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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漂亮小夫郎[种田]——天南星草

时间:2024-02-28 11:13:00  作者:天南星草
  显然已是心甘情愿将宋亭岚当成了新的主。
  宋亭岚摇头:“不要追,让他们走吧。”
  那太监一愣:“为何?”
  “酒本无过。”宋亭岚笑道,“他自己也饮了,不是安然无恙么?”
  马儿垂首,啜饮溪水。
  纪方酌把苏年抱上一块石头,半跪在他脚边,小心掀开他袖子。
  衣袖底下,一道浅浅刀痕殷红刺眼。托了止血散的福,那一处刀口已经愈合,只是伤瘢落下后的痕迹仍未消却。
  他指尖触在伤处,不敢用力半分。
  “没事了。”
  苏年将袖子拉下,垂眸道,“小伤而已。比起这个,我更忧心你的状况。”
  突然起身,将苏年整个揽入怀中,埋在他肩头久久沉默不语。
  苏年迟疑片刻,最终抬手覆在他后脑勺上,轻轻揉了揉,“吓到了?”
  纪方酌闷闷说没有,结果静了一会儿,又蹭在他肩窝里点头。
  苏年忍不住笑了:“他们怎么到底你了?嗯?我记得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也会被吓到啊。”
  “没有。”纪方酌说,“我被你吓到。以后,我一定不让你单单一人出去了。是我的错……”
  他说着,眼神渐渐耷拉下来,双臂却用力将怀里人抱得更紧。
  他太过用力,苏年感到有点痛了,但没挣开。
  “真的没事了。”
  他不厌其烦道。
  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心上人的背脊,五指按在他肩头,俯身上去含住他的嘴唇。他很少主动吻他,很小心地探出舌尖,抵开他的齿关,好像如此就能安抚他,疗愈他的不安。
  “从此以后……”
  他在接吻的间隙微微地喘,低声说道,“我一直陪在你身边。”
  “还有……我们的孩子。”
  苏年拉过纪方酌的手腕,让他抚在自己那还未显怀的小腹上面,声音无尽温柔,“给他取个名字吧。”
  “名字……”
  “嗯,你想好了吗?”
  纪方酌捧过他双颊,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一触即离,凝视着他的双眼,眸光清冽如水。
  一瞬间柔和下来,好似沉入温软的、连绵的云脉。
  “叫纪岁吧。你喜欢吗?”
  苏年不问他为何,毫不犹豫笑说:“喜欢!”
  纪方酌温柔看着爱人,眼中柔情万千。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真好。”
  “……这样的人间。”
  苏年抚摸他面颊,顿了一下,突然道:“你怎这般脸热,莫不是……”
  “有点醉了,老婆。”纪方酌笑道。他原地将苏年抱起,看着他道,“走了,我们回家。”
  苏年环住他的肩膀,笑盈盈说:“好。”
  不远处,枣红色骏马歇在溪边,偶然衔过一旁丛生而上的繁茂的枝叶,叼在嘴中拉扯,那树叶便哗啦啦地抖落下来,铺了满地绿茸茸的毯。
  太阳渐渐落山,余晖均匀地洒在大俞每一寸土地,每一个人的头顶。
  带着一整日残余的暖意,将要沉入山头,渐渐淡没下去。好像在催促远行之人,快踏上归途吧。
  快去那乌托邦般应许之地。快回家。
  没完结,完结前还会发糖,我也很想看他们谈恋爱,会给一个圆满的结局
  我的文可能不是太好,谢谢阅读,希望大家生活愉快
  感谢追更
 
 
第41章 老婆别撩了我onfire
  五皇子宋亭岚继位后,大赦天下,改制革新。
  明令取缔所有扣押哥儿作不正之途的瓦肆,为受迫者沉冤昭雪,追罪官员。废黜建仁候,又减轻徭役赋税。
  民间皆言,是蓼乡纪庄主那一盅酒救了大俞。
  据说这一酒名为社稷。
  社稷乃一国之本,立政之基,如今的大俞君主,乃是真真正正勤政爱民、恩泽天下。
  人们常说社稷酒神诡至极——
  本性良善之人饮下,便唇舌回甘,酣畅淋漓。而恶者饮下,则会以千奇百怪的方式惨得报应。
  先皇暴毙当场,而那曾将宋亭岚推入宫湖,露出背后红痣的四皇子——宋亭丰,也在被押入牢后莫名被戕。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还不知自己已经闻名街巷的纪庄主,此时正带着老婆环游大俞。
  他们从明州一路北上,并未急着返回蓼乡,而是行一路逛一周,有时候落脚在某个镇上,尝尝当地特色的美食;有时又去乡里采买糯米,看看别处的米,是不是和蓼乡一样软糯香甜。
  途径四时镇,两人特地在此停留半日。因为四时镇上,一家名为四时春居的酒楼,各色糕点远近闻名。
  自从苏年有了身孕,变得比平日更馋甜食点心。奈何,何树曾特意叮嘱他孕期少食甜食,否则巴不得一日三餐都拿甜点代替。
  纪方酌笑他:“人人常说酸儿辣女。苏小年,你爱吃甜,那怀的究竟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不等夫郎答话,他想了想,又摸着下巴自顾自道:“不会生了个和你一样可爱的哥儿吧。”
  可爱?
  苏年别开目光,嘴唇抿起。
  都要成为一个孩子的母亲了,纪方酌还成日说他可爱。
  好像在纪方酌眼里,他还是个将将及冠的少年。
  会跟他斗嘴置气,也会因为没斗过,故意背过身去不理睬他,闭着眼睛,按住心跳,颇有几分逗狗的意思,最后被纪方酌一口一个宝贝给哄得软进他怀里。
  他趴在纪方酌身上,问他宝贝是什么意思,这也是你的家乡话?
  纪方酌说姑且就那样认为吧,总而言之,就是好爱好爱你的意思。
  他想起来。
  从前大多时候,其实都是纪方酌在逗他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成了稍显幼稚的那一个,纪方酌却悄悄成长起来,成为了他可以全然无所顾虑依靠的样子。
  不知是不是孕期心思敏感的原因,有时纪方酌越是温柔,他身体里的任性因子却开始作祟。明明心里记着何大夫的嘱咐,但在纪方酌端走桌上盛着茯苓糕的小碟时,还是在椅子上团成一团,发了脾气。
  “可是你今天吃了三块了,宝宝。”
  纪方酌从后面揽住他,手指穿过他软软搭在背后的散发,抚摸他的耳垂,指尖亲昵地揉一揉,力道极轻地捻一下。
  苏年蜷缩起双腿,脑袋埋在膝盖中间,垂着目光闷闷说道:“我今日听楼下的小二说了,四时镇上,要数那家酒楼的点心最好。”
  “好。”纪方酌毫不犹豫应下。
  苏年偷偷勾起嘴角。他开门见山提这个,就是要纪方酌带他去的意思,半点儿也不遮掩,知道男人宠他宠得无法无天。他面上没太多表情,心里却软乎乎地享受极了。
  纪方酌笑了笑,倾身过去吻他修长的脖颈,“那明日就去。”
  甜食不宜摄入太多,不过隔上十来个时辰,应是没什么大碍了。
  他比苏年心细。
  只半年多前,他还是个在爱里笨手笨脚、需要苏年拉着他缓步前行的初学者,明明是稍许年长,遇上事情反而在苏年面前有些迷茫青涩。
  但苏年教会了他太多太多。如今该是他来宠着苏年了,把他漂亮的小夫郎养得甜甜软软,像块糯米桂花糕一样,犬齿咬下,里面馥郁芬芳。
  两人挑了一处角落靠窗的桌椅落座,叫了吃食。
  “炒兔,麻团,糯米凉糕……还有这个,五味杏酪鹅。”
  纪方酌指向挂在墙上的木牌。
  “再来一盅杏酥饮,一碟蜜饯樱桃煎。”
  这四时春居果真门庭若市,他本想再往下看看,然而却总有人从底下挤挤攘攘地经过,把那写满菜名的木牌档得严严实实。
  他皱着眉头,正欲起身去看,苏年却把他按了下来:“够了,够了。你点那么多作甚?”
  “不多啊老婆。”
  纪方酌乖乖坐下来,拿过一旁的茶壶给他倒水。
  苏年两手捧起茶杯,放在唇边,纪方酌连道:“小心烫,吹吹。”
  苏年便小口吹了吹,腮帮子鼓囊囊的,像小动物咀嚼食物一样可爱。
  纪方酌看得满心欢喜,拿过手帕,等他喝过水放下茶杯,小心替他擦擦嘴唇。苏年唇形好看,唇珠上沾了点晶莹的残液,微微张开的时候,水润饱满,宛如一粒朱砂色的红玛瑙,总让人忍不住生出咬上一口的欲念。
  纪方酌动作忽而一顿,愣愣地看着他嘴唇出了神。
  何大夫曾嘱咐两人……孕前三月不可行房事。但两人都正值血气方刚的年岁,晨起的时候习惯性赖在榻上搂搂抱抱,难免闹出些不合时宜的动静来。
  苏年脸皮薄,而纪方酌深知这一点,往往这时就总说无妨,他去冲个凉就好了。
  但苏年疼他疼得要命,哪里舍得他去淋水?
  最后脑袋抵在他胸口前面,红着脸帮他。
  一回生二回熟,他胆子越来越大。
  有时甚至故意耍些小花招,弄得纪方酌快要崩溃,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按在榻上,低喘问他,是不是找()?
  苏年眼眸一眯,伸过手指挑他下巴,狡黠笑道:“你敢吗?”
  宝宝还没三月,料想纪方酌也是不敢做的。
  然而,纪方酌盯着他,突然笑了一下。
  口中虎牙尖尖,透着几分顽劣的意味:“我怎么不敢。”
  苏年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察觉底下一凉。
  他死死抵住纪方酌手腕,眼中充满难以置信,而这时纪方酌已经俯身吻住他嘴唇,舌尖轻车熟路探了进来,强势而不留余地地掠夺他口中残存的空气,不让他有半分喘息的机会。
  窸窸窣窣地,手指拨开他身下层叠的被褥。
  苏年瞳孔倏然放大!
  “唔!纪……你、你别……”
  他声音一瞬变得软塌塌,耳畔尽是黏腻水声作响,分不清是相接的唇舌,还是从何处传来的。
  最后弄得床铺凌乱不堪。
  多数时候纪方酌待他总是温柔慎重的,但他竟在男人偶尔失控的蛮横中得了一丝乐趣。
  今日晨起的时候,他就存了心,故意去闹纪方酌。
  趴在他耳边软软地说要吃蜜饯跟糯米凉糕,然后在纪方酌转醒搂住他接吻之前,小狐狸似的钻进被子里面,蒙在被褥底下给他*。
  纪方酌再也睡不成了。
  于是晨起又起了一个时辰之久。
  这小坏蛋。
  纪方酌无奈地想。
  他以为自己应习惯了,却还是在看到苏年洇了水液微启的唇时,忽地想起小狐狸俯在底下,讨赏一样抬起双眸,眼波流转注视着他的画面。
  纪方酌喉结滚了一下。
  他有点委屈。
  他的夫郎可真是……
  喝水便喝水,像小动物一样舔了满嘴唇亮晶晶液体,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苏年歪了歪脑袋,似乎并不知道他看似平静自若的夫君,此时脑海里思绪万千。
  正当这时,身后却传来一声怒骂。
  “我在这四时镇待了好几年,怎会不知四时春居竹叶酒的味道?!”
  纪方酌闻声回过头去,就见一男子拍桌而起,横眉道:“这酒定是坏了!坏掉的酒酿也好意思拿出来卖客,也不怕砸了招牌。都散了吧。”
  “四时春居,”他鼻腔中重重发出一声冷哼,“我看啊,别说四时,就是一时半刻也别开下去了!”
  感谢追更,这章被锁了两遍,希望可以顺利放出TuT
 
 
第42章 (完) 老婆我把秘方公之于众啦
  “客官,客官,您且消消火啊。”
  小二脸上堆笑,可显然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我这就去叫厨子过来,这酒,这酒是厨子酿的啊。”
  谁知那人眉毛一拧:“把你们老板给叫来。”
  “老板现下不在店中,”小二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我上哪去替您找呢?”
  “竹叶青酒?”纪方酌转回头来喃喃说,“是黄酒和竹叶合酿的……配制酒么。原来在大俞就已有这味酒了。”
  苏年拽住他手腕:“莫要冲动掺和。”
  纪方酌抬头看向他,微微一笑,抬手覆在他手背上安抚地拍了拍。
  他摇摇头:“我不掺和。”
  经过许多事,他现在已知什么事情应当沉默,或是静观其变。
  “不在店中?哈哈,想必他也知自家酒酿滥竽充数,早早躲起来了吧。”
  小二额头渗出冷汗:“并非如此,客官,您还是等厨子来了,确认这酒真有问题过后,再下论断吧。”
  他在这四时春居没待多久,头一回碰上这样的事,焦急得语无伦次,“咱们酒楼多年来从未发生过这种事情,您……”
  “没发生过便不会发生?你这是什么道理?”那人叽叽喳喳道,“这种不知道存放了多久的陈酒也敢盛出来让人喝,酸不拉几,定是生了不少霉毒。”
  他话音一落,身旁一人就突然嗷嗷叫了起来,弯腰弓背捂住肚腹,表情狰狞扭曲:“难怪……难怪我从刚才开始下腹就疼痛不已。原是喝了这毒酒的缘故,我……”
  还没“我”出个名堂,他就两眼一闭,轻飘飘地原地倒了下去,后脑勺咚地一声磕在纪方酌坐着那张榉木椅子靠背上,竟一声痛也不吭,就这样缓缓昏倒在地。
  碰瓷演过头了吧。
  还真撞了一下,他瞧着都疼。
  若是在戏班子见面,他真想道一句好是敬业。
  周遭食客顿时哗然,不知道谁的筷子落在地上,噼里啪啦响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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