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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成亲吗(古代架空)——一寸星火

时间:2024-02-12 11:03:12  作者:一寸星火
  “那个萧姗骂了你?”周允枫压根不关心萧授要怎么处理这件事,他只在乎萧景受了什么委屈。
  萧景搁下筷子,双手捧着周允枫的脸,还挤了挤,没挤动:“干嘛呀?这就生气了?”
  周允枫很严肃地道:“她骂你,我就是生气。”
  萧景一乐,凑上去在周允枫唇上贴了一下:“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左右这人已经教训过了,而且你一生气就喜欢皱眉,少皱眉,不然以后全是抬头纹。”
  周允枫严肃不下去了,他只好道:“你受了委屈,就尽管告诉我,我去替你出气。”
  萧景:“嗯?像之前那样去勤国公府套麻袋?”
  不知为何,想到周允枫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带着个麻袋翻墙,就莫名戳中了萧景的笑点。
  周允枫扶住萧景笑塌下去的腰:“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萧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行,你、你先让我笑一会儿。”
  周允枫给萧景顺着气,也不知萧景怎么就笑得这么高兴。
  等萧景笑完,抹去笑出来的眼泪花,拉着周允枫的手甩了甩:“这种我自己可以料理的小事儿,哪里用得着你出马?”
  周允枫却道:“小景,我知道你有能力保护自己,可是受了委屈就是该告状的。”
  萧景愣住。
  周允枫抱住萧景,轻声地说:“我知你从前过得艰难,无人照拂,辛苦求存,所以有什么都习惯了自己扛,可我希望,在我这里你可以学着当一个回家告状的小孩。”
  萧景眼睛一酸,眼眶瞬间就染上了一片晶莹。
  “周允枫,你都把我给说哭了。”
  周允枫说得确实不假,他人生十八年,前十五年受过无数的委屈,有大有小,有单纯羞辱他的,也有想要了他性命的,只是他无人可哭诉,只能忍着。
  哪里有人生下来就会自立自强?还不是哭了也无人搭理。
  可如今,他有人管了啊。
  周允枫:“不哭不哭,是我不好。”
  萧景破涕而笑:“怎么你还道上歉了?”
  周允枫这人,不开窍前像个榆木,纯纯的呆瓜,怎的开窍之后就这般惹他心动?
  周允枫抠住萧景的后脑勺,温柔地烙下一个吻:“因为喜欢。”
  萧景一下就红了耳根。
  想他也是拿春宫图当消遣的人,那些活色生香的图画看过许多也不曾有什么波动,偏偏叫周允枫几句话给迷得心乱如麻。
  要不是萧景还得瞒着萧授,不让萧授察觉他与周允枫之间的过分亲密,他都想溺死在周允枫的温柔乡里。
  萧景估计得不错,萧授还真来了潇雨院。
  花团奉上碧螺春,给了萧授以前从未有过的待遇。
  萧授端着茶盏,都以为萧景是转了性。
  “父亲已经安排好了?”萧景没跟萧授打马虎,直接问道。
  萧授:“你四叔到底是在乡下待得久,年轻时上学也不认真,眼界短浅,不适合在京城待着,已经送走了,你大伯也一道的,我也派了人一路护送。”
  对萧拾那叫护送,对萧护嘛,那叫做看守。
  也好让萧护明白,兄弟归兄弟,可这兄弟之间就是存在差距,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萧景:“那萧姗呢?四叔把萧姗带来京城,可是指望着父亲给她找一个金龟婿呢。”
  萧授胡子都肉眼可见地抖了抖:“萧姗并非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吃苦耐劳还是行的,为父已经吩咐好了,让婆子把萧姗带到庄子上去。”
  很显然,萧授并没有要在自个府里再养一位千金小姐的打算。
  更何况萧授也不是没有瞧见,就萧姗那做派,他也好意思让余氏去好人家说亲?丞相府的脸面要还是不要?
  “可到底她到了该成亲的年龄,人在父亲这儿,父亲不可能不管。”萧景道。
  萧授没想瞒着萧景,甚至连余氏都没有告诉,他却告知了自己这个心眼不少的儿子。
  “等萧姗在庄子上磨一磨性子,到了明年春闱后,再给她挑个好夫婿。”
  庄子上有人看着,萧姗翻不起来风浪,还要跟着婆子们一块干活儿,就这么磋磨到明年春天,想来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脾气也能改掉。
  要是改不掉,萧授也不是非得替萧姗谋前程不可。
  萧景淡然一笑:“父亲思虑周全。”
  他的好父亲还是很在乎家族荣誉的,也想把萧姗给送上一条好路。
  萧姗有着萧授的面子在,只要不是在科举一甲里挑人,要找个夫婿还是很容易的,就怕萧姗改不了她的大小姐脾气,到时候平白自己耽误自己。
  “我这么处置,你觉得好就行。”萧授道。
  萧景很是惊讶:“父亲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丞相府是父亲的地盘,为何要我这个做儿子的满意?”
  萧授静默良久,萧景也不急,端着茶盏自顾自地喝茶,等着萧授同自己谈心。
  “景儿,为父知道,你的心里还是怨恨着为父的。”萧授默了半晌,终于吐出来这么一句话。
  萧景似笑非笑:“好好的,父亲说这个作甚?”
  萧授有些疲惫地往椅背上一靠,叹了口气:“你对那些人,都不曾心慈手软,却不曾对我如何,景儿,你老实说,你是怎么想的?”
  萧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萧授坐在一块儿,面对面地坦露心思。
  “儿子没什么好说的,哪些人该怎样对待,我的心里自然有一杆秤。”萧景拨了拨茶盖,“想来父亲也看得出来。”
  萧授:“可我以为,你会恨我到极点,报复我才是。”
  “父亲想得太多了。”萧景放下茶盏,与萧授对视,“是非黑白在我这里的评判标准,和父亲的不同,而且无论我如何闹腾,也改变不了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亲父子。”
  萧景落寞地偏过头:“从前我也渴望过在父亲这里得到一分疼爱,不多,一分就足够,可是我长大了,想从父亲这里得到的,早已经不是父爱。”
  萧授闭上眼睛,手还挡着,不知是在挡什么。
  “父亲是一朝丞相,和您闹掰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好处,更何况,姐姐是皇后,在皇宫里苦苦熬着,外面也总要有人帮得上她。”萧景直言,将最后的一层布也给扯开,“姐姐得陛下恩宠,却也只有陛下的恩宠,如果陛下不宠爱姐姐了,那么姐姐能够依靠的,也就只有父亲而已。”
  萧授愕然,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萧菁还是需要他的。
  萧景揭露着残忍的事实:“父亲,您心里清楚,姐姐身为皇后,又怀着皇嗣,若是将来再诞下皇子,那么她就会被推上一个风雨飘摇的位置,我不想与父亲撕破脸,一则是我们父子二人关系并未恶劣到如此地步,二则是我希望您以后还是能保护姐姐。”
  这番话萧景三分假七分真,却也将萧授说得感慨万千,甚至开始后悔。
  “父亲,不瞒你说,若不是还有姐姐,我很早就想去死了,我不知我因何要在这世间挣扎,我娘亲生我难产去世,我生下来也没有得过您的爱。”萧景朝萧授笑了笑,“我没有得到过,所以无所谓失去,姐姐不一样,您也曾那般爱护她,我也想请父亲,以后也再护着她。”
  萧景擦了下眼泪,当着萧授的面哭,未免显得丢脸。
  萧授此时仿佛苍老了些许,眼睛里透露出一股难言的疲惫。
  “为父、为父知道了。”
  萧授失魂落魄地走出潇雨院,他不禁反思起自己这一生,他到底哪些事情做对了,又有哪些事情做错了?
  待萧授走后,周允枫才从暗处出来,心疼地把萧景给揽入怀中。
  “小景,你要不要哭一场?”
  萧景摇摇头:“不哭,我没有那么惨,只是说给萧授听的。”
  他的话有真情实意,也有自己的算计。
  父慈子孝早已经不可能,萧景为了今后,不得不算计萧授一场。
  他和姐姐做的事情,一旦成功,他们就会被推至风口浪尖,要摆平那许多的宗室和大臣,少不得萧授的助力。
  况且若真的到了那一天,姐姐的孩子当了皇帝,姐姐作为太后垂帘听政,要是没有萧授,群臣怕是不会轻易听话。
  周允枫可以掌控军队,但是只靠军队维持不了浮动的人心。
  萧授不是一个好父亲,但他是一个能干的丞相。
  “周允枫,你说,我这辈子是不是就跟算计绑在一起,再也无法摆脱?”萧景在周允枫的怀里闭上眼,他有些累。
  周允枫坚定道:“不会。”
  萧景不喜欢,那他就努力让萧景隔绝于算计之外。
  是,他现在还是戴罪之身,还要靠萧景帮扶,但是他发誓,他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让萧景能够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少爷。
  风浪他来挡,他一日不倒,就一日护着萧景。
  这是他一早就立下的誓言,天地可证。
  作者有话说:
  等着,很快小周就要大杀四方了
 
 
第47章 
  京城的天气彻底凉了下来,萧景再也用不上凉席,床面上换成了最时新的床单花样,床幔也拆了下来换洗,挂上了练色的新床幔。
  秋日里菊花开得好,再加上如今萧授对萧景上心,余氏捧着萧景,最好的菊花都往萧景的院子里摆,即便是桂花没了颜色,也依旧有花朵绚烂。
  梨花最近有些野,花团给她缝的小枕头和小被子都被抓成了破烂,又给它换上了新的,还要比之前的大上一些,小床也重新找木匠师傅做过,不知不觉的,梨花都长大了一圈。
  鉴于梨花太难糟践东西,惨被周允枫捉住,用剪刀给梨花剪了指甲,梨花愣是气得一直不搭理周允枫,最后还是周允枫用烤鱼把梨花给哄好的。
  萧景试图给自己闺女讲道理:“不是咱们家消耗不起那点东西,实在是怕你抓到人,要是给人家抓出了伤口来可怎么好?”
  周允枫秉持着全然不同的育儿理念:“这些东西又不是它挣的,抓就该好好教训它,富贵人家也要懂得勤俭节约才是。”
  梨花一脸生无可恋,它只是一只猫而已,这两个它名义上的父亲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天气凉爽了,萧景也不整日窝在屋子里不出门了,主动出门溜达起来。
  自然,萧景是不会再去醉春风找春晓和绿意的了,更不可能带着周允枫一道去,今时不同往日,他们都要守男德才行。
  再加上萧景也确实忙碌,他忙着去视察各个铺子,还有庄子交上来的收成。
  兰氏的嫁妆不少,当年是真真应了那一句十里红妆的,除了贴补给了萧授现银,铺子和田地都不算少。
  后来余氏霸占了兰氏的嫁妆,却因为不擅经营,并没有弄到多少银子,况且余氏为了讨好萧授,银子都给了萧授,不然就靠萧授那点俸禄,根本就不够这一大家子的开支。
  在萧菁入宫为妃之后,余氏不情不愿地把兰氏的嫁妆尽数还给了萧景,这不还也不行啊,不还萧菁还不得给皇帝吹枕头风?
  萧景拿收自己娘亲的嫁妆时也才十五岁,当时余氏也想过,萧景年纪小不懂事,也没有读过书,受了多年的打压,肯定很好掌控,所以还嫁妆时也松快,岂料萧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萧菁又给萧景送来了花团和锦绣两名大将,余氏的算盘尽数落空。
  拿回兰氏的嫁妆之后,萧景第一时间就将余氏的人手给清理了个干净,请回了为兰氏做事的人,重新接手各个铺子,庄子的管事也是如此,而萧景也舍得花钱收拢人心,时不时的就会有额外的赏钱,逢年过节也都有节礼,本来就是自己人,萧景也好,所以这三年里,萧景牢牢握着自己娘亲的嫁妆。
  信任归信任,但是视察还是少不了的,萧景夏日在府里待得久了,难得可以出来放放风,便天天拖着周允枫陪他去视察铺子和庄子,顺便也让周允枫方便和他的人见面。
  又一次会面,褚飞航一眼就看出了萧景和周允枫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褚飞航不禁调侃道:“老周,不愧是你,兵贵神速。”
  周允枫也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你们就等着之后交份子钱吧。”
  褚飞航抱拳:“这你放心,兄弟们肯定给你把排面撑起来。”
  二人说是这么说,心里却都十分清楚,想要等一场婚礼,实在是太难。
  周允枫还是罪臣,而萧景如今却是红人,真要正大光明办婚礼、摆酒席,皇帝的赐死圣旨就该到了。
  “老褚,终归是我欠萧景良多。”周允枫在褚飞航面前也不藏着掖着,便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褚飞航搭上周允枫的肩膀:“老周,这话你跟我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别在萧景跟前说,不然他铁定要跟你闹脾气。”
  周允枫笑笑:“我知道。”
  他家小祖宗,就是要哄着的。
  “对了,我们的人已经在大渝和南狄的边境隐藏起来了,有需要随时都能动,你也给你家萧景说一声,叫他放心,关宁军的战斗力是在刀剑血雨中磨炼出来的,可靠着呢。”褚飞航说。
  周允枫:“嗯,我会跟他说的。”
  萧景带着周允枫出来跟褚飞航他们会面也不是光明正大的,所以也不好多待,万一被有心人抓住了把柄也是个麻烦事儿。
  “萧景让我把这个给你。”周允枫摸出了一个信封。
  褚飞航笑:“怎么还用信封装着?不会是银票……吧?”
  当褚飞航把信封打开,里面的纸张抽了出来,一看,还真是银票。
  足足十万两的银票,全大渝通兑。
  褚飞航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老周,你家那位,真有钱啊。”
  十万两!整整十万两!
  “老周,你嫁得好呀!”褚飞航郑重道。
  周允枫:“行了行了,少贫,这是萧景给关宁军的,军队一路蜿蜒南下,后面又在常驻南方,像粮草军资都不能走兵部,所以才给了这十万两银票。”
  不得不说,萧景确实考虑周全,要真让兵部发现了关宁军动了,瞒着朝廷去了南狄边境,那李懿又该大开杀戒了,第一个要死的就是周允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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