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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总的甜软小O黑化了(近代现代)——smile易

时间:2024-02-12 10:39:52  作者:smile易
  爱人这个字眼让曲贺心脏抽搐,双眼讽刺地眯起:“这个你大可放心,只有你点头你就会成为我曲贺的合法伴侣。我没有把你当替身,也不是包痒你当小三,更准确地说……”
  曲贺偏过身,桃花眼映出季安错愕的脸:“你是我证明自己感情的试验品。”
  季安瞳孔猝然放大,秀气的眉头皱成一团,双手因为他说的话微微发抖。
  什么叫试验品!人的感情,何况是忠贞的爱情!怎么能当作试验品,曲贺把他当什么了!有钱就能不能把穷人当人吗?
  “不会,我不会……”
  “你不要着急拒绝,先好好考虑,我不会逼你。一会到了医院,你跟着郭卓走,他会带你去检查一下腺体有没有被我的信息素损害,我等你检查完给我答复。季安,”
  曲贺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双桃花眼实在谈不上有什么感情:“我希望你能认真地,好好想一想。”
  随后曲贺便闭上眼,不再看季安一眼。深邃的眼窝、挺拔的鼻梁在他脸上形成立体的阴影,车外的光线零零碎碎打在这张漂亮的脸蛋上,非常吸引眼球,但此刻季安却对着这张脸咬牙切齿,气呼呼的双手环胸。
  这都什么跟什么,还想什么想,他能同意才有病!
  一时车内没人任何声响,林肯在柏油路上呼啸飞驰,很快到了腺体私立医院。
  季安跟着郭助下车去检查,他先前在酒店的时候就被陈和哪恶心完扔打了一拳,又受到了S级的信息素压制,急需治疗,季安一定不会拒绝的,毕竟要是自己看又得千八、一万,太贵了。
  曲贺则在一间单独的室内等着,眼镜片映出电脑密密麻麻的文件数据,神情严肃的如同一尊雕像。
  时钟滴答滴答作响,直到指针从四走到七,季安手拿一踏病历单走进来。
  腺体被纱布包裹住,眼角处的瘀伤也被上好了药,清秀的面颊透露出疲惫,没了酒店时的强横。
  “曲总,季先生的体检已经做完了,药也开好了。”
  “嗯,你先在门口等着,我和季安单独说几句话。”
  郭助点点头,无声地把门关上。
  季安站在门口,双手拿着病例袋,说实话他挺怕和曲贺单独呆在一起。
  一方面是S的alpha对于低等级的omega有天然的压制,不是他的性格火爆点就能抗拒的,另一方面是曲贺看他的眼神,神色很淡,但总能给他一种自己已经被关进牢笼里的错觉。
  “坐。不用那么怕我,我说了我不会逼你做什么。”曲贺带着黑皮手套的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季安拘谨地拉开椅子坐下,就听到曲贺又问:“怎么样,季安?你的答复呢?”
  “抱歉,曲总。” 他抬头看着曲贺的眼睛,坚定的说道:“我不同意。”
  看着曲贺嘴角沉下去,季安放在膝盖上的手止不住地发抖,害怕曲贺下一秒会发火。
  曲贺看着季安那张清秀的脸,神色几度变化,但最后只是深深看了季安一眼,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可以离开了。”
  “真的?”季安简直不敢相信,原来曲贺也没有传言的那么不讲道理,挺守信用的嘛。
  他紧绷的肩膀沉下来,蹭的窜起来跑到门边,迫不及待打开门:“曲总,拜拜。”
  随后龙卷风般跑出去,仿佛身后有什么要吃他。
  没过几分钟郭助便进来,接过曲总这几个小时签过的纸质合同,扑克脸闪现出一丝疑惑:“曲总,就这么让季先生走了?”
  “我说了不逼他。”曲贺站起来转了转有些酸痛的脖子,随后问道:“季安的资料里显示他欠有高利贷?”
  “对,私探说他有一个患有心脏病的母亲,两个月前刚做完心脏搭桥手术,身体不怎么好。父亲是个赌鬼,高利贷都是他父亲借的,债主找不到他爸,就找到他身上了。”
  曲贺缓缓走到窗前,高大的身躯挡住了顺着窗户照进来的阳光,他食指轻轻点着窗沿,低哑的声音散发着寒意:“找到那些债主给个消息,让他们去逼逼季安。再给今天那个酒店经理透出点消息,让他去找季安报仇。”
  郭助脑袋上冒出个问号:“您……不是说不逼季先生吗?”
  曲贺奇怪的反问:“我有逼他吗?只不过是让他看清一些现实,什么对他来说才是好的而已。抓紧时间去做吧,越快越好。”
  看似实在闲聊,实际上已经是命令,郭助只能点点头去准备。
  虽然跟了曲总已经六年,但他还是不能摸透曲总的所思所想。
  明明是沈先生出轨背叛了他,可曲总从机场出车祸醒来后,竟然只字不提沈先生,甚至还支付这沈先生出国留学的学费。嘴里说着不把季先生当替身,可郭卓知道,除了那张脸以及季先生有些磕巴外,无论是信息素的味道还是过往的经历乃至脾气……
  季安都和二十二岁的沈君玉极其相似。
  曲总瑕疵必报人尽皆知,在别人那里吃了亏要十倍偿还的性格。但现在这盘棋子,郭卓根本看不懂,费这么大的周章,曲总到底要做什么?
 
 
第3章 003 一山压一山
  夏季夜晚空气燥热,街边的柳树暗绿的柳树死气沉沉,季安下了公交车脚步沉重地走进家门。
  钥匙咔哒一声,陈旧的铁门发出沉闷的声响,门口的仪容镜映出他那双漂亮,但疲惫不堪的双眼。
  这次得罪了陈和,以后想在A市找到工作的机会是真的难了,好在他还有三万块的存款,妈妈的心脏手术后,目前恢复也很好,找个机会跟妈妈解释一下他退学的事,就能回乡下和妈妈好好过日子。
  “嘶~”卫生间洗漱镜映出一张脸带淤青,嘴角痛苦抽搐的脸,季安洗脸的动作扯动了他腺体的伤口,顿时一股刀切肉般的疼痛在他右肩炸开。
  他腺体实在是太疼了,脑子也累懒得想那么多,匆匆擦了把脸,直接倒在狭窄的木床上睡着了。
  或许药有催眠的作用,向来睡轻的他这次睡的格外死。
  乃至床头的老式手机“嗡嗡嗡”跟催命似的响了一次又一次他都没听到。
  *
  阳光照在眼睛上有些刺痛,季安睫毛轻颤了两下,迷茫的睁开眼,神情恍惚。
  撑着胳膊肘坐起来,睡眼惺忪地挠挠头,往挂在墙上的钟一看,竟然已经九点了!
  他嘟哝了一句:“好久,没睡的,这么死了。”
  从三年前高利贷的人找上他,他就一直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不敢睡的太死,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堵到家门口,偷偷进屋把他迷晕送到什么地方。
  揉了揉还是有些疼的腺体,抄起手机想给妈妈打个电话,结果发现手机荧屏上闪烁着二十多个未接电话。
  全是相同的陌生号码。
  季安顿时心头一跳,凉丝丝的寒意从脚底上升,手臂突然像僵住了一样,不敢乱动。
  房间突然死寂般的安静。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手机突然又开始震动,季安被突然炸响的声音吓的一激灵,他吞了口唾沫,眼睛死死盯着同样的未接号码不动。
  房间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季安耳边响着自己心脏砰砰跳的声音,好半天他才动了动手指,僵硬的按了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清秀的嗓音带着压制不住的抖:“喂,哪位?”
  “季大美人,这半年你可真让我们好找啊!”
  对方的嗓音可能是因为烟抽太多而异常嘶哑,同时还带着血腥味的狠戾。
  季安的喉咙仿佛被人捏住了,他的眼瞳迅速紧缩,攥着手机的食指渐渐发白。
  果然,是他们!
  明明已经躲的那么远,甚至这个手机号都不是用他的身份证办的,他们是怎么找到的?
  “不说话装死是吧?”戏谑的声音从听筒传出来:“我们兄弟几个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给你听听。”
  那人用狠毒嘶哑的声音一字一顿道:“平安疗养院。”
  季安眼睛瞬间瞪大,嘴唇、手指都忍不住哆嗦,喉咙发紧。
  “啧啧啧,季大美人牛啊,真是大方,我听说在这里住一个月得七八千。我们哥几个为了拿回自己的钱,费劲吧啦地找你,你倒是有孝心,没钱还我们,倒是有钱给你妈住这么好的地方。”
  季安紧抿着唇:“欠钱的,是季拳,你们,找他要!”
  “滚你妈的!老子只知道谁有钱就找谁!”那边声音粗鲁又不耐烦:“今天中午十二点之前,二百五十万,一分不少地打进我账户里。要么你就他娘的等着对你妈骨灰当孝子去吧!”
  季安蹭的从床上站起来,焦急道:“你们别碰,我妈!”
  嘟嘟嘟……
  “喂?喂!!!”
  季安的心脏随着被迅速挂断的电话而紧缩,匆匆抓起外套穿上,连鞋都来不及换,立刻冲向门外。
  他妈妈有心脏病,受不得刺激,季拳欠了高利贷甚至连累自己不能上大学的事情他根本不敢和妈妈说。
  好不容易给妈妈凑齐手术费,她身体好转了,季安就把她送进一家疗养院。
  那帮要高利贷的没有一点人性,他不能带着妈妈过东躲西藏的日子,就隐秘地找了一个护工照顾,自己都不敢给妈妈写信通电话。
  明明这么隐蔽了,除了信得过的护工和自己,没人知道妈妈在那,这帮人到底怎么找到的?
  季安呼地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面容空白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迅速挥手关门。
  门外的人反应更快,两道肉拳砰砰一砸,铁门立即凹出两道拳头形状,门板咣当砸到墙上,季安被那股巨力推到在地。
  他双手撑地,还没来得及起来,栗色卷发就被人揪起,被迫扬起头。
  陈和坐在轮椅上,左肩靠近腺体的地方被纱布包着,嘴唇苍白但目光凶狠的盯着季安:“狗东西!老子腺体被废了,你竟然还好好活着,我今天一定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双眼瞪得老圆,仿佛要掉出来一样,手上一点点用力,季安感觉头皮都被撕下来了。
  他身后五六个浑身肌肉的打手更是目光猥琐的盯着他。
  季安眉头紧皱,咬着牙强忍剧痛,他知道如果不逃出去,真落到陈和这种毫无人性的人手里,迎接自己的一定比生不如死还可怕。
  他一点都不怕,但是妈妈需要人照顾,想起那个唯一对他好、给他无数温柔陪伴的女人,季安突然发了狠,仿佛被逼的走投无路的弱兽,张口咬住陈和胳膊狠狠用力。
  “啊——”
  手腕上的鲜血随着陈和的撕心裂肺的惨叫流出,季安趁着陈和松手的瞬间,连嘴角的血迹都来不及擦,转身踩上床,冲着床旁边的玻璃上狠狠一冲。
  哗啦——
  年久未修的玻璃瞬间被冲击成无数碎片,从季安的苍白的面颊、胳膊、大腿、脚裸一一划过,被割开的伤口大小不一,争先恐后的渗出血。
  可季安连感受痛觉的时间都没有,双手护着头,落到一楼堆满纸壳废品的垃圾堆中。
  一楼有个靠捡废品为生的老奶奶,所有垃圾堆满一楼楼道,引起很多人不满,后来季安见这个老奶奶可怜,就帮她把废品全都移到了这里,这块只有三楼他一家住户的房间有窗户,熏不着别人,季安没想到有一天善良会救自己一命。没有这片废品缓冲,自己一定当场骨折。
  在垃圾堆里滚了两圈,他立即起身往一处隐秘的小路跑,还没迈出两步,左脚脚裸传来仿佛被马鞭抽了一鞭的疼痛。
  雪上加霜,他双脚竟然都被扭到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去追,今天这杂种必须死!”
  季安往楼上看了一眼,死死咬着牙,哆哆嗦嗦往外跑,然而受伤的脚裸根本不配合,他还没跑出几米,跑下来的打手瞬间追上他,后背突然被什么东西猛捶了一下,季安都听到了自己肋骨断裂的咔喳声,瞬间摔到。
  腺体的纱布被人撕开,季安浑身冰凉,如同被放入冰窖。
  两个人一人架着他一条胳膊,把人拖起来。
  陈和被人推了下来,到了季安面前,扬手趴给了他一巴掌:“狗东西,怎么不跑了!”
  季安左脸立即肿起,红色的巴掌印如此清晰,他疼的闷哼了一声。
  随后陈和从兜里拿出一把水果刀,双眼闪烁着兴奋,噗呲刺入季安腺体旁边的肉里。
  “啊——”季安瞬间仰起头,发出哭腔的惨叫,冷汗从头发缝隙、雪白的面颊,白皙的脖颈皮肤中渗出。
  半寸长的匕首直接立起,在空气中微微晃动,足以看出下手的人有多凶残,刀尖又刺入的有多深。
  这个小区是老小区,老人居多,没有保安,就算有看到这么凶残的人,也一定会关门自保,作什么都没听见。
  空旷的楼门口,粉绿相间的青石砖上被一片鲜红的血迹熏染,季安疼的浑身抽搐。
  陈和眼冒绿光,捏住季安冷汗直流的脸,丧心病狂地说道:“我改注意了,你长得这么漂亮,就这么废了你的腺体不是可惜?你还没被终身标记过吧,我突然像看看美人被迫打开生殖腔后会是什么表情!”
  “你们两个!”他冲身后的两个打手下命令:“去,让这个omega体验一下终身标记的感觉。”
  “不要!”季安激动的挣扎。
  一双大手伸过来,滋啦—把他衬衫撕碎,绑在手腕上。
  带着粗茧的手说着白皙皮肤往上滑,那些人恶心的笑脸映在季安眼底,他浑身发抖,胃液恶心地往上翻涌。
  他绝望的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一颗一颗往下淌。
  就在不远处,一辆林肯停在小区门口,后车窗被降下来,一双带着奈而墨镜的脸,沉默地看着不远处发生的一切。
  驾驶座上的郭助焦急地问道:“曲总,还不过去吗?在这样下去季先生真的完了。”
  曲贺平静地摇上车窗,不紧不慢地说道:“直接开车撞上去。”
  另一边,季安感受到身边的人散发出带着恶意的信息素,耳边都是污浊的奸笑,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是冰的,如同置身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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