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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国师的病美人小咸鱼(穿越重生)——月下明泊

时间:2024-02-11 08:41:32  作者:月下明泊
  过了会儿,西岸渝拽了拽绳子。
  刀疤脸停住脚步,不耐烦转身:“又怎么了?”
  西岸渝故技重施,趁他停下脚步,往地上一坐,接着咸鱼一躺,“饿,走不动了。”
  刀疤脸:“……”
  西岸渝叹息一声。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我已经不是从前那条咸鱼了。
  想念小神仙的第一天。
  看着周围恶劣的环境和走不完的山路,西岸渝蔫哒哒的,反正是一步也不肯多走了。
  还挑剔的看了一眼刀疤脸。
  和小神仙相比,真是云泥之别啊。
  摇头晃脑,小眼神太过明显,以致于——
  刀疤脸:“你在腹诽我?”
  西岸渝稀奇:“咦?土匪竟然会用腹诽这个词?”
  刀疤脸又是一噎,磨了磨牙。
  他原地瞪了躺在那里不动的西岸渝半晌,最后咬牙切齿一把扛起西岸渝,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西岸渝,结果西岸渝完全不在乎。
  刀疤脸气的够呛,刚要放下西岸渝。
  西岸渝:“咦?你不会连我这个小身板都扛不动吧?”
  刀疤脸:“……”
  一瞬间骑虎难下。
  最后咬牙扛着西岸渝走了。
  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密林掩映下,现出紫色衣角和白色长发的吉光片羽。
  这扛着个人消耗可就大了,半天功夫,天刚刚擦黑的时候,刀疤脸也饿的前胸贴后背,打了只野鸡烤肉吃。
  却不给西岸渝吃,还拿着鸡肉在西岸渝面前晃了一下馋西岸渝。
  篝火边,刀疤脸吊儿郎当的,边吃烤肉边说:“小子,别怪我绑了你,我这是在救你。那个人有大病。”
  想到半夜被踹下床,西岸渝点点头。
  刀疤脸一顿:“?”
  他微眯起眼睛看着西岸渝,和刚刚的轻挑粗鲁判若两人,仿佛一个隐秘深沉的灵魂在打量西岸渝。
  西岸渝眼巴巴的看着他……手中香喷喷的烤鸡肉。
  暖黄的火光映照下,刀疤脸猝不及防被美色晃了一下眼,扯了一小块鸡肉给西岸渝。
  西岸渝假装没看到他悄悄放进鸡肉里的比芝麻还小的蛊虫,无所谓的接过来吃了。
  刀疤脸身材高大,古铜色的脸庞线条冷硬,眸光流转间有一种野性痞帅的味道,脸上长长的伤疤在火光下分外狰狞。
  西岸渝吃完了手中的鸡肉,见刀疤脸不肯再给他,无聊的看了刀疤脸一会儿,忽然伸手,去碰他耳朵下面:“这是什么?”
  西岸渝手里之前无聊抓了两只跳蚤玩,趁机暗中放了一只跳蚤进对方的头发里,手里还拿着一只。
  刀疤脸有一瞬间的慌乱,很快稳住,大大咧咧的用手抚去,有点不耐烦:“什么什么?”
  西岸渝满意的欣赏着他刚刚微微失态的模样,装作似乎捉住什么东西的样子伸到他眼前,献宝似的:“看~”
  刀疤脸一看,是跳蚤。
  一阵无语。
  看了西岸渝一眼。
  西岸渝一脸无辜,“你身上生跳蚤了,在你耳边趴着来着。”
  “不可能!”刀疤脸立刻反驳。
  西岸渝凑近,这么近的距离,刀疤脸不由得被迷住了一瞬,手中的烤肉就被西岸渝嗷呜一口叼走了。
  刀疤脸:“……”
  他伸手想抢回来,但又一脸嫌弃,最终没抢,只气的将西岸渝往树干上一栓,自己又去打猎了。
  西岸渝吃饱了,摇了摇头。
  演技太差了啊。
  范无垢。
  双手被绑着不舒服,绳子另一端被拴在树上,他坐在树边看了眼不远处的火堆,往前凑了凑,勉强能凑到近前,想用脚将火堆往这边勾过来,试了几次没成功,只得凑到围着火堆的石堆前,挡着风,手腕凑近用火苗去烧绳子。
  绳子烧断,解开,西岸渝手腕也烫伤了,有些发红。
  他正揉着手腕,听到一阵脚步声,往不远处的官道上一看。
  一手持布幡,身着白底黑边布衫,头戴黑色飘飘巾,做书生打扮的年轻算命先生独自走在路上,面容看上去有些冷淡,嘴角挂着浅淡笑意,容貌平平,通身气质却不同凡俗。
  抬眸间,风华无限。
  那一人多高的布幡上书:神机妙算,铁口直断。
  西岸渝微微歪头:“……”
  眼底弥漫起笑意。
  他走出树林,凑上前,拽住那人衣袖:“先生,好巧。”
  年轻的算命先生停住脚步,垂下眸来看他,“你是?”
  西岸渝:“……”
  啧啧,这演技,不比范无垢强?
  西岸渝瞥了一眼自己。
  这几天跟着范无垢风餐露宿,衣服刮蹭的破破烂烂,头发上沾着好多干草,身上祸祸的跟个小乞丐似的。
  他一手攥着手中的衣袖,看了……小神仙分仙一眼,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笑道:
  “贵不可言。”
  他笑的懒洋洋,站没站相,攥着衣袖不放:
  “先生金口玉言,想必——”
  “不会砸了自己的招牌吧?”
  【作者有话说】
  预收文《笨蛋美人小皇帝重生了》,戳进作者专栏可见,求收藏~
  文案:
  时稚迦重生了,在城破殉国之后他觉醒了自我意识,发现自己是一篇权谋文中的炮灰工具人昏君。
  主角是他堂哥晋王和状元,他是对照组昏君,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衬托两位主角的睿智和谋略。
  于是,在剧情大神的操控下,他杀了三位被主角定为奸臣的大佬:
  阴郁邪戾的九千岁——他干爹。
  武力逆天的军神——他小舅舅。
  高深莫测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他父皇的好兄弟。
  总之一个字,就是送。
  重生后,时稚迦决定改过自新,当一个英明的帝王。
  然后惊讶的发现,三位大佬也觉醒并重生了。
  看着三人满含杀意的眸子,时稚迦脖颈凉飕飕。
  你们不要看我,我没觉醒也没重生,只是一个被剧情控制的无辜又可怜的炮灰工具人呀~
  明君眼看着是做不成了,只能——
  去做昏君啦!
  做一只不被定义的昏君!
  九千岁/军神/摄政王:好想杀了这个小王八蛋,但跟一个纸片人计较未免掉价,罢了。
  数年后——
  摄政王:“陛下知错了吗?”
  大内总管:“陛下说,要把您吊在城门……”
  摄政王轻笑着握紧手中的茶杯。
  “咔嚓!”
  价值连城的茶杯,卒。
 
 
第18章 
  扮做算命先生的云临君垂眸打量了西岸渝一番,笑道:“原来是你。”
  西岸渝点点头。
  云临君似是回想起什么:“你做的小葱拌豆腐不错。”
  他看了一眼笑着不说话,但一直拉着他衣袖的西岸渝,抬起另一只手,半敛着眸子掐算片刻,沉吟:“既定的命运……”坎坷的人生,悲剧的结局……
  西岸渝闻言,装作迷茫的模样,一脸好奇的看着云临君。
  须臾,云临君深深看向西岸渝,“贵不可言。”
  放下手,背到身后,笑道:“也好。”
  他迈开脚步,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走罢。”
  就这样,西岸渝拉着云临君的衣袖,跟着云临君脱离官道,向另一侧的密林中走去。
  —
  范无垢打了只野兔回来,却发现篝火边的西岸渝不见了踪影。围着篝火查看了一圈痕迹,范无垢若有所思。
  就在此时,一名身穿夜行衣的人出现在他身边,“大人。”
  听声音,正是玉清霜。
  范无垢随手扔掉野兔,撕下刀疤面具,露出一张清俊的面容。他理了理发丝,总感觉有些痒。
  “西秦那边情况如何?”
  玉清霜将这段时间来西秦和春风楼的情况汇报一番,才道:“时小橙跑了?这……”
  “无碍。”范无垢背过手,“蛊虫已经种下,无论他跑到哪里,相信季夜云都能找到他。”
  玉清霜松了口气。
  范无垢伸出手,手中捏着一枚金色的蛊虫。
  “情蛊……你确定,你培育的这个东西能发挥那么大的效果?”
  玉清霜:“只要母蛊被种在时小橙身上,就可以产子蛊,和时小橙发生关系之人便会被中上子蛊。母蛊没有控制和杀死子蛊的能力,子蛊会越来越爱母蛊。而母蛊和子蛊的生死,都掌握在您手中的蛊王那里。”
  范无垢:“确定他们想要破局只有杀掉蛊母这一种方法?”
  “是。”玉清霜道:“但子蛊会越来越爱母蛊,无法下杀手,且会不惜一切代价保证他的生命安全。”
  范无垢收起蛊王,“此间事已了,我这便回南楚。你在陆千映身边,自己多加小心。”
  “是。”
  刚回到南楚皇宫,范无垢便被皇帝召见,路上遇到五皇子和七公主。
  “表哥!”五皇子见到他很高兴,拉着他说了一会儿话。
  七公主则有些羞怯的看着他。
  范无垢微微蹙眉。
  两人离开后,范无垢觐见皇帝:“舅舅。”
  皇帝正当壮年,但身体不太好,咳嗽了一声,看着范无垢,“你这孩子,今年也二十六了,朕打算将小七许给你,你……”
  然而他的话被范无垢打断了:“舅舅,无垢身负血海深仇,东齐皇室一日不亡,我一日不成家。”
  皇帝看着他,叹息一声,看向远方:“当年你范氏在东齐四代为相,你爹和东齐先皇帝也是至交好友。姐姐那年去和亲,却一眼看中了你父亲,而当年东齐先帝成就你父母姻缘,也算一段佳话。谁知道后来……”
  “都是因为朕,如果朕没有坐上这皇位,你父亲也不会遭到猜忌,从而招致灭门之祸……好在,你逃出来了。”
  范无垢垂眸,“不关舅舅的事。没有舅舅,便没有如今的无垢。既然那老贼是为了给他儿子铺路,那我便要亲手毁了他儿子的江山!”
  皇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咳嗽一声,“朕知道你的执念,但在报仇之余,还是要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考虑一番。”
  范无垢还要说什么,皇帝挥挥手:“朕累了,你先下去吧。”
  范无垢应是,躬身退下。
  —
  云临君走路不紧不慢,配合着西岸渝慢悠悠的步伐。
  深夜的森林中格外静谧,一轮弯月挂在夜空之上,月华暗淡。
  山路并不平整,但无论是云临君,还是西岸渝,走的都格外稳当。
  走了小半个时辰,西岸渝道:“我们去哪?”
  云临君一手拿着布幡,一手被西岸渝拉着衣袖,领先西岸渝半步,“你想去哪里?”
  西岸渝打了个哈欠,想了想道:“去客栈,洗个澡,吃顿好吃的热乎饭,美美的睡个觉。”
  云临君:“嗯。”
  他带着西岸渝走啊走,又走了半个时辰,西岸渝看看周围的群山和树林,这分明还在深山之中,“先生,还有多久能到最近的客栈?”
  云临君:“快了。”
  又走了一刻钟,西岸渝瞄了眼云临君的肩膀。
  云临君回头看他,“还走的动吗?”
  原本正在打怎么让仙人背着自己走的主意的西岸渝忽然感觉一阵危险,松开云临君的衣袖,十分乖觉,“走得动。”
  云临君点点头,温声道:“快到了。”
  西岸渝打了个哈欠,蔫哒哒的跟在他身后。
  云临君却停下脚步,看了西岸渝一眼。
  西岸渝:“?”
  云临君抬起手臂。
  西岸渝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衣袖,再看看云临君。
  云临君:“小心路。”
  西岸渝笑了,伸手重新拉住了云临君的衣袖,往云临君说的不远的客栈走去。
  就在西岸渝困的快睡着之际,云临君停住了脚步,“到了。”
  西岸渝闻言,往前一看:“……”
  西岸渝看看面前的山洞,再看看云临君:“客栈?”
  云临君:“正是。”
  他看向西岸渝,眼底似乎藏着揶揄的笑意:“荒郊野岭,这就相当于客栈了。”
  西岸渝:“……”
  好吧。
  他看着面前黑乎乎的山洞,一阵失落。
  云临君收回目光,唇角扬起一个微笑的弧度,淡淡道:“走吧。”
  西岸渝嗯了一声,没精打采的跟在云临君身后,走进黑黝黝的山洞之中。
  山洞中不见半点光亮,伸手不见五指,仿佛这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
  走了大约一刻钟,感觉穿过了某种屏障,神情一凝,却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跟着云临君往前走。
  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眼前豁然开朗。
  原来这山洞客栈的尽头,别有洞天。
  面前是一座漂亮至极的山谷,冬天明明还没完全过去,这里却温暖如春,花木繁茂如同盛夏。
  夜风吹过,落英缤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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