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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国师的病美人小咸鱼(穿越重生)——月下明泊

时间:2024-02-11 08:41:32  作者:月下明泊
  全天下最莫名其妙的师父啊。
  轻轻碰了一下手链。
  他一边假装若无其事的找被冲散的秦瑜都等人,一边要去咬烤的看起来最好吃的那块肉,下一瞬,被扯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马上咬到嘴的烤肉脱手而出。
  他双脚离地,整个人被一条钢铁般的手臂揽着在人群中一阵穿梭,晕头转向间来到一处隐蔽的小巷中,咚的一声后背撞在墙壁上。
  西岸渝闷哼一声,被陆千映困在身前方寸间。
  陆千映黑着脸,手肘撑在西岸渝脑袋两侧,低着头,一双凌厉冰冷的丹凤眼盯着西岸渝,阴鸷,冷酷,危险,眼底却压抑着的疯狂。
  西岸渝感觉有些窒息,他鼓着脸颊抬头看着陆千映,一眨眼,掉下一个泪珠。
  陆千映脸上本来满是冰冷的怒意,见状,沉默一瞬,冷冷道:“认得我了?”
  西岸渝双手抱臂,抬头瞪着陆千映“哼”了一声,含糊不清的质问:“你把我卖给季夜云那个混账,还来见我做什么?看我被他害死没有吗?”
  陆千映沉默的看着他。
  西岸渝伸手,“你把我卖给他卖了多少钱?平分。”
  陆千映看看他的手心,又看向西岸渝:“白给的。”
  西岸渝:“?”
  陆千映:“算下来,亏了十两。要平摊吗?”
  西岸渝:“……”
  西岸渝收回手,“哼。”
  又一个泪珠滚落下来。
  陆千映:“……”
  他心中莫名有些烦躁,还有不想承认的情愫作祟,不耐烦道:“哭什么?”
  声音却软了下来。
  西岸渝瞪他,大着舌头:“你才哭了!刚才你拽我的时候正吃东西呢,咬、到、舌、头、了!嘶——”
  陆千映:“……”
  “嗤。”陆千映笑了。
  过了一会儿,他收起笑,垂眸目光落在西岸渝殷红的唇上,喉结滚了滚,淡淡道:“是吗?咬到哪了?”
  陆千映低下头,缓缓凑近。
  忽然,一道布幡风驰电掣朝着陆千映的脸的袭来,陆千映利落的闪身躲开,摸了一下脸上划出的血痕,眼神一厉,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云临君。
  西岸渝连忙躲到云临君的身后,“嘶嘶”两声缓解之前差点被自己咬掉一块的舌头的疼痛,指着陆千映:“师父,他欺负我,打他!”
  云临君看了他一眼,轻笑:
  “你之前在心里,默念的是什么?”
  西岸渝:“……”
 
 
第42章 
  西岸渝:“……”
  西岸渝不可思议,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云临君:“嗯?”
  西岸渝悄悄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道:“全天下最最最最最最好的师父~”
  云临君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乖,为师给你打他。”
  秦瑜都带着人赶过来时,就见到云临君几乎是一边倒似的碾压陆千映,而西岸渝在一旁看戏。
  “小橙,你没事吧?那是谁?”
  西岸渝:“他就是那个坏蛋楼主!”
  陆千映吐出一口血,格挡住云临君的攻击,横了西岸渝一眼,西岸渝立刻躲到秦瑜都身后,秦瑜都安慰他:“没事没事。”
  陆千映一边被云临君压着打本就窝了一肚子火,看着西岸渝躲在秦瑜都身后,两人看上去感情很好的样子,脸色冷的掉渣。
  很快,陆千映的手下赶到,攻向云临君,却被秦瑜都的护卫拦下,双方在狭小的巷子里刀光剑影。然而王府的护卫显然不是陆千映手下这些杀手的对手。
  见状,秦瑜都明显也有点紧张,命人去请救兵。
  西岸渝躲在秦瑜都身后,给云临君加油。
  陆千映被云临君的布幡打中肩膀,吐了口血,后退一步,深吸一口气,格挡开云临君的攻击,“撤。”
  其他杀手迅速收拢阵型,围绕在陆千映身边,退进黑暗中离开了。
  西岸渝跑到云临君身边,“师父,你太棒了!”
  云临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西岸渝想起之前云临君失联的事,问道:“师父,好多天没看到你了,你做什么去了?难道是找到什么好吃的自己独享不想给我带?”
  云临君:“……”
  云临君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准备后事。”
  西岸渝:“?”
  第二日
  一则关于西岸渝出身永溪城春风楼的流言甚嚣尘上,还有人说昨晚在北城看见春风楼的楼主现身,和王爷抢西岸渝,还因此两方人马打了起来。
  一石激起千层浪。
  朝野上下议论纷纷,民间关于秦瑜都和西岸渝的婚事的讨论风向也急转直下。
  这次西岸渝在他们心里的形象甚至还不如以前说的祸水,谈到西岸渝都是不屑。
  “怪不得将军府一直将那个时小橙的来历那么保密,搞得神神秘秘的,还以为是哪个大家族的小公子,没想到是出身那种地方?”
  “是呀是呀,原来是见不得人的身份。”
  “一定很有手段吧?之前王爷和将军就为了抢这个人而闹得满城风雨,现在又出来一个春风楼的楼主,这位是老情人了吧?”
  “王爷竟然要娶这样的人当王妃么?这像什么话啊……”
  ……
  百姓都议论纷纷,文武百官也纷纷上折子反对秦瑜都娶西岸渝。
  眼见着流言越来越不堪入耳,镇国公府出来代替将军和西岸渝割席,说两人早就一刀两断,毫无瓜葛了。
  这下更是火上浇油,朝中和民间反对当朝亲王取一个风月出身的男子为王妃的声音越来越大。
  秦瑜都焦头烂额,在书房中走来走去。
  长史等人也愁眉不展。
  长史:“王爷,我们前些日子送出去的请帖,这几日陆续有勋贵人家派人来说当天家中有事,不能来了。”
  秦瑜都握紧拳头,冷哼一声,“不来就不来。就算一个人都不来也无所谓,我们王府的人就够多了,总不会让小橙感觉冷清了。”
  长史等人面面相觑,也是无奈。
  以前是不知情,但现在知道了西岸渝的出身,他们也不愿意由这样一个人当自家的王妃。这走出去不得被其他府上的人笑话死,到时候他们就真的没脸了。
  但是看王爷这个执迷不悟的样子,他们也不敢说话。
  秦瑜都停下脚步,仿佛下定了决心,看着几人道:“你们管好下面的人,不许让这些消息传到小橙耳朵里。”
  众人只能应是。
  就在这时,宫里来人了,皇帝召见。
  秦瑜都沉默片刻,将长史叫出来:“你派人去找那个楼主的下落。”
  一定是那个什么楼主,当时就不该轻易放他离去,一定是他放出的消息!
  以为这样就能破坏我和小橙的婚事,好抢走小橙吗?
  休想!
  长史:“是。”
  秦瑜都:“婚礼继续准备,没人来就我们王府自己办。”
  又吩咐了几句,再次强调了别让西岸渝知道这些事情,才进宫去了。
  勤政殿
  秦怀荒将所有参奏的奏折扔给秦瑜都,“你自己看!”
  秦瑜都捡起一本,越看越生气,“他们怎么能这般诋毁小橙!就只是因为他的出身吗?这又不是他能决定的!”
  秦怀荒沉默的看了他片刻,“马上将时小橙送走,婚礼不要再办了。”
  秦瑜都:“不可能!”
  秦怀荒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淡淡道:“那个时小橙怎么说?他也坚持继续办婚礼吗?”
  秦瑜都:“小橙不知道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我也不会让他知道的。他只需要高高兴兴的和我成亲就好了。”
  秦怀荒:“……”他刚要说什么,总管进来道:“陛下,殿下,太后娘娘那边有请。”
  秦瑜都:“……我府里还有事,过几天再去看望母后,先走了。”
  然而他刚溜到门口,就顿住了。
  “过几天去看望哀家?”
  太后被人簇拥着,来到勤政殿门口,面无表情的看向秦瑜都。
  她保养得宜,看上去四十岁左右,雍容华贵,虽然已经不复青春,但仍能看出年轻时是一位芳华绝代的美女。
  秦瑜都:“母后。”
  秦怀荒也走过来,微微将秦瑜都挡在身后,“母后怎么亲自过来了?儿臣正要带着瑜都过去您那呢。”
  太后看了秦怀荒一眼:“你就纵着他吧。”
  话落,走进了勤政殿后面的暖阁,在椅子上落座。
  秦怀荒和秦瑜都也各自落座。
  太后看向秦瑜都:“真是越发胡闹了。成婚这么大的事,一不告诉哀家,二不经过你皇兄的同意,三不通过宗人府,就这么自己办了?你眼中还有哀家和你皇兄吗?还有皇室宗亲吗?”
  秦瑜都:“只是成个亲而已,何须劳师动众?乾朝可就是因为这些繁文缛节灭亡的,我们东齐历来不重视这些。”
  太后放下茶盏:“胡言乱语!”
  秦瑜都缩了缩脖子,小心的看了看太后,又看向秦怀荒。
  秦怀荒刚要说什么,太后看了他一眼。
  秦怀荒:“……”
  太后一脸严肃的看着秦瑜都:“瑜都,你就那么喜欢那个时小橙吗?非他不娶吗?”
  秦瑜都目光坚定的看着她:“没错!”
  太后笑了,“好。”
  秦瑜都眼睛一亮。
  太后淡淡道:“哀家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娶时小橙,可以,但从此和我、你皇兄断绝关系,自宗室除名,贬为庶民,失去亲王爵位以及和这个爵位有关的一切——王府、权力、财富、属官、下人……从王府搬出去,一毫一厘王府的银钱财物都不许带,从此以后,你们两个比翼双飞,想去哪去哪。”
  秦瑜都愣住,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母后……”
  太后端起茶盏,浅啜一口,“第二,哀家为你从勋贵官宦之家选择正妃侧妃,你大婚照旧,但是那个时小橙,交给哀家。你选吧。”
  秦瑜都起身,求救般的看向秦怀荒。
  太后看向秦怀荒:“怀荒,你太纵容他了。才让他敢如此将我们母子和皇室的脸面踩在脚底下践踏。”
  太后又看向秦瑜都:“你是哀家的小儿子,哀家向来疼你多一些,却没成想将你纵成这样,这是哀家的过失。好了,快选吧。”
  从小到大,秦瑜都从未见过自己母后这般严厉的模样,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秦怀荒看他那被吓到的样子,对太后道:“母后,是那时小橙迷惑了瑜都,等他想清楚了就好了,我们给他点时间。”
  太后冷哼一声,“就给你五天时间,自己好生考虑清楚,到底要哪个。”
  秦瑜都一脸茫然的出了皇宫。
  秦怀荒看向太后,“母后,这样是不是……”
  太后垂眸把玩着佛珠,“你该早点告知哀家的,如今弄得满城风雨,哀家竟然才知晓。”
  秦怀荒:“母后之前在养病,儿臣不敢用这些事烦扰您。”
  太后蹙了蹙眉,身后的嬷嬷立刻上前帮她按揉太阳穴,过了好一会儿,太后才道:“你和瑜都是哀家的底线。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你们,让你们背上污名。现在不狠心,只会害了他。”
  “你放心。”太后叹了口气,“哀家太了解瑜都了,他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到时候选完王妃,大婚日期还是五月初六。谁想让哀家脸上不好看,哀家就让他没脸。”
  —
  西岸渝早上睡醒,懒洋洋的来到花厅用早餐,却见王府下人虽然看起来和往日没什么不同,但看他的眼光微妙的变了,瞬间明白了什么。
  啊这,我是不是该装病了?
  可不想陪着演被棒打鸳鸯的悲情戏码。
  于是,吃完饭,西岸渝便咳嗽了几声,捂着胸口,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丫鬟小厮们立刻要去找王府的良医,西岸渝却道:“不必,咳咳咳,我师父会医术,让他来为我看看就好了。”
  没一会儿,云临君过来,看了他一眼,坐在床边给他把脉。
  云临君:“……”
  房间中没其他人,西岸渝索性收回手,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师父,我发烧了。”
  话落,可怜兮兮的朝云临君笑笑:“师父,给我拿块冰镇西瓜吧,我没力气。”
  云临君看了他一眼,起身走到桌边,将桌子上盛着切好的西瓜的果盘端过来,放在床边的矮几上。
  西岸渝坐起来,拿起一块,咔嚓咔嚓吃了两口,舒了口气。
  云临君:“又淘什么气?”
  西岸渝吃着瓜,好奇道:“师父,现在外面什么情况?”
  云临君:“陆千映将你的出身宣扬出去了,太后和皇帝联合施压,给秦瑜都五天时间,让他在你和权势地位之间做选择。”
  西岸渝吐了一颗瓜子:“啊,进展这么快?那他选了没?”
  云临君:“那天出宫后,他自己去街上转了一下午,晚上回来就关在房间喝闷酒。醒酒后听闻你病了,来水榭转了一圈,没进来。在王府转了一圈又一圈,和大乖小乖待了半天,抱着大乖在水榭湖边站了一宿,现在又在房间喝闷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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