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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诸君多有病(玄幻灵异)——五律

时间:2024-02-28 10:46:20  作者:五律
  他的声音打着抖,染了几分喑哑,暗藏着羞恼,听着是十足十的悦耳。
  我挑了挑眉,歪头瞧他:“若是本尊说不呢?”
  温喻之咬了咬牙,却羞到了极点又不敢发作,便撑着桌要站起来。
  才玩到兴头上,我哪肯叫他逃了,用了两分力踩了一脚,他便软了半边身子,再度坐了回去。
  “嘘。”我撑起一指放在唇边,往他身后看了一眼,又朝他狡黠地笑,“莫要出声,有人来了。”
  像是印证我的话一般,门外顷刻便响起了脚步声。
  下一刻,小厮便叩起了门闩:“少爷,奴才来送东西了。”
  我将桌布拉下来,挡住桌下旖旎风光之后,才朗声唤了他进来。
  小厮应声,推门走进来,恭恭敬敬地将手中的笔墨和宣纸放在桌上。
  他侧头,视线落到两颊绯红的温喻之身上,看了好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开口发问,“温公子看着脸色不太对,可是身子不适?”
  他不出声还好,他的话一说出来,温喻之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把我作乱的脚夹在腿心,企图压制住我的动作。
  丝质的料子磨得我有些发痒,我没忍住,又艰难地动了动脚,温喻之僵了片刻,随后便有他隐忍的喘声传来。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一个带着灼热温度的硬物抵住了我的脚心,烫得我颤了颤。
  这厮——
  我抬眼看向温喻之,与他羞怒万分的眼神撞在一处,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厮不知我因何发笑,也不敢开口问询,便如门神般站在我身边,等着我吩咐他旁的。
  只是他站着还不老实,眼神不住的往对面的温喻之身上飘。
  温喻之怕被他瞧出端倪来,就将头埋在臂弯里,做起了自欺欺人的鹌鹑。
  桌下的腿自暴自弃般的松懈了,就任我作乱,只用他不稳的气息和颤抖的腿根给我回应。
  我哼着不成曲的调子,就着小厮磨好的笔墨提笔落字,洋洋洒洒写下药方。
  寒毒难愈,须得下一剂猛药才好,只是雪莲和银阳草还未到,便只能先以温性的草药压制,待到钦北将药材取来了,才好做下一步打算。
  我撂下笔,将墨痕未干的药方递给小厮,“鹿茸和人参府中都有,你且去抓些杜仲与当归来便好。”
  说着话,我还不忘照顾一番温喻之,如愿又闻得一声粗喘之后,才继续说,“抓来了药,用那把白玉药壶熬煮,三海碗水熬成一碗后方可取下。”
  “奴才明白了。”小厮点头,将药方折了几折揣在怀里,转身出了房间。
  待他走远了,我伸手推了推温喻之的肩,“没事了,人已经走了。”
  温喻之没动,只那背脊在微微颤抖。
  有些不对。
  我穿好了鞋子,走到温喻之身边,用了些力地抬起他的下巴,迫他抬起头来。
  我本还想揶揄他两句,可等看清了他的脸之后,忽然就哑了嗓子。
  温喻之哭了。
  他的眼尾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红了一片,眼里含着一滴欲落不落的泪,抿着唇倔强地瞧我,那小模样十分招人疼。
  “哭什么?”我轻捻着他眼尾的泪痕。
  温喻之不答我的话,只一把拂开我的手,站起身来,脚尖冲着门边,时刻要逃跑的样子,“尊主若是玩够了,就让温某走吧。”
  我隐晦地朝他的某个部位看了一眼,就着心中的邪火出言戏谑,“本尊倒是愿意放你走,只是照你现在这个情况,还能走得了吗。”
  我本不想这般出言挤兑他,但我实在不喜欺瞒,一想起这桩事,便也没有了怜惜他的心思,想起什么便说什么。
  听了我的话,温喻之更气了,眼圈愈发红了起来,像是下一刻就能滴出血。
  他咬着牙说:“不劳尊主关心。”
  我挑眉,侧开身让路,“慢走不送。”
  温喻之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像阵风似的自我身边刮过,只在桌边留了几丝清冷甜香。
  我说不上那香的名字,却只觉得熟悉。
  那种隐有所感,却想不出半点画面的飘忽感让我厌恶极了。
  盯着桌上那只装着血扇的匣子,我冷笑了一声,“跟本尊玩,休怪本尊玩死你。”
 
 
第14章 与萧何有段孽缘
  温喻之走后不久,徐管家便来请我去前头用饭。
  “裴邺他们走了?”
  “已经走了,说过几日再来拜访。”
  我点点头,跟着徐管家往外走。
  我与他并肩而行,思忖片刻,还是将到了嘴边的疑惑咽了回去。
  徐管家是谢镇山的耳目,他们两人长着同一条舌头,谢镇山不想透露的,便是将徐管家的皮剥了,也难得句真话。
  所以,要想知道些什么,还是得从谢镇山那儿入手。
  思及此,我脚步更快了些,只是恍惚间,余光看到一道湖蓝色的身影顺着半开的院门,飞快地闪了进去。
  “何人在那儿?”我猛然回头,皱着眉问。
  徐管家往后院院门处看了一眼,疑道:“少爷,并无人在啊,是不是近些日子劳累太过,眼前遭了晃?”
  “许是吧。”
  未瞧见可疑的人影,我便也作罢,快步往餐堂去。
  谢镇山早已坐在了桌边,见我来了,他便朝我招手,唤我坐到他近前去。
  他道:“今日里做饭的江南的厨子,你瞧瞧合不合你的胃口。”
  我顺着他的话往桌上看,便看见了琳琅各色的佳肴,凉的热的,甜的咸的,摆了满满一桌。
  凉菜甜食精致,热菜热腾鲜香,瞧着就叫人食欲大开。
  只是我实在没什么食欲,用筷子拨了拨离我最近的一碟子烧肉,意味深长地笑。
  “瞧着真香,若是放在从前,我必定要大快朵颐一番不可,只是现下心绪不宁,想来也尝不出个中滋味。”
  谢镇山也笑,只是对上我的眼神之后,那笑缓缓淡了。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悠悠地呷了一口后,撩起眼皮瞧我,“怎么了,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了你不快?”
  我拿过壶来,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温酒,“无事,只是觉着自个儿有点可怜。”
  “可怜什么?”
  “被蒙在鼓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可不就是可怜。”
  我喝干净杯里的酒,将酒杯磕在桌上,歪头斜睨着他,“叔公觉得呢?”
  谢镇山拿杯子的手顿了顿,转瞬又轻笑,“你长大了,半点事都瞒不过你了。”
  我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你当真想知道?”谢镇山问。
  “自然。”我干脆地答。
  他放下酒杯,朝着厅中的几个侍女小厮打了个眼色,他们立刻鱼贯而出,厅中只剩我与谢镇山二人。
  我们坐的近,我听到谢镇山极轻地叹了一声,“玄之,并非是叔公存心瞒你,只是此事牵扯过多,你又突遭横祸,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
  “但你得明白,叔公不会害你。”
  他话中满含着无奈与怅然,听得我心中郁结,堵得我有些喘不上气。
  “我自然知道叔公不会害我,但叔公已为我操劳半生,如今能卸去这担子全身而退,又何必再如此行事。”我深喘出口气,瞧着他已显老态的脸庞道。
  谢镇山笑着摇头,笑意中糅了两分苦涩,“我不怕骂名满身,只怕为你图谋的不够,叫你日后被人欺了去。”
  “师兄走了,你是他从小疼到了大的,若是不安顿好了你,我在九泉之下何来的颜面见他。”
  他说的情真意切,我听得心中怅然。
  师父的确疼我,他又何尝不是。
  我自打记事起便在他们膝下长大,二人皆如我的生父一般,教我习武学艺,知书晓礼,未叫我受过半点委屈。
  后来师尊在我半大之时撒手人寰,是谢镇山将我拉扯大,这个中吃了多少苦,我都是看在眼里的。
  若说他要害我,我无论如何都不信。
  可我想要一个真相,想将一切都看个清楚。
  “叔公。”我推开椅子,在谢镇山脚边跪下,将布满了薄茧的手伸到他面前,“我二十三了,前路纵有千难万难我也去得,求你告知我吧。”
  说罢,我朝着他重重叩首。
  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一般,额头接触到冷硬石板的那一刻,有热液夺眶而出,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再抬起头时,便见谢镇山眸色沉沉的盯着我,那双眼里风起云涌,藏着分我瞧不懂的痛。
  我透过模糊的视线与他对视,执拗得恍如当年。
  “罢了。”谢镇山靠在椅背上,仰起头长叹一声,字句中皆是妥协。
  一滴清泪自他的眼尾滑入发间,“你既想知道,那便叫你知道好了。”
  他将我从地上扶起来,粗粝的大掌擦掉我脸上的泪水,“别哭,不然你师父今夜不入我的梦来了。”
  我破涕为笑,用他的袖子揩了一把脸,鼻涕眼泪都糊在上头,“叫师傅赔你的衣裳,这样便有由头了。”
  谢镇山在我头上揉了一把,偏过头,不给我看他通红的眼眶,等情绪平复好了,才缓声为我讲起了从前。
  ——那个被我遗忘的从前。
  在他口中,我听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自己。
  原来我从前最是厌烦朝堂,最是不屑与官宦为伍。
  只是后来得北凉皇女许怡安所救,蒙她的恩,才屈尊降贵在北凉官拜摄政王,为她理起了朝堂事。
  原来魏青急着要杀我,不只是因为我撞破了他与逍遥子的阴谋,还因为我从他们手里截了一张地图。
  “不知是什么图?”我蹙着眉问。
  谢镇山扫我一眼,缓声道:“你可知后沙藏金?”
  后沙藏金。
  我将这几个字在口中滚了几滚,忽又问:“可是那传说中被风沙一夜掩埋的后沙古国?”
  谢镇山点了点头,“不错。”
  才解了一疑,新的问题便冒了出来,“可那不只是个传说吗,怎么会有什么劳什子地图?”
  “那不是传说。”
  谢镇山用指尖轻磕了磕桌子,声音放得沉了些,“后沙古国存在过,遗留下的诸多财宝与秘法都在黄沙下。”
  后沙古国。
  藏金。
  财宝与飞沙。
  我忽然觉得头昏脑胀,几个零碎的词仿若重锤,敲在我的天灵盖上,叫我痛不欲生,仿佛喉咙被扼住,气都喘不上。
  我捂着头趴下来,挣扎间无意识撞落碗碟,骨瓷啪的一声摔个粉碎,尖锐的声音落入我耳中,恍若惊雷。
  “叔公、叔公,我疼!”
  我费力地扯住谢镇山的袖子,从齿关中挤出一句哀嚎。
  谢镇山倏然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掰着我的头迫得我上仰,大手扼住我的脖子,时松时紧,控制着我的呼吸。
  我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成了被囚的兽,喉间箍着锁扣,四肢被钉死在木架上,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引颈受戮,等待着不知何时会落下的刀。
  恍惚间,我唇齿被滚烫的手指撑开,塞进了一颗清苦无比的药丸。
  它似乎也是滚烫的。
  进了我的口腔之后便化成了岩浆,滚滚流入我的腹中,在我的嘴里和喉咙里留下一阵忽视不得的灼痛。
  这种滋味不算好受,但却奇迹般的叫我平静了下来。
  刺骨的疼痛和嗡鸣不止的杂音皆如潮水般褪去,我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烂泥一样瘫在椅子上。
  “叔公……”我看向他,“你给我吃了什么?”
  谢镇山摊手,给我看他掌心中的瓷瓶。
  那瓷瓶有两个指节高,漆黑的,握在手里温凉一片,像玉。
  我喘着气问:“这是什么?”
  “蛊药。”
  闻言,我怔了一瞬,但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的体内有蛊虫。
  “谁人下的蛊?”
  “魏青。”谢镇山将瓷瓶放在桌上,伸手将我腮边的乱发拨开,“为了叫你闭嘴,所以给你下了蛊虫。”
  我咽下一口唾液,视线不自觉落在那只黑色的小瓷瓶上,声音发紧,“那、那叔公是从何处得来的蛊药?”
  谢镇山从袖中拿出帕子递给我,听闻我问,他略顿了顿才开口,“这是萧何前日差人送来的,说压制缄蛊是最好,今日看来的确如此。”
  原来此蛊叫缄蛊。
  我拔掉瓷瓶的盖子,往里看了一眼,发现蛊药只剩下了两颗,不由得皱了皱眉。
  “叔公,这萧何是何来头?”
  “望山寺的俗家弟子。”
  又是望山寺。
  看来这个地方,我得亲自拜访一下才好。
  像是猜到了我的想法,谢镇山扫了我一眼,忽然面露古怪,“你还是莫要贸然与萧何见面才好。”
  “为何?”我有些不解。
  下一刻,谢镇山的话叫我瞠目结舌。
  “当年,你曾与他有过一段孽缘。”
  我:“?”
  我想了想,脑子里没有关于那人的一星半点的印象。
  无奈之下,我战战兢兢地问谢镇山:“敢问是什么孽缘?”
  谢镇山微微一笑:“无他,只是夺了他的清白而已。”
  “?”
 
 
第15章 看清了怎么还打
  按谢镇山所言,我夺了萧何的清白,还在将其吃干抹净之后拂袖而去,徒留那厮黯然神伤,所以才入了望山寺,常伴起了青灯古佛。
  说实话,我不太相信他的话,因为我此刻对那劳什子的萧何半点印象都没有,连那人长了几只眼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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