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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黑化男神太宠我怎么破(穿越重生)——折一缕月光为镜

时间:2024-02-12 10:47:51  作者:折一缕月光为镜
  但好在,他想说的这件事硬要往朝政方面靠一靠也是可以的。
  “回禀皇上,太医院的人参库存已经见底了。这本是小事,只是皇家独享的特品人参都是北国进贡的。今年北国人参高产多至往年数倍,作为我朝附庸却未上贡一根,实在是其心可诛。”
  一旁的白凉凉偷听到这里,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原著里白竖父子已经叛国敌,勾结的就是刚刚提到的北国。不过好在坏人都没有好下场,这两父子不能完全控制主角攻,连带着北国也在后来被迟牧举国覆灭。
  原来在这个时候,这两人就已经开始通敌了吗?所以他该如何名正言顺地向主角攻透露此事?
  “北国心怀异心,对于归顺陛下早已心怀不满,还望陛下早做决断。”
  “朕知道了,下去吧。”迟牧冷漠道。
  “微臣告退。”白玉行了个礼,在转过身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狠辣。
  他刚才打开医药箱时,偷偷从药瓶里取出了一枚小药丸,然后把它隐秘地一直握在手心里。药丸是特质的,会在空气慢慢挥发,并且没有任何异味。它的作用很简单——疯狂刺激傀儡蛊,能让蛊虫爆发出巨大的攻击性。
  既然蛊虫快要死了,那这皇帝对他们也无用了,甚至会成为阻碍,必须彻底铲除!
  待白玉走后,白凉凉还在绞尽脑汁地想白玉究竟有何目的,反正他一肚子坏水,肯定不是真的来把平安脉。
  迟牧端起茶杯,突然,他的手微微一颤。茶杯落在了地面上,碎片和茶水飞得一地都是。
  “陛下?”白凉凉被巨大的响声唤回神,大惊失色。
  “唔。”迟牧低着头,一手开始揉自己的太阳穴,另一只手捏在鼻根。
  看到这里的白凉凉立刻明白了,主角攻的顽疾又发作了!白玉前脚刚走,就发作了,这也太巧了吧。
  旧病来势汹汹,愈来愈强烈,迟牧用残缺的神志,死死地将身体抵在桌边,以免做出出格的事。
  他能感觉到,这次自己的症状比以前任何一次还要严重。
  “白凉凉……过来。”他忍着剧痛咬牙呼唤道:“不……离我远点,别过来,给我出去!”
  他本来想借助白凉凉帮自己缓解,但这次疼痛实在是太强烈,他害怕白凉凉如果帮不到自己,还会被他伤害。
  听到他的话,白凉凉刚刚迈出去的步伐又止住了。
  迟牧的世界中,天地旋转混乱,唯独白凉凉的脸清晰又明亮,他恍惚间在白凉凉的眼中看到了泪水和恐惧。
  可是,白凉凉没有听他的话,他又一次谋逆了自己——他向迟牧缓缓走来,再次给了他一个拥抱。
 
 
第六章 黑化暴君的小哭包(6)攻中好道文笔四
  他的小王妃竟然敢违抗他的命令。
  迟牧觉得自己应该发怒,应该将白凉凉从胸口推出去,然后严厉地斥责他,以维护他身为君王的尊严与颜面。
  但是他的双手用力又松开,最终只是绕在了白凉凉柔软的后背上,将对方揽入胸怀更深处。
  亲密的接触使迟牧的神志逐渐清醒,那原本难以忍耐的痛苦也消失了。白凉凉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剂药,独一无二可以治疗自己的药。
  迟牧意识到自己已经对白凉凉产生了奇怪的依耐,还对此甘之如饴。
  虽然迟牧贪恋这温暖的怀抱,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解决,于是他温柔地推开了白凉凉。
  他原本就怀疑自己体内的那个神秘邪物和白家父子有关。这次白玉刚离开,自己就发病,还来势汹汹……想到这里,迟牧眼中凝聚出一丝杀气,但他又怕被白凉凉看到,很快便收敛了回去。
  见迟牧病情好转,白凉凉也松了一口气,但他也领悟到了一件事——好像自己只要靠近迟牧,就能缓解甚至压抑他的病情。
  身为医学生的白凉凉被自己这个想法震惊到了。当他还在纠结这科不科学的问题时,突然有人从头顶上跳了下来。
  白凉凉被吓了一跳,差点大叫出声,迟牧见状伸手拍了拍他的小脑袋,以作安抚。
  “陛下。”突然出现的人正是卫林。
  原来他刚刚一直躲在上面?白凉凉诧异地抬头,只见上方是纵横交错的房梁,宽度足以蹲着一个人,的确不容易被下方的人发现。
  卫林恭恭敬敬地凑到迟牧耳边,汇报了什么。
  “好,很好。”听到报告后,迟牧讽刺地大笑起来。
  一旁的白凉凉好奇地想要听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卫林声音实在是太小,他什么也没听到,直到自己看到迟牧突然间笑了起来。
  男人嘴角明明是微微上扬,白凉凉却没有从他的神情里感受到任何愉悦的情绪,相反的是是极度骇人的暴虐。
  白凉凉那一瞬间以为迟牧的顽疾又复发了,下意识地握住了对方的右手,用自己的手指在迟牧手心里画着一个又一个圈。
  迟牧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和白凉凉十指紧紧相握,通过这样来告诉他自己没事。
  “卫林。”他冷酷不仁地下达号令:“从即日起,你便时时刻刻监视那二人的动向,有什么消息随时向我汇报。”
  “是。”暗卫恭恭敬敬地点头,随后潜入黑暗中,执行命令去了。
  白凉凉看得一头雾水。
  迟牧坐在龙椅上,叹了一口气,将白凉凉拉在自己身前。他看出了小妃子的困惑,简单解释着:“卫林看到了白玉刚才的小动作。”
  “什么?”白凉凉大惊。难道刚刚迟牧发病真的和这个白玉有关?
  “卫林看到白玉从药盒子里取出了一枚透明的小药丸,随即握在掌心,在那之后,我体内的邪物便按捺不住了,开始入侵我的精神。”
  迟牧冷冷地道:“那药丸恐怕是无色无味,会在空气里挥发药效,所以就连在场的你我都没有察觉到。”
  迟牧以前被头疼困扰,无力去细致管理朝廷政事,但他没想到,竟然敢有人胆大包天,把胆子打到他身上。但他现在已经完全清醒,是时候让某些人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称为暴君了。
  “……”涉世未深的白凉凉被震惊地无话可说。这种手法也太过阴毒了吧?如果当时他不在现场,发病的迟牧下场会怎样?
  迟牧也想到了这一点,他伸手温柔地捏了捏白凉凉的小脸蛋。“不过还好,你在朕身边。”
  “拿着。”迟牧从腰间取下了一样物件,递到白凉凉手里:“有了它,你就能随便出入这宫里任何地方,以后也方便些。”
  白凉凉定睛一看,发现原来这是个纯金打造的令牌,上面还雕刻着双龙戏珠的精贵样式,看上去像是迟牧私人使用的令牌。
  “谢陛下。”白凉凉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被迟牧靠近,对方亲自将这枚令牌系到了白凉凉的腰间。
  两人接触之近,白凉凉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炽热的呼吸,他不自在地向后稍微挪了挪。
  迟牧倒是对此毫不在意,只是简单地吩咐他不要弄丢后,霸道地命令道:“不许离朕太远!必须要随叫随到!”
  “是。”
  见白凉凉答应,迟牧这才满意地点头。
  白府。
  白竖提起毛笔,在宣纸上徐徐写下一个大大的“静”字,末了,他像是不满意,粗暴地将整张纸面卷起,揉成一团,恶狠狠地砸在地上。
  “老爷。”一旁的小厮对此心疼得不行:“依奴才看,您这字写得精妙绝伦,怎么就不要了呢?”
  白竖冷哼一声,不满地睥睨道:“你区区一介奴才懂什么?”
  “是,是奴才多嘴!老爷莫怪!”小厮躬身回答得行云流水,平日里怕是没少挨训,之后他便不敢再开腔。
  就在这时,白玉面色沉重地从走廊踱步而来。
  “如何?”白竖欣喜地问。
  下一秒,他意识到房间里还有别人,于是对着小厮说:“没见着少爷回来了吗?还不赶快滚下去。”
  小厮脚下抹了油,立刻告退了。
  “父亲……”白玉抿着嘴,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父亲:“傀儡蛊失效了。”
  白竖脸上的表情一僵。
  “你说……”白竖难以置信地张开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傀儡蛊失效了?这怎么可能?!你确定你没有诊断出错?”
  “父亲。”白玉深呼吸,随后道:“儿臣怎敢骗您。”
  “为什么会失效?”白竖瘫倒在太师椅上。
  白玉把自己的诊断结果告诉了他:“儿臣从皇帝小儿的脉象上来看,傀儡蛊已经十分虚弱了,他已经无法影响、掌控宿主的思想。我只好启动以前决定好的下策。”
  所谓下策,就是利用那些特制的透明药丸,刺激蛊虫发动做最后的疯狂,以此杀死宿主,这是迫不得已的办法。
  如果迟牧不受傀儡蛊的影响,那么他必定会成为他和父亲计划的极大阻碍。
  “可惜了……”
  白竖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露出唏嘘的神情。那颗傀儡蛊是他偶然从南滇弄到的。光是养育到成虫,就花了不少功夫,如今即将殒命,他又怎能不心疼?
  不但如此,这枚傀儡蛊还繁衍了一些子蛊,他费尽心思将无数子蛊种在御前奴仆的身体里,以控制这些下人帮自己办事
  一旦傀儡虫母蛊死去,那么被它控制的奴才们也会逐渐恢复清明,到时候他们父子二人想要结党营私、做些小动作也没有以前方便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准备国殇,例行白事吧。”白竖冷笑一声。“想必宫里很快就会传消息过来。”迟牧和蛊虫的死亡对他来说虽然很可惜,但也并非不能接受。他早已将这天下视为囊中之物,无非就是再麻烦一点,再多等段时间罢了。
  想到这里,白竖又气又疼的心脏才稍微缓和一点。
  “家主大人……宫里的小李子传来消息了。”
  这时,刚才那名离开的小厮又回来了,只是这次他脸上带着几分害怕,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家主的表情,生怕自己被迁怒。
  那名叫小李子的太监是伺候御前的人,也是子蛊的控制对象,以前没少给白家父子传递宫里的消息。
  白竖看到小厮的表情,心里突然涌起了极度的不安。难道……白竖转头和儿子对视一眼,他看到白玉眼中也映射着紧张与不安。
  “说!”白竖焦急道。
  “小李子说……”小厮咽了口唾沫“当今陛下,平安无事。”
  “这不可能!!”白竖愤怒地咆哮,将茶桌上的瓷杯狠狠地砸在地上,炸裂的锋利碎片划伤了小厮的额角。
  “还不快一五一十说清楚!”白玉虽然没有像父亲那样失态,但面色也不好看。
  “奴才不敢欺骗老爷和少主!”小厮惊恐地跪下来,不停地磕着响头,发出沉闷的“咚咚”声:“这确确实实是宫中小李子传来的消息啊!还请老爷和少主明鉴!”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剩下些许粗喘声。
  “父亲……”白玉率先打破沉默,亲手给他的父亲端上了一杯新茶:“小李子现在还处于傀儡蛊的控制当中,想必他不会说谎。”
  迟牧没有死,他竟然没有死?
  “小李子……对你还说了什么?”白竖咬牙接过,喝过一口茶,将内心的震怒微微压了下去。
  “他说,皇上的确发病了,可是他的小妃子抱了抱他,皇上的病似乎就好了,随后健步如飞,和他的小妃子在勤政殿处着呢……”小厮弱弱地说。
  “小妃子?”白玉听到这个词后微微愣住,眉头蹙起,直觉告诉他这是非常关键的信息。
  他突然想起来,他的父亲之前曾上过书,建议迟牧迎娶皇妃来冲喜,只是前几任妃子没有任何作用,都被迟牧杀了。
  不只是白玉,白竖也想到了这一点。
  因此白竖心里一紧,他伸出颤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开始计算时辰。好像的确是前些天,这名叫白凉凉的妃子入宫后,一切都变了。
  原本嗜杀无度的迟牧、原本残暴无比的迟牧,性格开始恢复正常,在早朝都没发过脾气,甚至还完美地掌控住了情绪,让人读不出喜怒哀乐。
  或许,就连迟牧体内傀儡蛊的死去,都和那名妃子相关。
  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那个叫白凉凉的人。他的提议,竟然真的找到了一名能给迟牧冲喜,甚至治疗他蛊症的皇妃。
  当白竖意识到这点后,终于忍不住了,一口老血喷了出来,随后昏迷,只留下惊慌失措的白玉和小厮慌忙地叫着太医。
  整个白府乱作一团,没有人注意到,房顶上一道黑影迅速离开了这里。
  卫林从白府离开后,第一时间回到了宫里,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迟牧。他在房顶扒拉着瓦片,将白竖父子和下人们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迟牧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冷笑一声,毕竟这些和他刚才猜测的大致差不多。傀儡蛊即将死去,他也快恢复自由。
  这两人已经没有留着的必要了,迟牧暗道。
  原本年迈却仕途不顺白竖曾是他一手提拔的,才有了如今的地位,可是他却恩将仇报,对自己动了不该动的歪心思。
  迟牧很想亲手将白竖父子活剥处死,但是他还不能这么做。
  仅仅是因为白凉凉。
  想到这里,迟牧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正在旁边坐着读聊斋的小妃子。他津津有味地翻动着一页又一页,白皙如藕节般的小腿够不到地面,正在空中一晃一晃,轻触着椅腿。
  他不愿意让沾满鲜血的双手接触到白凉凉,只因为迟牧觉得这是一种亵渎。他想用自己的手牢牢地把白凉凉控制在身边,不许别人碰触。
  白竖父子如今已经知道了白凉凉对自己的重要性,接下来肯定会对他下毒手,他必须把白凉凉严密守护起来。
  至于如何处理掉这对父子,稍加思索后,一个周密的计划在迟牧的脑海里迅速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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