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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古代架空)——南山礼

时间:2024-05-15 09:20:33  作者:南山礼
  仵作为难地摇了摇头。
  一旁的祁珃却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几番问询后,盛安帝长久地看着尸体,全然不顾焦黑的尸体上所呈现的可怖面容和烧焦后所散发的异味。
  “你觉得……是他吗?”
  良久,祁珃才意识到,盛安帝是在问自已。
  “回皇兄,臣弟……不知。”
  “是不知,还是不明白?”
  未待宣王祁珃回答,盛安帝便拂袖转身离去。跪坐在地上的三名仵作,彻底脱力倒在一旁。
  盛安帝随行的人已经从验尸房撤离,祁珃只静神了片刻,“你们继续查,有任何方向都严查,一有消息即刻向本王汇报。”
  说完便杵着手杖,疾步跟上了盛安帝。盛安帝却并未离去,只是转道去了大牢。
  祁珃赶到之时,只见盛安帝立于牢道外侧,而监牢内传出些许对话声。
  大牢里关着的人,是燕霄和将作监一干人等。
  裴方锦自晨间祭祀礼成,便忧心忡忡挂念妻儿。期间他找徐鑫探询无果,对方让他等到皇上论功行赏便是。
  昨夜的宫宴,他自顾自灌着酒,怎么回到家的都不知道。
  只知他人尚在家门口醉卧着,耳边响起四周的喧嚷声,他以为自已还在宫宴。
  不多时,来了一列巡兵,竟将他直接带入了盛京府衙的大牢。
  巡兵仓促留下一句“天书宫起火了,圣上下令彻查”,他这才彻底酒醒。
  被抓进盛京府衙之后,巡兵便自行离去,留下将作监一行人面面相觑。
  四周牢房关着的都是将作监的同僚,人心惶惶,却一直不见有人来提审。想来入狱的时间并不长,但恐惧令人度日如年。
  其他牢房的人和裴方锦一样,满身酒气被抓进大牢,猜想是因为天书宫的事,却百思不解,毕竟此时被关押的人中,大多都没来得及看见天书宫火势现场。
  将作监众人四顾监牢,唯有一人不相熟,他比将作监的人更早被抓入监牢,只静静地靠墙坐在干草上,始终一言不发。
  “天书宫真的烧了……真的烧了……”裴方锦自酒醒后,便喃喃自语心神不宁。
 
 
第36章 提审
  裴方锦的自言自语,声音越来越大,神志甚而有些混乱。
  “裴大人,你怎么了?裴大人?”被关在裴方锦正对面牢房的同僚关切问道。
  “都烧没了……都烧没了……”
  “我的妻儿怎么办……正儿正儿……”喋喋痴语。
  “裴大人?裴大人?”裴方锦的言行引得同僚们纷纷顾盼,也引起了坐在牢房角落里燕霄的注意。
  燕霄的监牢与裴方锦的监牢正好相邻,燕霄起身走到门栏处,隔着木栏问道:“这位大人,你怎么了?”
  “救救我家娘子和正儿……”裴方锦的话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燕霄察觉到异常,轻声问道:“你家娘子怎么了?”
  燕霄的问询触发了裴方锦的恐惧,“娘子,救救我家娘子!”
  裴方锦突然走向门栏,抓住出声的燕霄,“救救我家娘子!天书宫烧了,我家娘子一定会被他们杀掉的!”
  “你家娘子,会被谁杀掉?”燕霄抓住对方话语中的要点,急忙追问道。
  裴方锦却只重复着那几句话,燕霄料想其中有问题,不断追问,“天书宫烧了跟你家娘子有关?”
  燕霄还没有听见裴方锦的回答,便见一行人列队出现在牢门外,训练有素地严守在各监牢门口。
  牢中的人被这突然出现的阵仗吓得噤若寒蝉,纷纷跪在墙角。连刚才失控的裴方锦看见了此架势,都吓得颤抖在地。
  待定睛一看,见来人竟是盛安帝。
  盛安帝在牢门外已听了许久,但燕霄和裴方锦的对话始终没有逻辑没有重点,却明显与天书宫有密切关联。
  盛安帝缓步走到燕霄的监牢门口,二人隔着牢门,一站一跪对视着。
  盛安帝瞥了一眼已经吓软的裴方锦,再看着燕霄。
  “朕听说,你是在祭台之上被抓的。怎么,你没跟着贤王吗?”
  盛安帝一字一顿,问得清晰。
  燕霄一心还在刚才裴方锦的话里,着急想问出个究竟。眼下盛安帝的突然出现,燕霄有些不情不愿地跪在地上。
  “草民……并没有随时跟着贤王殿下。”
  “那你最后一次见到贤王是在什么时候?都说了什么?”
  前夜……签卖身契……
  燕霄静静地看着牢门,答道:“最后一次见到贤王是前日……贤王告诉草民,给草民……放一天假。”
  “只是这样?那你觉得祭台之上的可是贤王殿下吗?”
  燕霄抬头,看着盛安帝。
  你倒是想。
  “草民不知道……”
  “贤王府的人都消失了,这件事你也不知道吗?朕记得,你是他的亲随。”
  亲随……燕霄想起最后一次去无名宅见祁楌晟,顿感耳垂发烫。
  那个混蛋!
  “皇上,草民要是知道,大概会跟他们一起消失。”
  这话倒不假,盛安帝听罢,皮笑肉不笑动了动嘴角,“那你现在还想为朕效力吗?”
  燕霄没想到盛安帝还揣着这门心思,不咸不淡道:“草民……何德何能。”
  “昨夜,天书宫的火势,你可看见了?”
  燕霄刚准备回话,却不想天书宫火势几个字,听入裴方锦耳朵里。原本跪在一旁颤颤巍巍的裴方锦突然就失了控,猛扑向监牢的门栏。
  这突然的举动,惊退了站在牢门外的盛安帝。
  “求皇上……救救微臣妻儿!”
  “求皇上……救救微臣妻儿!”
  ……
  虽然隔着门栏,神威使还是立即护在了盛安帝身前。一旁的祁珃立即命巡兵将牢门打开,扣押住了裴方锦,以免他再度发狂惊扰圣驾。
  吃了些苦头的裴方锦,此时已被巡兵反手控住。
  盛安帝推开神威使,向前一步打量着裴方锦。方才在外面听见他同燕霄说的话,就疑点重重。
  “抬起头来回话。”徐迁在牢门外,提醒着裴方锦。
  “微臣……将作监监事裴方锦,参见皇上!”
  “将作监,统管天书宫筑造?”
  “回皇上……正是微臣统管。”裴方锦声音有些发颤。
  “你方才说,让朕救你的妻儿,是何意?你的妻儿与天书宫火势有关?”
  趴在地上的裴方锦,忍着腹部的疼痛,艰难地收起四肢,跪拜在地。
  “臣的妻儿……与天书宫火势并无干系啊皇上!”
  故弄玄虚。
  “……那你知道什么?”盛安帝面露不悦地看着地上的裴方锦。
  “微臣……微臣知道天书宫的火势是谁所为!”裴方锦艰难撑起身子,声音却异常坚定。
  盛安帝闻言,朝监牢里走去。神威使紧随其后确保盛安帝的安全。
  待盛安帝一步步走近裴方锦,声音压得极低,问道:“是谁所为?”
  “是……户部徐鑫。”裴方锦答道。
  “什么?”这件事怎么会跟户部有关系,出乎意料的答案令盛安帝不解。
  裴方锦艰难答完,忙不迭再次向盛安帝叩头求救,妻儿始终是裴方锦最为挂念的,可是一番话却把盛安帝彻底弄糊涂了。
  “皇上,是否即刻提审?”祁珃在牢门外听见了裴方锦的话,向盛安帝请示。
  昨夜的逮捕,只是慌乱中的权宜之计。一番天降异象,不知从何查起。只因将作监负责天书宫的筑造,直接关系其中,于是将人收监。
  却还没有联想到,户部也与之相关。
  天书宫的筑造,是由户部负责采办,太常寺督办,将作监承制。
  “户部徐鑫,是什么人?”盛安帝依稀记得这么个人,却被当下搅得,印象有些模糊。
  “回禀皇上……徐鑫乃户部度支司。”
  听罢,盛安帝这才在脑海里浮现一个身影。可是,怎么会牵扯出这么一个人的?贤王府呢?
  “即刻收押!连同户部一干人等!”
  “是!”
  都等不及审问裴方锦之言所谓何事,盛安帝一道指令,原本守在庆元殿外等着传召的户部一行人,果然等来了传召,只不过前来召唤的是盛京府衙。
  盛京府衙位于皇城南华门东侧,是盛安帝登基前最熟悉的地方之一。
  命人将裴方锦从大牢里带出来,盛安帝打算亲自审问。离开监牢之前,盛安帝看了一眼还跪在牢门里的燕霄。
  “把他一并带过来。”
  燕霄不明就里,也只好顺从。
  盛安帝重新坐于盛京府尹的位置,宣王祁珃管理盛京府衙事务多年,如今成了陪审,站在盛安帝身侧。
  巡兵将裴方锦提于堂下,待盛安帝亲自审问。燕霄紧随其后,被巡兵安置在了裴方锦身旁。
  户部、天书宫建造……燕霄脑子里搜寻着有用的信息。
  金身,你玩金蝉脱壳呢?
 
 
第37章 贼船
  金蝉脱壳的祁楌晟此时跪坐在茶案边,气定神闲地煮着茶。
  一旁的香药飘散着淡淡清香。
  齐府一如往昔的门庭,似乎只有亭叔进出了几趟,天将亮,也停歇了下来。
  “你忙了一夜,也去歇着吧。”祁楌晟将煮好的茶盛出一杯,朝太师椅上的谭天池说道。
  “好久没这么兴奋过了,你听听街上的动静,这哪睡得着啊!”
  此时齐府外,往来奔走的巡兵动静不小,整个盛京因为这场火势,全城戒备。
  谭天池走到茶案边,也给自已倒上了一杯茶。
  自从离家,流浪到番境之地,谭天池这个身份就被他封箱遗忘。也不知道是在惩罚谭龙海还是惩罚自已,那几年,谭天池过得自在又浑噩。
  直到被齐灼意外寻到,那场架他们打了三天三夜。看完父母的信函,面对曾经恨之入骨的龙海船行。不仅被重新交回到自已的手里,还有了一副新面孔,一时无措。
  谭天池记得自已坐在火堆前,看着即将燃尽的信纸,听着眼前那个才相识三天的人说着一堆关于龙海船行的蓝图。
  齐灼沙哑的嗓音,声音很轻,言辞狂妄且随性。
  又一个谭龙海?!
  谭天池当时在心里是这么评价的。
  越听越觉得离谱,“不知道,以为你想当皇帝呢。你怎么比那死老头子还疯?”谭天池回敬道。
  之后他便跟着齐灼回了龙海船行,但他不想用回谭天池的名字。
  他以一个从番境之地投靠龙海船行的身份回到故地,当起了齐灼的副手。看着那些查实的证据,关于谭龙海的死和洪旺的关系,他知道那是齐灼给他的生活目标。
  他偷偷溜去过曲州,想一刀了结洪旺,却被洪旺身边的侍从所伤,幸好被齐灼及时搭救。
  他记得当时齐灼告诉他,“洪旺,等养肥了再杀”。
  之后几年,他就看着洪旺的势力铺展越来越大,而齐灼始终坚守在纭州。几次和洪记船行的交锋,齐灼都选择了忍退。
  龙海船行在齐灼的手里,根基经营得越来越扎实,却也越来越小心翼翼,这让谭天池很是看不懂。
  后来齐灼更是直接隐退,最近两年多是谭天池带船出海,齐灼身上有太多事让谭天池看不透。
  直到一年前,齐灼当着他的面把银饰面具摘了下来。
  从谭天池第一次见到齐灼,对方就戴着那副面具,声音里带着些沙哑,谭天池从来没有问过。
  他以为那是齐灼出海时受的伤,却不想,银饰面具之下,居然还有一张人皮面具。
  待齐灼把那张带有疤痕的人皮面具揭下,一张眉目神秀的脸出现在谭天池的眼前。
  只听对方开口,嗓音里还带着些许沙哑。
  “我姓祁,当今圣上赐了个封号,虽然叫的人不多,但登记在册是为贤王。”
  一时间,谭天池想明白了很多事。
  为什么齐灼会把龙海船行经营成船行,却又不止是船行的样子。
  为什么齐灼之下的亭叔一行人,对齐灼是那般言听计从、马首是瞻的臣服态度。
  为什么齐灼当年跟他描绘的蓝图,会让他有一种对方想当皇帝的错觉。
  “你不怕我出卖你?”
  “你不会,因为你是谭龙海的儿子。”
  彼时,两个人相视一笑。
  那是谭天池第一次窥见来自祁楌晟的野心,坊间的传闻他再是无从关心,也听过一二。
  幼时跟着谭龙海出船,总会在出行前祭拜海神,祈求平安。谭龙海总说心诚则灵,对这些事一向敬畏。
  所以对那位开隆皇子,天降祥瑞的说法,大家也乐于拿来闲聊几句。
  只是当传闻中的祥瑞源头真正站在自已面前时,谭天池便忍不住用审视的目光打量对方。
  闲来,他也将自已的好奇向祁楌晟问询过。
  于是,便有了第一次,祁楌晟把龙海船行之外的事情交托给他,便是那尊玉石封鹤。
  那时,关于盛安帝梦见神仙携天昭而降的故事正传遍盛朝。盛京之内,盛安帝命人修建天书宫,各地更是效仿,以此之名广修宫观。
  “既然你好奇,那你便也去当当源头。”祁楌晟如此说道。
  祁楌晟没有直接告诉他,当年出生之时的亮如白昼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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