叔及时拉停了马车,祁楌晟顺着砸落在地上的酒壶,一颗球正不偏不倚躺在自已的马车上。
  “你知道小爷这个球值多少钱吗?卖了你都赔不起!”
  “卖我?你砸破了我的头!还敢贩卖人口!你做梦!你先抓到我再说吧,你个菜狗!”
  “你给小爷站住!给我抓住他!”
  “借过借过!”
  祁楌晟耳朵边嗡嗡响。
  他拾起马车上的球,上面有字。
  薛府?
  燕霄应付着纠缠的家丁,眼光扫视着盛京的街道,在薛家后院时还只是一些幻视,毕竟常年待在影视基地,那样的仿古建筑并不稀奇。
  这会儿到了大街上,陡然得见这烟火气,喧闹繁华的市井场面,却是怎么仿都仿不出来的。
  那一刻,四周围观的人群越聚越多,燕霄有一丝慌神,置身于陌生环境的抗拒。
  祁楌晟抱着球从车里跳下来,视线也凝聚在燕霄身上,不解地看着对方。
  就在四目对视的电光火石间,燕霄的眼前“亮了”。
  ……金身?
  燕霄眼里的祁楌晟,周身带着一圈忽明忽暗的金黄光晕,不过霎那间就消失不见。
  绝对不会看错!
  只见祁楌晟一袭青衫素服,意态悠闲。
  好一双桃花眼!
  难道……这就是男主?
  “把小爷的球还来!”
  薛应鸿冲出来,犹豫地盯着祁楌晟……和他手上的球,上下打量一番,看不出对方身份。
  大腿此时不抱,何时抱!
  “人家公子看着像稀罕你一个破球的样子吗!”
  “喏,你的破球还把人家公子的酒壶给打碎了!”
  说话间,燕霄不动声色地挪到祁楌晟身旁,对着薛应鸿发出攻击。
  “那不是你踢的吗!”薛应鸿反驳。
  “喂喂喂,我是射门了,但飞来飞去,最后那一球,可是你家下人用头顶的!”
  燕霄说着朝那个家丁比了个大拇指。
  家丁……不合时宜的脸红了。
  祁楌晟静静地看着燕霄这通捣乱,觉得此番到京,第一天就开始有意思起来。
  不自觉捏着手里的球。
  薛府?!
 
 
第3章 专业加戏
  祁楌晟刚准备打断二人的争论,就听一阵齐频的脚步声从四面传来,一队巡兵竟将此处团团围住。人群中自觉让出一条道,来人正是盛京府尹祁珃!
  “宣王驾到!”
  正围观看热闹的老百姓,一时无措,纷纷跪下。
  薛应鸿心里一震,不就是街上吵个架,怎么把他都惊动了。
  燕霄也有样学样的跪下,余光却一直锁定在这位宣王身上。
  没有金身!
  果然……就算是飞页,主角也是不能批发的!
  “楌晟!”
  “四皇叔!”
  叔侄二人阔别八年,再相见满眼物是人非。
  “今日刚至府衙,便得城门来禀,说你已经抵京!” 宣王祁珃患腿疾多年,手杖不离身,却是第一个出来迎接祁楌晟的人。
  而那一声称呼却惊住了俯伏在地的一众人,燕霄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开隆元年……那位小皇子!”
  “先帝……幼子……”
  “贤王!”
  燕霄顾不上看两个“主演”在这边话家常,竖起耳朵听身后“群演”们叽叽咕咕。分神还能注意到跪在自已不远处的薛应鸿,正在“摸电门”。
  “喂,你就这点出息啊。抖成这样!”
  薛应鸿无暇搭理燕霄,满脑子都是“贤王”,却听……
  “各位请起!无需多礼!”
  众人相继起身,很自觉的四散回避。
  燕霄也跟着站起来,只剩……
  “薛公子,请起!”
  祁楌晟走到薛应鸿面前,却见对方还半趴在地上。
  燕霄见状,忍不住用专业的眼光分析一二。
  这个人该不会是在加戏吧!
  那可不行!
  加戏,他才是专业的!
  眼看祁楌晟就要走上前去搀扶薛应鸿,燕霄一个健步窜过去。
  “薛公子,王爷跟你说话呢!”
  听着燕霄的叫唤声,薛应鸿这才回神。
  “小人不知是贤王殿下,方才无礼冲撞……还望,还望……贤王殿下恕罪!”
  “无妨,不过一个酒壶,薛公子不必介怀。”
  常安站在祁楌晟身后,呈上球还给了薛应鸿。
  说罢,祁楌晟一转头,却见燕霄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已。
  这个人……
  “刚才多谢这位少侠替我仗义执言。”
  啧,这男主还挺会说话。
  燕霄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王爷客气,您被打碎的酒壶,有我一半责任。不知是否方便,告知您府邸的地址,我稍后给您送一壶新的过去!”
  祁楌晟没料到此人竟如此直接。
  “相逢即是有缘……下次吧!下次再遇到,你就请本王一壶好酒。”
  “好,一言为定!”
  祁楌晟看着伸到自已眼前的手,一时有些惑然。看到燕霄的眼神示意,方才明白过来,这是想和自已击掌为誓。却只笑了笑,向燕霄略略点头走回了马车。
  “王爷,我叫燕霄。”
  欲上马车的祁楌晟听见这话,回头看了燕霄一眼,没说什么,跟着祁珃一同进宫了。
  原本四下肃静的大街上,随着巡兵的撤离,又恢复了语笑喧阗,只剩那只碎掉的酒壶还安静的躺在地上。
  燕霄站在路中间,若有所思。穿越的人应该都有这样的惆怅期吧,燕霄脑海里不时浮现一些穿越剧的画面。
  “你……胆子还挺大的。”
  薛应鸿望着祁楌晟驶离的方向,对燕霄感慨道。
  “不过,贤王殿下怎么知道我姓薛。我又没告诉他,我的名字。”
  燕霄瞥了一眼薛应鸿,往对方怀里的球上戳了戳。
  “王爷他居然识字诶!”
  皮质的球上金黄色泽的油墨,赫然写着一个“薛”字。
  薛应鸿哑然。
  两个人煞有默契地一同往薛府走去,燕秋还在薛府等着。
  “你知道,那位王爷的府邸在哪么?”
  燕霄已经开始挂念起自已的金身大腿,可别一转眼就散落在天涯。那他这穿越之旅,岂不是很凄惨?
  “你是装的还是真不知道?我们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你要是真想在贤王身上找出路,我劝你还是别揣这个心思了。”
  打完架,薛应鸿有些乏力的回应着。
  听到这话,燕霄倒是好奇起来。
  “你展开说说。”
  燕霄捧起诚意满满的笑脸,却在薛应鸿眼里,充满了傻气。
  这人,莫不是真被球砸傻了吧。
  薛应鸿遣回了家丁,把燕霄领到临街的茶楼,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贤王回京,居然被自已“撞”上,还不知晚上要被爹如何责问。
  燕霄喝着茶,看薛应鸿脸上白一阵青一阵,十分焦灼的样子。
  “薛大少爷,内心戏别太多,倒是说话啊!”
  薛应鸿回瞪了他一眼,又缩头缩脑的四顾打量一番,才压低了声音,缓缓道:“贤王!乃先帝幼子!”
  “先帝登基那年,贤王出生。据传,贤王出生之时,天穹乍亮。明明是大半夜,却亮的跟白天似的。”
  “接二连三发生了不少祥瑞之兆,民间传说也不知是真是假。”
  “先帝与先皇后,伉俪情深。后宫中只有先皇后诞下过皇子,便是当年的……”
  薛应鸿看燕霄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你到底是不是大盛子民啊,怎么会连这些都不知道呢!”
  燕霄讪然一笑。
  “那便是……当年巫蛊之案的逆犯祁杋昇,和如今的贤王。”
  “贤王五岁之时,先皇后因病故世,先帝思妻甚深,身体就大不如前了。”
  “就在先皇后故世的第二年,宫中发生……巫蛊之案,在逆犯祁杋昇的宫中搜出了不祥之物,就此被废黜。”
  “我记得那年白弥国屡犯我大盛边界,当今圣上……那时候还只是亲王,请缨替兄远征,斩杀了敌方将领。再后来,便是弟承兄位。”
  “贤王十六岁那年,封地晋源,从此离宫远迁。此次恐怕是……为了三个月后圣上的寿诞才上京的。”
  “你……还要去找他谋出路吗?”
  燕霄一字不落地听着薛应鸿的话,提取了不少关键字。
  脑子里的飞页,缝缝补补竟也不是完全没用!
  巫蛊……白弥……
  大阴谋啊!
  金身,原来你是走复仇路线的呀!
  薛应鸿看燕霄捏着茶杯,几欲捏碎,赶紧把他的手按下。这会儿邻桌来了客人,薛应鸿声音压的更低了。
  “我说的话,你可听进去了?”
  推开薛应鸿的手,燕霄淡定地给薛应鸿和自已倒上一杯茶。
  “放心吧。”
  “你还是好好再寻个别的活计吧。”
  当然!要寻就得寻最好的!
 
 
第4章 别来无恙
  回到薛府,一后院的家丁正排着队,队伍的尽头是燕秋,一个个都在等燕秋给自已“疗伤”。
  “你们不要太过分,就我这棉花拳头,落在你们身上,两分力都不剩了。”
  “你们要是排慢点,伤口都找不到了!”
  “姐,我们走。”
  燕霄数落着排队的众人,边走到燕秋身边,帮她收起药箱。
  “小弟,阿姐没事的。你的头还痛不痛,怎么好好的,还学会打架了!”
  燕霄看着面前还不太熟悉的“姐姐”,竟真有些亲切感。因父母早逝,燕霄自小生活在武术学校。师父和师兄师姐弥补着他缺失的那份亲情,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眼下因为穿页,竟多了个“亲姐姐”,燕霄心里还是很舒坦的。
  燕霄和薛应鸿一茶泯恩仇,约定了今日的纷争就此作罢。吴大叔将自家西户一处茅屋借给二人落脚,姐弟俩总算是能在这盛京城住下了。
  吴大叔领着姐弟二人到了茅屋,燕秋已经利落的收拾起来。
  “这屋子虽然简陋了些,可有灶台和这方小院子,再方便不过了。”
  “何止是简陋,我养的马都比这住得好。”
  燕霄也没闲着,将劈好的柴归置到角落。
  “小弟,你又在说什么胡话,你何时养过马?”
  “姐,你就当我头砸坏了,还没好,瞎说的。”
  “你可不许骗姐,要是还没有好,我就去请郎中再给你瞧瞧。”
  “郎中治不好我的头,我得尽快开始训练才行,这肌无力的感觉可太难受了,这身体的体能怎么能这么差!”
  燕秋听着燕霄咕哝着自已听不明白的话,可见对方手脚动作上倒是比以往活泛多了。
  一时喜忧参半。
  “家里带来的那些药材,薛家看来是不会要了,我明天拿去药铺问问,卖了钱给你买好吃的,补补身体。”
  “……穿回末世种灵根,发家致富?”
  也是条生路。
  “放心吧姐,我今天已经把工作找到了。等赚了钱,给你换大房子。”
  “什么工?我还没问,今日你在街面遇见什么人了?薛府的人回来的时候,都慌慌张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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