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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古代架空)——南山礼

时间:2024-05-15 09:20:33  作者:南山礼
  齐灼沙哑的声线配上他故作不经意的调笑,就像是谭爷诸多精彩历险中,平常的一天。一场海上厮杀的画面,血腥之气被他淡化。
  却悉数灌进了末席上祁楌晟的脑海里,那是他离宫后,第一次直面杀戮。晋源人逼向他的不过是一把利器,而谭爷死的那天,他看见的是遮天盖日的浩劫。
  几个皇子倒是听得兴致勃勃。
  宫宴行进尾声,盛安帝吩咐摆驾西校场。
  祁楌晟无人搭理,齐灼倒成了皇子们的座上宾。幸有宣王祁珃、勇平侯张势邀祁楌晟同行。一行官员跟在盛安帝的御驾之后,步行至皇城西校场。
  刚才齐灼语境中描绘的那抹海腥味,被迁徙的人群冲散,淡不可闻,无人关心。
 
 
第22章 赛前
  今早,燕霄在皇城南华门守着祁楌晟进宫赴宫宴。却只得在宫门口匆匆一面,祁楌晟交代了燕霄和常安一同领着贤王府的牌子去西校场,便再无其他。
  燕霄也不知道如今是开窍了,还是对祁楌晟的情绪更敏感了,他总觉得今日的祁楌晟,拒人以千里之外。
  回想了昨天在丰月楼的席面,燕霄也没能理出头绪。
  待祁楌晟进宫以后,燕霄问了常安半天,却是什么都没问出来。不是常安不说,而是常安不知道。
  “王爷怎么了?王爷不是好好的吗?”常安满脸真诚。
  燕霄心忖道,其实常安跟在王府,是祁楌晟在保护常安吧。
  常安同燕霄一起,将马车驱抵西校场。常安正欲拿出牌子,就被一嗓子叫喊声吓得差点把牌子脱了手。
  “燕!霄!”
  两个人被薛应鸿遇个正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跟本公子说你不来吗?”薛应鸿朝燕霄问道,对于燕霄出现在这里,很是费解。
  话说完,才看见站在燕霄身侧的常安,如此眼熟。
  “贤王府来看你比赛呀。”
  贤王府?
  薛应鸿看着眼前之人,尘封的记忆涌现。脑子里出现了大半个月前,站在贤王身旁,把球还给自已的人。
  眼珠子瞪得溜圆,盯着燕霄。“你你你……”
  居然真的攀上贤王府了!
  “今日,你的球可不能再打碎酒壶了。”常安一本正经地说道。
  薛应鸿把质疑的目光锁定在燕霄和常安身上,三个人一时难解难分。
  此时祁铎社蹴鞠队成员从三人身旁路过,原本看见薛应鸿和另外不相熟的两人交谈,无意上前。直到……有人看到了燕霄。
  “你是那天……金逐社踢中七个风流眼那个。”褒奖的话,从一张充满傲气的嘴里说出来,燕霄觉得有些刺耳。
  “七个……风流眼……真的吗?”身后一群人念叨着这个成绩,又看了看眼前仆从打扮的燕霄。
  “真不真,本公子就不知道了。不过是在丰月楼看到他们庆祝罢了……”
  “倒是看不出来,跟谁踢啊?”有人问道。
  “好像……就是跟丰月社!”旁边有人补充着。
  “原来是夏老板啊,他倒是惯会做人的,这个人不会是跟夏老板串通的吧,送薛公子一份大礼。”
  “也是苦了夏老板一番心力。”
  身后一群哄笑。
  “不然,想他薛大少的技术,那不是……早~就~加入祁铎社了嘛。”身旁另一人略有些阴阳怪气附和道。
  “今日,就看薛大少发挥咯。”
  说完,言语傲气的那个人带着身后哄笑的众人,抬步进了校场,把薛应鸿同燕霄留在了一处。
  燕霄自是生气,但薛应鸿的反应却更令他稀奇。
  “哟,薛大少稳重了嘛。”燕霄双臂抱在身前,看着薛应鸿憋得通红的脸,却一个字都没吭。
  “哼,人在屋檐下!”
  常安见那群人已经走远,“走在最前面那个人,是谁啊?”
  “沈俊茂,中书省书令史,当朝宰相沈昱的儿子,大皇子祁高扬的小舅子。”
  “哈哈哈哈,头衔挺多的!”但他没有金身,在燕霄眼里没有金身,就是炮灰。
  “你小点声。”薛应鸿听见燕霄的笑声,警觉地看了看已经走远的人群。
  燕霄收敛了笑声,却想起此前跟着祁楌晟在欢喜班遇见薛应鸿的父亲,太常寺卿薛维岳。当时薛维岳正跟端王祁高扬在一个雅间看戏,还特地下楼与祁楌晟寒暄。
  而宰相沈昱是端王祁高扬的岳父,那沈昱跟薛维岳难道不应该同属一个阵营吗?
  虽然阵营这种东西,对祁高扬一定没什么用,燕霄笃定自已看见的金身一定是主角,祁楌晟一定有自已的谋划。
  但一个宰相之子,一个太常寺卿之子,这个沈俊茂对薛应鸿未免也太不留情面了……
  “你同他,有过节?”常安问道。
  “本公子,那是不与他计较!”
  “是不计较,还是惹不起啊。你就惹得起我,踢你一球,追我三条街。”燕霄揶揄道。
  “本公子要是不追你三条街,你能有如今……吗?”薛应鸿回敬燕霄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在燕霄略有些心虚的眼神里游走,不言而喻。
  “如今什么?”常安在一旁不解地看着二人。
  “如今……如今燕霄在贤王府是做什么差事的?”薛应鸿绕过燕霄,走到常安面前问道。
  只见常安陷入了思考的状态,半晌没说话。
  “这么难以启齿吗?”薛应鸿皱眉。
  “他……教我武功。”
  薛应鸿转头怒斥燕霄,“你怎么不教本少爷武功!”
  “还……守着王爷。”
  “你怎么不守……呃,守?”薛应鸿听不懂这个字。
  燕霄有些难为情,挠了挠头,拽过常安。
  “行了行了,薛少爷你快进去吧。你们是不是还得练习练习呢。”
  正说着,使臣团的蹴鞠代表也到了现场。
  一群身着番服的使臣团从三人身边路过,满脸络腮胡,很是魁梧。
  “他们的体格都好大,能赢吗?”常安小声在薛应鸿身旁说道。
  在庆元殿饶是再客气,到了竞技场也总有些较量的气氛。只见使团一行气势汹汹地走进校场,薛应鸿当下便感到极强的压迫感。
  腿软是一定的,毕竟他是硬塞的名额。
  “燕霄,怎么办啊。”薛应鸿扶着燕霄,目光盯着走进校场的使团。
  “怕什么,蹴鞠又不是举重。”燕霄话是这么说,但想想被那些人墙堵住的画面,还是觉得有点艰难。
  一巴掌拍在薛应鸿有些轻颤的肩头,“你呢,胜在灵巧,好好表现吧!”
  燕霄跟着常安步入校场,仆从们被勒令在偏院等候,只能从偏院的侧门看到校场内分据两处的队伍,各自做着赛前的练习。
  燕霄和常安,两颗头垒在侧门边,朝内场的薛应鸿锁定着目光。
  只见大盛祁铎社蹴鞠队一行人,以沈俊茂为中心围成了三圈正在讨论战术,薛应鸿被挤在最外层。
  “他……能行吗?”
  “我看悬!”
  “他们……能赢吗?”
  “年轻人,看淡输赢。”
  而校场的另外一边,魁梧的南罗使团也在积极备战。
  “大概这就是比赛第一,友谊第二……”
 
 
第23章 蹴鞠比赛(上)
  “今日南罗蹴鞠队与我大盛蹴鞠队战于皇城校场,以促友邻邦交,望两国蹴鞠队员奋力争先,钦此!”
  御撵及其后的随行百官,陆续抵达校场。徐迁宣读的诏谕伴随着云韶司哨笛杖鼓的启奏,校场中央悬立的球门竟有了几分战场军旗的气韵。
  高约三丈的球门,四周杂彩结络在空中轻摆。顶端留有直径一尺的悬空,正是风流眼。
  “两边的队员要球不落地,踢球过风流眼。得分多的那队胜出!”
  燕霄此时已经跪在了落座的祁楌晟身后,尽责地解说着。
  比起旁人,最诧异的当属勇平侯张势。当他随同祁楌晟一路行至校场,落座于此。
  不多时出现在祁楌晟身后的人,竟然是此前与自已有过争执的金逐社球头。
  “侯爷,当日情形不便言明,燕霄确为贤王府亲随,恐有失礼之处,还请侯爷见谅。”
  一番话听完,燕霄又摇起了幻尾。
  比赛开始后,燕霄便担任起了实况解说。鉴于比赛刚开始,双方势头都格外强劲,那些颇有典故的战术在燕霄嘴里汇成了一句——跳得比踢得好看。
  “祁铎社的球头是宰相沈昱的儿子,沈俊茂。”燕霄在祁楌晟耳边低声汇报。
  “……有什么门道?”祁楌晟侧头打量着燕霄。
  “沈俊茂和薛少爷,连明面上……都不太对付。”
  “你觉得是为什么?”祁楌晟笑道。
  “是不是说明,沈昱和薛维岳关系也不好?”
  祁楌晟笑意更深,似乎有燕霄在,确实要比宫宴之时有意思多了。
  “还有吗?”
  “大概端王也格外器重那位太常寺卿,招致宰相大人的不满,所以沈俊茂有样学样,才不把薛少爷放在眼里。”
  “内宅之道,不容小觑。”祁楌晟端起茶杯,笑道。
  “内宅?”
  燕霄恍然大悟,“难道,端王跟王妃吵架,吵得连自已的岳父都不想搭理了?”
  那这个大皇子有点任性了!
  “就这样的格局,他拿什么跟王爷比啊。王爷你稳赢!”
  燕霄说得坦荡,祁楌晟听得心惊。
  “本王从来没有在意过端王。”
  “不是端王?难道还有其他更有机会的皇子在局中?”
  祁楌晟侧目,看着燕霄。
  “就这么笃定本王已经入局了?”祁楌晟试探道。
  燕霄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有些急切地表达着,“王爷!这个剧,本来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步履坚定地守护自已的金身男主。
  此言撞得祁楌晟内心一震。
  相望的两人仿若身旁无人一般,近到能数清对方的睫毛,气息相扰。
  燕霄用眼神勾勒着祁楌晟那双桃花眼,琥珀色的瞳仁流盼灵动。
  祁楌晟却试图从那个熟悉的目光中窥见对方真正的企图,没有,什么都没有。燕霄那双狭长的眸子只是望了进来,眉眼含笑。
  似漫长却只一瞬,祁楌晟握紧了尚裹着药布的左手,刺痛染及眉心,避开了燕霄热忱的视线。
  “王爷……”燕霄还想说什么,出声的当下,校场内外发出了不知射进第几个球的欢呼,风流眼上系的铃铛被沈俊茂的一球撞出悦耳的铃动。
  云韶司的震鼓,点缀着祁铎社势如破竹的战术和配合,盛安帝一脸和悦。
  燕霄看着校场正对的观台,这是他穿页之后,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皇亲国戚。
  御座上的盛安帝就像是燕霄在教材书里见过的那种皇帝画像一样,即便再是得位不正,如今也稳坐金銮。而团坐于盛安帝四周的天潢贵胄,在燕霄眼里只有一片暗淡。
  视线扫到刚被讨论过的端王和王妃,此刻也列坐在盛安帝的左下位,尚未确立太子之位的大盛朝,暂以大皇子为尊。
  但夫妻二人形同陌路,还不如另一侧的南罗使臣团同西亚使臣团亲密。
  而端王的泰山大人沈昱正在答盛安帝的问话,大概今日沈俊茂还是给沈昱长了不少脸。要是沈昱同端王不和,那皇子之中,还有谁值得期待呢。
  而与几位年纪尚幼的皇子坐于一处的,竟然是齐灼。一场比赛,齐灼似乎就没闲着,看来很得几位皇子的欢心。
  一个个稚嫩的脸庞,不知道听齐灼说着什么,很是向往的神情。
  再看看自已身侧的祁楌晟,看似意态悠闲,实则沉着冷静。燕霄对自已的金身男主谋朝篡位这件事,有十足的信心。
  “王爷,皇上身边那个戴着个红色面具的人是谁啊?”
  燕霄看着站在盛安帝身后的人,像是有意藏匿了半身,只有那副暗红的面具隐约得见。
  祁楌晟不露痕迹地看了一眼,经过昨日席面的试探,祁楌晟对燕霄幕后的人更为好奇。
  今日依然同意燕霄同往,也是昨日试探的结果。如果燕霄的幕后之人,有其他目的和计划,把他放到这样的场面,会否露出尾巴。
  “那是皇上的神威使,负责保护皇上安全。”祁楌晟缓缓道。
  护卫啊……燕霄心想,这高低算半个同行。只能算半个,因为他现在是亲随。
  “不知道我和他的武功,谁更厉害一点。”
  跪坐在一旁安静看比赛的常安听见这话,忍不住搭话。“虽然你每天教我武功,可我还是不觉得你武功很厉害。”
  坦率!
  “你懂什么,我那是被封住了奇经八脉,还在恢复当中。等我恢复到全盛时期……”
  “怎么样?考武状元?”常安打趣道。
  “状元?”燕霄脑海里出现了祁楌晟坐于金銮之上,自已武状元金榜题名的画面,“好像很般配的样子。”
  祁楌晟听了半响,对身后两人之间对话的走向感到甚为不解,怎么如此不着调。
  校场内进程过半,不出燕霄所料,南罗使团确实妄图使用人墙战术困住祁铎社。
  前半场,双方体力均衡,祁铎社巧劲占上风,屡屡得分。
  但眼下同样是八仙过海的战术,南罗使团的成员中,由魁梧者托举一个清瘦敏捷的球头,显得很是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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