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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古代架空)——南山礼

时间:2024-05-15 09:20:33  作者:南山礼
  燕霄听着这简单两句话,却见燕秋脸上竟染上了红晕。
  “那……阿姐,你跟他签卖身契了吗?”
  燕秋噗嗤一声笑出来,“怎么会,阿姐只是在秦大夫的药铺里帮忙,签那个作甚。”
  “那如果以后秦大夫的药铺用不上这么多人了,阿姐你怎么办?”
  燕秋皱着眉,“阿姐……没想过。”
  燕秋可以不想,燕霄却不能不想。心思沉重的把饭扒拉完,帮燕秋收拾好家里,便偷溜出门,再一次擦黑赶去了西栏街。
  却不想燕霄这不按常理的举动,引得身后一众跟踪者措手不及,摸不清他的动向,便也一路跟随。
  直到,燕霄赶到西栏街的无名宅,轻车熟路地翻墙而进,无视了身后莫名其妙尾随至此的几方人马。
  常平和齐灼此时正在祁楌晟房间的外屋密谈,突然听见宅子外面盯梢的人放出信号。
  “这是……有人闯进来了?”
 
 
第28章 卖身契
  常平和齐灼警觉地往房梁上蹿去,祁楌晟坐回椅子,手轻抚在桌底的短匕上,等了半响,只见一人影站定在祁楌晟的房间门口。
  徘徊……
  祁楌晟在椅子上等,齐灼和常平在房梁上等。
  良久,祁楌晟像是猜到什么似的,放下短匕,径直走到门口,一把拉开房门。
  果然。
  “你怎么在这儿?”
  燕霄脑子里打的草稿,就这么被突然拉开的房门和出现在自已眼前的祁楌晟给冲散了。
  便是坦然惯了的祁楌晟,此刻也忍不住露出惊诧的表情。
  燕霄没说话,只是走进屋内,将房门关闭,转过身面对着祁楌晟,脑子里的草稿只化成了一句话。
  “王爷,我想……签卖身契。”
  祁楌晟还没有反应,房梁上的齐灼就差点破功。此刻正蹲伏在燕霄的头顶正上方,绝佳看戏位置。
  “燕霄,你入夜闯进本王的房间,就为了说这个?”
  “嗯!”
  燕霄一路上都在想今天的事情,祁楌晟让自已去参加蹴鞠比赛,是不是觉得自已在他这里只是为了谋一个好前程?
  那普天之下都是皇帝的,直接在皇帝面前出风头,让皇帝看到自已,这对他燕霄来说可以算是最好的前程了!
  结果,盛安帝真就问他要不要加入祁铎社。从始至终,祁楌晟都没有出声帮他拒绝。
  虽然一开始找上祁楌晟,确实是那个心态……但现在……
  燕霄对于祁楌晟会放弃自已这件事的担忧,达到顶峰。
  “王爷,你是不是想让我找个更好的出路,所以今日才会让我去帮祁铎社踢球。”燕霄问道。
  “让皇帝给你当贵人,这么不想要吗?”
  “当然不想!我从来没说过我想要那些!”
  祁楌晟被燕霄气鼓鼓的样子逗笑了。
  “本王知道了,你拒绝了皇上,本王看到了。但,你始终也没有告诉本王,你到底想要什么?”
  燕霄委屈,那也不是他不说,祁楌晟上次那么……弄他,他哪里还说得出话。
  思至此,趁着此刻唇上还没有那只捣乱的手指,燕霄正色道:“我想要……王爷你!”
  你!没有你的什么……就只是你!
  祁楌晟看着一脸认真地望向自已的燕霄。
  这个人,真的很会给自已出状况。前一刻,他和齐灼、常平还在商讨明日祭祀的事,这个人就这么一路奔过来,无比认真地说他想要的……是自已。
  什么师父、算卦、幕后之人……祁楌晟有一丝丝冲动地想暂时抛诸脑后。他一把牵过燕霄的手,往卧居走去。
  齐灼和常平交换了眼神,意思很明显了。戏看够了,让他俩尽快滚出去呢。
  待祁楌晟把卧居的房门紧闭,齐灼和常平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最佳看台,在黑夜里隐遁出去。
  燕霄如果不是此刻心跳过快,他一定可以听见屋外的动静,但他没有。除了自已的心跳,他什么都听不见。为什么要进屋,他也不明白。
  燕霄的手还被祁楌晟抓在手里,他一丝不敢动。两个人就这么在房门后面对面站着,什么都没做,燕霄默默感受着从手上传来的祁楌晟的温度。
  而黑暗里的另一位,除了自已的心跳,还有左手伤口上传来的刺痛。
  如果燕霄此时能看见,他会看到面前的祁楌晟,右手抓着自已,左手狠狠握紧拳头。
  而祁楌晟脸上因刺痛忍得眉头紧皱,但右手始终只是轻轻牵着燕霄,未曾放开。
  漆黑的房间里,只能借着透过窗棂的月光,看见面前之人的轮廓。
  “王爷?”燕霄试探地出声。
  “为什么,这么生气?”祁楌晟低声问道。
  从燕霄刚才一进屋,就能感觉到他的气恼。
  “因为……今天,皇上说要我进祁铎社,王爷没有阻拦……”
  “这件事,你很介意?”
  “嗯!”燕霄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声音。
  “因为本王不确定,你是真的想做幕僚还是只想做本王的幕僚!”祁楌晟缓缓道。
  燕霄仗着眼下身处昏暗,放肆怒瞪着祁楌晟。
  果然是这样!
  “那你今日在皇上面前,只提你在本王府上教仆从们强身健体,是为何?”祁楌晟又问道。
  “啊?我……就是觉得,让皇上知道你找人在宅子里教人武功,平白遭他怀疑,再说常安也没学出什么名堂。”
  想想被嫌弃的常安,祁楌晟轻笑出声,朝燕霄走近了一步,燕霄不自觉往后退,直到贴到墙上。
  “你知不知道,本王这个宅子里的事,都会有人回禀给皇上?”
  燕霄愕然,随即想到:“是那两个太监?”
  燕霄见祁楌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自已。“那……我说的,和他们看到的,也不冲突。”
  “包括你和本王的关系,也不冲突吗?”
  燕霄想到今日听见祁铎社那几个队员的低语,他和祁楌晟的绯闻……燕霄有些不好意思。
  “……可以算,不冲突……吗?”
  祁楌晟捏了捏手中之物,很陌生的感觉。“燕霄,你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对吗?”
  “我……知道……”
  “梦见的?”
  “……也不算是。”燕霄脸色微烫,思考着措辞。
  “难道,是你师父算出来的?”
  “啊?”燕霄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祁楌晟在说什么。
  “我……我没有……那个……”
  “没有什么?”
  “师父……我没有师父……”
  “你敢欺君?”
  “反正他也不知道。”
  祁楌晟笑了笑,“那本王怎么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在欺本王?”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哦不,就一次!”燕霄想了想,心虚地补充道。
  燕霄见祁楌晟没说话,自觉坦白:“就是我说……做梦,梦见天书宫烧了。”
  “所以不是做梦,也不是师父算卦算的,也没有师父。”祁楌晟帮他总结道。
  “如果我说……它就在我脑子里,有那样一个画面,我不知道它具体是怎么发生的,只是有那个画面,你信吗?”
  祁楌晟依然不理解,但信与不信,他现在不想回答。
  “所以,也没有别的人告诉你,达奚秀是谁,只是在你的脑子里,有这个名字,是吗?”
  燕霄不懂为什么祁楌晟此刻要提这个名字,但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看着燕霄用力的点头,祁楌晟没再回避,“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本王可能要做的事情。你还是要赶在这个时候来找本王,签卖身契?”
  “嗯!”
  “这么看好本王?”
  燕霄从来没有如此肯定过,“我说过了,我选你!”
  “好,”祁楌晟回应得很快,“本王知道了。”
 
 
第29章 跟踪
  蹲守在无名宅外的几方黑衣人,此时都在伺机而动。互相不清楚对方的底细,相互防备着。却也不意外对方的存在,今日的燕霄着实有几分扎眼。
  “燕霄已经进去一段时间了,宅子里一直风平浪静,要不要回禀给老爷?”
  “可是,那个燕霄本来不就是贤王的亲随吗?只是回家吃了个饭?然后又跑回来?贤王府不管饭吗?”其中一人不解地问道。
  “要不,先盯着吧,看他什么时候出来。”
  “他会不会……就不出来了?”
  正说着,就见燕霄从墙内纵身翻出,几方人马暗自窃喜,揣测着燕霄这个时候出来,是要去做什么。便再一次跟随,直到……燕霄回了家。
  身后一路紧跟的人面面相觑。
  “他这是?”
  “……留两个人在这儿,其他人先撤。”
  “是!”
  几队黑衣人各自撤离。
  ……
  内城东侧薛府的家丁们正在给院落里的灯笼续烛,已至亥时,薛家老爷还在训少爷。
  薛维岳的书房内,薛应鸿垂着头,已经听完了自已亲爹的训示,进入薛应鸿早已有所预判的父子对谈时刻。
  “你方才说,他对贤王过往的事情,完全不知情?”
  “嗯,他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孩儿告诉他的。呃……孩儿的意思是,那些民间流言。燕霄……他简直都不像个盛朝人!他在那个乡下,也太孤陋寡闻了!”薛应鸿回想起第一次跟燕霄在茶馆的闲谈,燕霄那一脸好奇的神情。
  “……是吗?那依你之见,燕霄为什么会放弃皇上的恩赐,而选择贤王殿下呢?”
  “可能……他的脑子被孩儿的球砸傻了吧……”薛应鸿自暴自弃地答道。
  薛维岳看着薛应鸿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一时有些无奈。
  “……好了,今日你也辛苦了,回朝后,皇上还夸奖了你,对你的恩荫也奏准了。下个月,你便去盛京府衙就任承务郎,平日在祁铎社好好练球。其余时间多留在家里温书,准备明年的乡试。别以为有了恩荫入仕,就万事大吉。至于……金逐社的事情,以后就不用再管了。”薛维岳给薛应鸿一一交代着。
  凭他太常寺卿的官阶,薛维岳原本想通过推恩荫补,给薛应鸿奏准太常寺协律郎的位置,没想到盛安帝把薛应鸿指去了盛京府衙。
  而盛京府尹……宣王祁珃,似乎和祁楌晟尚有叔侄情谊。结合今日的情形,薛维岳一时也拿捏不准盛安帝的心思。
  薛应鸿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无比沮丧。
  虽然此前很向往能在皇城校场参加蹴鞠比赛,但短短几日的相处,他可实在是不喜欢沈俊茂那厮,连带着祁铎社也不香了。
  如今还要去盛京府衙点卯……盛京府衙的承务郎,从八品的文散官,约莫也没什么事可做。但曾经那种无拘无束的日子,到底是享受不了了。
  薛应鸿欲哭无泪,“爹……我能不能不去啊?”声音极小地问道。
  “你是说,不去祁铎社,还是不去盛京府衙?”
  薛应鸿试探地抬起头,迎上薛维岳岸然的神情。
  “你想都别想!如今沈俊茂腿伤告假,这几个月……你自已多用点心。至于燕霄那边,爹不干涉你的交友自由,你自已心里有数就行。明日便是天书宫祭祀,你就留在家里,不许出去给我闯祸。”
  薛应鸿心忖道,说得好听!就凭刚才的一通安排,白日里要去盛京府衙点卯,还得定时去祁铎社练球,回了家还得温书,哪里还能分身和朋友交际。
  明白了自已亲爹的意思,薛应鸿认命地彻底垂下了头,告退。
  薛应鸿刚走出薛维岳的书房不远,就见另外两个人从侧门走来,进了书房。
  其中一个,正是吴大叔。
  薛应鸿计上心头,偷偷溜到窗边,竖起了耳朵。
  “回老爷,燕家姐弟确实是小人的同乡,半个月前才来到盛京,现下正租住在小人外城的一间院子里。”
  “你有多少年没有回乡了?”
  “小人家中还有老母和兄嫂一家在棠州,大约一年前还回去过。”
  “那时候你同那对姐弟见过吗?”
  “见过的!”
  “他们家里还有什么人?”
  “燕家祖上都是药商,燕翘兄与小人从小一块儿长大,后来他外出学医娶妻生子,小人进了薛府,就不常往来了。后来听闻燕翘兄病故,燕家嫂嫂带着那对姐弟回了棠州。前几年,燕翘兄的父母和燕家嫂嫂也相继去世后,家里便都是姐姐燕秋在操持。”
  回完话,吴大叔便一人先退出了书房。待吴大叔走远,此前没开口的那个人才开始答话,正是去跟踪燕霄的人。
  “不止我们在跟着他,应该还有两批人马。今晚他先回了吴大叔的院子,又偷溜回贤王府,没走正门,翻墙进去的。”
  “……翻墙?”
  “是!燕霄脚程极快,小的……险些跟丢,好在他一路往西栏街去的。燕霄刚进那宅子,另外一批人马似乎有其他动静,但……小的没探清。老爷没做其他吩咐,小的们就只蹲守在宅子外。结果没多久,燕霄就出来了,还是翻的墙……然后……就又回了吴大叔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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