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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国师的病美人小咸鱼(穿越重生)——月下明泊

时间:2024-02-11 08:41:32  作者:月下明泊
  西岸渝一点防备也没有,呈大字形躺在大床上,怎么看怎么一种“爱卿快来服侍朕”的坦然又无所谓的模样。
  陆千映忽然心里一梗,什么旖旎的心思都烟消云散,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致了。
  他看了西岸渝良久,伸手轻抚了下西岸渝的脸庞,忽然似乎明白了什么,冷笑:
  “这般顺从,以退为进,企图变着花样逃跑吗?”
  他的手轻轻抚过西岸渝的脸颊,轻轻划过下巴,顺着脖颈往下,撩开了西岸渝寝衣的衣襟,俯身凑近西岸渝,眼睛危险的眯起,将人打量着。
  此人是他特意为东齐将军季夜云挑选的礼物,是离间东齐君臣,祸乱朝纲的重要棋子,否则,也不会亲自调|教。
  只是,没想到这看着没什么头脑的家伙,如今看来,竟和他玩起心眼来。
  有些人,自是可以从身体上开始征服,让其心甘情愿成为自己的棋子。但这般有些城府的家伙,则要先得到他的心。
  得到身体容易,而想要得到一个人的心……
  陆千映的手放在西岸渝心口的位置,那里皮肤滚烫,心脏跳的却不急不缓。
  他抽回手,淡淡的看了西岸渝片刻,起身出去了。
  没过多久,陆千映端着一碗汤药回来,走到床边轻轻揽着西岸渝的肩膀将人扶起来放到怀里,将药碗递到西岸渝唇边,一点点喂了一碗药,而后将药碗放到旁边的小桌上,将西岸渝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陆千映将手放在西岸渝的额头,试了试温度,给西岸渝掖了掖被角,自己也躺在西岸渝身边,垂眸看着昏睡中的西岸渝,满腹算计。
  不知不觉,陆千映躺在西岸渝身旁睡着了。
  西岸渝的梦境中,是一望无际的蓝天和大海。空气是下过雨后的湿润清新,他躺在由一大团柔软的白云组成的大床上,柔软安逸的大床随着清风如同摇篮一般轻轻的摇啊摇,西岸渝枕着云朵组成的枕头,盖着云朵组成的被子,惬意的安睡着。
  而在这一方天地之外,则是无边无际的黑暗,狂风大作,暴雨连绵,遍地鬼哭狼嚎,但仿佛都被一层看不到的屏障隔绝在外,没有影响到西岸渝一丝一毫。
  屏障之外,漆黑的夜空中,鬼爪般的闪电在无尽黑暗中亮起,擦着屏障落下,照亮屏障外的一缕白色长发,和一片深紫色的长袍,鬼魅恐怖。
  闪电一闪而过,很快融入无边黑暗中。
  西岸渝似有所感,微微睁开眸子,迷茫的看了眼一望无际的大海和森林,什么都没发现,便重新闭上眼睛,换了个方向,继续睡。
  梦境之外,夜色逐渐褪去,东方天空中出现鱼肚白。
  陆千映忽然大汗淋漓的从噩梦中惊醒,满头大汗,眸中残留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惊恐,急|促的喘|息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闭上眼睛,扶额笑了一声。
  良久,他的呼吸才恢复平缓,放下手,他低头看向身旁的西岸渝,伸手放在西岸渝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
  比入睡之前降了些。
  陆千映愣神片刻,伸手挑起西岸渝的长发,思考着什么,任由长发在指间滑过。
  然而……
  陆千映蹙了蹙眉,看向滑过指间的长发。
  干枯,发黄,分叉。
  触感很涩,有些扎手,手感十分糟糕。
  陆千映看向西岸渝漂亮的脸庞,此时烧稍微退下去了,原本被烧的红彤彤的脸颊苍白一片,殷红的嘴唇也变的惨白没有血色,身上更是骨瘦如柴。
  陆千映想到什么,忽然笑了。
  睡梦中的西岸渝,因为烧退了些,也没那么难受了。
  而且,他感觉头顶一阵一阵冰冰凉凉的,发烧中还挺舒服。
  西岸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入夜了。
  他睁开眼睛,摸了摸额头,虽然还是发烧,但比昨天已经好多了。
  只是嘴里有些苦,还有些药味。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西岸渝蹙了蹙眉头,侧头看到了床边小桌上的药碗,眨了眨眼睛。
  肚子有些饿,他勉强坐起来,想要喊人给点吃的,忽然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
  今天的脑袋很轻松,还凉飕飕的,好像少了些什么。
  西岸渝神情有些古怪,抬手一摸。
  就,很秃然。
  西岸渝一脸懵的摸摸光溜溜凉飕飕的脑袋,沙哑着嗓子喊了两声也没人应,便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懒洋洋的闭上眼睛。
  有点热,想吃凉凉的东西,又不想动。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衣袍环佩之声。
  整个房间忽然充满了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
  似乎有什么踏风而来,仙气飘飘。
  西岸渝睁开双眸,下意识的向窗边看去。
  窗子不知何时打开了,夜色如墨,星辰暗淡,月华洒落。
  环佩之声再起。
  西岸渝眼中的景色变了。
  薄薄的缥缈的雾气中,一道谪仙一般俊逸出尘的身影映入眼帘。
  一席深紫色锦袍随着夜风轻轻飞扬,腰间坠下的精美环佩在夜风的吹拂下不时碰撞在一起,发出玄妙之音。锦袍上白色仙鹤祥云纹路仿佛活了过来,展翅欲飞,暗纹的金线在月光照耀下微微发着光,雪白的长及脚踝的长发随着怀中的拂尘轻扬。
  那人往这边投来一瞥,皮肤白皙如玉,冷面带笑,神情说不出的轻松愉悦,上半张脸虽然被一张精致的银色面具遮住,然而只从露出来的面容,仍能看出来人面容俊美至极,矜贵不凡。
  面具后,是一双妖异的暗紫色瞳眸,眼神戏谑。
  然而拂尘轻扬间,却是说不尽的仙风道骨,见之忘俗。
  西岸渝不禁看呆了一瞬。
  就在西岸渝对着窗口发愣之际,小厮端着一托盘的饭菜进来了。
  西岸渝看着小厮,见其面色平常的将托盘放到西岸渝床边的小桌上,交代两句后,转身出了房间。
  完全没发现窗外飘着个人。
  西岸渝看着被小厮合上的房门,余光中,见到窗外那位已然飘进房间,于窗下八仙桌旁落座。
  西岸渝看着床边小桌上的饭菜,余光扫过,发现那人身边始终缭绕着轻薄雾气,还有一层若有若无的屏障,似乎有隐身效果。
  幻术?
  这厮画风不对啊。
  如果他没记错,这似乎是个——
  低魔?无魔?低武的世界?
  【作者有话说】
  开新文啦~
  ————
  完结文《真少爷靠拆家苟出甜宠剧本》,戳进作者专栏可见~
  文案:
  楚苏沐穿成了一本书中的真少爷,对白月光太子求而不得,在假少爷的怂恿下请求皇帝指婚七公主作为太子的替身聊解相思。
  殊不知大婚当晚就是坠入地狱的开始,万劫不复,最后惨死。
  而他刚好穿到大婚当晚,最要命的一刻。
  本朝最受宠的七公主池染之金尊玉贵,美艳无双,有无数面首。实际上却是个男扮女装、冷厉无情、暴躁狠辣的大魔头。
  他本想将这个胆敢冒犯他的小驸马送去地狱
  没想到……
  一天,公主殿下在街上碰到嘴里叼着根糖葫芦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知道看路的小驸马。
  上前拎住了他命运的后脖颈,在他惶恐的眼神中,伸出手指温柔的擦掉小驸马嘴角沾上的糖渍,放到嘴里细细品尝,笑道:“想往哪逃啊?”
  一心苟命的楚苏沐也不知道,这篇他蠢他欠他让他下地狱的虐文
  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的甜宠文
  难道是因为……他喜欢拆家吗?
 
 
第2章 
  西岸渝看着桌上的饭菜,难得仔细回想了一遍原书剧情,却发现没有一个人能和眼前这位对的上号。
  而且,这位虽然笑着,却给他一种十分危险和不详的感觉。
  他打了个哈欠,困意袭来。
  算了,先假装看不见吧。
  他蹭了蹭枕头,闭上了眼睛。
  月下窗前,云临君手中的拂尘不知何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柄紫金折扇。
  他左手懒散的撑在桌案上,托着下巴,右手轻摇折扇,微微偏着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西岸渝,须臾,随意掐指一算,唇角微扬。
  “命途多舛,祸国殃民?”
  “有意思。”
  似乎发现有好戏可看了,妖异的紫眸愉悦的微微眯起。
  床上,西岸渝睫毛轻轻颤了颤。
  这声音……
  有亿点点酥。
  西岸渝忍住揉耳朵的冲动,又睁开眼睛,看了看不远处的饭菜,一点食欲也没有,注意力不自觉的移到了余光中那位仙人的身上,默默发呆。
  他还是有些发热,但望着眼前这冰肌玉骨的仙人,竟感觉沁凉沁凉的,舒服了很多。
  西岸渝缓缓的闭上眼睛,嘴唇烧的有点干,他下意识的舔了舔。
  好想吃冰冰凉凉的东西。
  想着想着,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云临君悠哉的靠在窗边,端详着西岸渝,忽而眸光流转,摇着折扇的手轻轻翻转,一只白玉盏出现在紫金扇面上。
  是楸意居的雪花酪。
  他随手轻轻一送,雪花酪出现在西岸渝的枕边。
  西岸渝睡的正昏昏沉沉间,忽然觉得脸颊边有凉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眼前满满一玉盏的雪花酪,无神的眼睛顿时一亮。
  烧的绯红的脸颊,亲昵的贴了贴雪白的玉盏。
  云临君坐在不远处的桌边悠闲的看着,轻摇折扇的手顿了顿。
  脸颊传来的凉意让西岸渝精神了许多,他直接无视窗边的仙人,开心的看着雪花酪,但仍旧懒得动。于是就这么趴着,伸出左手巴拉了一下玉盏,拿起玉盏边的玉匙,舀了一小勺,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冰凉细腻,奶香浓郁,还有各种酸酸甜甜的果脯以及干果碎,口感丰富。
  舒服的喟叹一声。
  眼里的满足快溢出来。
  西岸渝拿着玉匙,猫儿一样,小口小口的吃着。
  整个人虽然蔫哒哒的趴在床上,却幸福的要冒泡泡。
  云临君坐在桌边,不知何时面前多了一盏清茶,他悠然的抿了一口,看了西岸渝一眼,啧了一声。
  吃完了整整一盏,西岸渝放下玉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翻了个身,面向床内侧,心里默默道:
  晚安,雪花酪仙人。
  眼睛一闭,便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留给仙人一个光溜溜的后脑勺。
  仙人的茶喝完了,以手支颐,把玩着茶盏,就这样坐在桌旁看了他良久,不知何时消失了踪影,连同西岸渝枕边的玉盏,亦消失无踪。
  —
  深夜,房门被打开,陆千映走进房间,身上带着酒气,面上有少许疲态和烦躁,似乎刚从宴会上回来。
  作为书中永溪城这座黑暗世界里的无冕之王,他百事缠身,自是有许多事务和人际需要处理,忙到如今才回来,似是早就将西岸渝忘到了脑后,直到推开房门发现有其他人的气息,才想起来。
  陆千映眉心微蹙,眼中闪过不耐,面无表情的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后,才揉了揉眉心,深吸了口气,勉强收拾出一丝耐心,让自己看上去没那般冷厉和不好说话。
  房间里没有蜡烛,月光照进来,朦朦胧胧的。地龙烧的很旺,房间中虽称得上温暖,却远比不上平日。
  陆千映看到大开的窗户,眸中闪过怒意,转身出了房门,压低声音问守在门前的小厮:“谁让你把窗户打开的?”
  小厮瑟缩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向他,“主上,窗户是您早上打开的。”
  陆千映:“……”“所以你就让窗户开了一天?”
  小厮连忙跪下认错求饶。
  陆千映捏了捏眉心,转身又进了房里,碰的关上房门,走到窗前将窗户重重的关上,这才走到床边,看到西岸渝背对着他正在熟睡。
  然而看到小桌上摆的已然凉透却明显没有动过的饭菜和药碗,陆千映的眉头狠狠拧起,本就所剩无几的耐心彻底告罄,上前粗暴的将西岸渝晃醒。
  “时小橙!”
  西岸渝熟睡着,突然被晃的一阵天旋地转,脑袋晕的不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见面前有个人阴沉着脸似乎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阿嚏!”
  骤然被人从热乎乎的被窝里挖出来,西岸渝打了个喷嚏,一脸懵的看着一脸暴躁阴戾的陆千映,似乎一时没认出来这是哪位。
  陆千映对上他那清澈懵懂的眼神,动作顿了一下,心里的火气不知道为什么就下去了,而后,目光就落在了西岸渝光溜溜的脑袋上,忽的忍俊不禁,轻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西岸渝的头,取笑:
  “手感还不错。”
  喜怒无常极了。
  西岸渝并没有生气,更没有陆千映期待的打情骂俏,反而耷拉着眉眼,木呆呆的一副咸鱼的模样。
  余光瞥到窗边,发现雪花酪仙人已不知所踪。
  陆千映心情又不好了。
  过了一会儿,他坐到床边,将昏昏欲睡的西岸渝揽在怀里,叫人换上新的饭菜和药,耐着性子喂西岸渝吃饭。
  西岸渝靠着他,倒是挺舒服,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懒洋洋的,还挺享受。
  陆千映咬牙切齿,冷哼一声。
  西岸渝吃的慢,忽的被呛到,陆千映好受点,这才又心平气和耐心的喂完。
  西岸渝吃完饭喝完药,有些渴:“水。”
  语气听起来十分理所当然,但软绵绵的听着又像撒娇。
  陆千映眯眼,对听起来像命令的那部分很不悦,但像撒娇的部分又心痒。
  直到西岸渝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那种不悦才彻底变成被撒娇取悦的愉悦,捏了捏西岸渝的脸颊,起身去倒水了。
  揽着西岸渝捧着西岸渝的手,看着西岸渝一点点喝完杯子里的水,不知不觉中陆千映的心情愉悦了些,又细心妥帖的哄着西岸渝入睡。
  装出很宠的模样。
  等西岸渝睡熟了,陆千映闻到自己身上的酒味,混合着刚刚的药味,皱了皱眉,小心翼翼的给西岸渝盖好被子,起身,动作却是一顿,脸色忽的又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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