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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漂亮小夫郎[种田]——天南星草

时间:2024-02-28 11:13:00  作者:天南星草
  众人饭不吃了,汤不喝了,闲言碎语更是停了下来,话头全部转向倒下这人——
  “啊!没事吧?”
  “这人怎么回事?”
  “似乎是喝了酒楼陈放的酒酿,中毒昏过去了……”
  “幸好我这回没要酒。”
  “不会吧!虽说现在天气炎热,粮食酒是易糟粕没错。但这好歹可是四时春居、四时镇上最大的酒楼啊。”
  “且慢,既然酒有问题,那这饭菜……”
  “这样一说,我的确也有些反胃感。”
  “什么?!这饭菜也不干净?”
  有人拍桌喊道,“头一回来这酒楼,没想到竟是拿有毒的饭菜来招待客人。有这样做生意的么?!”
  “就是就是。”
  旁边几人不断附和,有的甚至站起身来,一脚踢开椅子,口中骂骂咧咧:“妈的,什么破春居,再也不来了!”
  嘈杂声中,纪方酌静静看着众人,眨了眨眼。
  他转头抬手挡在唇边,眼神含笑,对苏年悄悄道:“苏小年。”
  苏年侧耳垂下目光,安静听他耳语。
  “你说,”纪方酌道,“这些人里面,哪些是真正的食客,哪些是这人的同伙?”
  苏年抬起头注视四周,半晌转向纪方酌,微微一笑:“不尽是食客,至少有一半是……”
  他压低声音,像带了些许猜测,“同行心妒?带了这么多人来砸店呢。”
  “大抵不错。”纪方酌点头,“但酷暑时节,粮食酒存放不当的确极易变质,就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声音——
  “吵吵嚷嚷,出什么事了?”
  那小二哆哆嗦嗦一回头,像是见到救星一样跌跌撞撞奔了过去:“掌柜的,您快来看看啊!”
  他哭丧道,“客人说咱酒有问题……是不是得把厨子叫……”
  来者一身素色青衣,头发松松散散束起,瞧着不像酒楼掌柜,倒像谁家公子来吃酒了。
  他抬眼道:“不必。是什么酒?”
  “竹叶青。”小二道,“客人说味道不对,且饮下腹痛,可能……生了霉毒。”
  “竹叶酒是我昨日在旁边瞧着揭缸的,绝不会有毒。”
  起初挑事那人站了出来,两手抱胸,翻了个白眼:“你说不会便不会?这是哪来的道理!现下我弟兄已经晕倒在你馆子里,你要是给不出个说法,今天别想散场!”
  那男子眉关微锁,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盛了一杯,当着他面饮下。
  纪方酌默默侧目打量他的神情,见他表情忽然变得不好,心中生疑。
  难道果真是酒有问题?
  “你自己说说,这酒是不是酸的!”
  男子捏着酒杯,脸上浮出一点迷茫。
  “不是吧。真的有毒吗?”
  “好像是……没看见老板脸色都不对了么。”
  “这酒怎么还在桌上,快拿走,快拿走!”
  “没有毒。”男子抬起目光,依然坚持道,“这酒每一道工序都是我亲眼看着做的,若是有毒,我喝他做什么?”
  “还想抵赖?你……”
  那人咬着后槽牙笑了两声,抄起桌上空荡荡的陶碗,好像气急败坏要砸下去!
  可下一瞬却滞了动作。
  纪方酌就着那小半壶酒,倒入杯中,一饮而尽。
  末了,放下杯子,面无表情看向他:“少污蔑人了。”
  “这味道压根就不是存放过久、生了霉毒的异味。是原料的广木香或陈皮,一不小心搁太多了吧?”
  他兀自笑了两声,“竹叶青酒讲究各种药材独特的香气,与酒酿本身的香气调和得当,使药融于酒,却不显于酒上。但某一味药过量也无大碍,只是其味不纯。”
  话毕,不等众人回神,又挑眉补充说道:“而且若是论说药用功效,广木香这个时节并不便宜,我看,你们似乎还算赚了。”
  那人面色霎时沉了下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再次扯着嗓子叫起来:“等等,四时春居的竹叶酒乃是秘方,你如何得知其原料?”
  纪方酌一愣,心道糟糕。
  竹叶酒的配方在现代虽耳口相传,但在大俞好像还并不为人周知。
  他叹口气,平静说道:“不巧。在下对酒酿颇有一二研究,这竹叶酒也是祖上流传下来的秘方,说不定与春居的秘方恰好还来自同一源头。对了……”
  他默不作声搬起身下的椅子,朝苏年的方向挪了一点,看向地下趴着那人道:“即使食物生霉,半盅药酒顶多腹泻作呕。我还从未见过原地晕厥的情形,怕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需要帮忙叫大夫来么?”
  地上的人一听,搭在椅子腿旁边的手指抽了一抽。
  纪方酌又指着他手道:“看,肢体抽搐,恐是癫痫啊。”
  “你……”挑事者狠狠咬牙,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后拖着地下的人趔趔趄趄出了酒楼,人群一哄而散。
  纪方酌这才松了口气,转头就对苏年可怜道:“老婆,他的酒又苦又酸,我……”
  然后就被苏年塞进来一颗蜜饯堵住了嘴。
  纪方酌心中甜滋滋的,故意在苏年抽出手指的时候,舔了一下他的指尖。
  苏年立刻收回手,眼神意味不明:“别撒娇。这里人多眼杂,亲热不好。”
  “那回去亲。”纪方酌笑嘻嘻道。
  “那个……打扰二位。”
  耳边响起方才那酒楼掌柜的声音。
  纪方酌回头看向他,这才好生打量,觉着他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平静开口:“什么事?”
  “其实……这坛酒是我酿的。酒楼的酒并非厨子在酿作,而是从我师傅那里来的。这是我头一回自己酿酒。”他耳根微红,“学艺不精,让人见笑了。真的万分感谢您相助,否则我不知该怎么收场。”
  “无事。”纪方酌道,“好药材还是节省着用。”
  那小掌柜知道纪方酌在说自己多放药材的事,脖子也涨红,支支吾吾说:“知,知道了。”
  “敢问,”他抬起头,目光殷切看着纪方酌,“您是哪一家酒庄或酒楼的……”
  “蓼乡纪家……我们是。”苏年从他身后探出脑袋,手里筷子还夹着块豆腐。
  纪方酌顺手揉揉他脑袋,又点点头。
  那掌柜微微愣怔,突然瞪大双眼——
  “你莫不是那个、那个社稷酒的……的……”
  他一激动就结巴,深呼吸一鼓作气道:“纪庄主,纪方酌?”
  纪方酌和苏年面面相觑。
  “求您了!”小掌柜两眼冒星星,“能把社稷酒的配方卖给我吗?啊、师傅说过,不能这样讲,会冒犯别人……”
  他抬起头,声音弱了下来:“可以吗?”
  纪方酌静静看着他,须臾之后,无奈地笑了笑。
  摇了摇头。
  掌柜顿时眼神暗淡下来,抹了把脸,丧气道:“失礼了。不过,纪庄主,既知是您,这顿饭就当我请二位了,不用付账。”
  纪方酌微笑道:“谢谢你。”
  “尽管添菜,请一定吃饱喝足。”
  说罢,那掌柜便退了出去,眼神像是恋恋不舍。
  “真可怖啊,老婆。”他喃喃道,“我们现在真的火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火……是何意?那不是灶房里的物事么?”
  “火啊,就是……”
  待二人离开后,收拾桌子的小二在桌面上,发现纪方酌留下的饭钱和压在底下的纸条。
  “掌柜的,快来啊。”他惊呼道,“这是什么酒的秘方么?送给咱们啦?”
  “什——”
  那男子疾步而来,夺过小二手里的纸条,拉开一看。
  只见纸上工工整整写着:
  社稷酒,本名蓼乡酒。
  糯米,大麦,蓼草。
  明州,万寿宫外,花园静谧。
  “所以,他从一开始便是你布下的棋。国师果然料事如神,未卜先知。”
  宋亭岚拈起一枚白子,从容置于棋盘。
  “但朕又有一事不解。你如何料到他为世人做到这种地步,好撑起你的正引之说?”
  “陛下。”
  华仪坐在棋布对面,缓缓开口。
  “事在人为,或看天意。也许冥冥之中,天意总向善者。”
  四时春居楼阁不远处,身形挺拔的黑衣青年正为心上人系好幕篱,牵起他手,向街向深处走去。
  “你还是告诉他了。”苏年笑盈盈说,“不久后,蓼乡应会热闹些许。”
  “是啊。”
  纪方酌将他手攥得更紧,低头看他,温柔笑道:“我现在终明白了一事。”
  “我师傅曾想教给我的东西。”
  他抬头眺向远处。
  集市一片熙熙攘攘,喧声沸天。
  “不是秘方,也不是手艺,而是意义……”
  “抒鸿志、颂悲喜、唱别离。社稷之酒,当然也无关什么善恶道了。”
  生于国土,长于大地。
  青年笑叹道,“它还真真就是社稷。”
  【全文完】
  全文完结(撒花花),等下还有个小番外,希望别锁~
  一直以来,真的真的很感谢读者们的追更。每次刷新多了一个点击,感到开心又忐忑不安。开心的是原来真的有人看到这里!忐忑是因为我知道自己写得不好,害怕令追更小天使们失望。
  我知道,比起像这样患得患失侥幸留住大家,当务之急应是努力学习,把成果反馈到文章当中,才能写出无需侥幸也能保证大家吃好喝好的故事。
  所以暂时放下了一些现实生活的事情,打算投入进行两个月的学习。
  对啦,我是enfp,但不知为什么真的很j人,经常逼自己做规划。
  决定几个月后回来开新,预收放在专栏,如果愿意陪伴作者一起走下去请收藏~非常感谢。
  世上很多事情脱离我们的掌控,但我想,如果下一本能够比这本有一丢丢的进步,那就证明至少在写作这件事上,努力绝对有至高无上的意义。
  写下这段话的时候太阳快要落山了。窗外霞光掉在我的手臂,金灿灿的好漂亮。可惜这里不能发图片分享。
  金色带来好运,无论如何谢谢看到这里的你,祝你永远幸福。
 
 
第43章 番外 年年岁岁,幸而人间有你
  大俞三十六年冬,仙桃镇。
  陈硫带着阿雅,一同来贺纪苏二人乔迁之喜。刚进屋子,脚下就绊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吓得他差点手脚并用挂在媳妇身上。
  “这这这是个什么!”陈硫大呼,“纪庄主,你家狐皮氅子掉地上了,怎的自己会动??”
  狐狸甩起屁股后面蓬松的尾巴,抬起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就瞪了过去——
  你说谁是氅子?
  陈硫一愣,纪方酌居然捡了只狐狸养在家里!
  阿雅双眼发光,推开陈硫就扑了上去,抱住狐狸的脖颈,脸蛋在他温热的背毛上蹭来蹭去:“好漂亮的红毛犬。”
  “媳妇,这是狐狸,你当心它咬你……”
  “不会,你看它多乖呐。”
  陈硫看狐狸被她撸得舒服,耳朵抖动,眯起眼睛,心痒起来,小心翼翼靠近过去,伸出手指,想要挠一挠狐狸下巴。
  狐狸猛然一睁眼,眸光凌锐,“啊呜”一口咬住陈硫的袖子,白森森的犬齿离他的手掌几乎只有半寸距离!
  陈硫吓得立刻把手缩了回去,阿雅则笑得坐在了地上,合不拢嘴,笑声清清脆脆犹如银铃。
  这时,从里屋传来徐徐的脚步声音,两人抬头望去,就见纪方酌出来了。
  他大抵才干了活儿,袖子高高挽在臂弯,露出线条匀停而流畅的小臂,额间还有未能拭去的汗滴,衣带凌乱而随性松松散散地扣着,毕竟在自己屋中,是有几分自在跟惬意。
  他随手从旁边柜子上拿下手帕擦过额头,才抬起目光:“来得正好,我们打算煮火锅吃呢。莹莹去集市了,很快就回来,先坐?”
  “火锅?”
  “啊,大抵就是烧口辣锅,煮肉煮菜……这样的。”
  陈硫听见辣锅二字,眼里浮出一丝惧色。
  阿雅挑眉看他一眼,放下怀里的狐狸,起身道:“是这样的纪庄主,我夫君他不太吃辣,前车之鉴已有不少,这回就……”
  纪方酌震惊地看向陈硫:“你广东人吗?”
  “广,广东又是何……”
  “算了,无妨无妨。”纪方酌摆手笑道,“那下回煮菌菇锅,再叫你们。”
  “好啊。”阿雅笑眯眯道,“对了,祝贺你们搬家。”
  她钻到陈硫身边去,从他夫君衣兜里摸出个绒布小盒,“这是我们铺子最近卖得最好的香膏,托你的福,从蓼乡孙家买来晒干的蝴蝶兰,和着药草一块儿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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