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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古代架空)——南山礼

时间:2024-05-15 09:20:33  作者:南山礼
  回话的人如实汇报着。
  薛维岳听完半晌没说话,烛光将他的身影投在书房的墙上,深浅不一,若隐若现。
  “你下去吧,暂时先跟着他,其他人能探就找机会探探,凡事不必声张。”
  “是。”
  虽至夜深,内城东榆巷里的丰月楼,此刻尚在酣歌恒舞。
  夏溪林应酬完,回到内宅,便见利川正等在门口。利川见夏溪林出来,便迎上前将今日燕霄的行踪逐一回禀。
  “跟丢了两个人是什么意思?”
  “属下跟着燕霄,见他刚翻墙进入贤王府,不久便有两个人影从贤王府撤出来。属下调派了一人跟随,却不想对方武功不俗,竟然跟丢了。随后我们探进了贤王的宅子,只知燕霄在贤王屋里,具体说了什么没听清,没多久燕霄就出来了,又原路回了东区。”
  “他这一晚上……还挺忙!这个贤王……看来怕也不止是闲王而已。这个燕霄,又是个什么路数……我听说,他今日在皇城校场也下场了,还踢赢了南罗。” 夏溪林在刚才应酬的席间也听朝臣说起一二。
  “是,那日他同丰月社比赛,属下也在场,和今日相比……”
  “如何?”
 
 
第30章 局势
  “今日所展现的,更为厉害一些……不论是蹴鞠技巧,亦或是武功根基……连刚才从贤王府出来,回程的脚力都异常轻快。”利川如实回禀道。
  这个人,真有意思!来盛京短短半个月,替薛应鸿踢进了祁铎社。自已刚攀上贤王,又被贤王抬举到皇上面前。可他呢……却又当众拒绝了皇上,连皇上的恩典都不要,非要跟着贤王……”
  “主子看,此人是否有其他目的?”
  “目的……一定有!方才在席间,听说他今日是以一分之差赢了南罗?”
  “是!今日蹴鞠比赛,如果不是燕霄中途上场,恐怕祁铎社会输的很难看。”利川回道。
  “那南罗……也太不识相了,在人家的地界,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今日要不是燕霄,盛安帝怕是会雷霆震怒。”夏溪林讥笑道。
  夏溪林边说,边走到烛台旁,烛火因为烛芯过长而显得有些暗淡。
  他拿起身旁的剪刀继续说道。“南罗如今到底还是要靠大盛的海贸维系,何必在这等小事上不顾体面。不过,归根到底,确实是盛朝太不济了。安逸太久,都不知道战败是什么滋味。正所谓,不打就不会输。”
  修建过的烛芯重新高燃,在剪刀的摆弄下摇曳。
  “现如今,盛朝一群文官坐镇,蹴鞠连南罗都敌不过。燕霄……他能帮盛朝踢赢一场球,难道还想凭他一人之力,提高盛朝的兵力吗?”
  夏溪林漫不经心地挑着烛芯。
  “如今盛朝两位成年的皇子中,大皇子祁高扬,就算有得宠的母妃和权臣岳父庇佑又如何,整日纵情声色。盛安帝后宫之中,除了那位蕊夫人,便数贵妃娘娘最得圣宠。这么多年贵妃娘娘也没少给盛安帝吹枕边风,盼着尽早册立东宫。”
  “这位端王虽然已经被恩准入了中书省,听闻也是多番懒政。又因为和王妃的内宅不宁,多次失礼于沈昱,就像是没把那个岳父大人放在眼里,可算是白费了贵妃娘娘的枕边风。既然他这般喜欢声色,那就……让雅芙去好好伺候他吧。”
  “二皇子祁高煦,心性倒是比他大哥强出不少,算得上是一位谦谦君子。可惜为人太过刚直,所谓过刚者易折。如今已在皇陵为他母妃守孝两年,这盛京之中就像是没有这位皇子似的。”
  “听说,盛安帝最为疼爱的是四皇子祁高颉,但到底年纪太小了,才十二岁。除了些爱读书的佳话,尚看不出什么佼佼之处。恐怕盛安帝迟迟不立东宫之主,也是在等这位小皇子长大呢,就不知道这位四皇子有没有那个福气了。”
  “至于其他几个皇子。”夏溪林忍不住摇了摇头,“皇后嫡出的五皇子早夭,此后多年再无所出。三皇子祁高澶倒是命好,虽然势力单薄的母妃难产而死,却能寄养在皇后膝下视同嫡子,只可惜自幼愚钝,在资善堂闹过多少笑话。剩下……六皇子祁高葳尚在襁褓。”
  “盛安帝这几个儿子,恐怕丢到战场上,看到我二哥那个凶神恶煞的样子,都要吓哭好几个,哈哈哈哈哈!”阴狠的笑容在他那精致的脸上异常违和。
  “这些事,我那二哥大概很乐意知道,他想打仗已经想很久了,盛朝边境拜他所赐多年未曾安宁过,要不是被达奚褐按着,他大概早就想夺了盛朝的城池,这样他才有跟大哥抗衡的筹码。想得美!我……偏不如他的意。”
  “我那位尊贵的父王,就愿意年年守着那盛朝进贡的岁币,却不真正出手。利川,你说达奚褐可是那等菩萨心肠的人?”
  利川虽已忠心于夏溪林,但到底不敢造次白弥国的尊主。听至此,也只是默默垂首。
  “白弥虽然国境远小于盛朝,可北方草原上的烈风却不是盛朝赤金河里温柔的水能比的。达奚褐如果强攻盛朝,也不是完全没机会。不过……当年盛安帝尚为亲王之时,出兵抵抗白弥,还斩杀过当时的白弥将领,何以如今会这般厌兵惧战,把盛朝兵将调教到如此境地呢……还是说,当年……被斩杀的将领,达奚褐的弟弟才是……”
  夏溪林盘着盘着,刹那间仿佛想通了机窍所在。
  “哈哈哈哈哈哈哈,难道,手足相残果真是亘古不绝吗?!”夏溪林一脸亢奋地看着利川。
  只见夏溪林笑声未绝,却是一转身猛地伸出手,用剪刀把蹿亮的烛台拦腰剪断,灼热的烛芯栽落在地,溅出几颗火星便疾速熄灭。
  “我也是很想看局势乱起来,但……既然他达奚震巴不得趁乱打进来,那我就偏要盛朝暂时安稳。盛朝的死活,我不管。但我现在还没有绝对的筹码,达奚泰和达奚震不斗得昏天暗地,我又如何坐收渔翁之利呢。”
  “可,雅夫人那边会不会跟二世子……”利川问道。
  “雅芙会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如果……还想在端王府安安稳稳的话……”夏溪林笑道。
  丰月楼的琴声悠悠传至内宅,夏溪林从窗台看去,丰月楼的灯火通明,宾客满座。
  “我还以为,盛朝的好戏会在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间,没想到……贤王祁楌晟似乎更有看头!说起来,盛元帝虽然只有两个儿子,质量上倒是胜出不少。祁楌晟……燕霄……”
  一想到昨日燕霄脱口而出自已的名字,夏溪林就一阵心惊。
  “你继续给我盯着燕霄,我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达奚泰派来的,又为何要留在祁楌晟身边。如果真是达奚泰和祁楌晟之间达成了什么交易,那我可要给这位大哥送上厚礼!”
  “是!”利川回道。
  ……
  被人跟踪、念叨了一晚上的燕霄,从西栏街回来后就蹑手蹑脚钻进了被窝,浑身发烫,也不知道是跑步跑的,还是被祁楌晟咬的。
  他只记得祁楌晟把他抱在怀里,温柔低沉的声音靠在他耳边说,“想签卖身契?黑灯瞎火可不方便找笔,本王暂时用这个代替吧。”
  然后他的耳垂上便落下了一个牙印,顿时把他从里烫到外。
  这股心火从无名宅一路烧回外城东区,此刻燕霄把自已缩在被子里,只听见自已的心跳和呼吸。
  那朵怒放的心花与那些朝局纷争不相关,只是一个五好青年在开荤的路上又前进了一大步。
 
 
第31章 祭祀
  悸动了大半夜的燕霄,刚有些睡意,便听见巷子外鼓角齐鸣,院外随即也一片嘈杂声响。
  “这是怎么了?”
  燕霄刚走到房门口,抬眼看了看屋外的天空,将亮未亮,尚是一片雾蒙。
  就见燕秋从自已的房里走出来,已经穿戴整齐。
  “小弟,收拾好了就走吧。”
  “走?去哪?”
  “你没听见外面已经在鸣锣开道了吗?今日圣上祭祀天书宫,御辇要从南华门的御街绕行盛京城,要行跪拜的!”
  “这么早?”燕霄知道今日是天书宫祭祀,却不想竟然天还没亮就开始了。
  “我也是昨日听秦大夫说的,要是……你不想去,那就在家里歇着,别闹出动静就是。”
  “没,我要去!姐你等等我!”说着,燕霄便回屋穿上了外衣,同燕秋一起走到了巷外的主道上。
  待二人行至主道,巡兵已经列队站好,乡邻们自觉站守在巡兵站位的里侧,等待着皇城御辇的途径。
  “今日祭祀,明日中秋。圣上大赦了两日休沐呢!”
  “等天书宫祭祀完,孩儿他爹你记得早点去西水门买点鱼鲜,我晚上好做腌鱼。”
  “还好我昨日赶着收完货就返京了,今儿正好赶上!”
  “这天书宫可是修了大半年呢!”
  “正好赶上中秋前,祭祀完,吃团圆饭!”
  八月中旬的盛京清晨,寒风沁人。燕霄看着四周闲谈的人群,却是异常热闹。竟也不觉得冷了,和燕秋站在一处,听着旁边的人闲话家常。
  “我都不知道明天竟然就是中秋了!”燕霄听着身旁的两口子闲聊着中秋家宴。
  “怎么,你那位老板没说要给你放假吗?”燕秋问道。
  “没啊!他只告诉我,今日祭祀,我不用去了。却没说中秋……”
  “不碍事,秦大夫给我放假了,阿姐来张罗,你明天要是有事情要忙,只管去。晚上记得回来吃饭就是了!”
  燕秋想到家里那包银子,如今看自已的弟弟真是格外顺眼。长大了,会赚钱持家了。
  燕霄心里却有些异样的感觉。
  祭祀……中秋……
  身处皇城东主道的燕霄一行人,等到天边呈现一片红光,御辇才从御街缓缓驶过。
  御辇中的盛安帝锦衣华服,端坐其中。列队两旁的护卫兵将御座中的盛安帝护于长矛和盾牌之下,步履庄重地前行。御辇的后端矗立着四根旗杆,旗杆上的旗帜绣着日月星辰的纹饰,随着清晨的寒风扬起。
  路经的百姓纷纷下跪,道路两旁一重接一重的俯伏,山呼万岁。伴着震天的鼓声和号角,好不威风。
  燕霄学着身旁的众人跪拜在地,看着盛安帝的御辇驶过自已的面前。
  顺着御辇,一众官员骑着马跟在其后。
  燕霄微抬起头,悄悄打量着随行的马匹,终于在队伍的末端,找到了那抹熟悉的光晕。
  “金身!”
  燕霄压低的嗓音不偏不倚,堪堪越过人潮灌进了祁楌晟的耳朵里。
  祁楌晟侧头便与正跪在不远处的燕霄打了个照面,只轻轻勾了勾嘴角,便专注回前方的队列。
  原本睡眠不足的燕霄,只这一眼,便原地复活。转念一想,祁楌晟这怕是自已刚从无名宅出来不久,就回皇城了?!
  祁楌晟不急不慢地跟在列队最末端,方才见到的燕霄还带着些睡眼惺忪,大抵是没睡好。思及昨夜,燕霄屡次让自已打破多年惯行的原则,竟还有些食髓知味。
  昨夜待燕霄离开后,自已靠左手伤口药粉的痛感调息良久。当他决定划伤自已手心那一夜,似乎就有预感,燕霄这个人对自已的影响会越来越大。
  燕霄离开后不久,派去紧跟燕霄的人将近几日与燕霄有关的行踪逐一回禀。
  没想到,丰月楼竟然也在监视燕霄,如此看来,恐怕夏溪林也未必知道燕霄的真实身份。而从回禀的消息来看,燕霄除了偶尔和薛应鸿的交际,在这盛京之中,燕霄竟真是只登贤王府的门。
  为了今日的事情,祁楌晟依旧让人跟着燕霄,至少……到今日为止。
  燕霄还站在原地,看着队伍已经行远,跪拜的众人纷纷起身,待巡兵也逐渐收拢撤离,还想赶着去看热闹的人便往天书宫走去。
  “只怕这个时候天书宫也早已戒严,只能远远围观了。”
  燕霄听见身旁的闲谈,“姐,我想去一趟天书宫。”
  “好吧,今日人多,你自已当心。”燕秋刚叮嘱完,便见燕霄已经跟着人群走去了。
  一路从东往西,是一条他再熟悉不过的路。只是今日穿过御街后,是往内城走。
  “起先,我以为朝廷要建天书宫,会建在城郊呢!”同行的乡邻说道。
  “是呢,结果就选在了内城。寻思内城地方小,怕也建不大,没想到后来越建越宽。”
  “是啊!很是壮观噢!”
  此时御辇还在绕行盛京城,西边尚留有巡兵列队,从东侧步行至此的人开始放缓了脚步,慢慢往天书宫走去。
  漫天的香烟从天书宫的方向升腾而出,远远看去,犹如南天门般耸立的天书宫宫门,被那独特的香气萦绕,如梦如幻。
  穿过宫门,隐约得见已有诸多道长扮相的人在天书宫的祭台四周打坐修行。
  犹如一本正被神仙翻看的书籍,落于祭台之上。用楠木高筑的殿宇置于祭台后方,庄严肃穆。
  燕霄上一次同薛应鸿偶然路过,彼时还在傍晚已经觉得格外壮观。这会儿伴着射出云层的光芒,天书宫别是一番仙境。
  天书宫外已经由巡兵层层列队,燕霄跟着人群,站在偏道的一个角落。不知等了多久,才见绕城完毕的御辇驶入天书宫的主道上。
  众人再一次俯伏在地,虔诚跪拜。燕霄听着耳边自觉念叨的赞词,那些刻入祭台石碑上的颂文在光照下熠熠生辉。
  远远地看着盛安帝从御辇上走下来稳步走入天书宫,接受着万民的敬仰。冠冕上的珠帘随着他的步伐在前端轻荡,玄色衮服上的烫金纹饰彰显着他的威严和尊贵。
  伏在地上的燕霄,听着那些实在过于夸张的马屁,配上这样一个庄严的祭礼。好像真有了祭告天下镇服四海的神力,好像他盛安帝真就成了万物的主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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