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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漂亮小夫郎[种田]——天南星草

时间:2024-02-28 11:13:00  作者:天南星草
  “喏,你闻。”她递给纪方酌,“比起镇上姑娘们爱用的玫瑰、牛乳香,这种香较为素雅清新,哥儿再合适不过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说,“如今真的不同以往了。从前总觉得一个镇上也没几个哥儿,后来才知道人家是将身份隐了起来,保全自己。现在风气革新,走在路上,哥儿无端就多起来了!这个月铺子不知道卖出去多少盒蝴蝶兰香。我夫君还说要再做一些哥儿喜好的香熏,卖出去大赚一笔。”
  说完捂着嘴笑起来。
  “是啊,”陈硫接话道,“以前不常说哥儿背后那颗痣寓意不祥么?现在呢,反倒成了吉祥之兆,据说明州城里那些好龙阳的公子,还盛行在身上点一粒红痣呢。”
  “嗯?”纪方酌有些疑惑,“点了痣也不能成哥儿,图什么呢。”
  阿雅这下笑得更加隐晦了。她看向纪方酌,神秘道:“不就是图那床笫间的乐趣嘛。”
  纪方酌卡了壳,最终真诚道:“原来如此。”
  你们大俞人还挺会玩的。
  他不知又想起了什么事情,耳根滚烫发红,忙道:“总而言之,谢谢你,陈老板,还有阿雅姑娘。香膏很好闻……他会喜欢的。”
  “不用谢。”阿雅咧嘴一笑,突然又说:“苏公子呢?”
  “嗯……孕期不宜多动,害怕伤了身体。”
  “这样啊。”阿雅道,“还是可以些微活动一下的,对腹中婴孩百利而无一害。”
  “知道了。”
  纪方酌笑了笑,将两人送出去了。
  转身回到屋内,走到门口,也被毛茸茸给绊了一跤。
  纪方酌很快站稳,俯下身去抱起狐狸——
  “啊,好重。”
  他自言自语,“我早说过,宠物狗不能喂太胖了。幸好你腿短跳不高,不然朝苏小年扑过去,准给他宝宝压没了。”
  他揪了一下狐狸耳朵,果然收获手背一排整整齐齐的牙印。
  “今天搬了新家,你真是格外兴奋啊。”纪方酌手痒,又逮住他尾巴根薅了两下,“我警告你,别闯祸。”
  他心情好,哪怕说着警告,其实也就随口一言。狐狸随手丢在脚边,便向里屋走过去了,不再理会它去哪玩。
  屋子用屏风隔开,一边是两人卧榻,一边是给还未出生的宝宝准备的小床,角落还稀稀落落堆放了一些杂物,多是大家赠与的礼品。
  顶上搁着一副枣红色对联。
  去年进城参加科考的书生,今年回乡探望家眷时特意来酒肆报喜,又给他们题了一副。
  纪方酌径直走向屏风后面。
  “他们走了?”
  苏年抓着被角,半张脸隐在下面,声音湿漉漉的。
  “嗯,走了。”
  纪方酌道。
  他习惯性伸手覆在他身上的被子上,极轻地抚摸。
  苏年已怀孕五月有余,小腹微微隆起一个可爱的弧度。
  他手掌缩在长长的袖子里,只露出白皙玉润的指尖,抓着被子,渐渐松开手。
  闷闷道:“叫你不要这时候……做!你偏要。”
  纪方酌心里像是被狐狸爪子软绵绵挠了一下,笑着俯下身去,把他躲进棉被里的小狐狸给抱了出来。
  “别捂在被子里面。”他亲了一下苏年泛红的鼻尖,抵着他额头,眼中尽是温柔笑意,“是他们来得太早……这不还没开始么。”
  苏年轻轻地“哼”了一声。
  不像置气,更像撒娇。
  “要继续吗?”纪方酌用气声道,在他耳边,气息温温热热。
  即使已经在一起一年多了,苏年还是受不了这个。
  他软软抬起双臂环住身上的男人:“……嗯,要。”
  正在这时,铃铃的声音忽地响了起来,骤然打破二人旖旎氛围。
  纪方酌回头一看,一团棕红色毛茸茸从屏风后钻了出来,嘴里还咬着个雕花软木盒,那铃铃的声音正是从盒子里传来的!
  “那是什么东西?”
  苏年疑惑。
  “那个啊,”
  纪方酌忙下去从狐狸口中夺回了木盒,拿在手中定睛一看,顿了顿,才说,“记起来了。是前几日从明州送来、那一箱子贺礼里的。”
  得知二人成亲跟搬家,宋亭岚不便亲自前来,派人送了不少东西来仙桃镇上。除了华贵衣裳跟金银珠宝,还有一大堆宫外难以见到的奇珍异宝。
  苏年点点头,突然狐疑道:“送个铃铛做什么?难不成是拿给狐狸玩的。”
  “我看看。”
  纪方酌打开木盒,从里面拉出一串古铜色的铃铛,粒粒形如榛子,却比其大上一圈不止。
  他好像知道这是做什么的了。
  然而本土大俞人苏小年却浑然不知,目光茫然看着脸色爆红的夫君。
  纪方酌叹口气,将缅铃放回盒里,喃喃道:“……你敢送,我不敢用。”
  苏年不耐烦道:“不就是个逗狐狸的玩物么,你拿去给它就是了。”
  纪方酌把盒子放在高高的木柜上,转身复又回到床榻边,伸出双臂抱着苏年。
  他笑道:“暂时还不可以。”
  “有何不可?”
  纪方酌想了想,“怕狐狸生气。”
  “你跟那狐狸斗气,平时还少了吗?”
  苏年根本不知纪方酌说的是他自己,笑着伸出手,摸摸他的耳垂,“好了。”
  他嗓音又绵软下来,窝在纪方酌怀里,整个人好像一块蜜糖渐渐融化。
  “不是要继续吗?快点……一会儿莹莹回来了。”
  他扬起下颌,像是讨吻似的,声音甜软:“夫君,我难受。”
  纪方酌笑了笑,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一会儿便不难受了。”
  他注视苏年,眼神三分狎昵,七分无尽爱意。
  屋外不知何时,渐渐开始飘落白絮。
  又是一年瑞雪,屋内帐暖微醺。
  还有一个崽子番外
 
 
第44章 番外2(崽崽出没) 他爹真笨
  纪岁长到一岁的时候,办周岁宴,纪方酌蒙上他的眼睛让他抓阄。
  四周齐齐整整摆着各种物什——
  有半页残卷,那是从苏年的书里拆下来的;有一个小盒,里面装着陈家的香料,即便不打开也芳香四溢;还有镇上其他小摊上买来七七八八的小物件,当然,也有自己家的酒坛子。
  陛下微服私访,特地前来仙桃镇拜访纪家。
  他微笑坐在一旁,看着懵懵懂懂趴在地上的小孩,声音温柔:“已经长这么大了。”
  “是啊,总觉得安定下来还没多少时日。”纪方酌道笑道,“没想到居然已经快两年了。”
  “苏公子呢?”
  “听闻你来,晨间便去集市了。”纪方酌道。
  宋亭岚转向他,勾起嘴角:“你不与他同去么?”
  “想啊,可孩子没人照看。莹莹白日在何家学药,自然也是看不了的。”他坐在桌前托腮说道,“只盼他早些长大成家,还我和苏年二人世界。”
  “这事急不得。”
  “也不一定。”
  两人都是直言直语的性子,一来一往聊了几句,语气熟络不见生分,又像是回到了三年前在销金坊谈生意那时。
  纪家的小院外隐着一整排皇家便衣侍卫。
  应陛下命令,他们规规矩矩藏在附近,没有将这里的静谧惊动分毫。
  直到马蹄声响,一袭素衣白影在院口出现。
  “谁——”
  两人自墙头而下,落在来人面前,锃的一声亮出兵器,面色沉沉,问话道:“你是何人?”
  那人似乎才从集市回来,头顶戴着幕篱。手指轻轻撩开薄纱,露出一张姣美的面容。
  见到卫兵后他只是微微讶异一瞬,很快恢复笑意。
  “原来陛下已经到了。”
  卫兵闻言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忽然认出那匹赤色骏马,小声惊呼:“是……是纪夫人?”
  他揭下幕篱,挽在背后的青丝如瀑一样散落下来,随着微凉的风,额前碎发吹起几缕飘散。
  两年的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依然如同初时那方才及冠的少年,来去身姿灵动翩翩。
  只是眼角眉梢多了几分不易觉察的风情。他被养得很好,在床.上也渐渐学着勾起人来,平日里从身子骨到头发丝都软绵绵地弥散着缱绻动人的气息。
  卫兵恭恭敬敬行礼退下。
  苏年走进屋子,就正好见他家宝宝在琳琅满目的物什中间满地乱爬,而旁边两个成年人像是正在目睹一场惊险万分的比赛那样,满目严肃,神情紧张。
  “……”苏年表情有点困惑。
  但仍然认真道:“陛下。”
  他欲行礼,却直接被宋亭岚拉到一旁坐下,“自己家中就不必在意繁荣缛节了。快来看岁岁抓阄。”
  苏年笑说好。
  趴在地上的小崽崽,被他爹毫不留情拿布蒙上双眼,脑袋瓜后面绑了个结,什么也看不见。两只白白胖胖的小手在半空胡乱地抓来抓去,漫无目的却显得可爱极了。
  纪方酌死死盯着他家小崽,心想,抓酒!他家酒坛!
  虽然当家本领全教给陶莹莹那丫头不至于后继无人、但纪岁,你好歹向姐姐学习学习啊!
  苏年睨他一眼,只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你当师傅有瘾哪?”
  纪方酌立刻道:“没有。”
  “既已教给莹莹了,两个都是自家的小孩,还是看岁岁自己喜欢什么吧。”苏年微笑道,“我看读书就挺不错的。如今哥儿考学也并无限制了。”
  没错,苏年诞下的这个孩子的确也是哥儿。
  或许正因如此,这小孩儿自小就长得格外水灵,睫毛生得又浓又密,一双乌黑瞳孔水汪汪地好看,像是盛进天上的星星。
  “的确如此。”宋亭岚提议,“若是选择读书,将来未尝不可入宫做伴读。明州繁华兴盛,你们也可以来住一段时日。”
  苏年会心一笑,“多谢……那真是岁岁的福气了。”
  “唔,我怎么觉得这孩子并不是块读书的料?”纪方酌摸着下巴思索,“你们看他在抓什么。”
  二人一瞧,只见小孩直直往书页相反的方向爬去,看也没看一眼,皆是捧腹笑了起来。
  “难不成要抓陈家的香料?”苏年忍俊不禁。
  “香料?不可不可。”像是想起什么不愿回忆的丢人往事,纪方酌立马摇头。
  他伸出一根手指,“旁边还有木剑和银饰呢……喏,停在中间了。”
  所有人都屏声凝息,静静等待宝宝抓起某样物件,可下一秒,所有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纪岁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不太熟练地朝宋亭岚的方向挪了过去,直接越过地上的小物件,扒拉着宋亭岚的膝盖爬了上去!
  纪方酌/苏年:“???”
  只见那孩子钻进年轻的君主怀抱里,伸出短短的手臂尽力抱在他腰间,脸颊贴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无比眷恋和欢喜地蹭了一蹭。
  “啊,原来如此。”三个人当中只有宋亭岚笑得两眼弯弯,“岁岁这是看上弟弟还是看上妹妹了?”
  没出息!
  恋爱脑!
  纪方酌悲愤地想,希望这傻孩子将来不是一拐就跑的类型,至少得学着他阿爹那只精明的小狐狸,怎么也得跟相方你来我回、拉扯拉扯一番才好!
  春去冬来,纪岁七岁的时候,仙桃镇下了历年来最大一场雪。
  陶莹莹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姑娘,与茶馆邂逅的读书郎正浓情蜜意,一大早就出门了。
  小院静悄悄的,纪岁举着比他个头还高上半寸的扫帚,立在院落跟前簌簌扫雪。
  扫着扫着他忽然停了下来,目光落在墙角那一处自家专门给狐狸搭的窝巢——
  空空如也。
  那只狐狸已经不知去向好些天了。阿爹疼它疼得要命,连狐狸窝都是买镇上最好的绒被为它叠成的,生怕它着凉生病。
  阿爹说,这只狐狸是他爹爹抱回来,送给他的第一件儿礼物。
  按理说狐狸认路,就是出去觅食、求偶了,也不至于下大雪还不回家吧?
  小纪岁懵懵懂懂,扫完雪便啪嗒啪嗒跑到两个爹的卧房里,跳上两人的软榻,暖呼呼地挤在中间,故意拿自己冰冰凉凉的小手去贴他爹的脸。
  纪方酌闭着眼睛,一手钳住这小坏蛋的手腕,把他整个儿拉到怀里,轻声说:“嘘。别闹你阿爹,他累着了。”
  “知道了。”小团子乖得不得了,缩在纪方酌怀抱里,靠在他的胸膛蹭了蹭脑袋,“爹。”
  他悄悄问道,“阿爹的狐狸不会回来了。是吗?”
  纪方酌伸出手掌呼噜一下他的头发,“谁和你说的?你阿爹么?”
  “不是。”他很乖巧,眼睛圆溜溜望着自己的父亲,似乎纯真却又通透,“是我猜的。”
  纪方酌捏着他脸颊,“嗯”地应了一声,轻得像是叹息。
  狐狸这样的动物养出感情后,即便是日日和它不对付的纪方酌,也在它离开的前几日察觉出几分异样。
  它知道自己的生命即将终止。
  离开的那日,它如过往十年那样天还没亮就叼走纪方酌这一角的被子,贴心地堆在苏年身上。
  然后它跳上软榻,在纪方酌这个它十年如一日作对的人类怀里,罕见地撒娇般地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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