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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神(近代现代)——斯嘉丽王野

时间:2024-02-10 09:02:00  作者:斯嘉丽王野
  帕尔斯看着他翻上舞台,跟乐队的人咬了几句耳朵,几个人一起扭头,在光芒盛处眯眼,往卡座里找,没一会儿,主唱把高脚椅让出来,陈骁背上他的吉他。
  大军老刀他们突然尖叫:“我操!那小子要来了!”
  陈骁坐在那儿,没有立刻动,他把手掌放在胸前,握了个拳,对着心口碰了碰,又放到嘴边,朝卡座的方向,轻轻的,浅浅的,吻了一下:“一首歌,给独一无二的你。”
  吉他片拨响,酒吧一下静了,VINCENT的《YOU BELONG TO ME》,陈骁沙沙的嗓音唱起来,有一种懒洋洋的缠绵,许多束追光照亮他多情的眼眸,越过人群和噪音,奔向帕尔斯。
  心脏怦怦跳,陈骁的即兴,让帕尔斯体会到一种空前的,强烈的情感,他突然理解了,那些每天来他窗下,排着队也要见他一面的人,如果把这份执着换到陈骁身上,那么他也……无畏风雨。
  那晚的最后,他们搂在一起,倒在陈骁的车后座上,吻是一场密集的大雨,来得太急,呼吸都淋湿,嘴里,脑子里,含了一口最烈的酒,浑浑噩噩的醉意。
  陈骁不是正人君子,再这么下去,他铁定会干出禽兽的事,他突然恼火,怨自己喝得太多,怪自己醉得不够:“我送你回去。”强忍着,他把自己从帕尔斯身上扯下来。
  滚烫的胸膛分开了,可眼神没有,呼吸也生机勃勃的纠缠,目光游过来,闪过去,不敢真的去看,怕看一眼,停一停,就要糅到一起,碎了也掰不开。
  陈骁喘着气,遮他的眼睛:“别这么看着我。”他说得很勉强,但用力,“你不知道你这么看,会发生什么……”那种下流的,想想都叫人口干舌燥的事儿。
  帕尔斯拨开他的手,支起身,额头贴他汗湿的颧骨,蹭了蹭:“我知道……”黑色的吊带,自有心意地从肩膀上滑落。
  他躺回去,四肢和黑发,富有生命的缓慢展开,美得像一场梦,一个不真实,却放纵陈骁狂野欲望的幻象。
  “你……”他的情欲,霎时间,烈火燎原,“来吧……”
 
 
第21章 8月4日 坐标:坎帕 天气:晴转暴雨
  热,热得就要融化,帕尔斯瘫在车座上,像一株热带雨林里缱绻而葳蕤的植株,缠绕陈骁的腿脚,攀附着他的身体,靡丽生长。
  头脑昏涨涨的,他们的嘴可能是烧坏了,黏在一起分不开,舌头却还灵巧,在彼此的口腔里乐此不疲的玩游戏,唇上的口红早就在亲吻中被吞得一干二净,倒是下巴和脸颊,所有陈骁吻过的地方,留下许许多触目惊心的红色。
  他们吻得太久,下颌发酸,无处可去的口水,色情地顺着嘴角淌下来,被陈骁贪婪的,舔糖稀那么的,一路沿颈窝向上舔掉,怎么经得住他的老道,帕尔斯在陈骁的身下,化成一滩水。
  陈骁揽住帕尔斯的腰,滴着汗的鼻尖,像钢笔头,在黑色缎裙上划下淫靡的水迹,咬住了,光滑布料下翘立的小粒乳头,帕尔斯高高弹起的屁股,在陈骁手里,被蹂躏成各种最色情的形状。
  将那块湿漉漉,热乎乎,深了一圈的布吐出来,陈骁把手指抵到帕尔斯嘴边:“含进去……”他声音低了好几度,“好好舔舔……”
  根本没办法考虑,两根指头就进来了,缠着湿滑的舌头,配合手掌对屁股的揉拧,一下,一下,按压,搅动,更多的口水溢出来,臀肉被也摸得火辣辣,软绵绵。
  帕尔斯无力反抗,内裤被扒下来时,他只歪着脑袋,哼了一小声,黏腻的手指从嘴里拔开了,他的腿被重重一架,骤然暴露的下体,把垂顺的缎面撑起一个可疑的尖角,他勃起了……
  陈骁沙哑的嗓音在笑,很愉悦,又像卖弄:“你硬了……”多么下流的字眼,只是被玩弄屁股,他就……可耻的……硬了……
  陈骁形容不来此时帕尔斯闭眸的表情,那是一种生动的美丽,同时有快乐和痛苦的两张面孔,像一个纯洁的少年,还来不及遭玷污,就成了娼妇。
  “别挡……”陈骁抓过帕尔斯伸向下头的手,牵到唇边,吻了吻,“你瞧……”他的耻骨贴住帕尔斯打开的大腿,慢悠悠地顶了一下,火热的坚硬蹭过,两人同时哼出声:“我也硬了……”
  他说安慰话,可听着太臊人,臀肉被挤压,然后在手掌的掰扯下,向两边分开:“啊……啊啊……”帕尔斯惊叫,那两根在他嘴里翻搅过的手指进来了,像玩弄他的舌头一样,搔刮,摁压他瑟缩的肛门。
  他吓坏了,说“来吧”的勇气受惊的蚌肉似的缩回壳里,他想阖拢腿,想让陈骁停下,可张开的嘴,只有吟叫的份。
  陈骁被他猫儿般的呻吟挠得心痒难耐,帕尔斯的后面实在太紧了,硬顶进半个指节,他就疼得哭出来,他知道他是第一次,他知道他应该拿出更多细致和耐心,可他等不及,他没忘记车前座的手套箱里,锁着足够他用上一夜的避孕套,可爬过去的路太远,要他放下帕尔斯太难,哪怕一小会,他也做不到。
  “上来!”揽住腰,陈骁把帕尔斯抱坐到身上,来不及脱裤子,拉链刚扯下来,他彪悍的东西就蹦出来:“搂着我,抱我脖子……”
  “哈……啊……”闷热的车厢,互相追逐的一高一低的两声喘息。
  陈骁把帕尔斯小小的性器,和自己的庞然大物抓到一起,没命地打,他们的全身都被汗水湿透,衣服黏腻地包裹两具起伏的身体,耸动的脊背,鼓胀的胸腔,手腕越来越快的撸动,成倍堆积的……可怕快感……
  “陈骁!!!”帕尔斯尖锐的叫声,大腿痉挛般收缩,陈骁知道他要来了,手上刁钻的,狠狠攥了下。
  “啊啊……”像魂魄抽离肉体,帕尔斯倒在陈骁的臂弯里。
  陈骁的呼吸又狂又野,嘴巴,死死地抵在帕尔斯汗湿淋淋的太阳穴,似吻,似苦忍,手上一点不客气的,飞快给自己打着飞机,突然,他把人搂紧,急吼:“操!我操!”他也到了。
  一片狼藉,陈骁用手指沾了一点两人身下黏稠的液体。
  那些……丝一样……在剪开的手指间亮亮晶晶的东西,帕尔斯没见过:“这是……我的?”
  笑意,从陈骁多情的眼里,从他们相连的皮肤下,有力的脉搏中,一点一点漫上来。
  陈骁抱着他,再度倒向车座:“是我们的……”他又吻了他,不止一次,“我们的……”
 
 
第22章 8月4日 坐标:坎帕 天气:雨转多云
  黑裙被剥下来,像一层无用的包装纸,欲盖弥彰的堆在象牙白的腰,遮羞似的,盖住一前一后相连的两只屁股,啊,要坏了,帕尔斯扬起头,陈骁从背后托起他的脸,转过来,狠狠吸上去,红底黑面的尖头细高跟,在一个猛烈的冲撞后,从蜷曲的脚趾尖上跌落。
  帕尔斯软软地倒向车座,前胸贴着靠背,气息喘着很急,射精后脱力的四肢撑不住身体,陈骁捞着髋骨提起他垮下去的腰,把他的屁股摆成一个高撅的样子。
  糟糕的情景,全看见了,从发红的会阴到两腿间果实般下垂的性器,都是他射上去的东西,陈骁觉得口干,变态一样舔嘴唇,盯帕尔斯股间微微的翕动缝隙死命瞧,那地方……应该挺脏的吧,他以为他会嫌恶,但是没有,一种古怪的念头趋势他伸手,不死心地,碰了碰那儿。
  啊……帕尔斯发出哭腔般的呻吟,肌肉不受控地颤缩,手指被绞着顶出来,陈骁觉得自己要疯了:“腿……把腿并拢,夹紧点!”他咬紧上下颌骨,从背后死死抱住帕尔斯。
  来了,又来了,那种畜生不如的耸动,钻着大腿根火辣辣地往里撞,陈骁的力气大得惊人,好几次蹭过屁股缝,帕尔斯都以为自己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要被他撞开了,捣进来,下身挂在他的身上,疾风中哆嗦的叶片一样晃,是他的错觉吗?只是腿裆被摩擦……就酸酸的,离经叛道的舒服。
  帕尔斯向后探入裙子,摸索到陈骁箍牢他发力的手,似受不得要把他推开,又害怕他真的离去,悄悄把他抓紧:“啊……陈骁……”
  黑暗里乍现的性感,像刹那开出一树的芳华,一万道涟漪在心弦波荡,陈骁扯开嗓子,屁股触电似的抖着筛着,全交代了。
  射精的时间很长,简直是在帕尔斯颤栗的大腿内侧降下一场淋漓的大雨,黑裙和靠垫无一幸免,半透白的精液黏黏嗒嗒往下淌,车座都打湿,高温的车厢,溺死人的淫靡味道。
  再下去真要缺氧了,陈骁开窗的间歇,帕尔斯扭着发虚的身子,从他的臂膀下头挪到窗口,凉风一来,脑子就清醒了,想起他们叠一块儿干下的下流事,帕尔斯有点赧,躲着陈骁,故意脸冲外。
  陈骁腻歪地贴过来,拨开粘在帕尔斯脸上的湿发,轻一下浅一下,事后温存似的吻他被情欲染红的眼尾:“舒服么?”他问得很轻,撒娇一样,向他讨一个高分,“我很舒服,舒服坏了……你摸摸……”说着话,他揪他躲躲闪闪的手,往自己那团呼呼热的东西上摁。
  那地方烫得出奇,被陈骁带着,扣紧五指揉了两把,又硬起来,他这是没要够呢:“再来一次……”他哪儿有一点问人的诚意,才把人翻过身,嘴就接上,根本没给帕尔斯说不的机会。
  上吨重的大吉普车,被他们搞的摇摇晃晃,露天车震,真他妈会玩。
  隔着三五米,一辆车身涂得花花绿绿的二手TATA,停在阴影中车窗半降,从里,伸出只手机,夜间模式充满噪点的屏幕模糊,但不妨碍车上的人,通过镜头,视奸他们销魂蚀骨的交叠,手腕在裤裆里抖动。
  瞧瞧那是谁?!画面上压着人猛干的男人,他可记得他,出手阔绰的华国人,长得不赖,就是脾气不很好,凶神恶煞的。
  他身下,那个长发女人,应该就是那晚他从纳拉扬广场拉走的宝贝,可恶,抬一抬脸呐,让他看看小美人挨操的表情,冥冥之中,她真的仰起头,乖乖叫他吻住!吓……那张脸,真让人意外,放开快要胀爆的下体,他恶鬼一样地扭头。
  视线转向后视镜,长长悬挂的一串照片,巴曼达无人不知的神明,他惊惶地瞪大眼,把手机伸出车窗,对准热火朝天的后车座,稳住手,缓缓,将镜头推近。
 
 
第23章 8月5日 坐标:坎帕 天气:多云转阴
  赶在黎明前,陈骁把人送回神庙,蹬水管,托帕尔斯翻上二楼浴室,把白球鞋递给他,嘴上还叨叨:“真不想你回去……”他脸上神采奕奕,眼睛也泛光,“你的腿怎么样了?还疼不疼?”这会儿他一身清爽,倒惦记起关心别人。
  大腿裆那么嫩的皮肉,磨了一晚上,都快破了,能不疼么?可这让帕尔斯怎么回答,他光着脚,埋怨他愚钝,又仿佛余情未消,踩了陈骁一肩膀,反被他抓住白脚面,低头就是一口:“早上,我来啊!”
  “你别……”亲出动静的响,脸上一下就红出来,陈骁指晨拜,帕尔斯不让,也不是真不想他来,只是有了那事儿之后,他见到他就憋不住要脸红,他需要缓缓,“下周一……周一再过来……”
  陈骁喜欢他那个新媳妇似的俏表情,腻歪地缠着人甜了好几句,让说的好听话一字不差的说了,才放他走。
  帕尔斯笑着回屋,打开门,房里有人。
  是翁沙丽,也不知道来了多久,坐在他的床边,手在整整齐齐的被面上抚摸,两眼空荡荡盯着面前的地面:“回来啦?”她一开口,帕尔斯就慌了,翁沙丽分明坐在这儿,等了他很久。
  可她什么也没问,目光轻轻扫过帕尔斯弄脏的脚趾,抬头温柔对他笑笑:“最近这些人也真是偷懒,连绢布都忘了铺。”
  床尾放着干净的水盆和衣裳,翁沙丽母亲般的拉过他坐下:“来洗洗……洗完,把衣服换了。”
  水已经凉了,翁沙丽掬了一点在手心,往帕尔斯脚上淋,房间里很静,静得只有淡淡的水声:“我自己来吧。”帕尔斯有心避她,生怕被看出点什么来。
  帕尔斯背过身,他不敢面对温莎莉脱衣,昨晚……陈骁太疯了,裙子下头的皮肤,不知道留了多少他给的印记,那些见不得人的……淫靡证据,花一样在他身体上开放。
  她应该没留意到吧,抱着一种侥幸的逃避,帕尔斯的心一刻吊起:“你们……”翁沙丽说完两个字后,就安静了,好像突然忘了自己要讲什么。
  帕尔斯的身后,肩胛骨和腰侧,几枚山莓红的痕迹,翁沙丽匆匆别开眼:“他……经常带你出去?”
  帕尔斯其实是有准备的,更糟的开场他都设想过,但她真的问,他又惶恐:“没……没有……”他小声地低下头。
  翁沙丽的笑容很僵:“昨晚呢?他带你……上哪儿玩了?”
  帕尔斯不敢抬头,夜里放浪的快活有多痛快,现在的他就有多难堪:“没去哪儿……”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把他逼狠了,翁沙丽尴尬地笑了笑:“换好了吧……”她的脸上有笑,可嘴角和眼睛,另有一份隐忍,“脏衣服,给我吧……我拿去……替你洗洗……”
  帕尔斯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愧得抬不起头,她都知道了,知道还给他当帮凶,为他守一个不光彩的秘密,十来年没张口喊过的称呼,颤颤巍巍在舌根上打了个转,不熟练地念出来。
  翁沙丽先是惊,而后含泪把帕尔斯望住:“孩子……”她捏他攥到发白的手,跟他像真正的娘俩,用他们家乡的方音,手抱着手,头碰头交流,“你告诉我,他……”她在怕,却不得不坚强,“他有没有……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不规矩的事……他有没有……”她的目光不受控地往帕尔斯露出来的颈子上瞧,再说不下去了,“强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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