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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就不能纯爱了?(近代现代)——矢星弧

时间:2024-02-28 10:31:18  作者:矢星弧
  大早上就这么精神抖擞,贺云承想了想,是有一段时间没做了……
  看来得尽快把人搞到手。
  ---
  很快有人联系了钟渝,说他是贺总的助理,电话里他客气地寒暄了几句,便直入主题:“贺总十分注重个人健康管理,所以请您于明日上午9点前,前往赫世医院体检,项目都已经预约好了,注意事项晚些会发到您手机上。”
  体检?
  钟渝说好。
  第二天是周日,一大早钟渝就出发去医院。
  是赫世集团旗下的一家私立医院。
  医院很大,环境清幽安静,钟渝按着指示,花了点时间才找到体检中心。
  他在报到处拿到了体检项目表,除了些常规体检外,对方最关注的恐怕是性.病、传染病的那几项。
  私立医院价格偏高,体检中心人不太多,钟渝走的又是VIP通道,全程无需排队,不到一小时就全部做完了。
  等到下午的时候,那位姓李的助理再次联系钟渝,约他在学校的咖啡馆见面,说要商定一些事宜。
  钟渝如约而至,李助很年轻,一身正装在学生间格格不入,见到他来先是客气地跟他握了个手,邀请他坐下。
  李助微笑着推了份文件过来,“在关系开始前,贺总有一些要求,希望您事先了解一下。”
  钟渝垂着眸子,面无表情地翻开,是一份协议。
  贺云承作为主导者,有绝对的决策权,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三年里,他随时可以解除关系,但钟渝不行。
  并且在他们关系存续期间,钟渝不能与他人发生关系,否则视为严重违约。
  还有钟渝需要无条件履行情人义务,所谓情人义务,包括但不限于上床、陪玩、提供情绪价值等等……
  协议里只约束了钟渝的行为,对贺云承却提及甚少,是份典型的不平等条约,但这段以金钱为开始的关系本来就不可能对等。
  说好听点叫交易,难听点就是包养。
  “我也有几个要求。”钟渝把文件推到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李助。
  李助维持着得体的微笑,也不知道他是第几次为他老板做这种事,非常驾轻就熟。
  “您说。”
  “第一,不能影响我的学业。”
  “第二,不能强迫我做不想做的事。”
  “第三……”钟渝顿了顿,“我是人,不是物品。”
  李助点点头,“我会向贺总转达您的要求。”
  “就现在。”钟渝坚持道。
  李助眨了下眼,当着钟渝面拿出手机打电话,连着打了三个才接通,他复述了钟渝的要求。
  “嗯,好的。”
  “没有了,就这些。”
  “好的,好的。”
  他挂了电话,对钟渝说:“贺总答应了。”
  钟渝心下微松,取下签字笔笔帽,看向协议最末尾的签名处,甲方那里签着个龙飞凤舞的名字——贺云承。
  原来是这个承,他心想。
  他落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接到贺云承电话,让他晚上过去的时候,他心里竟异乎寻常地平静。
  ---
  晚上八点,钟渝站在五星级酒店的门口,抬头看了眼这栋复古欧式建筑。这家作为京城的老牌酒店,据说已经有很多年历史了,随便吃顿饭都要花掉普通工薪阶层小半个月工资。
  大厅里很宽敞,水晶吊灯折射出耀眼的光,墙壁上挂着大幅西方名画,十分富丽堂皇。
  钟渝找前台拿了房卡,来到了位于顶层的豪华套房。
  贺云承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跷着二郎腿,旁边小几上放着酒杯,打量他几秒,说:“去洗澡。”
  钟渝从善如流地走进浴室。
  浴室相当豪华,中间有个巨大的圆形浴缸,瓷白的缸面反射着冷光,地砖光可鉴人。
  钟渝脱掉衣服,走到靠墙的花洒下,打开水龙头。
  热水冲刷在身上,他放空大脑,不去想等会儿会发生什么。
  洗完后,他穿上放在一旁的浴袍,推门出去。
  贺云承抬眸看他,勾唇笑道:“我还以为你会洗上一两个小时。”
  钟渝语声淡淡:“没必要。”
  该来的总要来,无非是早一点或晚一点,而他向来不喜欢逃避。
  贺云承对他招手:“过来。”
  钟渝听话地走到了他面前,贺云承端起杯酒,笑着递给他。
  “尝尝。”
  钟渝接过酒杯,暗红色酒液散发着浓厚的酒气,他轻轻抿了一口,浓烈的酸涩瞬间在口腔里炸开,味蕾刺激着神经,腮帮子顿时就酸了一半。
  接收到那人似笑非笑的视线,他闭上眼睛,仰头干脆地一饮而尽。
  贺云承坐着,微仰起脸看他。
  青年刚洗完澡,整个人冒着新鲜出炉的可口热气,修长脖颈皮肤白皙,凸起的喉结由于吞咽而上下滑动。
  贺云承的喉结也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下。
  钟渝酒量其实并不好,喝得又急,最后一口酒下去,热流就顺着胃部,逐渐扩散到全身,只短短半分钟,他耳尖和脸颊便已染上了薄绯。
  随即他听到了一声轻笑。
  贺云承忍俊不禁地看着他,“品出什么来了?”
  酒早已在醒酒器里,并没有酒瓶,他是想让钟渝判断是哪一种酒。
  钟渝微顿,说:“波尔多干红。”
  红酒有很多种,他只能根据颜色、气味和口感大致分辨是哪一类。
  “我这么好的酒,你就品出这个?”贺云承好整以暇地托腮,风流的桃花眼上挑,灰瞳里满是揶揄:“不是应该还要有年份?产于哪个酒庄?用的什么酿造手法?”
  钟渝放下酒杯,“那是专业品酒师做的事,我不是。”
  贺云承笑容更盛,他发现面前这个人,是真的很有意思。说不出来具体哪里有意思,反正就是很对他胃口。
  澡也洗了,酒也喝了,该办正事了。
  贺云承起身,一本正经问:“做丨爱,应该不在‘你不想做的事’的范畴里吧?”
  他个子太高,目测超过了一米九,垂眸看来时压迫感十足。
  钟渝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维持着面容的平静,轻轻摇了摇头。
  贺云承眼神戏谑:“那就好。”
  钟渝被推倒在床上。
  那酒后劲很足,此刻酒意漫了上来,他浑身发热,红唇微启急促地呼吸着。
  忽然眉头紧皱,他忍不住闷哼了声。
  “第一次?”贺云承嗓音暗哑,显然他此刻也并不好受。
  即便做好了心理建设,但真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并没有那么容易。
  钟渝感到难堪与羞耻,抬臂遮在眼前,咬紧嘴唇,弧度极小地点了下头。
  贺云承啧了声,“麻烦。”
  说话间抽了个枕头垫在钟渝腰下……
  钟渝脑子里一片空白,额上冷汗涔涔,不由自主地想要逃离,但又无处可逃。
  “放松。”那人在他耳边说,“别抗拒我。”
 
 
第8章 
  几乎是闹铃刚响,钟渝就醒了。
  第一时间关掉铃声,他睁着双眼,安静地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初醒的大脑昏沉迟钝,所有思绪仿佛都飘到了很远,一时间竟不知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身旁传来平稳均匀的呼吸声,钟渝眼睫微动,侧过了脸。
  晦暗光线里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依稀是个人影。
  这感觉有点陌生,钟渝自有记忆起,就没有和人睡过一张床,第一次和人同床共枕,却是和一个统共才见过两面的男人上床。
  昨晚的经历在脑子里快速闪过,无论羞耻还是难堪,经过一夜的发酵,变成了漫无边际的麻木与疲倦。
  钟渝缓缓舒出一口气,看了眼时间,才七点过。
  他习惯早起,常年养成了生物钟,就算再累也会早早醒来。
  想起下午有考试,钟渝掀开被子坐起身来,怕把人吵醒,只能尽量将动作放轻。身体的不适是那么明显,他蹙着眉,下地时差点没站稳。
  摸索着走进浴室,洗澡多花了点时间,出来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什么,发出“砰”一声轻响。
  他顿住脚步,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但并没有被吵醒。
  房间里光线还是太暗,钟渝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条缝。
  天还没亮,远处高楼仍旧亮着光,光线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凌乱的大床上。
  那人赤着肌肉流畅的肩背,风流的桃花眼紧闭着,遮住了那双凉薄的灰色瞳孔,无知无觉睡得正香。
  浴袍乱七八糟地扔在地上,钟渝的衣服没有被波及,放在床边的沙发上,叠得整整齐齐。
  他沉默地穿好衣服,离开时轻轻带上了门。
  刚出酒店,一阵冷风扑面而来,沁凉的冰点落在睫毛上,眼前白茫茫一片。
  钟渝眨了眨眼,体温融化了雪花,眼尾惟余潮湿。
  下雪了。
  地上积了雪,好在雪层还不太厚,钟渝裹紧羽绒服,缓步走在街边的路灯下。这个点地铁已经开始运行,地铁口不算远,步行有几百米。
  回到学校,寝室里只有杜少恒在,见他现在才回来,一脸不可思议。
  “你昨晚也去兼职了吗?”杜少恒问。
  钟渝之前在酒吧兼职,通常会工作到后半夜,结束后在酒吧提供的员工休息室睡觉,等到天亮再回来。
  但杜少恒不知道他已经辞职了,还以为他又去兼职。
  钟渝不太舒服,声音很轻地“嗯”了声。
  杜少恒佩服得五体投地,大佬不愧是大佬,考试兼职两不误。
  随即他发现钟渝脸色苍白,精神状态也不太好,遂关切地问:“你脸色好差,生病了吗?”
  “没事。”钟渝把羽绒外套脱下来挂在床边,他现在头昏沉沉的,嗓音沙哑地说:“睡一觉就好了。”
  他情绪丝毫不显,但杜少恒总觉得他有事,问又问不出来,只能抓了抓头:“那行,你好好休息。”
  他说着往门口走,想起什么又回过头:“我要去食堂,给你带份早餐?”
  “不用了,谢谢。”钟渝几乎是用了最后的一丝力气说。
  寝室是四人间,上床下桌,想睡觉只能爬到上铺。
  四肢无力酸痛,等钟渝躺到床上,给自己盖好被子的时候,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身心俱疲,在熟悉的环境里,睡意逐渐袭来。
  他睡得混混沌沌,梦里他似乎还在酒店外面,沿着马路一直走。
  雪越下越大,棉絮般沉甸甸的雪团直往下压,四处杳无人烟,大地静寂无声,他走啊走,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周遭环境不知不觉就变了,变成了一个陌生的纯白世界,他站在中间,想大声呼喊,却又发不出声音。
  忽然脚下一空,身体猛地失重,刺骨的冰水没顶而来,他仿佛被投入了冰封千年的湖水里,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被无助裹挟着一路下坠……
  钟渝就是在这时醒来的。
  疲倦并未减少半分,头昏脑涨思维迟钝,眼睛干涩无比,四肢仿佛被钉在了床上,即便盖着被子,寝室里也有暖气,但还是觉得冷。
  可呼出的气又是灼热的。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
  ——-
  下午四点半,考完试的学生陆续从教室出来,关系好的凑在一起,笑着商量待会儿该去吃点什么好东西。
  钟渝几乎是抖着手盖好笔帽,手撑在课桌上,缓慢地站直身体。
  太阳穴突突地跳,心脏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律动着,他低着头缓了好一会儿,耳畔是自己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他是早产儿,身体一直不算太好,小时候一到冬天就爱生病,长大了才好些。
  昨晚没怎么睡,早上又吹了冷风,加上最近事情多压力大,没怎么休息好,一层层累积下来,不生病才怪。
  “钟渝,走吗?”
  肩膀被拍了下,杜少恒兴致勃勃地凑过来,一见他脸色就皱起眉:“脸这么红?”说着大咧咧地用手背贴了下钟渝脸颊,“好烫!”
  钟渝点点头,平静地说:“可能有点发烧。”
  “你这叫有点?!”杜少恒对他的淡定无话可说,“我真服了你了!走,校医院去!”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拖住钟渝手臂,出了教室往校医院的方向拐。
  杜少恒长得人高马大,入学不久就进了校篮球队,走起路来步子迈得大,钟渝身体不舒服,但他又不说,硬是咬牙忍着一路跟到了校医院。
  “哟,39度3。”校医甩了甩水银体温计,“输点液吧。”
  “先开药吧。”钟渝说。
  校医见他衣着朴素,以为他是怕花钱,好心劝道:“最近流感高发,输液好得快些,你是学生医保可以报销。”
  钟渝摇了摇头,坚持道:“开药就行,麻烦医生了。”
  杜少恒在一边看不过去了,忍不住道:“医生说输液就输液呗,你难道还怕打针啊?”
  钟渝抬眸,淡淡地看了杜少恒一眼。
  他不是怕打针,只是不喜欢待在医院,讨厌白色的墙和蓝色的窗帘,以及空气里刺鼻的消毒水味——因为这些是母亲住院的那段时间里,留给他印象最深刻的东西,对他来说总是象征着痛苦与死亡。
  不得不说,他那双眼睛是真漂亮,此刻因着发烧,眼眶红彤彤的,泛着润泽水汽。就那么平静地看过来,不带任何情绪,但偏偏会说话似的,让你没法对他说重话。
  杜少恒投降了,“行吧,开药就开药。”
  医生被他逗乐了,问:“你们是同班同学吗?”
  “我是他室友。”杜少恒抱臂坐在一旁,嘟囔:“个不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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