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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国师的病美人小咸鱼(穿越重生)——月下明泊

时间:2024-02-11 08:41:32  作者:月下明泊
  陆玄祁喉结滚动,眼神暗了一瞬,“莫不是小松鼠变的吧?本王好生看看。”
  说着,低下头凑近,似乎要吻上去。
  被无视的陆千映忍无可忍,压低声音道:“五哥。”
  陆玄祁充耳不闻,仍旧看着西岸渝。
  西岸渝想了想,知道这是哪个剧情了,原剧情里确实有这么一段。
  不过,这里最惨的就是时小橙。原剧情这时候时小橙已经对陆千映有些动心和依赖了,没想到陆千映竟然为了避其锋芒,将西岸渝送给陆玄祁几天,还特别淡定的嘱咐“记得送回来,我还有用。”
  时小橙一脸不可置信的被陆玄祁带走了,带到了陆玄祁在城郊的别邺。
  陆玄祁折辱玩弄时小橙,时小橙几度寻死被救了回来,陆玄祁也在这个过程中被时小橙吸引了。
  但是一个月后,两人感情还没来得及进一步发展,便有西秦皇帝传来的旨意,让陆玄祁办完差事尽早回京,不要干涉陆千映的事。
  陆玄祁尝试带走时小橙,被陆千映带人堵住了,说时小橙有重要的作用。陆玄祁自然不愿意让陆千映看出自己对时小橙动情,成为钳制他的弱点,便随意的将时小橙扔到陆千映的马前,头也不回绝尘而去。
  这时候时小橙已经心如死灰,被陆千映带回春风楼后,又是一段时间的虐身虐心的狗血虐恋剧情,陆千映又将人给哄好了。
  哄好了……
  嗯。
  西岸渝不禁无言了片刻。
  不过,这本书后面时小橙被教的琴棋书画媚术样样精通,按照陆千映的计划,将东齐上下弄得君臣离心后,陆千映将时小橙从东齐抢回来。本以为两人终于能够长相厮守,不成想到了西秦,陆玄祁开始和他争抢,又弄的西秦祸国殃民。
  想起这些剧情,西岸渝无聊的掩袖打了个哈欠。
  余光看到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下线好多天的不给雪花酪仙人正侧身靠坐在窗台上,似乎不想看到西岸渝,这次他坐在外面的窗台上,背对着西岸渝的角度,优哉游哉的看戏。
  又回来了啊?
  刚自在了几天的西岸渝眉眼都耷拉下来了。
  冷风从窗户那边吹来,房间中燃烧着地龙,其实并不冷。但是,这里有一只弱不禁风的小病秧子。
  西岸渝扭头打了个喷嚏,又打了一个。
  美人打喷嚏的模样也是耐看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可爱,惹人怜惜。
  还有一点好玩儿。
  陆玄祁被逗乐了,感觉心里似乎有小钩子一下一下钩着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西岸渝,发现西岸渝脸颊不自然的红晕,有点昏昏欲睡的模样,伸手摸了摸西岸渝的额头,蹙眉:“发烧了?”
  话落给了自己随从一个眼色。
  随从上前“碰”的一声关上了窗户。
  被关在窗外吃了一嘴灰的云临君:“……”
  西岸渝:“……”
  啊这……
 
 
第10章 
  西岸渝余光关注着仙人的反应,良久,仙人都未现身,似乎离开了。
  西岸渝松了口气。
  看来又可以轻松一阵子了。
  此时,陆玄祁才看向陆千映,手指勾过一缕西岸渝的黑发,缠绕一圈,笑道:“老七,这小美人不错,陪我几天可好?”
  陆千映看向西岸渝,发现西岸渝有些昏昏欲睡,“五哥喜欢,是他的福气。但他身体不好,且既然是要伺候五哥,也要做些准备,还请五哥稍等。”
  陆玄祁:“好啊。”
  他起身,用手轻挑的挑了下西岸渝的下巴,笑道:“一会儿带你去郊外玩些日子,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我稍后命人去街上买给你。”
  西岸渝眼睛一亮,刚想说要带街上的各种小吃,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算了算了,还是守护小神仙比较厉害,雪花酪已经祈祷不到了,其他的不能再失去了。
  而且,此时此刻,有一道目光都快把他给杀了。
  西岸渝看了一眼不远处面沉如水的陆千映,垂下眉眼,慢吞吞道:“没。”
  听到这熟悉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说话方式,陆千映难得的心情舒畅了一些。
  要是这个小子对他只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却敢对陆玄祁说超过一个字以上的句子,陆千映保不准自己会怎么做。
  见方才眼睛亮起来十分招人的西岸渝转瞬又耷拉下眉眼,陆玄祁顺着刚刚西岸渝的视线看向陆千映,走到陆千映身边,伸手拍了拍陆千映的肩膀:“老七啊,只有弱者,才会向更弱之人挥刀。”
  陆千映:“……”
  陆千映的眼底瞬间泛上一些猩红狰狞,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
  玉清霜和宁照俱是一脸担忧的看向陆千映。
  但陆千映忍了下来,松开拳头,眼底的猩红和狰狞都被压了下去,略显谦逊的笑道:“五哥所言极是。”
  语调柔和,声音却残留着不易察觉的冷意。
  陆玄祁微微眯起眼,看着陆千映,笑了。
  他放下手,招呼随从一句:“走吧。”
  等陆玄祁带人离开,陆千映走到西岸渝身边,一把攥住西岸渝的衣襟将人扯到自己跟前,“和他在一起很开心?很享受?嗯?为何不反抗?”
  西岸渝看着陆千映,陆千映显然已经怒火中烧,烧没了理智。
  见西岸渝不回答,陆千映危险的眯起眼睛。
  西岸渝仔细想了想,蹦出一个字:“怂。”
  陆千映攥紧他的衣领,冷冷道:“给我好好说话!”
  西岸渝看向玉清霜,理直气壮:“他怂。”
  玉清霜:“……”
  西岸渝又看了看宁照:“他打不过。”
  宁照咬牙瞪他。
  西岸渝最后仔细想了又想,又看了看陆千映:“你不在。”
  指责他人,做一条拒绝内耗的咸鱼。
  陆千映:“……”
  你不在……
  西岸渝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像谴责但又不像,却莫名让陆千映反思了一瞬间,产生了一丝内疚。
  西岸渝仰头看着他,“所以,我可以不去吗?”
  陆千映:“……”
  陆千映低头看着西岸渝,就见西岸渝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眼巴巴的瞅着他,“我发烧了,想回房间睡觉。”
  他瞪了西岸渝半晌,松开了西岸渝的领子,闭上眼睛,转身离开了。
  步伐和以前很轻的步伐相比,沉重了许多。
  虽然西岸渝什么也没说,但陆千映却仿佛听见了什么……
  怂。
  你在,也没用。
  没用。
  没用。
  没用……
  走回房间,陆千映再也撑不住,一拳过去,厚重的实木桌子四分五裂,手上瞬间鲜血淋漓。
  宁照:“……”
  他低下头,神色复杂难言。
  玉清霜轻轻叹息一声。
  陆千映站在原地,闭上双眼,良久,呼吸逐渐平缓,神色也恢复正常,眼里的野心如同野火一般熊熊燃烧,却又很快被压抑下去,再看不出端倪。
  这时,玉清霜拿着药瓶和干净的绷带,适时上前,要替他包扎手上的伤。
  刚清理完伤口,抹完药,陆千映便接过绷带,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包扎起来。
  过了片刻,陆千映淡淡道:“时小橙关系我之后的计划,不容有失。你们给他准备好,别让他……病死了。出去吧。”
  宁照和玉清霜应是,默然退下。
  出了玉引楼,玉清霜看向受伤的宁照,“我帮你看看?”
  宁照脚步顿住,回头看着他,冷笑,“你以为我和时小橙那个笨蛋一样,这么容易收买?”
  话落,笑容消失,冷冷的看了玉清霜一眼:“做梦吧。”
  丢下一句话,宁照大步离开。
  玉清霜垂眸,须臾,抬头望向南方的夜空。
  —
  其他人都离开了,雅间中只剩西岸渝一个人。
  他脑袋晕乎乎的,直接躺到地上,准备倒头就睡。可没等他闭上眼睛,雅间中哗啦啦进来一群小厮,说是奉楼主之命给他梳洗准备,打点妥帖。
  西岸渝眼睛半眯着,接着完全闭上了。
  我睡了。
  你们随意。
  众小厮:“……”
  他们只能七手八脚的将西岸渝抬到了后院,沐浴更衣,喂了退烧药……一通下来,西岸渝没怎么样,小厮们累的够呛。
  等将西岸渝打点妥帖,送上陆玄祁的马车,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始终没醒的西岸渝裹着厚厚的大氅,戴着兜帽,手里被塞了一个汤婆子,躺在马车宽大的座位上,睡的很熟。
  陆千映换了一身长袍,身后跟着宁照和玉清霜,三人来到马车前,陆千映伸手想撩开车帘,却被陆玄祁的车夫拦住。
  “七公子,我家公子的马车,外人不得靠近。”
  陆千映收回手,淡淡道:“五哥还没回来吗?”
  车夫没回答,看向他身后的方向。
  陆千映等人回头,就见陆玄祁带着手下满载而归。
  陆千映拱手:“五哥。”
  陆玄祁没有理会,直接从手下手里接过一大包零零碎碎的东西,无视了陆千映三人,踩着凳子上了马车。
  车帘放下后,陆玄祁命令道:“走吧。”
  完全没把陆千映放在眼里。
  众随从各就各位,车夫一扬马鞭,马车便从后院的大门直接出了春风楼。
  陆千映忍着怒火目送马车离去,良久,才转身往玉引楼走去。
  马车一路颠簸,西岸渝仍旧睡得很香,但总是有人不做人。
  西岸渝感觉自己有点窒息,睁开眼睛,就见自己的鼻子被人捏住了。
  陆玄祁看着西岸渝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笑着松开了手,转而摸了摸西岸渝的额头,“不烧了啊,怎么睡得这般沉?”
  说着,一把将人拉着坐了起来。
  西岸渝靠在车厢上:“……”
  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好吗?
  睡得沉才是正常人,谢谢。
  陆玄祁忽然凑近,来了个壁咚,坏笑:“你在腹诽本王,对不对?”
  西岸渝:“……”
  西岸渝身子一矮,肩膀一缩,头一低,从陆玄祁胳膊下钻了过去,躺在座位上接着睡。
  陆玄祁:“……”
  西岸渝自然是秒睡,但刚睡着,又被陆玄祁捞了起来。
  陆玄祁:“不许睡。我给你买了好东西。”
  说着,一手揽着西岸渝不让他重新躺回去,一手随手从车厢地上的包裹里挑出一个东西,递到西岸渝面前:“给你,玩吧。”
  西岸渝:= =
  陆玄祁再次将手中的竹蜻蜓往西岸渝面前递了递,坏笑:“给。”
  西岸渝:“……”
  您贵庚?
  我不理解。
  他翻了翻脑海中的相关剧情,关于陆玄祁和时小橙的,倒是确实有竹蜻蜓和一些小玩具,但是……
  是夹杂在一堆不可描述之中的。
  看完之后,西岸渝:“……”
  对不起,不能直视竹蜻蜓了。
  陆玄祁打量着西岸渝的表情,凑到西岸渝耳边,笑道:“在想什么呢?”却没等西岸渝回答,又道:“你们楼主应该教过你,怎么玩这个吧?”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自己玩给我看。”
  说着,将竹蜻蜓塞进了西岸渝的手中。
  西岸渝看了看手中的竹蜻蜓,抬起另一只手,双手合十,将竹蜻蜓放在两手之间,轻轻一搓,松开手,竹蜻蜓便旋转着飞了。
  陆玄祁:“……”
  他看了看空中自在欢快飞翔的竹蜻蜓,又看了看仰头木呆呆看着竹蜻蜓的西岸渝,神情有些古怪,半晌才道:“他就是这么教你的?”
  西岸渝:“嗯。”
  陆玄祁:“……”
  西岸渝看着掉落在地上的竹蜻蜓,转头看向陆玄祁:“该你了。”
  陆玄祁扶额。
  他想了一会儿,觉得可能陆千映对面前之人格外珍惜没舍得太过分?于是,思索片刻,在西岸渝茫然的目光中,陆玄祁又从包裹里挑挑拣拣,捡出一条长长的红绳,凑近西岸渝,语气暧|昧:“那这个呢?”
  西岸渝接过红绳,慢吞吞的打了个结,在双手手指之间简单穿梭了几下,架着双手递到陆玄祁面前:“接下来,会吗?”
  陆玄祁:“???”
  西岸渝:“我很小的时候,祖母喜欢跟我玩这个,你也喜欢吗?”
  陆玄祁想了一会儿,终于在回忆中找到了面前的是什么。
  这好像是一种在宫女们之间很流行的一种翻花绳的游戏,面前这个还是最简单的那种。
  陆玄祁:“……”
  他神色古怪的打量着西岸渝,对上西岸渝迷茫但清澈的目光,忽而笑了。
  “原来如此。竟然是这般。”陆玄祁捏着西岸渝的下巴:“他竟然没用过这些?有意思。”
  “那么,我教你玩,如何?”陆玄祁不怀好意的笑道。
  西岸渝:“好啊。”
  陆玄祁盯着西岸渝,慢条斯理的将红绳从西岸渝手中解下来,伸手要去碰西岸渝的衣襟。就在这此时,马车突然咣当一声震了一下,西岸渝的头顶正好磕在陆玄祁的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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