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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黑化男神太宠我怎么破(穿越重生)——折一缕月光为镜

时间:2024-02-12 10:47:51  作者:折一缕月光为镜
  迟牧望着自己手上那对兔耳绷带若有所思。
  “朕相信你不敢。”迟牧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他用拇指轻轻揉了揉白凉凉雪白的手腕以示歉意,随即松开手。
  “卫林。”迟牧轻声呼唤道。数秒后,寝殿门外传来了沙哑的男声:“臣在。”
  原著中写道,迟牧曾对卫林有施救之恩,他便自愿做了迟牧的暗卫,也是主角攻为数不多的忠心下属。
  平日里,主角攻在正殿处理朝政,卫林就会藏匿于房顶,时刻等待主人的吩咐。每当迟牧发病的时候,他什么也做不了,只是在静静地等待主人神志清醒回来。
  迟牧走上前去,隔着大门对下属简单吩咐了几句,具体说了什么白凉凉也没听清。
  不一会儿,卫林竟然提了一小桶热气腾腾的蒸笼过来。
  白凉凉原本没有在意,但是当他闻到鲜美的香味后,才意识到自己从穿越后就没有吃过东西,肚子空荡荡的。
  迟牧接过后,摆在了床边的小桌上,随后对着白凉凉淡淡招手:“吃吧。”
  白凉凉受宠若惊地打开食盒,发现里面竟然是数个白兔形状的小笼包。他没有第一时间动筷子,而是小心地看向迟牧:“陛下你不吃吗?”
  “朕不需要。”
  望着小篮子里精致的食物,白凉凉心里的委屈一扫而空,他迫不及待地用筷子夹起肉包,大快朵颐起来。
  迟牧静静地望着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点桌面,他看着自家小妃子包含惬意的眼睛,没忍住嘴角上扬道:“陪朕上朝。”
  “什么?”白凉凉嘴角被糖包撑得圆鼓鼓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日,陪朕上早朝。”
 
 
第四章 黑化暴君的小哭包(4)
  等到白凉凉来到朝堂时,他的羞愧感都没有消失。
  昨晚他和迟牧躺在一张床上,可是第二天早上,他竟然像个八爪鱼一样,整个人抱在迟牧身上主角攻牧竟然也没有推开他,就这么让他抱了一夜。
  想到这里,白凉凉尴尬地无地自容。
  走在他前面的迟牧似乎察觉到了白凉凉的反应,凌厉的余光撇来,他命令道:“待会儿上朝就在我旁边,你什么也不用说,更不用做。”
  “是。”白凉凉小鸡啄米般乖巧点头。
  太监们掀开挂满珠翠的长帘,白凉凉默默跟在迟牧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朝议殿。
  迟牧坐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之上,见白凉凉在一旁傻站着,于是招呼侍女在他的椅侧搬了一张小椅子。
  一旁的首领太监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因为害怕忍住了,只能偷偷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白凉凉。
  后妃上朝是绝对不符合祖制规矩的,陛下先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把昨日刚纳的后妃带上了?还刻意赐座留在身边?
  白凉凉感受到别人的目光,他又害怕又不自在,只能挺起身板让自己看上去勇敢一点。
  时辰已到,随着首领太监舞动长鞭,鞭挞空气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后宫。
  无数文人武臣分两边列,整整齐齐地从大殿门口长长的玉阶上走来。
  “跪——”首领太监高喊。
  臣子们同时跪下,对着高高在上的迟牧连叩三次首,伴着太监的一声“兴”这才起身。
  白凉凉感觉到底下的臣子们正一脸狐疑地看着自己,弄得他浑身不自在。
  但就像首领太监不敢提起一样,这些臣子们最后也都选择了默不作声。
  “陛下,臣白竖,有事掺奏。”
  就在这时,站在人群前列的一名官员出列行礼。
  白竖?白凉凉敏锐地听到了这个名字。这不就是原著中那名心怀野心、给男主攻下蛊的大奸臣吗?
  “说。”迟牧冰冷的目光凝聚到白竖身上。
  白竖被他看得整个人直发毛,虽然他已经在迟牧手下为臣多年,但每次被他用这种眼光盯着依旧会浑身战栗。
  “陛下,臣有一子,名叫白玉,他潜心苦学医术多年,如今已入职宫中的太医院,臣斗胆请求让他为陛下请平安脉。”白竖硬着头皮接着说,他微微低头,怕自己因控制不住眼中翻腾的野心,从而被人发现。
  只要这暴君答应,那么他们父子二人的计划便大功告成了。
  “若是朕没记错的话……”迟牧眯起眼睛,不怒自威。“之前你上书让朕迎娶生辰八字合适的人为妃冲喜,今日怎得又自荐白玉来为朕医治?”
  白竖的冷汗直冒,打湿了后背。
  他原本是打算晚些时候再提此事的,可是白玉前些日子考进了宫中太医院,一直没有机会接触到迟牧,只能提前实施计划。
  好在迟牧的反应也在预料之中,白竖早在上朝之前就想到了该如何答复:“回禀皇上。”
  “陛下龙体欠安,纳妃冲喜是为唤神庇佑,微臣自荐犬子是为了尽忠本分。”
  一旁的白凉凉听得心里直窝火。这两父子狼狈为奸,明明是打算窜夺皇室,却硬是打着尽忠的幌子,话说的你还真就挑不出什么毛病。
  白凉凉怯怯地转头,想要去看迟牧有何反应,却没想到正好与对方的眼神撞在一起。
  他慌乱地移开眼睛,再偷偷向迟牧望去时,对方正高傲地睥睨众臣,仿佛刚才两人之间的对视只是错觉。
  “不用了。”迟牧漫不经心地否决:“朕曾经请了数十名名医来诊断的头疼,他们都对此束手无策,请个平安脉又有什么用?”
  “这是为了陛下的龙体着想,还请陛下三思。”白竖观察着迟牧的反应,见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暴躁易怒,觉得有点惊讶,于是继续坚持道。
  “哼”迟牧冷哼一声,嘴角上扬,露出含义不明地笑容:“那就有劳他了,下午让他过来吧。”
  白竖眼睛一亮,用尽全力才压抑住内心的狂喜,他咬了咬舌头,剧痛让他克制住自己,没有做出过激反应。“陛下圣明。”
  【叮!系统提示,已经入危险分支点,您的举动、语言将会对世界产生不可逆影响,请宿主谨慎抉择!】
  系统冰凉的警告声响起,把白凉凉吓了一大跳。
  是的,他的一举一动会影响到迟牧的命运,他必须想办法阻止白竖父子的阴谋。
  可是他该怎么把这件事告诉迟牧?
  白凉凉闷闷不乐地坐在小板凳上搅动着自己的手指。接下来,还有不少权臣上谏他完全没有听进去,他就这么怔怔地坐到了下朝。
  “想什么?”迟牧早就注意到他完全不在状态,但还是耐心地等待早朝结束之后才开口,要是以前,他可不会觉得自己能这么耐心。
  “没……没吃早饭。”白凉凉顿了顿,最终改口,他原本想说的是“没什么”,但又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
  昨夜,迟牧捏着他的下巴,眼神晦暗地告诉他自己这一生最讨厌的人就是对他说谎的人。
  他害怕迟牧,所以不敢做什么忤逆对方的事,他该怎么做才能提醒迟牧小心白竖父子二人?
  迟牧没有反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的味道。
  “陛下……”白凉凉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也不知他有没有看出自己在说谎。
  他原本以为迟牧这次又要动怒,但是这次对方却没有。
  “吃饭。”半晌,迟牧终于吐出了这两个字。
  “是”白凉凉如获大赦。
  下朝后,侍从们提着香炉恭恭敬敬地走在前方,白凉凉嗅了嗅鼻子,闻着只觉得舒心,他和迟牧一前一后走在宫里的石子路上。
  就在这时,他脑袋里猛地窜出来一个想法。
  原著里并没有提到白竖是如何给迟牧下蛊的。如果这蛊无形无态,能够隐藏在香味里,然后被人藏进了侍从们手中的香炉里……
  若真如此,恐怕包括迟牧身边的宫人,都已经被蛊毒给控制了。
  这个念头刚出现,白凉凉就不禁心里发毛。
  他怯生生地拉了拉迟牧的袖角,弱弱地问:“陛下,您可不可以……不要让白玉给您请平安脉?”
  迟牧轻轻挑眉:“这就是你刚才想说的事?”
  白凉凉被当场拆穿,于是糯糯地点头,想自己那点小心思果然瞒不住他。
  “朕自有打算,你不必因此担心。”迟牧放轻了声音,让他说的话只能被两人听到:“朕明白朝廷有奸臣心怀不轨。”
  既然明白为何还要答应?白凉凉虽然不解,但也识趣,绝不多嘴。
  迟牧牵住了白凉凉的手。
  白凉凉当场懵圈了,下意识地想要抽回,但对方却将他的手紧紧握住。
  迟牧低声道:“下午白玉会为朕请平安脉,你跟着朕。”
  他明白小妃子是在关心他,自从白凉凉出现在他身边,他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神志逐渐回归正常。只要他没有发病,迟牧完全能做到洞若观火,从他人表情与动作推测其想法,这是他多年来的君王经验。
  在刚才的早朝,从白竖提出想让长子为他请平安脉后,迟牧一直在审查他的表现。白竖是朝廷老臣,对方明面上做的滴水不漏,没有露出任何马脚,就连阅人无数的迟牧也没有看出什么破绽。
  但是正因为太过顺理成章,反而显得相当诡异。
  迟牧现在回想起来,当初的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糊里糊涂地应允了白竖那结婚冲喜的提议,就好像入了魔一样,实在是蹊跷得很。
  每当他想要探究的时候,心里的那股烦闷和暴躁就会蠢蠢欲动,刚刚也是如此,所以他牵住了白亮亮的手以此压制。
  迟牧现在开始怀疑一件事,只要下午等到白玉过来请平安脉,一切就明然了。
 
 
第五章 黑化暴君的小哭包(5)
  身为皇帝,迟牧每天都有大量的折子需要处理。两人用完膳后,迟牧就带着白凉凉去了勤政殿。
  白凉凉本就处在闲不住的年纪,让他在勤政殿里呆着实在是无聊透顶,但他又害怕迟牧凶他,只好万般纠结地坐在木椅上,摆弄着自己的长袖。
  迟牧撇了一眼坐立不安的白凉凉,看出了他的拧巴,于是从一旁的书架上抽出几本书递给他。
  “谢陛下。”白凉凉行了个礼,拘束地收下。
  “不必客气。”迟牧点点头。
  白凉凉打开书,发现迟牧给他的并非是什么古文诗词,而是风趣幽默的怪谈奇闻。
  他疑惑地偷瞄一眼男人,此刻迟牧正微微蹙眉,翻阅着手里的奏折。
  不苟言笑的主角攻书房里还有这样的书?
  好在这些书的确很符合白凉凉的口味,正当他看得津津有味时,首领太监进来了。
  “陛下,白太医求见。”太监行了个大礼,随后恭敬地说。首领太监只觉得奇怪,自从他们陛下昨日和新妃成婚,脾气也小了,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他生气。
  “传他进来。”迟牧冷笑一声。
  白凉凉听到这里立马将书竖着放在身前,挡住自己的脸,方便自己偷听。
  不一会儿,一位看上去温润如玉,彬彬有礼的太医提着医药箱走进了勤政殿。
  “微臣白玉,叩见圣上。”
  迟牧挥手示意他起身。
  白玉在君王的目光下,刻意转头看了一眼白凉凉。——这是在示意迟牧先遣退后妃。
  “既然来了,就给朕诊脉吧。”迟牧假装没看到,不为所动。
  “皇上,除了请平安脉,微臣还有朝政要事想要禀告。”白玉着重强调了“朝政”四个字,暗示迟牧后宫不得干政。
  “无妨。”迟牧冷冷说。
  “可是……”白玉犹豫道:“会有人认为陛下荒诞无度,无心朝政,这对陛下的圣誉恐怕有损。”
  “那又如何?”迟牧脸上浮现出不耐烦的神色。
  见状,白玉表情差点没绷住,他鞠躬行礼时遮住了自己扭曲的面庞。
  没反应?怎么会这样?迟牧的身体里不是有傀儡蛊吗?为什么他现在不接受我的心理暗示了?
  但当他起身打开药箱时,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原样。
  迟牧伸出右手,放在面前的桌上,白玉便将一张干净的白绢搭在迟牧精壮的手腕之上。
  白玉原本怀疑傀儡蛊对迟牧的影响有些衰退,但等他的手指碰到迟牧的脉搏后,心脏猛地一缩。
  他能感觉到傀儡蛊蜷缩在迟牧身体的一角,就好像见了什么极端恐怖的东西一样,不敢动弹,甚至收回了之前对迟牧施加的全部影响。
  为什么?
  被傀儡虫寄生的人性格会性情易怒,极端暴躁;再加上迟牧一直对他们的各种暗示言计听从,所以他和父亲从来没有怀疑过傀儡虫不活跃的问题。
  可是刚刚……
  白玉不死心,又诊了一次脉。终于,他这才接受了事实——不知道是何原因,傀儡虫非但不再产生效用,还已经开始凋零,很快就要死去。
  “朕的身体如何?”迟牧虽然语气淡淡的,但是他的眼眸深处已经充斥着庞大的杀意,他已经猜到了大概。
  他体内的东西,一定和这对父子有关,甚至有很大概率就是源于这对父子。
  “陛下的身体如今安好,只是有些劳累,忌费力伤神。”白玉只觉得心绞痛无比,这枚傀儡蛊,是他和父亲花费无数金钱和心血培育出来的仅此一枚优质蛊,二人还割腕喂过它血,结果现在它竟然快死了?在计谋即将成功的时候……快死了?!
  这等噩耗把他冲得头昏脑涨,白玉不动声色地深呼吸,这才勉强将流血的心稍稍平复了点。
  “既然朕的身体安好,你所说的朝政要事呢?”说到这里,迟牧的脸上闪过几分嘲讽的神色。你一个刚入宫的小小太医禀报什么朝中要事?前朝的几位重臣都还没提过呢。
  白玉本以为迟牧会对他万般顺从,所谓的“朝政要事”就是为了支开白凉凉随便找了个幌子,谁料到傀儡蛊已经完全不起作用了,迟牧压根没像他父亲所说的受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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