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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神(近代现代)——斯嘉丽王野

时间:2024-02-10 09:02:00  作者:斯嘉丽王野
  陈骁也动了真格,缠手缠脚的,挺起胸膛要镇住他,可拧着叠着,他们俩缠抱的姿势就变了意味:“嗯……”陈骁从嗓子里榨出一声哼,总算把帕尔斯的嘴叼住。
  稳住帕尔斯花了陈骁九成的力气,可接吻,只是一分滋味,就让人没了骨头,陈骁从没这么温柔地吻过他,嘴唇和嘴唇浅浅的碰擦,轻轻蹭了蹭,他就在他手里软成一团可以任由摆弄的泥。
  和他的吻不同,陈骁的手,坏得要把帕尔斯给揉碎,他的掌心贴着帕尔斯的窄腰徐徐搓弄,然后是胯骨,线条感很棒的大腿,纤细但不失结实,手指在膝盖上打了个转,裙角从小腿弯被一点点撩高起。
  “唔……”帕尔斯的大腿猛地绞紧,夹住那只急急火火往里钻的手。
  电光火石间,四目相撞,漫长缠磨的吻瞬间惊变,陈骁的舌头突然闯进来,没人这么吻人的,像要把人含融了,吃下肚,手也不依不饶的,掐揉帕尔斯柔嫩的腿裆肉,想把他撬开,撬一条向上的去路。
  “啊……”帕尔斯摇头,快顶不住。
  陈骁也忍得难受,他把脸埋在帕尔斯一颤一抖的胸口,隔着衣服啄他的锁骨,吮他微微凸起的肋骨,半赖半无耻地拱他的肚皮:“让我看看,我想看看你下面。”
  脊椎往天灵,窜起一股麻:“不要!别!”帕尔斯失守了,身体一下溃瘫。
  “呵呵呵……”陈骁的笑,有童男子的招摇,和情场老手的狡黠,“挺精神的,你这地方,多久没碰了?”
 
 
第18章 7月22日 坐标:坎帕 天气:大雨
  帕尔斯的头高高昂起,张开的嘴巴,像极了要叫喊,但最终没有出声。
  陈骁把他口中那截迷乱的舌尖看了又看,低下头,把他的嘴吮住:“舒服么?”帕尔斯闭着眼,把头扭向另一边。
  陈骁拽了他两把,都没把人扒过来,帕尔斯铁了心,不被陈骁看去他现在的表情,什么都不用说,他的脸,他鼻子里呼出来的热气,嘴里溢出的任何一丁点儿声音,都急着把他的真心,卖给陈骁。
  换不来他回头,陈骁干脆在下面花功夫:“欸……”他下流兮兮地蹭他,手指慢慢吞吞拨开他的内裤,团那点翘头的肉,“我这么摸你,是不是比你自己来舒服?”
  他说这话其实没别的意思,男人嘛,谁没个自己动手纾解的时候,可帕尔斯突然睁眼,回头看了他一眼,就一眼,陈骁就心下坏了:“我不知道。”
  陈骁被他的眼神摄住,有点稀里糊涂:“怎么会不知道?”明明他也挺沉湎,脸皮是真薄,“你是不是男的?哪有男人不打飞机的。”陈骁满不在乎地挑飞眉。
  从他嘴里听到这句话,帕尔斯的眼睛红起来,像揉进一粒风砂,碾碎一颗石榴籽:“没碰过那个地方,就不是男人了?”
  陈骁傻了,好半天没吭一声,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不信,可帕尔斯的表情那么犟,下眼睑里蓄着摇摇晃晃的水光,硬是被他瞪大眼,逼回去:“我不会……”他艰涩的,学陈骁的词儿,“……打飞机,所以就……不是男人了?”
  他发现了,他什么都知道了,陈骁心猛跳,颤颤望回去。
  他知道自己怎么看他,知道他和他在一起,招惹他的那些花招,都是他追求姑娘玩剩下的,哪怕现在帕尔斯高高掀起长裙,露出底下不争气的性器,乖乖被他捏在手里揉弄,那也不是他心宽,而是不在乎。
  对,他不在乎,在陈骁的心里,一次也没把帕尔斯当成男人来看待,他把他,当女人玩呢。
  这一点,帕尔斯比他看得透:“我没碰过。”他生动的表情消失了,眼睛,恢复成陈骁最初在纳拉扬广场上见过的冷淡,“而且……”帕尔斯缩回他那具无欲无情的神的空壳,“身为JOAAN,我还算是一个男人么?”
  这不是他的真心话,只是他……被伤害后自然做出的反击,帕尔斯在自我保护,好像这样讲,他就依旧铠甲罩身刀枪不入,或者说,他也可以不在乎,不在乎和陈骁有过的耳鬓厮磨,那些只有夜见证过的拥抱,情喘和缠吻……
  他推开他,去拨裙子,要从床上起来,可陈骁比他更快地攥他的腕子,连同他手里捏的那片裙,一起高高抛回到床里,跨腿,翻到帕尔斯身上:“我知道你不是女人……”陈骁撒了个谎,腾手,三两下的,内裤被扒下来,卡在腿根。
  “放开!”帕尔斯没被箍紧的那只手,在空中乱抓乱晃,扇了陈骁一耳光,黑色的耳钉打了道抛物线,飞出去。
  血,沿咬肌淌到嘴巴,又经一个吻,流进帕尔斯的口腔:“在我这儿……不是……”腥咸的涩味在舌尖上弥散,苦口难言,陈骁抓过他的两只手,轻轻摁到胸口,弓着腰趴下去。
  不再是上回在朦胧浴室里匆忙的一瞥,陈骁盯帕尔斯的下体,认认真真看了好一会儿,他的性器小巧,颜色干干净净,斜在下腹上,陈骁掂手里,远不及他的狰狞,也没他的沉,可到底是条男人的玩意儿。
  他应该松手的,放开他,而不是像个性瘾发作的变态一样盯着那儿瞧,甚至凑近了,痴迷地伸出舌头,像蝴蝶用触须在花蕊上轻轻舔过。
  “嗯啊……”帕尔斯的惊叫,烧断陈骁脑子里最后一根保险丝。
  肾上腺素在狂飙,很难讲这是不是冲动,陈骁嗦着腮帮,把他吸进去。
  床垫颠颠晃晃,把帕尔斯眼角里藏的那滴泪光,流星似的震落。
  他挣手,难堪地盖住眼眶,可没用,才一会儿,整个手背就湿了。
 
 
第19章 8月3日 坐标:坎帕 天气:晴
  马杜看陈骁,越看越不对劲,眉头都快揪在一起,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先别说他最近脸上总是挂着那种狗熊偷了蜜的微笑,有姑娘跟他调情,他居然只是客气把人家从腿上抱下来请走,更不可思议的……
  绿皮卫士停在纳拉扬,陈骁拔钥匙,扔马杜身上:“快没油了,加满给我停回来。”
  马杜简直感动哭:“你……”捧着钥匙,手势都不利索,“你让我……开你的车?”
  陈骁打开门,想想不对,又折回来,马杜以为他反悔,赶忙藏钥匙,但陈骁没那意思:“小心点开。”他心情不赖地搂住马杜的脖子,“晚上……”陈骁肯定有事,花哨的眼睛神秘兮兮,笑得犯规,“你自己找个地方睡吧……”
  马杜眨眼:“你要带姑娘回家过夜?!”陈骁躲他的眼睛,越躲,马杜越来劲,“她漂亮么?奶大不大?你们认识多久了……”怪不得他半夜,老一个人出门。
  哪儿有胸啊,姑娘都算不上,陈骁想,想着想着,又笑:“你走不走!”他吓唬马杜,“车钥匙还我!”
  小皮猴钻他胳膊肘,跳下车:“车我会加满的!”挤眉弄眼地指手套箱,“你也加油!”
  “靠!”陈骁“砰”的一下摔上箱,隔了会儿,又轻轻打开。
  他落下的那几枚避孕套,马杜一个没扔,全替他收着呢。
  “想什么呢你……”陈骁挠了把头发,把目光从那个几个花花绿绿的套子上强行收回来,笑着摇头,关上箱子。
  晚上,陈骁照旧蹬北墙的水管,叩三下窗,没进屋,今晚他计划把人从神庙拐带走。
  “我们去哪儿?”帕尔斯有了双鞋,陈骁给他买的,白色贝壳头,他穿上后,比自己的一双脚更舍不得落地,陈骁等不及,拽了他一把,赶在帕尔斯动气前,蹬上高头大马的绿皮卫士,敞开副驾驶的门,神气活现地昂下巴,“敢不敢跟我去地狱走一趟?”
  说是HELL,其实是WELL酒吧,去之前,陈骁把帕尔斯带回家,他身上JOAAN的裙子太显眼,就这么穿去泡吧,非把他那帮老哥哥吓升天。
  “脚,抬起来点。”陈骁撑开条马杜那儿翻来的牛仔裤,让帕尔斯搭他肩往里套。
  裤腿才过膝盖,帕尔斯就不自在:“我自己来吧。”陈骁揪着裤腰把他扯回来,一气呵成给他穿上:“转个身,我看看。”还是小了,马杜猴一样的个子,套在帕尔斯身上,上遮不住腰,下兜两瓣浑圆的屁股,帕尔斯被陈骁盯得伸不开手脚,拽着衣角,受罪似的立着。
  窄腰,细长腿,象牙色的手腕和脚踝,匀称漂亮,可陈骁的感觉很怪,说不上来的别扭:“啧……”他皱起眉头,无中生有地挑刺,“裤子有点紧,你走两步试试……”靠,那小屁股一扭,什么狂蜂浪蝶不招来,他是脑子有坑,才会同意帕尔斯这么穿出门。
  “是不是不好……”帕尔斯扭头,红的脸,有一种青涩,又难喻的风情。
  “有点怪。”陈骁违心地说,朝衣柜那儿走,回来时,手里多了个精致的,绑着黑色宽丝带的长礼盒,“穿这个吧。”
  裙子是纯黑色的,高级内衣的面料,摸在手上,像一层柔软的皮肤:“你别误会……”没敢正眼瞧帕尔斯,陈骁拐弯抹角的解释,“我的衣服你穿太大,我就是……想……”他偷瞄帕尔斯的反应,斟酌每一个说出口的字,“让你穿得自在些……”
  他这是……顾忌他么?怕自己以为他又把他当女人,帕尔斯抿了抿唇:“浴室……在哪里……”
  门一打开,陈骁就傻眼了,帕尔斯两手在脑后扎着头发,露出漂亮的额头和窄小的脸颊,也许是黑色缎子珍珠般的光泽,他平坦的小胸部,都变得有看头了。
  “头发……”陈骁盯着帕尔斯细肩带下锁骨凹陷的弧线,嗓音干涩地说,“放下来,遮着点胸口……”
  帕尔斯很信赖他,对此,完全没有异议就照办了:“可以吗?”
  陈骁的喉咙发紧,他想说不行,脱下,把裙子换掉:“还成……”可碰上帕尔斯轻软的眼神,他变卦了,“你等一下。”
  口红是新拆的,抹到嘴唇上,像羽毛在挠,帕尔斯颤着睫毛,躲陈骁的手:“你别动……”被托着下巴转过来,陈骁涂口红的技巧并不高明,但是仔细,小心,“我的第一次,这可就给了你了。”他抛媚眼,掩饰手指的颤抖,“别动,一会儿给你画歪了。”
  从床底掏出双同样黑色的高跟,陈骁用袖子把鞋面擦干净,跪着,换下帕尔斯脚上的白色贝壳头,上次从他家夺门而出的女人落下的旧鞋,拿给帕尔斯穿,实在委屈他,陈骁嘟囔:“下回,我给你买更好的。”
  帕尔斯突然战栗,差点站不稳,他不懂陈骁为什么这么说,只是他这么说,好像要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他:“好了!”陈骁昂起头,看他的眼神,火辣又多情,于是,脚上逼仄的鞋子,都仿佛走出天地般的开阔。
  既然拦不住帕尔斯的美丽,不如让他惊艳全场,陈骁牵着他进场的时候,时间滞后了几秒,大军嘴里的雪茄掉裤裆上,被老刀快手接住:“你小子终于来啦!”这家伙站起来,足足看了帕尔斯一分钟之久,才勾过陈骁的头,亲昵地搓个没完,“老刀,我跟你说什么来着!找个漂亮妞儿,他就不惦记那什么圣女JOAAN了!”
 
 
第20章 8月4日 坐标:坎帕 天气:晴
  “美女,咱俩来一个?”大军和帕尔斯杯碰杯,场面上的规矩,碰了,就得一口闷。
  但陈骁这儿,没有规矩:“你喝这个。”插上麦管,他把帕尔斯手上的酒换成饮料,甩开膀子,挡住好几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别戏弄你弟妹,我跟你来。”
  起哄的声浪一下高过音乐:“你小子……”大军跟他碰,威士忌灌得跟白水似的,陈骁都干了。
  迷幻风的乐队,染色灯在头顶变幻扑朔,黑暗中搂搂抱抱的男女,烟和酒,男人女人身上各自繁杂的气味,陌生又光怪陆离的新世界。
  老刀看出帕尔斯不常来这种场合,细心地把果盘推给他:“陈骁还是头一回带女孩子来呢。”他笑容亲切,跟个老大哥一样,“随意点,在这儿的,都是他的朋友。”
  没好意思拒绝老刀伸过来的酒杯,帕尔斯举饮料,杯子没碰上,半道,叫陈骁给截了,叼着麦管,喉结耸动,陈骁直勾勾看帕尔斯的眼睛,都能把人看发热,“兔崽子……”老刀踹他,“跟你媳妇碰一下都不行?醋性怎么那么大!”
  陈骁刚把桌上的人都敬了一轮,面上虽然不显,嘴里酒味挺重,他倒在沙发座里,借酒劲儿装疯,搭肩膀,把帕尔斯搂怀里:“我媳妇,只有我能碰。”
  美人当前,大军偏要拆他的台:“你小子变得可真够快,圣女呢?你不要啦?前段日子还哭天抢地,非她不可。”
  肩上的手越捏越紧,陈骁真敢认:“谁说不要了。”他耍赖似的黏帕尔斯身上,微微抬起头,潮湿的酒气掠过发丝,熏人的,把脸颊烫红,“圣女和你……我都要。”
  老刀以为他醉了:“说什么疯话呢,你别理他。”
  帕尔斯很乖地点了下头,他那种听话的劲儿,就跟住你邻家,每天进出都会冲你羞涩一笑的好姑娘一样,干净,单纯,却逃不过遇上陈骁这样的坏胚子,大军没眼瞧:“老天瞎眼!”
  没人看见的地方,帕尔斯的手心在冒汗,鞋子在脚上挤压脚趾,酸胀的,痛疼的,提醒他停下,别往前了,可陈骁的身子热得像一团火,一束光源,烤着他,吸引他,要他靠近,把他点燃。
  酸痛在血管里震颤,像一颗心被慌忙扼住,陈骁一定是喝醉了,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交换只有他们俩听得懂的暧昧秘密,那么那些半醉半醒的话,他是不是应该忘记,而不是当成真的,往心里放。
  陈骁把他手臂的战栗,归结为心动,这念头让他愉悦,血管里万马奔腾,瞬息跑过万里,他把帕尔斯使劲抱了抱,意气风发地站起来:“我有东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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