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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就不能纯爱了?(近代现代)——矢星弧

时间:2024-02-28 10:31:18  作者:矢星弧
  咋就这么倔?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发着高烧考试的,那么大个人了还照顾不好自己,杜少恒操碎了一颗老妈子心。
  医生开好了处方,钟渝缴费取了药,被杜少恒亲自押送回寝室。
  白色退烧药片混着温水服下,钟渝躺在床上,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忽然唤道:“杜少恒。”
  杜少恒刚打开电脑,准备上游戏,听见自己的名字,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嘎哈呢?”
  “谢谢。”钟渝由衷地说。
  杜少恒被他认真的语气弄得一怔。
  对于这个室友,他的第一印象是漂亮,不是女相的那种漂亮,也不仅仅局限于五官的精致,还有一种独特的、疏离的气质。
  ——就是他明明在对你笑,人也温和客气,但让人觉得难以真正地靠近。
  于是第二印象是他安静,安静到近乎孤僻。
  报道那天,杜少恒是和爸妈一起来的,大一新生正好是刚成年的年纪,清澈愚蠢好奇心重,家长难免会不放心孩子出远门,因此大多都会陪着孩子报道。
  他带着爸妈去宿舍,刚打开门就看到了在整理书桌的钟渝。
  新室友初次见面,杜少恒是个自来熟社牛,热情地上前打招呼:“诶?你好啊!咱以后就是室友了!”
  对方手上拿着本书,闻言抬起头来,温温和和地回了句“你好”。
  他生得好看,又和自己孩子同龄,就容易招阿姨辈的人喜欢,比如杜少恒他妈——程娟女士是个话痨,边忙活边和这小同学唠嗑。
  小同学话不多,但有问必答,又不会让人觉得敷衍,很有分寸感。
  程女士帮自家儿子铺床,半天没见他家长,就好奇地多问了句:“小钟,你一个人来的啊?”
  钟渝点头,“嗯。”
  “那你爸妈挺放心你。”程女士说完,佯怒瞪了杜少恒一眼:“看看人家,又懂事又独立,都不用家长操心,哪像你,这么大个人还要老妈帮你铺床!”
  杜少恒抓抓脑袋,“这不是您嫌我铺得像猪窝嘛?”
  钟渝当时只是礼貌地笑了笑,杜少恒也没放心上,可后来偶然从辅导员那听说,钟渝其实是孤儿,他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儿了。
  他老妈那话,就好比夸盲人眼神好、夸瘸子跑得快,与揭人伤疤无异。
  虽然是无心的,但任谁听了大概率都不会好受。
  杜少恒有点愧疚,又出于照顾同学的心思,有机会就会找钟渝一起上下课。
  回过神来,杜少恒故意翻了个白眼,“谢屁啊?你抓紧好起来吧,只剩最后一门,你要不考第一,就是对不起我今天牺牲玩游戏的时间陪你去医院。”
  钟渝轻笑,“好。”
  -
  夜幕降临。
  下了一天的雪,街道上银装素裹,气温直降零下。
  最热闹的酒吧一条街霓虹依旧,毕竟再寒冷的天,也阻挡不了浪子们玩乐的心。
  小贺总今晚有局,倒也不是上次那种派对,就几个相熟的二世祖一起喝喝小酒,聊聊最近的动向。
  高彦磊这人吧,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算不上好人,但要说坏,也坏不到哪儿去。
  贺云承并不排斥和他接触,毕竟一个捧着你又会来事的人,做个酒肉朋友还是不错的。何况他前几年都是在美国,在国内并没有太多朋友,他也懒得去掺和其他圈子,主动凑上来的他又嫌人家庸俗,玩儿不到一起。
  “云承今天心情很好啊。”高彦磊打趣道,“人弄到手了?”
  贺云承品了口威士忌,烟熏的口感带着丝回甜,闻言似笑非笑地睨着他:“你又知道了?”
  高彦磊哈哈大笑,半是认真半是玩笑:“这京城里,还有我不知道的事?”
  “什么人?”有个染着头金毛,浑身爱马仕的二愣子问。
  “当然是我们贺总的‘心上人’。”高彦磊笑眯眯地揶揄。
  心上人?
  贺云承瞥了他一眼,懒得开腔反驳。
  金毛爱马仕大名马昊,这时候也想起来了,一拍大腿:“是不是之前那个调酒师?”
  上次派对他也在,大家原本玩得好好的,贺云承突然离席,据说是为了个调酒师和路易斯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把人头都打破了。
  八卦是人之本性,二世祖们平时闲得蛋疼,哪会放过这种乐子?没多久就在圈里传开了。
  可惜马少爷当晚喝大了,并没有注意那调酒师何等样貌,但能被贺云承看上,那肯定长得不赖。
  贺云承从鼻腔里“嗯”了声,算是承认了。
  八卦新鲜出炉,马少爷兴奋了,精丨虫一占领高地,智商就直线下降,嬉笑轻佻:“怎么样?玩起来带感不?”
  贺云承立马皱起眉。
  他是风流,又不是下流,向来不屑于把床上那点事拿出来到处说,嗤道:“关你屁事!”
  马昊被当众下了面子,脸色有点挂不住,照贺云承阴晴不定的性子,跟他呛吃亏的是自己,便只好忍气吞声。
  高彦磊视线流转在两人间,及时地打圆场:“嗐!老马不是我说你,哪有打听人家房里事的?云承你也是,大家出来就图个高兴,平心静气平心静气哈!”
  他这番举动都落在贺云承眼里,挑起话题的是他,做和事佬的也是他……京城这圈子里没多少货真价实的蠢货,耍心思可以,但耍到自个儿头上,就不那么令人愉快了。
  姓高的在试探他底线。
  贺云承眸色冷了下去,懒得再搭理,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威士忌杯。
  金毛不提还好,一提他脑子里就跟放电影似的,浮现出昨晚的一幕幕。
  似蹙非蹙的眉,雾气迷蒙的眸子,细腻泛红的皮肤,隐忍压抑的喘息……
  他就跟中毒了似的,一遍遍回味细节。
  妈的。
  贺云承仰头喝干杯子里的酒,冰凉酒液暂时压下心头的燥热,拿起搭在一旁的大衣:“我先回去了。”
  小贺总说走就走,众人都蒙了,他也不管身后的挽留,自顾大步往外走。
  今天出门开的是辆法拉利SF90跑车,限量定制款,无论车型还是颜色都相当炫酷拉风,就随便停在酒吧外的马路边,此时几个人正围着他的车,兴高采烈地拍照。
  贺云承双手抄兜,也不出声,面无表情地在一旁看他们比剪刀手傻笑。
  他无论在哪存在感都很强,几人很快注意到他,不好意思地朝他笑笑,迅速逃离现场。
  贺云承上了车,坐驾驶座上,拿手机发了条短信——
  [今晚来酒店。]
 
 
第9章 
  消息发出去,足足过了两分钟,都没有回复。
  贺云承向来不是耐性好的主,立马拨了电话过去,但直到自动挂断,都没人接。
  不耐达到了顶峰,他脸色阴沉下来,重拨,颇有种非要打到对方接电话为止的架势。
  钟渝是被枕头边不断震动的手机吵醒的。
  在连日的疲倦,以及退烧药里抗组胺成分的加持下,他睡了个好觉,现在都晚上九点了。
  身体软绵绵的,提不起劲,但好在头不疼了,烧似乎也退了。
  他捏了捏眉心,有些迷糊地按下接听,嗓音沙哑:“喂?”
  终于接电话了,贺云承咬了咬牙,皮笑肉不笑:“钟老师,让你接电话可真难。”
  贺云承?
  钟渝清醒了。
  “没看到消息?”贺云承问。
  钟渝才刚醒,还真没看到。他把手机从耳边移开,切换到主屏,微信的绿色标志上挂着森*晚*整*理红点。点进微信,贺云承的名字挂在最上方,消息来自五分钟前,让他去酒店。
  去酒店无非就是做那件事,他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说:“我生病了。”
  他那声音任谁都能听出来不对,贺云承气消了些:“怎么?”
  钟渝:“发烧。”
  贺云承挑眉。
  他仔细回忆了下,昨晚自己应该做得不过分吧?知道他是第一次,他还克制了些,而且好像也没弄伤他吧?
  他还耐下性子来给他做扩丨张了,要知道他以前哪有这种耐心,都是直奔主题。
  脑子里又冒出些旖旎画面,贺云承喉结滚动,心情逐渐多云转晴,清了下嗓直白地问:“你洗澡的时候有自己清理吗?”
  钟渝顿了顿,不太自在:“嗯。”
  贺云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左手手指一下下点着方向盘,唇角勾起悠悠道:“没清理干净的话,是会发烧的。”
  钟渝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略微提高了音量:“还有其他事吗?”
  他越是正经,贺云承就越想调戏他,话音里满是轻佻:“钟老师,别害羞嘛,不如下次我教……”
  嘟嘟嘟……
  挂断的忙音传来,贺云承后半句话卡在嗓子眼里,反应过来后,恼火直冲天灵盖,气得他拍了下方向盘。
  结果正好拍到喇叭,骤起的“滴”声把路过的人吓了一跳,纷纷侧目向他看来。
  贺云承抬手把头发往脑后拨,这是第二次了,除了钟渝,还没有人敢这么挂他电话!
  正想打回去好好教育,突然车窗被人敲了两下。
  贺云承皱眉,不耐烦地扭头:“谁?”
  交警的荧光服在夜里格外显眼,对他做了个手势,让他把车窗降下来。
  贺云承撇了下嘴角,照做。
  交警“唰”地撕下张罚单,弯腰递过来,公事公办言简意赅:“违停,罚款200。”
  贺云承伸手去接,交警打量了他一会儿,说:“喝酒了吧?”
  “喝了啊。”贺云承承认得很干脆,手臂搭在车窗上,懒洋洋地说:“不是吧阿sir,我这还没开呢,不算酒驾吧?”
  “叫代驾了吗?”交警又问。
  “嗯。”贺云承扬了扬下颌,“这不来了。”幸好他在酒吧的时候给李岩发了消息……
  李岩刚下出租车,看到马路对面的情况,还以为自家老板酒驾被当场逮捕,顿时脑门儿直冒冷汗。生怕那位祖宗惹事喜提银镯子,他赶紧小跑过去,先是道歉:“不好意思啊警官,这是……”
  “你是他代驾?”交警问。
  代驾?李岩愣了愣,心想我一个生活助理,负责老板的衣食住行,偶尔也当下司机,那勉强算是吧?
  “啊,对,我是。”他点头。
  贺云承不耐烦地向他招手,“过来开车,走了。”
  ——-
  钟渝第二天有点低烧,除了精神稍微萎靡些,倒也还好。
  一百万已经转到舅舅账户了,接下来就看他们的了,除此之外,他现在也帮不了什么。
  最后一门考完就放了寒假,离校之前,寝室其他人商量了下,决定一起吃个饭。
  钟渝没有意见,虽然他不热衷于社交,和另外两人也不熟,但好歹大家一起同寝半年,不去未免太不合群。
  至于吃什么,大家讨论半天,最终选了铜锅涮羊肉。
  冬天嘛,就该吃点热乎的,正好也比较符合所有人口味。
  菜很快上来,切得薄薄的羊肉涮在咕噜冒泡的热汤里,很快打卷发白,蘸着芝麻酱,嚼进嘴里满是嫩肉的鲜甜,一点膻味都没有。
  都是刚成年的大小伙子,还处在发育阶段,胃口相当好,很快就消灭了两大盘羊肉,好在这家店是按人头收费,羊肉随便加。
  正是中午饭点,店里坐满了人,有点忙不过来,老板娘亲自来上菜,把一盘酸菜放在他们桌上,笑眯眯地说:“送的,刚腌好,尝尝够不够味儿?”
  杜少恒捧场道:“太够了!谢谢老板娘!”
  聚餐嘛,主要是联络感情,钟渝和杜少恒同在北方,至于另外两个,张维远老家在大西北,廖聪则是南方人。
  大家也算是来自天南海北,又都是同龄人,话头一打开,就开始胡天海地地侃。
  杜少恒话最多,几杯啤酒下肚就上脸了,先是吐槽了一圈系里的老师,尤其最爱点名的那位,搞得他连课都不敢翘。
  他话密又幽默,把大伙儿都逗乐了,很快就拉近了距离,纷纷开始吐槽。
  说完校园生活,又开始讲各自的家乡,张维远夹着片羊肉:“我们大西北的羊肉也是一绝,以后你们有机会去的话,羊肉串管饱!”
  “那感情好!”
  “好好好!说定了啊!”
  热气氤氲里,钟渝唇边带着浅淡的笑容,安静地听他们讲话,偶尔也会插上一两句。
  忽而手机一震,收到条消息。
  来自贺云承,问他现在在哪里。
  他笑容淡了些,回复:和室友聚餐。
  贺云承“啧”了声,心想怎么比他还忙?到底谁才是金主?
  他拨了个电话过去。
  看着熟悉的来电显示,钟渝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起身跟室友们打了个招呼:“我接个电话。”
  杜少恒嘴里塞了肉,含糊不清地摆手:“去吧。”
  电话接通,贺云承漫不经心地问:“钟老师,聚餐愉快吗?”
  钟渝:“还好。”
  “看来你心情还不错。”贺云承笑了声,“下午过来,我让李岩去接你。”
  下午……
  钟渝抿唇,之前不是说的明天吗?
  他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无论贺云承什么时候找他,他都要无条件服从。
  “好,我知道了。”钟渝说。
  电话挂断,他整理了下情绪,回到座位上。
  三人正笑得开心,见到他来,张维远说:“你可算来了,老杜要告诉我们一个消息。”
  钟渝看向杜少恒。
  杜少恒嘿嘿一笑,宣布:“我有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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