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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穿成一棵草如何攻略龙傲天/我靠蝴蝶翅膀助龙傲天登仙(穿越重生)——戏言咸

时间:2024-05-15 09:17:51  作者:戏言咸
  “师兄……”谢长安做作的扶着自己被推开的地方,面露委屈,明知故问的叫道。
  “难道是师弟昨夜服侍师兄让师兄不满意吗?师兄告诉我哪里做的不好,我下次一定尽心尽力,让师兄满意。”
  “你!”苏木指着他,激动的坐起来,这一激动,腰部连着身下被这一动作牵扯到,骤然疼痛起来。苏木倒吸一口气,指着谢长安的手颤抖起来。
  “你、你还想有下次?”
  别看谢长安那张脸眼巴巴的瞅着这边,长睫颤动、墨发披散、衣服散乱,一副被欺负了的可怜巴巴的模样,他昨天晚上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
  虽然昨晚是自己同意的,但是到了下半场,他甚至都哭着求着不要了,此人就像是一头永远累不坏的牛,任他怎么喊都没用,反而他越哭,这人越兴奋。也怪他刚化形的身体敏感,情到深处,大脑糊成一团浆糊,完全想不起《宁神静心诀》的开头该怎么念了。
  谢长安顺着苏木指尖看去,轻咳一声偏过了头。苏木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白皙的雪地上盛开朵朵红梅,一路从他手上的牙印盛开到没入被子下。
  苏木气得气都不顺了。他捂好捂住被子盖好自己,抄起枕头砸了下去,砸到那张俊脸。
  他再也、再也、再也不要理谢长安!至少不让他碰自己了。
  谢长安见人似乎真的炸毛了,心下也知道自己不能太过分把人逼的太紧,在逗了一下苏木之后立马收起他的玩性,侧了侧身,身上长袍自然而然的滑落,露出肌肉结实的后背。背上有几道不深不浅的抓痕迹,那是苏木抱着他后背时抓破的。
  师兄惯会心软,从来吃软不吃硬,是绝对不会舍得对自己真的生气的。
  “师兄,长安之前就一直在等着师兄回来。虽然他们都告诉我说你已经回不来了,但我一直不信。”
  他边说着边从床下起身,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床边,试图爬上床去。
  “好在我终于等到了,师兄果然是不舍得留我一个人的,在等师兄的这些天里,我不只一次有过你永远回不来的错觉,也不止动过轻生的念头,好在你终于回来了。”
  谢长安压低了声音,拉长了语调,尽可能的把自己身前的王霸之气收起来变的脆弱委屈,他的手已经一步一步顺着被子摸到了苏木的手,与那只手十指相扣,他相信苏木一定会对他心软。
  但这一次好像算盘被打翻了个彻底。
  苏木甩了好几下手才终于甩开他,想一脚给人踢下去,刚抬脚又抽一口气,转而用手再一次将人推下床去。
  “那你就去死吧!”
  谢长安被他推的一踉跄,第一次装可怜失败还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手指勾着苏木的被角,干脆利落的认错。
  “师兄,我错了。”
  苏木这才正眼看他。
  “错哪了?”
 
 
第161章 自作孽不可活(下)
  谢长安当然不真心觉得自己错了,不过为了哄人,还是老实回答:“错在没有听师兄的话。师兄原谅我这一次吧,下次我一定听师兄的话,让我停就停,让我快就快,让我……”
  苏木又一个枕头砸了过去。
  大白天的,一点都不羞耻!说什么荤话呢?
  他态度缓和很多,他被谢长安说了个大红脸,捂紧被子遮住半张脸,支支吾吾的道:“谁、谁说的是这个了,啊不、也不全错……反正你下次那什么的时候只要……我、我那啥,你就不能那什么了懂了吗?”
  说完目光灼灼的盯着谢长安,威胁他必须听懂。虽然自己没说清楚,但是相信以谢长安的聪明,一定会听懂的。
  谢长安聪明的脑子当然没听懂,但他也不傻,利落的点头:“懂了。长安知道错了,师兄怎么罚我,我都不会有怨言的。”
  才怪。
  “这可是你说的。”
  谢长安立马接上:“无论师兄怎么罚,我都心服口服。”
  苏木这才算是气消下去一点,但被谢长安提到惩罚,也觉得有必要罚一罚他。
  于是他四处环望,窗外一片漆黑,只有墙上装饰的夜明珠和桌上几根蜡烛发着光照亮这间房间。苏木忽然心生一计,指着那边的烛台说道:“你先站起来,去把那个烛台点燃。”
  谢长安立马照做,不明所以的扔出一团火灵力点燃了那边的烛台,歪着头等着下一步指示。
  “师兄?”
  苏木点点头:“对,就这样,罚你不许动。你就站在那嗷,等这个烛台燃底了才能动。能做到不?”
  几乎完整的蜡烛,要完全烧干净也得大半天。这个惩罚看起来似乎有些时间长,但他们修炼之人哪次入定不都是整天整天的入定?就连当初他教剑的时候也是让人半天半天的维持剑姿。与之相比,自己这点惩罚可以算不痛不痒了。
  谢长安挑眉,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甚至还在心中夸赞苏木的善良和好哄,但是很快他就后悔了。
  因为苏木仗着他不能动直接在他面前穿起了衣服。
  雪白的藕段从深色的被褥中剥离,表面还带着点点红梅。苏木十分“体贴”的背过身去将正面的风光挡住,乌发随着他的动作顺着背部流畅的曲线滑落,分出一截子纤细脆弱的脖颈……
  谢长安喉结微动,弱弱的出声叫了一句:“师兄……”
  苏木没理他,很快衣袍就将那道风景遮住。他扶着腰慢慢蹭下床,赤脚寻找自己的鞋子。
  谢长安见他赤脚踩在地上,想要帮忙,刚动了一小下就被苏木瞪了回去。
  苏木拿出当初教导他剑术的气势,威胁道:“这可是你自己要求领罚的,要是你动了一下,以后你再说什么我就很难信了啊。”
  谢长安闻言只好重新站好,不情不愿的回个好,只是目光始终落在苏木身上,眉眼低垂,唇角带笑,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苏木总算是找到了鞋,原本打算把人就晾在这,自己则去看看这附近是个怎么回事,余光却瞥见上身一丝不挂的谢长安。
  面前的人站的笔直,健壮结实的腹肌一眼就知道手感梆硬,顺着腹肌往背后看去,长发披散着顺着背部垂下,与劲瘦的腰间隔开一道间隙。同样结实的背部被自己抓的各种红痕。
  苏木脸一红,扶着谢长安捡起了地上的黑袍抱在手中,让谢长安从储物戒指中翻找到一小瓶药。在指尖抹了点药膏,撩起他的头发,就往他背后的抓痕涂去。
  他安慰着自己,这是为了不让谢长安光着上身的伤风败俗才好心给他上药穿衣服的。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背上,紧接着被柔软的指腹晕开成一片温热。药膏通过抓痕浸入伤口,整个背部微微的刺痛与苏木柔软的指腹摩擦的触感交替出现,引起人身上一阵阵战栗。
  谢长安几乎受不了,他沙哑的开口叫道:“师兄……”
  语调委屈且轻柔,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搔过人心。
  苏木“啪”的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打断谢茶茶的施法。他走到谢长安面前,欣赏了一下委屈版谢长安的美颜,实在是没忍住,微微踮起脚在他皱起的眉心间落下一吻。然后为他把外袍披上,又抬起他的手穿进袖子里面。在为他将衣襟合上时,手背不小心擦过了谢长安锁骨和胸肌。
  他的手一缩,立即加快了速度帮他把腰带松松垮垮的系上。本来是温馨的画面,苏木眼睛却瞥见一个地方……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
  苏木当即黑了脸,甩下腰带,抬起脚就往外走。
  心中颤抖且崩溃——他好心给人披上衣服,怎么、怎么还有人想恩将仇报呢?
  手碰到门边已经打开一半了,下一秒却被人从身后勾着衣领落入一个坚硬的怀抱之中。
  苏木拼命扭动挣扎,委屈道:“你!放开我,不是说好的蜡烛燃烧干净之前不动的吗?”
  苏木委屈,谢长安能比他更委屈,他的手牢牢圈住苏木的腰,将下巴搁在苏木肩上:“长安没有不守信用,师兄好好看看,那蜡烛已经燃烧干净了。”
  苏木定眼看去,只见原本要烧一整天才能烧完的蜡烛此刻已经完全烧完熄灭,只剩一桌子的蜡泪,像是在为他默哀。
  他这才反应过来,之前点燃蜡烛的是谢长安的火灵力,以他化神期的火灵力,别说一根小小的蜡烛了,就是一座小山头也是顷刻间能烧得的。
  真是还有多谢他还专门留了那么长时间让自己小小开心一把。
  “你放开我!”
  “不放。”谢长安将人打横抱起,朝床边走去:“师兄自己烧起来的火要自己灭了才行。”
  苏木气的咬他。
  谢长安被咬了不但不难受,反而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他将苏木放到床上,手撑在苏木头的两侧,嗓音低沉。
  “师兄喜欢咬我的话,我的任何地方都给师兄咬好不好?反正我已经是师兄的人了。”
  刚刚苏木才为他穿好的衣袍再次落下。
  玉色的小床再次摇了起来。
 
 
第162章 天生坏种,芝兰玉树
  玉树出生于镇州一个不大不小的修仙家族。
  他是家中嫡长子,自出生以来就高人一等,从他六岁测试出风天灵根的资质后就更加高高在上,性格愈发桀骜不驯。
  童年最该被教育被父母疼爱的年龄里,正赶上风雨楼的萧许带领镇州崛起,正是大量需要用人之际,是玉树家中乘风腾达的好时机。因此家中的长辈无一不在外为家族打拼,对于玉树,则是用花不完的钱和听话的仆人来填补他缺失的那份本该来自亲人的爱。
  玉树的童年从未得到过父母的爱,但他觉得没什么不好。他好像有一种天生的恶,他无法共情别人的痛苦,却因为天赋异凛习得一手好阵法知识,小小年纪就破坏力惊人,不被约束的力量是一种纯粹的破坏力。这种破坏力还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强大。
  终于到有一天,在玉树八岁那年闯了大祸,家里一致认为,在玉树还没来得及惹出家里摆平不了的大祸之前,应该将他送去修为能压过他、且可以教导他阵法的无极宗。
  可玉树岂是任人拿捏的性格?
  在他抗议无能,被五花大绑送到无极宗一众峰主和长老面前后后,他冷嘲热讽的拒绝了看中他天赋诚心递来橄榄枝的符峰长老们。转而径直走向最角落看上去年龄最小,也是最好拿捏的宁曈昽。
  他的家族既然想让他学阵法,那他偏偏拜入与阵法完全相反的药峰。谁不遂他的愿,他就不遂别人的愿。
  彼时宁曈昽还是个扎着两花苞头外表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玉树拒绝那么多厉害的长老后选择了她,让小姑娘受宠若惊,当即就受了拜师礼,并且心中发誓一定会认真教导好他。
  宁曈昽当天就去藏书阁并且虚心请教了很多前辈,整理了半人高的教材和学习路线,想了想又化简又化简,通宵筛选出两本最适合他的书,第二天送去了玉树房中。
  “徒儿。”宁曈昽眼下泛着乌青,但兴奋又诚心的将两本书递给玉树:“这里是两本入门医修的书,一本是医修治愈术理论入门,一本是基础药材辨识入门,我在书旁边做好了批注,徒儿放心学就行,不懂的问我。”
  玉树手下玩着新研究的阵法,扫了一眼她递过来的两本书,没有回应也没有接,任她的手尴尬的在空中举着。
  许是灵植化形的心思极为单纯,宁曈昽只以为他是过于专心没有听见,耐心的等他将手中的活忙完,再次递出两本书。
  玉树不耐烦的冷笑着指着半成的阵法道:“师尊,弟子有一事不懂,还请师尊赐教。”
  宁曈昽一介纯纯的医修哪里懂得这些?她半点帮不上忙,十分为难:“这……”
  玉树趁机说道:“师尊,我这阵法是自创的化生阵,可将人和一处小天地化小放进阵法中,弟子的阵法有一处走不通,百思不得其解,还希望师尊帮帮弟子。”
  宁曈昽听见自己有可以帮到他的地方当即答应:“怎么帮?我能做的一定都帮你!”
  玉树勾起唇角,将自愿的宁曈昽送入了阵法之中。这还是次阵第一次送人进去,没想到真的有傻子愿意帮他测试阵法。
  阵法的世界送进去的东西都挤到一处,比例也极为不协调,花草树木都有半人高,玉树之前送进去的老鼠有三四个宁曈昽那么高。她是朝及花化身,在她还是花的时候被老鼠咬过根,因此最为怕老鼠。好好一个金丹修士,被老鼠追的满地逃窜了许久后才反应过来,认真的帮玉树记录着阵法的数据。
  等到半个时辰过去之后阵法到极限了,将她放了出来,她记性很好,一五一十的将数据汇报给玉树,然后又将那两本书拿出来给他。
  玉树其实是有些震惊她的真诚,但仅仅一瞬间他就因为宁曈昽的好拿捏笑了起来。正好他缺一人帮他试验阵法,此人又蠢修为又高,怎么玩都玩不死,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他假意收了两本书,当即承诺自己一定会好好学,转头就撕了那两本书扔在角落。
  而宁曈昽还在为自己第一次当师尊就解决了徒弟的问题而高兴不已。
  此后的一段日子中,宁曈昽一直心甘情愿的做玉树的试阵人。宁曈昽虽然希望他跟着自己学好医术,但从不限制玉树的发展,对他的阵法天赋也很是佩服。只是偶尔对于医术上的抽问几乎全被玉树含糊过去了。
  玉树本平等的看不起任何人,可宁曈昽记忆力强,医术又好,实在是个怎么都玩不坏的玩具,因此对她有几分高看。
  原本二人维持着微妙的和谐,直到那天。
  为了平衡各师尊的教学质量,无极宗的峰内是偶尔是有公共课的,而这些课有强硬安排要求峰内弟子必须去。
  玉树自小就目中无人,对医术一窍不通的他被药峰的讲师抽问之后心中不忿,当场利用讲堂中的笔布置阵法戏弄讲师。可怜外表已是花甲之年的讲师当堂被一堆笔追着戳头,引起一阵阵哄堂大笑。
  然后宁曈昽就被叫去谈话了,宁曈昽虽然地位和医术比这位讲师高,但资历浅年龄小,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自那天起宁曈昽就将自己关在寝室中,整整三天没出来过。
  玉树不耐烦的又挥乱一个阵法,新画的阵法没有试阵人。寻常这个时候宁曈昽应该都来找他好几遍了,偏偏被那老头骂几句就缩成鹌鹑,被骂了就搞他啊,自己受气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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