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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古代架空)——南山礼

时间:2024-05-15 09:20:33  作者:南山礼

   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

  作者:南山礼
  文案:
  闲散王爷事业批攻vs爱岗敬业恋爱脑受
  【双男主1v1】【双J】【马甲】【温柔隐忍攻vs开朗直楞受】【跨服聊天】
  人家穿书,前因后果一应俱全。
  燕霄可倒好,不仅穿了个飞页!还是个配角!
  金手指呢!开大呢!脑子里的信息搅得稀碎,一腔怒气正待找编剧出来揍一揍。
  只见眼前一片灿烂光晕闪现!——难道这就是金身!
  燕霄勇往直前!
  金身,你缺个护卫——比如我!
  金身,你缺个幕僚——比如我!
  ……
  祁楌晟:“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想做幕僚,那你应该去选……”
  “王爷,我想选你!”
  ……
  可是,什么剧能有两个金身呢?
  这……*¥%#@……该不会是个双男主吧!
  不行!我都穿页了,还能让你原文把我给欺负了?
  ……
  “喝了一肚子花酒,跑到本王跟前,就想知道本王喜不喜欢男人?”
  “怎么……现在护卫、幕僚都不做了,是想做本王的宠臣吗?”
  燕霄:灵台刹那清明!
 
 
第1章 奉旨回京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逢朕之寿诞,河清海晏,时和岁丰。诚邀卿等入宫,共襄盛举。钦此!”
  “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祁楌晟接过内官颁下的圣旨,缓缓起身,取过备好的酬金。
  “刘公公一路辛苦。”
  刘丛一脸谄媚地接过,双手作揖道:“替皇上办差,是奴才的福分。皇上,可是时常念叨着王爷,就请王爷不日启程,早些同皇上团聚。”
  刘丛婉拒了祁楌晟的宴邀,办完正差便告了辞。
  祁楌晟将刘丛送上马车,假装没听见帐幔放下的那一刻,从御辇里传来的那声冷哼。
  刘丛此番乃奉旨出行,御辇顶上皆是玉雕的盘花龙凤,还缕着金边。车前的四匹良驹威风凛凛,车后还跟着浩浩荡荡的旗队。
  一旁的贤王府被衬得,实在不够瞧。
  刘丛坐入辂内,跪在一旁的小太监便示意车马出发。待刘丛靠坐闭目,小太监心领神会地轻捶起主子的腿,仿佛方才的宣旨,费了多大心力似的。
  察觉到手边多了一件物什,刘丛抬眼。
  “这是晋源县知府送给公公的土特产,怕公公回宫路上闲闷,给公公尝尝鲜。”小太监手上动作没停,轻声回道。
  刘丛打开箱子,随手拿出一颗半掌大的珍珠,光泽温润。
  “晋源府这几年,靠着纭州的水运,日子还真是越过越好了。都是皇上恩泽啊!”
  “那……怎地这贤王府?”小太监小心翼翼地捧着话。
  “哼,一个有名无权的王爷,封了地又如何,还不如他一个父母官捞得多。想当初,贤王离宫,可是被抬出去的。寒酸……”
  刘丛轻蔑地笑了一声。
  “寒酸又能怎么样呢,能活着就不错了。这些年这晋源知府奉旨回禀,都说贤王在这晋源府逍遥,实乃闲王。不过……只当是皇上听的一个笑话罢了。”
  “当年贤王离宫时,奴才还未进宫,只听闻当年先帝……登基,隔月贤王出生,可是一番天降祥瑞之说。”
  “祥瑞?哼……那也要有福享才能瑞。”
  刘丛盘着手里的珍珠,心情倒是畅快。
  “他要怪,只怪他那个好哥哥!狼子野心急不可待!趁着先帝身体抱恙,胆敢在皇宫大内搞巫蛊之术,不然……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公公是说,那位因谋逆被处死的……”
  “哼……先帝就这么两个儿子,一个被处死,一个年纪尚幼。先帝殡天时,贤王才七岁,难当大任。再有天降祥瑞,也万难扛起这大盛江山。幸有当今圣上这位胞弟,雄才盖世,我大盛朝才得以有如今的国泰民安。”
  小太监了然点头。
  “什么祥瑞,什么祸福。那都是天定的!圣上登基后,对这个小侄儿可不薄啊,允他在宫里跟着几位皇子一同读书。要不是他当年殿前无状,冲撞了圣上。又怎会从皇宫里养尊处优的贤王,变成如今落魄寒酸的闲王呢。人呢,就得认命。”
  刘丛左手拿着珍珠,再掂了掂右手祁楌晟送的绣袋,随手一抛,将绣袋丢给了身旁的小太监。
  “赏你了。”
  “多谢公公。”
  马车渐渐行远,祁楌晟还站在府门外望着马车碾过的痕迹,直到再也看不见仪仗高举的牙门旗。
  祁楌晟缓缓回过身,朝着站在自已身侧的常安,伸出两根手指。
  “两炷香。”
  说完便笑着往府里走去。
  常安看着已经没影的仪仗队,气得直跺脚,也只得回去领罚。
  他没事儿跟王爷瞎打什么赌。
  康婶一边扫着后院,一边朝着蹲马步的常安絮叨。
  “你说你,哪回在王爷这儿讨到过便宜。”
  常安蹲着马步,没好气的说:“不就是赴个宴嘛,死太监跑得比兔子还快。”
  祁楌晟这会儿再没了方才端站的模样,倚在门柱上,捏起几颗松子,正煞有耐心的剥着。
  “我们这贤王府,不说一贫如洗吧,也可以说是家徒四壁了。请一次客,怕是要花费府里一年的俸禄,刘公公哪能忍心呢。”
  这松子可真费手!
  “本王如今这境遇,怕是连那知府都差一大截,勉强活着就不错了。”
  真不容易!剥出来一粒仁儿。
  “左看看右看看都捞不到油水的地方,回头让皇上知道,还赴了个宴,亏大了。人家刘公公也不是什么门族都攀的!”
  常安听着自家王爷这一通惨兮兮的自贬,哽到咬牙切齿。
  死太监,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祁楌晟抖了抖身上的壳渣。
  “这不是辱没人家刘公公的名声么。”
  康婶看着才扫干净的地上,又冒出来的松壳,还没说话就听院外来禀,知府大人求见。
  祁楌晟夺过扫帚,扔在常安脚下。
  “把地扫了再蹲,免你一炷香。”
  便转身去了前厅。
  繁星几点,皓月当空。
  祁楌晟坐在书房,看着桌上的雕花木盒若有所思。和知府送给刘丛的那个盒子有九分相似,满满一盒子珍玩珠宝,不时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王爷,府里的事情都安排妥了。”常安走进书房,呈上一封信。
  “你爹的船,已经到盛京了。我们明天启程。”祁楌晟看完来信,沉声说道。
  常安看着自家王爷,多数时候是和颜悦色的随性模样。一旦严肃起来,目若朗星,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是!”
  “留给康婶的人都交代好了吗?”
  “是。”
  祁楌晟把信收好,看着常安眉头紧皱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怎么,还有几天就能跟你爹娘和大哥团聚了,不高兴吗?”
  常安喏喏的摇头。
  “王爷,这趟出去,把事办完……咱们就能回家吗?”
  回家……
  祁楌晟没答话,站起身比划着常安的身高。
  “已经超过我的肩膀了,等到了盛京,让你娘再给你补补。十六岁,还得再蹿一蹿。”
  盖上桌上的木盒递给常安,“把这个交给康婶。”
  待常安出去,祁楌晟又坐回椅子。
  十六岁的常安……
  自已也是十六岁那年出的宫,被抬出来的。头破血流,几乎没了半条命。
  祁楌晟透过窗棂,看着屋外宁静的院落,偶尔传来几声蝉鸣。
  在这座宅子一住就是八年,从皇宫里带出来的半条命,差一点就丢在这个院子里。
  回家?他的家不在这里。
  哪里都不在。
  “到了盛京,要记得让人传信回来。”康婶反复叮嘱着。
  祁楌晟点着头。
  “乳娘,我会的。一到盛京,我就差人回来给您报平安。”
  “不管……如何……都要小心。”
  久违听到那个称呼,康婶心绪难平。她知道,没说出的话,祁楌晟都听在心里了。
  祁楌晟坐进马车,回望着简陋的贤王府,门庭未做过多修葺,斑驳的匾额亦如他刚到晋源县初见它的样子。
  “……谦叔走吧。”
  官道上走走停停,沿着当年离去的路。
  祁楌晟掀开帐幔,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看着沿路,不时哼着小调。
  “青山不遮狼烟~”
  “执信转头空念~”
  曲调凄楚婉转。
  这路,他并不熟悉。当年,他是一路昏迷着被送走的。
  “王爷,到盛京了。”
  守城的官兵接过常安的通行凭由,恭敬道:“给王爷请安。”
  常安撩起帐幔,车厢里淡淡酒香。
  官兵往厢内浅看一眼,便将通行凭由还给了常安。
  放行。
  祁楌晟放下已经喝空的酒壶,懒懒舒展着身躯。多年没被行过礼,还有些不习惯。
  车一进城,周遭的热闹和繁华便将祁楌晟一行人包围。已是七月下旬,比起晋源县的暑气,盛京已有了入秋的凉意。
  八年,久违了。
  “进了内城,从宣德楼往东走,绕着东角楼转一圈再进宫。”祁楌晟朝着谦叔说道。
  “是,王爷。”
  常安看了祁楌晟一眼,没多言。
  祁楌晟环视着陌生的街道,见不远处挂着个酒肆的招牌。
  回身举起丢在一旁的空酒壶,“打个酒再走。”
  刚说完,一颗不知道从哪飞出来的“暗器”就砸落在酒壶上,顿时碎了一地。
  祁楌晟心想,“我刚回京,就遇刺了?”
 
 
第2章 金身男主
  燕霄此刻感觉天旋地转,头痛欲裂。
  他在剧组做武术指导,今天马场的一匹马突然失控,刚把试戏的演员扶下马,自已骑上去控制马身,谁知刚夹住马鞍,马挣扎的更厉害了。
  燕霄感觉自已被猛力一甩,失去了意识。
  ……
  “小弟!小弟!”
  燕霄微睁的眼角泄入一丝昏暗,自已粗喘的呼吸声里夹杂着一些不熟悉的轻唤。
  “小弟,你终于醒啦!”
  “别乱动,手上还有针!”
  “阿姐扶你起来,你头上有伤,且慢些。”
  燕霄睁开眼,目之所及是一间昏暗的卧房?
  “干……干嘛把我放这儿。”
  燕霄一张口,差点没找到自已的声音,清了清嗓。
  “是吴大叔带我们来这儿的,你被薛少爷的球砸到了头,昏了过去。”
  “吴大叔找郎中来看过,郎中说……你并无大碍,可你就是昏迷不醒。”
  “吴大叔也不敢多做安排,暂时先将你安置在这里,待你醒来。”
  燕霄看着眼前的女生嘴巴一张一合,脑子里出现了模糊的文字。
  燕霄和燕秋,一路从棠州来到盛京,见到了自已的同乡吴大叔。而这个吴大叔正要带他们去见府里的总管,刚穿过亭廊就被不知从哪飞来的东西砸晕了。
  “你自小身体就不好……本不该带你一起来的。”
  燕秋看着自已弟弟眼神涣散的样子,心疼至极。
  万一被砸坏了,可怎么跟已故的娘亲交代。
  却突然!
  燕霄眼神如炬,看向房门。
  燕秋顺着燕霄的视线转过身,只见薛少爷正在屋外探头探脑。
  “哟,醒啦!”
  “我就说,乡下小子,哪有那么弱。又不是大宅里的千金小姐。”
  薛应鸿说着就要往房里走,可一看到燕霄的眼神,又缩回了脚。方才一阵混乱,没待看清。如今人已清醒,这才发现,那小子一双狭长的眼睛,眉宇间透着伶俐。
  可……这眼神……
  咋这么警觉!
  就在这几句话之间,燕霄已经三魂七魄归位。
  他!穿越了!
  那些七七八八的信息,在他脑海里搅得稀碎。人家穿书,前因后果一应俱全。他可倒好,穿的——飞页!!!
  昨天导演安排演员试文戏,找他帮忙做台词提醒。
  就那几张不成篇的飞页……十有八九还等着编剧临场改戏。
  而“燕霄”这个角色!就是因为自已的名字,被现场编剧拿来临时加在小配角身上的!
  他不仅穿了个飞页!
  还穿了个配角!
  金手指呢!
  开大呢!
  这会儿他脑子里除了几个角色名,和串不起来的零散剧情,一片空白。
  掀开盖在自已身上的被子,燕霄死死盯着薛应鸿。
  “小弟,你作甚,手上还有针呢!”
  燕霄没理会姐姐燕秋,抽掉了扎在虎口上的银针,继续往门外走。
  “就是你——用球——砸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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