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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黑化男神太宠我怎么破(穿越重生)——折一缕月光为镜

时间:2024-02-12 10:47:51  作者:折一缕月光为镜
  白凉凉担心地看着迟牧,糯糯地开口:“陛下,白竖他……”
  “今天是你封后的日子,也是我们大婚的日子。”迟牧打断他,用半凶不凶地表情“恐吓”道:“不!许!谈!这!件!事!”
  白凉凉:“……”我偏要谈!
  他逆反心理上来了。之前迟牧就老是这样,莫名其妙地不让自己说话!他才不服气呢!白凉凉学着迟牧挑眉,脸上带着一点挑衅式的微笑继续说:“白竖他肯定……”
  迟牧眯起眼睛,眼中带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下一秒,白凉凉被对方用大力拥入怀中。
  白凉凉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嘴唇就感受到了柔软温热的感觉。
  在那一瞬间,他忘记了一切。
  那一刻,白凉凉的脑中,炽热的火山喷发出磅礴的岩浆与热浪,流星在行星表面划过浓郁深沉的夜。
  白凉凉一点力气都攒不出来,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他沉浸在迟牧身上肃杀的气息里,感觉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
  在滚烫的情|欲里,在热烈的渴求中,白凉凉像是浮在咖啡上的奶沫,晕头转向,融化在暧昧的漩涡里。
  迟牧点到为止,慢慢抽离而去。
  这个吻,明明只是短短的一刻,白凉凉却觉得有一万年那么长。他瞪大双眼,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用另一只手指着迟牧,难以置信地说:“你……你……你……”
  迟牧挑眉,目光中带着少许满足,更多的是意犹未尽的趣味:“这是对你不乖不听话的惩罚。”
  “再说……”他放在白凉凉腰间的手更加用力,手指甚至半嵌进白凉凉的软肉里。“你是朕的皇后,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白凉凉还没有缓过气来,他在脑中悲鸣了好半天,这可是他的初吻!
  “这是你的初吻?”迟牧舔了舔嘴角。
  “不是。”白凉凉眼睛地气红了,他眼角闪过些许泪光,转过身去,将“冷漠无情”的后背对着迟牧。
  当今圣上也知道是自己太突兀了,见自己的小皇后不想理自己了,连忙从背后抱住他,将自己的下巴放在白凉凉的肩膀上,安慰道:“不许对朕说谎。”
  白凉凉啜泣着,不吭声。
  “好啦好啦。”迟牧哭笑不得,他伸手捏了捏白凉凉气鼓鼓的腮帮子,小声道:“咱俩快要上朝了,你要是再这个样子,那些下人和朝臣们都要看你笑话啦。”
  白凉凉身体一僵。
  迟牧笑着乘胜追击:“是朕不好,都是朕的错。但朕希望凉凉对朕说实话,不要瞒着朕。”
  在迟牧怀里的白凉凉,好半响之后,才说出一个小到几乎要落进地缝的声音:“嗯。”
  “刚刚是你的初吻?”迟牧贴心地将他的头顶的凤冠扶正。
  这次白凉凉的回答更小声了:“嗯……”
  听到答案后的迟牧显然高兴得眉毛都快扬飞了,他忍不住捏了捏白凉凉的下耳垂,轻声道:“朕……也是第一次亲吻别人。”
  白凉凉:“……”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还没亲过别人的皇帝?迟牧为什么要亲他,是因为他喜欢自己吗?可是皇帝都是要有三宫六院的,要有皇家血脉继承他的天下。自己又不能给他生个孩子。迟牧喜欢他只是图个新鲜怎么办?
  想到这里,白凉凉心拔凉拔凉的。
  善于脑补的他,想出了这个场面:
  他完成了任务救赎了迟牧,可迟牧对他好了没多久,就嫌弃自己不能有孩子,马上娶了三宫六院的妃子,从此自己深锁后宫,再也见不着皇帝一次,每日以泪洗面,最后绝望地回到自己的世界里。
  迟牧一直在看着小皇后的侧脸,他敏锐地捕捉到白凉凉的表情从诧异变成失望,于是伸出手拍了拍白凉凉的脸蛋,没好气道:“在想什么?”
  白凉凉不说话,用看渣男的眼光望着他,一脸幽怨。
  迟牧:“……”他真想看看他白凉凉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些什么。
  拿出手帕将泪水擦干,白凉凉没好气地道:“你骗人!”
  “朕不会骗你的,朕发誓。”迟牧将下巴从白凉凉的肩膀挪动到对方的脑门边。如果不是那顶碍眼的凤冠,他其实想要挪到对方的脑门之上。
  白凉凉不敢动了,他能感觉到对方炙热的呼吸喷到了自己的脸颊上,让他身体有些发燥。
 
 
第二十七章 黑化暴君的小哭包(27)
  白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身边没人,他父亲已经不见了。白玉的头很痛,让人难以忍受,自己的下半身还没有痊愈,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臭味。
  在傀儡蛊的影响下,白玉觉得自己疯了,他有时候觉得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身体。在监狱里的这段日子,自己打了父亲足足几十次。
  稍稍清醒过后,他张望四周,发现狱卒数量和以前比多了一倍不止,他使劲拍了拍铁栏杆,发出些许声响。
  不远处的狱卒听到了,不耐烦地走来:“什么事什么事?!吵什么吵?”
  白玉困惑地问:“我父亲呢?”
  “他奶奶的!”这句话把狱卒彻底激怒了,面色一变:“你他娘的还好意思问?”
  狱卒举起长棍,对着白玉就是狠狠一棒子,白玉惨叫一声,被打倒在地。
  “我好心给你们父子送药,结果你那狗日的爹把我们都迷昏了,跑出去了!害得老子们这个时辰了还要加班加点看着你!”
  说到这里,狱卒一肚子气,没忍住朝着白玉的屁股就是一脚。
  白玉那处本来就受到过棍刑,伤口拖了快一个月了还没好全,现在又直直挨上这么一脚,他当场惨叫一声,在地上扭曲地哀嚎。
  “你给我们老实点!妈的!”狱卒恶狠狠地用长棍敲了敲金属栏,凶狠地向白玉警告着。“你要是敢跑试试?”
  白玉注意力全在伤口上,疼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根本听不进去。
  “你的好日子好在后头呢!”狱卒想起了什么,突然冷笑着说。“快来人!白玉醒了!快!带走!”
  几名狱卒一起赶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白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慌乱地向牢房深处挪了挪。
  狱卒一脸铁青,拿出钥匙将铁门打开,鄙夷地道:“拉下去,用针刑,让他把能吐的都吐了。”
  这个针刑可是他们想了好一会儿,最后才决定使用的。上头要求对白玉行刑,而且不能让他死也不能让他残废,还要白玉把知道的全吐出来……
  “你们敢!”白玉崩溃地高呼:“我父亲可是朝廷重臣!我是太医院的御用太医!你们敢这样对我?!小心我要了你们的脑袋!”
  狱卒被气笑了:“你还在威胁我?你们白家现在是什么样子你心里没一点儿数吗?陛下没要你们的脑袋就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你还在狗叫什么?”
  “你……”白玉被气坏了,竟然从口中吐出血来。
  “别墨迹了。”狱卒冷漠地道:“快点拉下去行刑,耽误了时辰倒霉的就是我们了!”
  没过多久,监狱中就传来白玉歇斯底里的尖叫。
  另一边的白竖跟着黑衣人逃跑之后,日子也并不好过。
  他们逃离监狱没多久,监狱里昏迷的狱卒们就被人发现了。好在他们动作迅速,赶在都城哨卡监察变得极为严厉之前离开了。白竖被黑衣人塞进了一桶稻草里,随后,黑衣人伪装成农民,驱赶着马车将他带走了。
  这一路,他一直藏在木桶里。马车的颠簸,时不时会让他撞到伤口,这一路对白竖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逃出都城只是第一步。
  二人还没走远,就发现白竖的通缉证随处可见。小到村庄,大到城市,处处都有官兵的巡逻队,他从一代重臣陨落为人尽皆知的通缉犯,竟然就短短的一个月时间。
  城池里到处都是迟牧的眼线,现在自然是不能进城了,只能在野外躲猫猫,狼狈地流浪着。
  深夜,白竖身上披着一张脏兮兮的兽皮,坐在篝火旁边剧烈地颤抖着,每天晚上,他被冻得都快疯了,再靠近火焰也感觉收效甚微。
  黑衣人从丛林里钻了出来,手里竟然捏着一只野兔子。
  这些日子,一直都是他负责打猎,毕竟他也不指望白竖出去弄晚餐吧?白竖甚至无法分辨野蘑菇和浆果是否有毒,这可是他们北国连小孩都会的技能。黑衣人打心里就鄙视他,但救他是上面的命令,他不得不服从。
  黑衣人拿出匕首,开始给兔子剥皮,他看着面前沸腾的火焰,冷笑道:“刚刚我们路过峄城,那些平民的聊天你听到了吗?”
  白竖颤抖地动作一顿。
  “你们白府已经被抄家了,所有财产全部没收充公。”黑衣人本来就不是打算问迟牧,所以压根儿不等他回答,语气中带的嘲讽味越来越多:“所有奴才全部贩卖,妻女一律发配为奴。”
  听到黑衣人的话,白竖面色紧绷,眼中布满血丝,拳头紧握,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看到他的样子,黑衣人不屑地唾了一口,嘲讽道:“官老爷,今时不同往日,别想那么多,你还是先想办法活着吧。”
  黑衣人经常在野外穿梭,处理动物的动作看上去相当娴熟,他将兔肉切成小块,串在树枝上,放在篝火上烤了起来。
  奔波了好几天,白竖每天吃的东西都有限。黑衣人每天弄到的食物都不是太多,一个人吃还可以,两个人吃就不太够了。自然,饿肚子的任务就落在了白竖身上。
  黑衣人不允许他先吃,理由很简单。白竖每天都只用负责躲在稻草桶里,而他又要打猎又要驾车,遇到官兵了说不定还要打一架,自然要先吃饭。白竖就只能吃他吃剩下的残羹冷炙,顿顿都吃不饱。
  白竖受了伤,浑身痛得不行,还得依靠黑衣人带着他逃跑,哪儿敢有异议?
  兔肉串还没烤多久,哪怕黑衣人没有加一点儿调料,散发出的味道对白竖来说也是香得不得了。
  他咽下一口唾沫,为了转移注意力,让自己忘记饥饿,他壮着胆子开口道:“我们去哪儿?”
  黑衣人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去北国,你还想去哪里?这里难道还有你的立足之地吗?”
  被这么一怼,白竖不吭声了,好一会儿才说:“还有多久……才能到?”
  “我估摸着……要大半个月吧。”黑衣人哼着歌,翻动着火焰上的肉串,好让他们受热均匀一些。
  白竖若有所思,幽幽地看着面前的火焰。
 
 
第二十八章 黑化暴君的小哭包(28)
  白玉被狱卒们用蛮力强行绑在了一张行刑架上,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粗绳捆在上面。
  他的脚趾头碰不到地面,由于重力的作用,再加上他一直在挣扎,很快就把脚踝手腕给磨破了,伤口微微向外溢血。
  “放开我!放开我!”白玉惊慌失措地尖叫道。
  行刑官见他吵了一路,早就烦了,怒火直冒,一巴掌打了过去,竟然就这么直接把白玉打昏过去了。
  世界清净了。
  他从抽屉中拿出一个竹筒,打开盖子,里面放着的是一根根寒芒毕露的长针,足足有一个人指尖到手腕那么长。
  “别弄死了,上面交代过的。”狱卒好心提醒。
  “知道啦。”行刑官不耐烦地挥挥手,他将竹筒里的针取出来,一根根地放在灯火下的桌上,方便待会儿使用。
  严刑拷打自然不能让白玉这么昏迷着。
  狱卒拿起一个木勺,从水缸中舀了满满的水,倒在了白玉的脸上。
  白玉猛地打了个激灵,呛了一口水,神色痛苦,他一边剧烈咳嗽,一边愤怒地呼喊:“你们疯了吗?快点放开我!放开我!”
  行刑官不跟他废话,抓起一根针,想要刺进白竖手指的指甲缝里。
  “不……你们不能这么做……你们敢?!”白玉疯狂地转动着手腕,行刑官一时还真扎不进去。
  见状,狱卒连忙帮忙,迅速按住他的手心,将白玉的手掌固定在刑床之上。
  行刑官狞笑着开始动手。
  “你们……”白玉的咆哮还没完,尾音就自动变成了歇斯底里的痛苦尖啸。
  他从小锦衣玉食,被下人精心伺候到大。如今入狱,这个没吃过苦的大少爷,没到十秒钟,就失去了之前趾高气昂的样子,一边痛苦地大喊,一边泪流满面。
  就在这时,有人推门而入,竟是卫林。他向狱卒和行刑官出示了身份证明,二人赶紧向他鞠躬行礼。
  狱卒献媚道:“大人怎么亲临贱地啊?我们正奉命行刑呢。”
  “他交代了什么?”卫林不吃他的阿谀奉承,冷漠道。
  对方也不在意,依然恭恭敬敬地说:“咱们开始还不到十秒钟,这不,大人您就来了。”
  卫林走到刑床跟前,冷眼道:“我亲自来审问吧。”
  “是是是!”狱卒哈巴狗一般点头。
  “当今皇后曾在墨茶阁遇刺,这事是否与你们父子二人有关系?”卫林开门见山地逼问。
  白玉还没从剧痛之中缓过神来,他粗喘着气,下意识说:“我……我没有……”
  卫林不想跟他废话,对着房间里的狱卒与行刑官拍了拍手:“继续。”
  行刑官咧嘴一笑,正合他的心意,急迫地再次拿起一根长针。
  “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白玉双目赤红,神情凶狠:“我之后一定要杀了……”
  “啪”狱卒看不过去了,又给了他一巴掌:“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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