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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黑化男神太宠我怎么破(穿越重生)——折一缕月光为镜

时间:2024-02-12 10:47:51  作者:折一缕月光为镜
  行刑官舔了舔嘴角,将下一根针刺了进去,白玉立刻发出响彻云霄的猪嚎。看到这一幕,行刑官恶趣味地转动着手中的长针。
  白玉的叫声愈发地凄惨。
  “我说……我说!”这一次白玉坚持了不到三秒,就败下阵来。
  “没根的东西,这么快就招了”卫林鄙夷地笑了一声,他稍稍抬手,示意行刑官停下,对方照做。
  白玉又被狠狠羞辱了一遍
  ,但他现在疼得没有力气去计较了。
  “是……是我父亲做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我是无辜的!”白玉咬咬牙,将责任全部甩给他父亲。
  早就知道二人所作所为的卫林话不多说,用反问的语气逼问道:“真的和你无关?你们在礼部的潜伏那个线人是谁?”
  难道他们知道是我一手策划的?
  想到这里,白玉瞳孔一缩。那名线人是白家安排在朝廷里的死侍,在刺杀白凉凉失败后,原计划是要帮他们顶罪的。
  但是朝廷根本就没有深入调查那次刺杀事件。
  他和父亲之前还以为是他们运气好,节省下了一名死侍。现在白玉才知道,原来迟牧不调查,是因为早就知道是他们干的。
  迟牧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自然是不用调查了。
  到此刻,白玉才明白自己和父亲招惹了多么可怕的敌人,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见他一直不说话,卫林叹了一口气,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狱卒拿了一盆炭火,里面放了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照亮了整个房间。
  白玉一愣,然后身体哆嗦着,竟然吓昏了过去。
  房间里突然散漫着一股难闻至极的骚臭味。
  三人下意识地向着白玉望去,只见他的裆部被打湿,往下不停地淌着水——白玉竟然被烙铁吓尿了。
  卫林嗤笑一声:“叫醒他,继续盘问。”
  皇宫。
  “我当然不会骗你。”迟牧将白凉凉抱在怀中,用最虔诚的语气说。
  白凉凉不敢回头,他没有看迟牧都可以感受到对方言语中带着真挚的誓言,他心里既高兴又有些害怕。
  他害怕自己不能承受对方感情的重量。
  好在勤政殿已经到了,下人们轻轻将轿子放在地上。白凉凉逃也似的,对着轿子里的铜镜,心不在焉地确定自己的衣服妆容有没有变乱。
  过了一会儿,迟牧亲手将白凉凉拉下软轿,二人踩着地上的红毯,向前走去。
  白凉凉左顾右盼,看到了数量众多的侍女们手持花篮,端庄地站在红毯与长街的两侧。
  “别紧张。”迟牧拉着白凉凉的手,偏头温柔地对他说。
  “好。”神奇的是,听到对方低沉悦耳的声音后,白凉凉感觉自己果真没有那么紧张了,心情逐渐恢复平静。
  “朕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待会儿你只需要接过宝册,行礼谢恩就行,不需要做别的任何事情。”
  “嗯。”白凉凉点点头。
  就在这时,卫林急匆匆地赶来:“陛下!白玉已经全招了!有件事,属下不得不立刻赶来告诉陛下!”
  “什么事?”迟牧收回笑容,露出严肃的表情。卫林他是信得过的,他说要紧,那肯定是要紧的。
  “北国……白玉与白竖勾结境外!白玉说在数日之前,白国已经集结百万大军,随时准备南下入侵!”
 
 
第二十九章 黑化暴君的小哭包(29)
  白凉凉没记错的话,这段剧情在原著里是在很久以后才会发生,现在竟然这么快就来临了?自己真的有这么大的蝴蝶效应吗?
  想到这里,白凉凉注意到了明显的不对劲,他仔细回忆着穿越以来的所作所为,还是没有找到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导致重要剧情大幅提前。
  但愿是他多想。
  迟牧的步伐明显慢了下来,用眼神示意卫林接着说。
  “白玉受不住刑,很快招待了,皇后当初遇刺就是他的手笔。”卫林跟在二人之后,飞快地汇报着:“白竖手里有着我军大量的情报,他这次逃狱,必定会前往北国通敌。”
  一旁的白凉凉也跟着紧张起来。若是白竖真的和北国会和了,他的军事情报,会对北国的战力有着毁灭性打击。
  北国人一直骁勇善战,这些年在边境征服了不少部落,如今大军集结,要是对王朝内一切布军规划都了如指掌,这场即将降临的战争,怕是凶多吉少。
  “现在白竖一定还在境内。”迟牧眯着眼,寒气外露。
  卫林自告奋勇:“属下会继续派人封锁城镇,尤其是边界,尽早将白竖捉拿归案!”
  “这么久了,没有一个城镇门口把关的守卫发现过白竖,这说明什么?”迟牧嘴角扬起一道冷笑:“他养尊处优这么多年,还带着伤,根本没有野外求生的能力。这说明什么?”
  卫林恍然大悟:“有人在帮他!肯定是北国埋伏进来的奸细。”
  “那个人对监狱的布局,以及守卫轮班换岗的时间十分娴熟!”迟牧眼中闪过面对猎物垂死挣扎的强烈兴趣:“有点儿意思。”
  自从他登基以来,这还是头一回出现逃狱的情况。
  “对了,敢问陛下,白玉该……如何处理。”卫林主动申请陛下的命令。
  迟牧在白玉的身体里留下过傀儡蛊,但是他并没有从傀儡蛊那里获得的信息有限。毕竟傀儡蛊只能对人施加心理暗示,短期内也做不到完全掌控一个人的身体。迟牧犯的唯一错误,就是高估了白家父子二人的亲情。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白竖逃走没有带上白玉。一旦他带上,那么迟牧可以通过傀儡蛊,随时随地感受到他的大致位置。
  “依然将他关在监狱最深处,反不能少,有病就给他治。傀儡蛊会招待好他。”迟牧嘴角露出残酷的微笑。
  通过傀儡蛊的心理感应和暗示,迟牧可以感受到白玉提到的所有事情都是真的,对方并没有撒谎。如今,他只需要每天让傀儡蛊攻击白玉的心神,让他生不如死。
  卫林收到命令后,立刻退下去办理。
  迟牧和白凉凉也正好走到了朝堂的门口。白凉凉忍不住停下脚步,他抬头望了望头顶的牌匾,在那一刻,他忘记了脑袋上沉重的凤冠,忘记了自己和迟牧的身份。他问道:“迟牧,若是北国进犯,你会亲自前往战场吗?”
  其实白凉凉心里知道答案,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他想亲自听到迟牧的回答。
  迟牧愣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白凉凉呼唤他的大名。
  这等以下犯上的罪行,若是别人,迎接对方的必然是自己的雷霆大怒。但是对方是白凉凉,迟牧心里没有一点儿怒气,甚至还有一点点愉悦。
  他的皇后已经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吗?
  “当然。朕……会亲自前往战场,率兵杀敌。”迟牧不知道白凉凉在看什么,但还是跟着他抬头,一起看着殿前的牌匾。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边境如今情况紧急,自然是越早越好。”迟牧回答得很委婉。
  越早越好,意思就是今天就会去,说不定封后典礼已结束就会前往边境。
  白凉凉郁郁地回答“好。”他能做的,只有全心全意无条件支持迟牧。
  “在宫里等我,我答应你,我会平安归来。”迟牧将白凉凉搂进怀里,在他的额头留下一个温柔又轻快的吻。
  白凉凉感觉发生得太快,他眨巴下眼,好像经历了一场短暂的梦境。
  “好。”白凉凉微微一笑。
  “我等你。”
  白竖第二天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牢牢捆了起来。
  “你干什么?”白竖慌张地问。
  黑衣人无聊地用手里的木炭,在地上随意画着:“等你醒啊,你看不出来吗?”
  “你……为什么要把我捆起来?”白竖在地上剧烈挣扎着,在泥地里留下划痕。
  “你想杀了白凉凉?”
  虽然黑衣人只露出了眼睛,但白竖依然隔着面罩,感受到对方的表情。
  那种冷漠,带着寒气与杀意的眼睛。
  他想杀了自己!
  为什么?
  白竖慌了:“白凉凉和你是什么关系?你不是奉命要带我去北国吗?”
  “我的确是北国人,不过嘛——别的话都是骗你的,嘻嘻。”黑衣人皮笑肉不笑。
  “求求你……别杀我!我知道很多情报!我知道迟牧在边境的军事布局,我……”白竖搜肠刮肚地想出一些筹码,想要与对方交换。
  “军事布局?”黑衣人掏了掏耳朵,“我现在就知道啊,那为什么还需要救你?”
  “怎么可能……”白竖瞳孔一缩。
  下一秒,黑衣人便将军事机密复述了一遍,甚至和白竖手中的要文一字不差。
  “你……你怎么会知道……”白竖的内心世界天崩地裂。
  黑衣人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了一句:“系统的任务罢了。”
  白竖没听见,但这并不妨碍他求饶。
  “你记住。”黑衣人凑到白竖的耳边,说着一些对方完全听不懂的话:“你犯了这个世界的大忌,它容不下你,我也容不下你。”
  一把尖锐的匕首抵到了白竖面前。
  白竖想不明白,既然想要杀自己,在监狱里黑衣人就能动手,为何要把他骗出来。但他这辈子也没有机会明白了。
  黑衣人手起刀落,鲜血四溢。
  他拿起铲子,挖了一个大坑,将白竖的尸体扔了进去,再埋起来。最后才把血迹清理干净,掩盖掉露营的篝火。
  将一切收拾妥当后,他竟然向着皇城的方向驾车而去。
 
 
第三十章 黑化暴君的小哭包(30)
  迟牧举办完封后仪式后,将白凉凉送回了皇后寝殿,简单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睡梦中,白凉凉下意识睁大眼睛,踏勘一名黑衣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的寝殿,正坐在窗沿上,高高在上地看着自己。
  对方脸上带着纯黑色的面罩,只剩下一双狭长艳丽的丹凤眼。
  白凉凉差点原地吓死。
  “我的建议是,你最好别叫出声。”黑衣人皮笑肉不笑道。
  “你是谁?”白凉凉慢慢挪动到床的一角,借用被子掩护,他从枕下摸出一把匕首,紧紧握在手心,那是迟牧走之前留给他的。
  对方的肩边被露水打湿,显然已经在窗上坐了好一会儿了。他如果想要自己的命,肯定早就动手了,不必等到现在。
  “你不记得我?”黑衣人有点诧异,没被面罩遮住的眼睛闪过浓浓的失望。
  “我为什么必须要认识你?”白凉凉嘴上故意和对方扯皮,想拖延一下时间。
  迟牧走之前留下了不少侍卫,对自己的寝殿严防把守。黑衣人能潜入进来说明身手非凡,不是自己能对付的,还是智取为妙。
  黑衣人叹了一口气,月光杂糅着夜晚的清风,将他的衣摆牵成修长的影。
  “你竟然不记得我,这么说,我挺失望的。”黑衣人低头呢喃,像是自嘲,又像是叹息。
  白凉凉警惕地望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不敢松懈。
  黑衣人轻笑一声,摘下了自己的面罩。
  白凉凉看清了对方的面庞,霎那间,无数碎片在脑海中呼啸而过。他的头内爆发出剧烈的疼痛,与其说是受折磨,更像是一种抗拒。
  白凉凉嘴角发出不适的呻吟,他捂着脑袋,想要让自己好受一些,但都是徒劳的。
  记忆如万花筒般旋转,折射出支离破碎的光,在白凉凉眼中飞速投影。
  枪声、硝烟、折断的木棉、支离破碎的弹片,人群中口号震天。
  画面来到了一个昏暗的房间,天花板支离破碎,白凉凉麻木地站在原地,看着头顶甩动的吊灯。
  一名身穿白袍的苍老男子,跪在自己的面前,哽咽道:“凉凉……”
  【烧死他!烧死他!烧死他!】
  男子背着光,白凉凉无法看清他的脸,他像个呆滞的木头人,冷漠地望着对方流下的泪水,没有任何话语。
  【撒旦!你们疯了吗?他就是撒旦!】
  “老师,我们该走了!这里不能待下去了!”有人焦急地想要带走白衣男人。
  【神啊——祝福苦难中的我们吧!】
  苍老男子固执地将白凉凉抱入怀中,良久道:“我不奢求你的原谅,但请你不要恨我……”
  一切从平静开始,到平静结束。
  白凉凉已经满头大汗,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已经被泪水糊满了,白凉凉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双手。
  刚刚……真的是自己的记忆吗?
  “嘻嘻。”一旁观摩的黑衣人戏剧性地鼓掌:“你刚刚好像想起来什么了?”
  “你到底是谁……”白凉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带上哭腔,面对未知的敌人,他不想陷入下风,被对方发现自己哭了。
  “没关系,你之前不认识我,现在就认识了。”黑衣人优雅地行了个礼:“我叫秦佑。”
  秦佑……
  白凉凉在心里拒绝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你为什么……来这里找我?”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秦佑怪笑一声:“因为你是一切的起源,你是花蕾绽放的根茎,你是点燃世界的火种。”
  白凉凉无语了,觉得自己和这个疯子没法沟通。他想起了自己以前打发时间看的三流小说,里面的主角遇到的前辈们,都是一个样,说话急死人。
  这种话都说不利索的谜语人请滚出这个世界,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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