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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诸君多有病(玄幻灵异)——五律

时间:2024-02-28 10:46:20  作者:五律
  许是我这话说得太难听了些,兰西书脸上的血色霎时褪了干净,薄唇紧抿着,几乎抿成了一条线。
  这是副美人被羞辱得几近落泪的美景,却因这人是兰西书,我便也没了欣赏的心思,拂袖便走。
  石窟里头幽暗,与外头满天的艳阳截然不同。
  站在两色的交界之处,我又停住脚步,没再回身,只略略偏过了头。
  “兰西书,你与我都不再是被困在月夜中的孩子了。”
  “月下梢头,天已破晓,这场旧梦你也该醒了。”
  无人应我,只隐有啜泣声传来。
  强加压抑的哽咽,渐渐与当年月夜下那伏在书案上哭的少年重合。
  只是物是人非,那点声响再成不了阻我脚步的荆棘。
  我走得四平八稳,将那点哭声连同昔年旧事一同抛在身后。
  别了流年,只差一场灼天大火,便是顺遂新生。
  ……
  出了那座不知名的荒宫,我又回了勤政殿。
  小皇后和苍许年几个女眷都已经没了踪影,只有苍望鹫还在等我。
  一进门,他便眼睛不错珠地盯着我,看得我后心发凉,忍不住捞了个折子丢他。
  “怎么了,被你那皇后将魂都勾走了不成。”
  奏折砸在他胸口上,又重新掉到书案上,砸出声脆响。
  我皱了皱眉:“你发什么神经?”
  “朕在思考。”
  “思考。”
  “思考你此番去寻后沙藏金是不是个只为了脱身躲清闲的幌子。”
  闻言,我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我坐在他书案一角,伸手往他的胸膛上掼了一拳,“那如今你可琢磨出什么结果来了?”
  苍望鹫木然地摇头:“没有。”
  “那不就结了。”我拍了拍堆得跟小山一样的折子堆,笑道,“就算我真是走了,有你这么个勤政爱民的皇帝坐镇,北凉也变不了天。”
  “不成。”苍望鹫仍是摇头,“朕当年说过与你有福同享,如今国政已稳,哪有叫你卸任的道理。”
  什么劳什子的有福同享。
  不过是想把我拘在宫里给他批折子,让他好有功夫带他的娇妻出去游山玩水。
  我知道他的心思,却也不点破,只打了个哈哈,将此事搪塞了过去。
  苍望鹫又问起了我启程的日子。
  我说就在后日。
  听闻此言,他忧心道:“这般急,会不会有些不妥,不如请国师帮你挑个好日子?”
  “用不着。”我轻笑,“我可从来不信什么鬼神,若真举头三尺有神明,只怕我如今已下了地狱几百遭了。”
  苍望鹫是个信鬼神的,听我这般说,立刻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敢说了。”
  我翻了个白眼,闷声笑着将他的手扯下来,“得了得了,有功夫说这个,不如同我再喝顿酒来得实在。”
  一说起这个,苍望鹫的眼睛霎时亮了。
  不过他还有顾虑。
  唤来曹公公问了一下小皇后的去向,确定了她正带着苍许年和许怡安在后宫中闲逛,才放下心来,做贼似的带我进了他的寝殿。
  十几个太监来回搬了好几趟酒,坛子摆了一地,直等那寝殿几乎没地方落脚了,苍望鹫才堪堪叫人退下。
  他没什么皇帝架子地席地而坐,将钦北和九阙也一并叫进来,摆开了誓要与我们不醉不归的架势。
  我身边这几个崽子也都是与苍望鹫相熟的,当下也不扭捏,坐稳了开坛便喝,那叫一个豪迈。
  许是在这深宫里头拘得久了,苍望鹫对江湖上的事有极大的兴趣。
  他喜欢,我便也说给他听。
  我只讲了两个,便不再言语,只叫钦北来说。
  钦北的嘴皮子是头一等一利索的,再配上他那声音,倒是比说书还好听些。
  恰巧说到了我们去闹云峰那遭,钦北将那一出闹剧绘声绘色地讲出来,引得苍望鹫侧目瞧我。
  他撞了撞我的肩膀,笑道:“没想到摄政王不光在朝堂中叱咤,在江湖中也是能搅弄风云的人物。”
  我挑了挑眉,也笑:“我这种人,到哪儿都是拔尖的,此番倒也不足为奇。”
  “果真?莫不是吹牛的?”
  一听这话,九阙第一个急了。
  他将酒坛磕在地上,指着我对苍望鹫道:“皇上,你眼前的这个可是新任武林盟主背后的主子,那些个实权,可都在他手里把着呢。”
  闻言,苍望鹫眼睛一亮,“如此,那朕有生之年是不是能看见各路武林高手齐聚北凉的盛况了?”
  “你若是不怕他们将你这皇宫拆了,就尽管让我去叫。”
  我笑吟吟地同他说完了话,轻咳一声,偏头抛给钦北一个眼神。
  钦北会意,立刻将前些年大盛国主宴请群雄,结果险些被斩了项上人头的事说了出来。
  虽是添油加醋,说得夸张了些,但苍望鹫还是信了。
  “朕忽然觉得武林不与朝廷勾结也挺好的。”
  “这话不错。”
  所以啊,我这江湖中人,还是该离你这朝堂远些才是。
 
 
第99章 都别阻本尊新生
  一场大醉过后,我们回了邝山。
  借着酒意,我睡了一整个日夜,直到第二日傍晚才堪堪醒来。
  我醒来后不久,九阙便将连夜描出来的钦北后背上的图呈了上来。
  这是我昨日的吩咐,他办的不错,每一条小径河流都描绘得十分清晰,能跟我手上的地图严丝合缝的对上。
  然而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图拿到了,九阙却是两股颤颤,立都立不住,还时不时龇牙咧嘴地揉腰。
  为什么呢。
  真是一点都不清楚呢。
  我装瞎装傻,并不点破,只叫厨房多给九阙熬了几碗壮阳补肾的汤。
  对此,九阙感动得热泪盈眶,顺便还恶狠狠地给了钦北一杵子。
  钦北半点不恼,反而还一脸宠溺地笑。
  眼见他们舞到我脸上来了,我薄唇轻启,将俩人归拢到一块儿赶了出去。
  他俩走了,却又有不长眼的凑上来。
  不过他也不是空手来的。
  他给我做了碟香甜软糯的桂花年糕。
  也就是看在这碟子年糕的面子上,我才没把他轰出去。
  他进门时,我桌上的地图还没收,就大咧咧的摆在桌上。
  他看到了。
  脸色变得晦暗。
  “小玄想去寻后沙藏金?”黎楚川朝着桌上的地图扬了扬下巴。
  我挑了个懒散的姿势窝在榻上,轻轻点了点头:“不错,阁下可有高见?”
  他轻笑:“高见算不上,只是想求个同行的机会罢了。”
  这一出正中我的下怀,只是面上还得装模作样的拒绝。
  “你与本尊同行做甚,难不成是也要分一杯羹?”
  “此言差矣。”黎楚川缓步走到榻边,伸手将我捞进了怀里,“只是想多给小玄些助力罢了。”
  我挑眉:“怎么,难不成还有人同本尊争这后沙藏金不成?”
  黎楚川不急着答我的话,笑眯眯地垂下头来,在我唇边啄了一口,才接着道:“有没有人横插一脚不好说,但后沙古国虽是已然没落,遗址中却还有许多隐秘的机关。”
  “若是贸然行动,只怕死伤惨重。”
  我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挪开脸,凉凉地瞥他一眼,“跟在本尊后头,坐收渔翁之利更对你的性子才是,怎么愿意跑来向本尊献媚?”
  闻言,黎楚川面上笑意更深了些。
  他眨了眨眼,那双含满了缱绻的黑眸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我做事从不意气用事,只是独偏你一人罢了。”
  不管他这话是否出于真心,他眼中和声音里十成十的柔情都叫我十分受用。
  所以我对他有了几分好脸色,还破天荒的主动亲了他一口。
  蜻蜓点水的,极轻的一下。
  却叫黎楚川气息微乱。
  他眸色乍然变深,灼热的视线落在我的唇上,平白燃起火。
  他伸手摩挲我的嘴唇,“小玄如今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大不大的,也不是你说了算的。”我笑了一声,张口叼住了他的手指。
  我用了些力气去咬那温凉的指节,又用舌尖轻点在上头,将它濡湿。
  黎楚川看出了我这点刻意的勾/引,呼吸霎时粗重,音色也染了些哑。
  “小玄这是做什么?”他明知故问。
  我不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我这双眼睛长得漂亮,从前与我春风一度过的许多人都曾夸过我这双眼。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眼前的这个。
  黎楚川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更做不到在我面前心如止水。
  所以我露骨的眼神像是柄软刀子,轻而易举就刮破了黎楚川风流倜傥的衣冠,露出了禽兽的内核。
  “小玄,你这是在玩火。”
  “所以,”我吐出他湿淋淋的指节,用猩红的舌头在嘴里轮了一圈,朝他露出了个风情万种的笑,“你会被燃尽吗?”
  黎楚川没再说话,而是用行动给了我答案。
  他将我扑倒,干净利落的将我扒了个精光,而后脱起了自己的衣裳。
  不知为何,明明这场欢是我求的,可看着他修长若玉的手慢慢解开玄色的衣衫,我竟有些面红耳赤。
  我想移开眼,黎楚川却像块乌云一般压下来,堵住了我的嘴。
  他的长舌如灵蛇般在我口腔里搅弄,细细密密的粘稠声响挤进我的耳道,让我顷刻间理智化灰。
  一吻作罢,我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能迷蒙着眼,像滩烂泥一般软在被褥间。
  黎楚川开始脱衣服了。
  他解掉了腰封,然后是外衫,最后是里衣。
  那点玄色缓缓开裂,下坠,露出一片麦色的漂亮的皮肉,顷刻就叫我没了理智。
  他腰腹间有一条新愈的疤痕。
  长长的一道,十分狰狞。
  我看得皱眉,他却拉着我的手去摸。
  温热柔韧,带着些不正常的凸起。
  我笑骂了他一声,指尖动了动,自下而上的抚过那道疤,最后直落在他颈间,那上下抽动的凸起之上。
  这是命门。
  若我想,顷刻间我就能叫他气绝于此。
  他却分毫不惧,反而还轻松地笑了起来,那双漂亮的眼眸微弯,活像是勾人的妖精,“小玄这是要谋杀亲夫?”
  我勾唇:“怕了?”
  “怕倒是不怕,只是想做个风流鬼。”
  这种时候,我自是乐得顺着他来。
  所以我摆了个任君采撷的姿势,朝他勾了勾手指。
  “本尊心情好,且允你这一遭。”
  ……
  “若真死在本尊手中,你可心甘?”
  “甘之如饴。”
  “此言有几分真心?”
  “比真金还真,天地可鉴。”
  我气喘吁吁地笑,瞧着他被春色染满的面容,心中微悸。
  这点悸动,在眼下并不合时宜。
  我勾住黎楚川的脖子,菟丝花一般用四肢缠住了他。
  “但愿你,真是如此。”
  ……
  累。
  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重新装了一遍,骨头缝里都透着疲软酸胀。
  我窝在榻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擦洗身子和换衣裳的差事都丢给了他们。
  没错,他们。
  这一场欢愉只是我的一时兴起,所以后面温喻之说要来横插一脚时,我也欣然接受了。
  对此,黎楚川很不高兴。
  方才什么话都没说,一下了床,就里里外外挑起了他的刺。
  温喻之年轻气盛,自是不愿吃这个亏,立刻便反唇相讥。
  二人针锋相对,两件颜色不同的衣裳,都能叫他们吵上半天。
  就在俩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最该不高兴的萧祁来了。
  他也恰如我所料,只一眼,就看出我做了什么,又气得面红耳赤的。
  只是他不舍得朝我撒气,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之后,就一手一个,拽着黎、温走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这俩人才灰溜溜的回来。
  也不知萧祁那病秧子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这俩人在他手底下都没讨到什么便宜,一个嘴角挨了一拳,一个险些被打了个乌眼青,瞧着狼狈极了。
  我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打的?”
  萧祁没点头,也没否认,只是从柜子里拿了套月白的衫子给我套上。
  我瞥了一眼他身上同色的衣裳,也没挑破,闷声允了他这点小心思。
  “还不快滚。”给我套好了衣裳,萧祁又回身瞪人。
  许是因为吃饱了,俩人没再跟萧祁针锋相对,在我递了个眼神后,便悠然的出了我的屋子。
  他们走了,萧祁却仍是气。
  他瞥见桌上那一碟桂花年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伸手便将那碟糕点顺着窗户丢了出去。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厮是个气性这么大的。
  我正笑着,就被萧祁回头甩了一记眼刀子。
  我挑了挑眉:“怎么了?”
  萧祁脸色微沉,语气里暗含着些不易察觉的委屈,“没事。”
  扭扭捏捏,活像个大姑娘。
  我将他唤到近前,一把将他扯上榻,窝在他怀里阖上眼。
  我枕在他的胸膛上,被苦甜的雅香包裹着,有些疲累,却没什么睡意。
  萧祁问了我一句话,更是叫我睡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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